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拜金女友還需要測試？我叫江北山，今年二十五歲。
表面上看是個月薪八千的普通社畜。實際上。我還是個社畜，只不過是個價值百億的社畜。
"江總，您確定要這么做？"我的私人助理小王站在我價值三千萬的辦公室里。
手里拿著我剛簽完的"破產聲明"。表情活像吞了只蒼蠅。"當然。"我翹著二郎腿。
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林雅那女人天天嫌我窮，
我得讓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窮'。
"小王嘴角抽搐："可您上個月才給她買了輛保時捷...""所以才要測試她啊！
"我猛地站起來，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香檳杯。82年的拉菲灑在地毯上，
我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去，把我那輛邁巴赫賣了，換輛二手本田，
再給我在城中村租個單間，越破越好。"三天后。我站在一間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墻上還留著前租客的鼻屎印。蟑螂在我腳邊開派對。我低頭看了看身上99包郵的T恤。
摸了摸口袋里只剩二十三塊五的零錢。滿意地點了點頭。完美，這配置，夠慘。我掏出手機，
給林雅發了條微信："寶貝，公司破產了，我現在負債五十萬。"消息剛發出去三秒，
視頻通話就彈了出來。屏幕里林雅那張打了十斤玻尿酸的臉瞬間放大："北山，你說什么？
你再說一遍？"我揉了揉眼睛。硬是擠出兩滴鱷魚的眼淚："雅雅，我對不起你，
投資失敗了，現在一無所有..."林雅的表情像是被人當頭潑了盆卸妝水。
精心描繪的眉毛扭曲成兩條毛毛蟲："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上周你不是還說公司運營良好嗎？""那是我騙你的..."我痛苦地捂住臉，
從指縫里偷看她的反應，"其實早就出問題了，
我不想讓你擔心..."電話那頭沉默了三秒。然后我聽見林雅深吸一口氣："北山，
你別太難過，錢沒了可以再賺..."她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如果我沒看見她眼里閃過的算計，我差點就信了。"雅雅，你真好..."我哽咽著說，
"不過我現在連房租都交不起了，
可能要搬去天橋底下...你看能不能借我點錢……""什么？"她聲音陡然拔高八度，
又立刻壓下來。"咳，我是說...這樣對身體不好。那什么，
我突然想起來我媽叫我回家吃飯，晚點再聯系你啊！"視頻被無情掛斷。我盯著黑掉的屏幕，
嘴角慢慢咧到耳根。好戲開始了。我哼著小曲下樓。準備去便利店買包泡面裝裝樣子。
結果在樓道里撞見一個抱著大紙箱的女生。紙箱突然裂開，里面的設計圖紙撒了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女生手忙腳亂地蹲下來撿，一頭栗色長發垂下來遮住了半邊臉。
我幫她撿起幾張圖紙，瞥見上面的服裝設計稿，意外地很專業。"你是設計師？
"我很認真地問道。：她抬起頭。露出一張不施粉黛卻格外清秀的臉："啊，是的，
我是自由設計師，剛搬來這棟樓..."她突然瞪大眼睛，"等等，你不是林雅的男朋友嗎？
"我挑眉："你認識我？""我是蘇暖，林雅的大學同學。"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上次同學聚會我們見過，不過你可能不記得了..."我當然記得。
那次聚會林雅全程忙著炫耀我給她買的愛馬仕。而她這個叫蘇暖的閨蜜安靜地坐在角落。
還偷偷幫服務員撿起了打碎的盤子。"我記得你。"我遞還圖紙，"你搬來這里？
"蘇暖點點頭："工作室租金太貴，這里便宜些..."她突然停住，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眼神變得復雜，"那個...林雅說你...""說我破產了？"我自嘲地笑笑，
"消息傳得真快。"蘇暖急忙擺手："不是！我是說...呃..."她憋得臉都紅了，
最后小聲說，"如果需要幫忙，我工作室還缺個打雜的..."我愣住了。這劇本不對啊？
按照套路，知道老子破產后不該是各種嫌棄嗎？這姑娘怕不是拿錯臺詞本了？"謝謝，
不過不用了。"我故作堅強地轉身，心里盤算著這出戲該怎么演下去。剛走到樓下，
手機響了。是林雅："北山啊，我仔細想了想，你現在這么困難，
我們是不是應該...冷靜一段時間？"我差點笑出聲。
這女人連"分手"兩個字都不敢直說。怕被罵拜金是吧？"我明白。"我壓低聲音，
裝出心如死灰的樣子，"像我這的窮鬼，確實配不上你...""哎呀你別這么說！
"林雅急了，"我就是覺得現在談感情對你壓力太大了！
等你好起來我們再...""不用了。"我打斷她，"分手吧，祝你幸福。"掛掉電話，
我心情大好。決定去酒吧喝一杯慶祝恢復單身。剛走到小區門口，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江先生！等等！"我回頭。看見蘇暖氣喘吁吁地追上來。
手里拿著一個信封："這個...給你應急..."我打開一看，里面是厚厚一疊現金，
目測有小五萬。"這...""我知道不多，"蘇暖咬著嘴唇，"但應該夠你撐一陣子了。
林雅剛才發朋友圈說你們分手了，我擔心你..."我盯著她看了足足十秒，突然意識到。
這姑娘是認真的。她真以為我破產了，真在擔心一個"窮光蛋"的死活。有趣。
我慢慢露出一個笑容："蘇小姐，你就不怕我還不起？"她搖搖頭，
眼睛亮晶晶的："人在低谷時最需要幫助。
再說...上次聚會你偷偷幫餐廳付了所有人的賬單，雖然沒人知道，但我看見了。"操。
這戲我演不下去了。
～～～～～～～～～～～～～～～～～～～02.這個姑娘是穿越來的吧？
我捏著蘇暖給的信封站在小區門口。五萬塊錢在手里沉甸甸的。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隨身帶這么多現金。這姑娘怕不是從古代穿越來的。"密碼是六個8。
"蘇暖指了指我手里的銀行卡，"那個...你別太難過了。
"我看著她緊張到絞在一起的手指。突然想逗逗她："蘇小姐，你就不怕我卷錢跑路？
"她愣了一下，然后特別認真地搖頭："不會的，林雅說過你人品很好。
"我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林雅？那個剛才聽說我破產就急著撇清關系的女人？
她怕不是對"人品好"這三個字有什么誤解。"謝謝。"我把卡塞進口袋，決定繼續演下去，
"等我找到工作就還你。"蘇暖擺擺手想說不用，結果肚子突然叫了一聲。
她整張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沒吃晚飯？"我看了眼手表，晚上九點半，
"我請你吃宵夜吧，就當感謝。""不行不行！"她急得直擺手，
"你現在應該省著點用...""沙縣小吃總行吧？"我指著馬路對面亮著燈的店面，
"一碗拌面我還是請得起的。"十分鐘后，我們坐在塑料凳子上，
蘇暖小口吃著飄著幾片青菜的陽春面。我看著她把面條卷得整整齊齊再送進嘴里，
突然覺得這畫面比米其林三星還下飯。"你平時都這么晚下班？"我問。
"最近接了個服裝品牌的單子， deadline比較緊。"她擦了擦嘴，
"其實...我們工作室真的缺個打雜的，包午飯，
工資不高但..."我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來電顯示：親愛的雅雅。
蘇暖立刻低下頭假裝專注吃面，但我看見她耳朵豎起來了。"喂？"我按下接聽鍵。"北山！
"林雅的聲音甜得發膩，"你在哪呢？我剛才仔細想了想，
分手這種事不能這么草率..."我差點把手機掉進面湯里。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哦？
"我故意拖長音調，"不是說要'冷靜一段時間'嗎？""哎呀，
人家那不是擔心給你壓力嘛~"林雅嬌嗔道，"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們當面說..."我看了眼對面豎著耳朵的蘇暖。突然計上心頭："我在沙縣小吃，
和蘇暖一起。"電話那頭沉默了三秒。"蘇暖？！"林雅的聲音瞬間拔高八度，
"她怎么會和你在一起？""偶遇。"我簡短地回答，"她說要給我介紹工作。""工作？
"林雅冷笑一聲，"她那個破工作室都快倒閉了，能給你介紹什么好工作？北山，
你別聽她的，我認識幾個老板..."我打斷她："雅雅，我現在負債五十萬。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這次足足有五秒，"北山，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理性一點。你現在這種情況，真的不適合談戀愛...""所以？
""所以..."林雅深吸一口氣，"你能不能先還我上個月生日我給你買的那塊表？
三千八呢。"我差點笑出聲。那塊破表明明是她硬要我買來送給她自己的。
現在倒成了我欠她的？"行啊。"我爽快地說，"不過我最近手頭緊，
你能不能先借我五萬應急？下個月還你。"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尖銳的吸氣聲。"江北山！
"林雅的聲音瞬間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風，"你當我是ATM嗎？自己沒本事還連累別人，
真惡心！"啪。電話被掛斷了。我再打過去，發現已經被拉黑。
"那個..."蘇暖小心翼翼地問，"你還好嗎？"我放下手機，突然胃口大開："老板，
再加個鹵雞腿！"第二天一早，我被敲門聲吵醒。開門一看，林雅拎著個愛馬仕站在門口。
臉上的妝精致得能直接去走紅毯。"北山~"她甜膩膩地湊上來，"昨天我太沖動了，
我們和好吧？"我靠在門框上，看著她表演："怎么，不怕我連累你了？
""人家想通了嘛~"她眨著貼了三層假睫毛的眼睛，
"困難時期更應該互相扶持..."我正想拆穿她，余光瞥見樓梯口閃過一抹栗色。是蘇暖。
她手里提著兩杯豆漿，看見我們后明顯愣了一下，然后轉身就要走。"蘇暖！"我喊住她，
"你的豆漿是不是買給我的？"蘇暖僵在原地，耳朵尖慢慢變紅。
林雅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紛呈。"你們..."林雅的目光在我和蘇暖之間來回掃射，
"什么情況？""沒什么情況。"我走過去接過蘇暖手里的豆漿，
"就是昨天某人和我分手后，蘇小姐好心給我介紹了份工作。"林雅的臉綠了："工作？
什么工作？蘇暖你自己都窮得叮當響，能給他介紹什么好工作？"蘇暖低著頭不說話。
我看著她微微發抖的手指，突然有點心疼。"蘇暖的工作室很有前途。"我擋在蘇暖前面，
"至少比某些只會花男朋友錢的人強。"林雅的表情像被人塞了一嘴檸檬："江北山！
你為了這么個窮酸女人跟我翻臉？你知道追我的人排到法國了嗎？""那太好了。
"我微笑著掏出手機，"要我幫你訂去法國的機票嗎？"林雅氣得渾身發抖。
突然一把搶過蘇暖手里的另一杯豆漿，直接潑在我身上。"你們倆窮鬼湊一對吧！
"她尖叫道，"江北山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別想翻身了！"說完，
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臨走還不忘狠狠撞了蘇暖一下。
我看著自己濕透的T恤，又看看嚇得臉色發白的蘇暖，突然笑出聲來。
"對不起..."蘇暖手忙腳亂地掏紙巾，"我沒想到會這樣...""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我接過紙巾隨便擦了擦，"連累你被罵。"蘇暖搖搖頭，
不這樣的...大學時她很仗義的..."我心想那是因為大學時還沒這么多名牌包誘惑她。
但看著蘇暖難過的樣子，我沒說出口。"走吧。"我轉移話題，
"不是要帶我去工作室看看嗎？"蘇暖的工作室比我想象的還要小。
二十平米的空間塞了三臺縫紉機。墻上貼滿了設計稿。角落里堆著幾件半成品。
我隨手拿起一件看了看，剪裁意外地精致。"這些都是你設計的？"我問。蘇暖點點頭，
眼睛亮了起來："嗯，我想做自己的品牌，
主打環保面料..."她滔滔不絕地講起設計理念，整個人都在發光。
我看著她手舞足蹈的樣子，突然覺得比看林雅炫耀新包有意思多了。
"所以...你愿意來幫忙嗎？"講完后她期待地問，"就是打打版、跑跑腿，
月薪三千..."三千。還不夠我平時一頓飯錢。但我看著蘇暖期待的眼神，
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太好了！"她開心地拍手，"今天就可以開始！
第一項工作——"她遞給我一疊布料："幫我把這些送到客戶那里，地址在上面。
"我低頭看了看地址，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江氏集團總部大樓，38層設計部。操。
那不是我家的公司嗎？～～～～～～～～～～～～～～～～～～～03.哈哈哈，王少，
你破產了？我抱著那堆布料站在江氏集團總部大樓前。感覺像捧著一顆定時炸彈。
玻璃幕墻反射出我現在的模樣。皺巴巴的T恤，洗得發白的牛仔褲，活像個送快遞的。
哦不對，我現在就是個送快遞的。"先生，請問有預約嗎？
"前臺小姐用看蟑螂的眼神打量我。"我是來送樣衣的。"我壓低帽檐，"設計部，38樓。
""員工通道在右邊。"她指了指角落的小門，轉頭就沖旁邊同事嘀咕，
"現在外包公司的人越來越沒規矩了..."我咬緊后槽牙走向電梯。這要放在以前，
我咳嗽一聲都能讓這姑娘失業。但現在我得忍，為了看蘇暖那雙亮晶晶的眼睛。
電梯門剛要關上，突然伸進來一只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等一下！"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是財務部的李總監。這女人從我畢業進公司就天天想把她侄女塞給我。她踩著高跟鞋走進來，
香水味熏得我頭暈。我趕緊背過身去，祈禱她別認出我。"幾樓？"她問。
我壓著嗓子："38。""咦？"她突然湊近，"你聲音好耳熟..."叮。
電梯停在38樓。我奪門而出，差點撞翻一個垃圾桶。設計部亂得像被龍卷風掃過。
我低著頭快步往里走，突然聽見有人喊："江總今天要來視察！趕緊把樣品間收拾出來！
"我腳下一個趔趄。江總？我爸？他不是在瑞士度假嗎？"放這就行。
"一個戴眼鏡的女生指了指角落的桌子，"簽收單給我。"我正簽著名，會議室門突然開了。
設計總監張毅走出來，
看到我的瞬間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江——"我一個箭步沖上去捂住他的嘴："張叔！
別聲張！"老張的嘴在我手下瘋狂蠕動，像條缺氧的魚。我把他拖進消防通道，才松開手。
"小江總！"他喘著粗氣，"您這是玩哪出啊？您爸知道您打扮成這樣來公司嗎？
""我在微服私訪。"我隨口胡謅，"考察基層工作。這事別聲張，尤其別告訴我爸。
臉"你們有錢人真會玩"的表情："那這些布料...""一個叫蘇暖的設計師送來的樣衣，
你親自盯著，按最高標準評估。"老張眼睛一亮："蘇暖？就是上次青年設計大賽那個冠軍？
她的作品很有靈氣..."我挑眉。蘇暖還得過獎？這姑娘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回工作室的路上，我繞道去了常去的私人會所。經理看見我差點跪下："江少！
您怎么這身打扮...""給我開個包廂，再叫王少過來。"我脫下帽子，
"順便把我寄存在這的那塊表拿來。"半小時后。我那個花名在外的發小王志遠推門進來。
看見我笑得直拍大腿："江少！聽說你破產了？哈哈哈哈！"我踹了他一腳："笑個屁。
有正事。"我把林雅的事說了。王志遠立刻來勁了："所以你想讓我去勾引她？
這事我在行啊！""滾。"我扔給他一張照片，"這是她常去的商場，你假裝偶遇就行。
重點是要讓她知道我還有錢。"王志遠摸著下巴看照片："長得還行，
就是一臉刻薄相...等等！這不是上個月在夜店往我酒里下藥那個女的嗎？
"我一口紅酒噴出來："什么？""千真萬確！"王志遠掏出手機，
"我保鏢還拍了她買藥的照片，后來查到她叫林雅，
是沖著我家礦來的..."我看著照片里林雅偷偷往酒杯里倒白色粉末的背影，拳頭硬了。
這女人比我想的還毒。"計劃變更。"我冷笑，"你不僅要勾搭她，
還要讓她以為能嫁入豪門。"王志遠搓著手："然后在她最得意的時候揭穿她？妙啊！
不過..."他湊近，"那個蘇暖長什么樣？能讓你江少裝窮打工的姑娘，肯定不一般。
"我掏出手機給他看偷拍的蘇暖工作照。照片里她正咬著筆帽畫設計圖，
一縷頭發調皮地翹著。王志遠吹了聲口哨："清純系啊！比那個林雅強一百倍。
不過..."他壞笑，"你爸能同意你找個平民姑娘？""關他屁事。"我收起手機，
"公司現在是我說了算。"當天晚上，我故意選了林雅常去的餐廳。蘇暖本來不想來，
被我以"慶祝第一單合作"為由硬拉來了。"這里很貴的..."蘇暖緊張地捏著菜單，
"要不我們換一家？""放心。"我給她倒了杯檸檬水，"我有這里的優惠券。
"其實這是我家開的餐廳。廚師長看見我時差點喊出聲，被我一個眼神瞪回去了。菜剛上齊，
門口就傳來一陣騷動。林雅挽著王志遠的手臂走進來，笑得像朵向日葵。"哎呀，這么巧？
"林雅看見我們，故意提高音量，"王少非要帶我來這里吃飯，說普通位置配不上我，
特意訂的VIP區呢~"王志遠沖我眨眨眼，配合地摟住林雅的腰："寶貝，這誰啊？
""我前男友。"林雅輕蔑地掃了我一眼，"現在給人當跑腿的。旁邊那個是他新歡，
一個小破設計師。"蘇暖的臉刷地白了。我握住她發抖的手，發現她掌心全是冷汗。"是嗎？
"王志遠裝模作樣地打量我，"兄弟在哪高就啊？""蘇暖工作室。"我平靜地說，
"今天剛去江氏集團送了樣衣。"林雅突然僵住了："江氏？"她眼睛一亮，"王少，
你不是認識江氏的高管嗎？"王志遠憋笑憋得臉都紫了："啊對，熟得很。
江氏太子爺是我發小。"我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腳。"真的？"林雅聲音都變調了，
"那你能不能...引薦一下？""沒問題~"王志遠拖長音調，"不過江少眼光很高，
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林雅挺了挺胸："我這樣的呢？"我實在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