練功完畢,齊墨起身來到儀琳面前,為她解開了穴道。
“多謝華山派師兄的救命之恩,儀琳沒齒難忘,一定會在佛祖面前為二位師兄念經禱告,為二位師兄祈福。”
儀琳活動了一下身體,急忙道謝。
“不用了,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互幫互助是應該的,現在天色也晚了,我們去接應我大師兄。”
齊墨急忙說道。
令狐沖可不能被打的太慘,要是打的太慘了,這一路上自己不還得照顧他啊,自己好歹也是個穿越者,又不是老媽子,還得伺候他。
還好來的及時,剛剛趕到婚禮的現場,就看到令狐沖被田伯光從屋內被打飛了出來。
田伯光也是個天才,從一個市井出身,撿到一本武功秘籍,就練就了一手快刀,一手讓先天境都望塵莫及的輕功。
令狐沖這個溫室里的花朵,加上修為本來就比田伯光低,哪兒是田伯光的對手啊,三兩下就被田伯光拉了七八道口子。
“儀琳師妹,你快帶著我大師兄離開,我來拖住這個淫賊。”
齊墨見令狐沖被打的快沒了半條命,急忙上前將令狐沖扶起來。
“齊師弟,你快走,你不是這個淫賊的對手,這個淫賊的刀法奇快……”
“別廢話了,你快走,再不走咱們都走不掉,走啊。”
齊墨瞪了令狐沖一眼,對著儀琳大喊道。
“哦,師兄你要小心。”
儀琳本就是個沒主見的人,加上武功又低,在這兒也幫不上忙,聽到齊墨的話,急忙扶著令狐沖就往外跑去。
“嘿,你師兄都沒打過我,你來湊什么熱鬧,不該跟著你師兄一起跑嗎?”
田伯光見眼前這兄弟情深的樣子,反而將刀扛在了肩膀上,笑呵呵的說道。
“誰說師弟就不能有師兄厲害啊,你這淫賊倒是有意思,別的采花賊抓到女的就禍害了,你還要辦個洞房,還要有儀式感,你這不是找死嗎?”
齊墨背著手,看著田伯光好笑的說道。
原本這座小院里有好幾桌客人,都是周圍的鄉親,被田伯光連哄帶騙,弄來吃酒席的,剛才一打架,跑的就剩下東方不敗一個人坐在最后一桌,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場中的情況。
“小子,耽誤了大爺的好事,還敢大放厥詞,大爺看你是找死。”
田伯光聽到齊墨的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也不再多言,拔刀便向齊墨攻來。
田伯光出名的兩大絕招,一個是萬里獨行,這是輕功,還有個就是快刀,一手刀法,水潑不進,快如閃電。
就在一瞬間,田伯光的雙刀如同閃電一般,以驚人的速度朝著齊墨猛劈過來。眨眼之間,他的雙刀已經連續攻擊了齊墨整整十三次!
齊墨心中不禁駭然,這田伯光的刀法實在太快了,快得讓人目不暇接。如果不是他之前成功突破到了凝氣境,恐怕最多只能撐過三個呼吸的時間,自己就必然會受傷。
齊墨深吸一口氣,迅速收斂心神,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戰斗上。他運轉起混元功,將內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到手中的長劍之中。
只見齊墨手中的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炫目的劍光,如疾風驟雨般朝著田伯光攻去。每一劍都快如閃電,而且一劍比一劍更快,仿佛沒有盡頭。
齊墨深知自己不會太極,無法以柔克剛、以慢打快,所以他只能選擇和田伯光比拼速度。他的劍法猶如狂風暴雨,不給田伯光絲毫喘息的機會。
與此同時,齊墨巧妙地運用天紳倒懸這一招式,總是在田伯光意想不到的刁鉆角度發動攻擊。這些突然的襲擊讓田伯光防不勝防,打亂了他原本凌厲的進攻節奏。
僅僅五十招過后,田伯光的處境就變得十分艱難。他左支右絀,險象環生,已經漸漸只有招架之力,再也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當雙方交手到第一百招時,齊墨看準時機,猛然使出一招白云出岫。這一劍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直直地刺向田伯光的右手胳膊。
田伯光猝不及防,只覺得手臂一陣劇痛,手中的刀竟然不由自主地脫手而出。齊墨見狀,立刻順勢欺身上前,如鬼魅一般迅速點中了田伯光的穴道。
“小子,大爺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田伯光也很光棍,輸了就輸了,不就是一死嗎,他從當上采花賊的第一天,就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
“田伯光,你奸淫擄掠,禍害了多少良家少女,死也太便宜你了,我就閹了你,讓你當個太監,讓你以后看到美女,也不能動歪心思,這算是對你的懲戒吧。”
齊墨淡淡的開口說道。
“混蛋,要殺就殺,何必羞辱于人,大爺行走江湖的時候,你這小娃娃怕是還沒出生,你這個混蛋王八蛋。”
田伯光聽到齊墨的話,頓時臉色都變了,一個采花大盜被閹了,那還叫什么采花大盜。
“哼,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在乎這區區二兩肉,若是你以后聽話,小爺我傳你一門神功,讓你成為先天高手,也不是不可能。”
齊墨冷哼一聲,提著劍就朝著田伯光走去。
“你這個神經病,你這個瘋子,老子命根子都沒了,你還跟老子說什么神功,先天高手,就是破虛,又有什么鳥用,你給老子滾開。”
田伯光氣的大罵。
“和你的小兄弟告個別吧。”
齊墨可不管他怎么叫罵,閹了田伯光,肯定又一大堆的命運點,殺了他多沒意思。
田伯光在笑傲可是笑點擔當,死了太可惜了。
齊墨揮動長劍,劍尖自田伯光胯下劃過,利刃切肉的觸感從劍尖傳來。
“啊……”
田伯光一聲慘叫。
點穴了又不能動,疼痛讓他全身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胯下飛出一節肉,褲襠瞬間就被鮮血浸透。
“別叫了,只是割了二兩肉,死不了的,諾,這是我們華山派的金瘡藥,療傷有神效。”
齊墨上前解開了田伯光的穴道,丟了一瓶金瘡藥給田伯光,還一臉善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