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求求你...』她哭得睫毛膏都花了，就像我們婚禮那天一樣。
『別叫得這么親熱。』我擰開強力膠蓋子，化學(xué)試劑的味道瞬間蓋過她身上的香水味，
『你的老公現(xiàn)在正和你粘在一起呢，永遠都是。』」1.飛機晚點了兩個小時。
祁峰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半。他本來應(yīng)該明天才回來，
但項目提前結(jié)束，他改了機票。他想給林巧一個驚喜。出租車在夜色中穿行。
祁峰望著窗外閃過的霓虹燈，想著林巧看到他突然回家時的表情。她一定會先愣一下，
然后撲過來抱住他。結(jié)婚三年，他們依然像熱戀時一樣。祁峰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他掏出手機，想給林巧發(fā)個消息，又忍住了。驚喜嘛，就要徹底一點。「師傅，
前面路口右轉(zhuǎn)。」祁峰對司機說。車子駛?cè)胨麄冃^(qū)。這是城東一個普通住宅區(qū)，
房價不算高，但環(huán)境不錯。他們?nèi)ツ瓴虐醽磉@里。電梯上行時，祁峰的心跳莫名加快。
可能是因為即將見到妻子的興奮，也可能是因為連續(xù)出差一周的疲憊。十六樓到了。
祁峰輕手輕腳地走到1602門前，掏出鑰匙。他盡量不發(fā)出聲音，想看看林巧在做什么。
這個點，她可能已經(jīng)睡了，或者在追劇。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里格外清晰。門開了。
祁峰愣了一下。玄關(guān)處多了一雙男式皮鞋。黑色的，锃亮，不是他的。他的鞋都在鞋柜里，
這雙顯然是別人的。祁峰皺起眉頭。林巧有客人？這么晚了？他輕輕關(guān)上門，
把行李箱放在墻邊。屋里很安靜，只有臥室方向隱約傳來聲音。祁峰脫下外套，
掛在衣帽鉤上。他穿著襪子，走路幾乎沒有聲音。越靠近臥室，那聲音越清晰。
是一種有節(jié)奏的、碰撞的聲音。還有喘。祁峰的大腦突然一片空白。他站在臥室門外，
手懸在半空，不知道該不該推門。也許是他聽錯了。也許林巧在看什么電影。
也許...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床上的畫面像一把刀，直接捅進他的眼睛。
林巧果著身體，?♀?在一個人身上。她的長發(fā)散亂，
臉上是祁峰熟悉的、沉浸在快中的表情。只是這次，不是因為他。那個男人仰躺著，
雙手抓著林巧的腰。祁峰只能看到他的側(cè)臉，但已經(jīng)足夠認(rèn)出是誰。柯明。他的高中同學(xué)，
林巧的初戀。床邊的地板上散落著衣物。林巧的睡裙，柯明的襯衫。還有用過的套包裝。
祁峰站在那里，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林巧先看到了他。她的表情從迷醉變成震驚，
然后是恐懼。「老...老公？」她的聲音顫抖著。柯明猛地轉(zhuǎn)頭，臉色瞬間慘白。
祁峰沒有說話。他的視線從林巧的臉，移到柯明臉上，再移回林巧身上。「你們繼續(xù)。」
他終于開口，聲音平靜得可怕。林巧慌忙從柯明身上下來，抓起被子遮住身體。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可以解釋...」柯明坐起身，手忙腳亂地找衣服。「祁峰，
這是個誤會...」祁峰轉(zhuǎn)身走出臥室。「老公！」林巧在后面喊他。祁峰沒有回頭。
他徑直走向儲物間，從工具箱里拿出繩子。那是他上次搬家捆行李用的，很結(jié)實。
然后他去了廚房，拿了一把水果刀。當(dāng)他回到臥室時，林巧和柯明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
林巧穿著睡裙，柯明套上了襯衫和褲子，但沒來得及系扣子。「老公，你聽我說...」
林巧向他走來。祁峰舉起水果刀。「別動。」林巧僵在原地。柯明也不敢上前。「跪下。」
祁峰說。「什么？」林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讓你跪下。」祁峰的聲音很輕，
但每個字都像冰錐一樣刺人。林巧慢慢跪下了。柯明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跪下。
祁峰走到床邊，用刀劃開床單，撕成長條。他把這些布條和繩子放在一起。「祁峰，
你冷靜點...」柯明試圖說話。「閉嘴。」祁峰頭也不抬地說，「從現(xiàn)在開始，
只有我問你們才能說話。明白嗎？」林巧點點頭，眼淚流下來。柯明也點頭，
額頭上滲出冷汗。祁峰拿起繩子，走到柯明身后。「手背后。」柯明遲疑了一下，
還是照做了。祁峰熟練地把他的手腕綁在一起，打了個死結(jié)。「祁峰，你這是干什么...」
柯明掙扎了一下。祁峰一拳打在他臉上。柯明的頭猛地偏向一邊，嘴角滲出血。「我說了，
閉嘴。」林巧捂住嘴，不敢出聲。祁峰又撕了幾條床單，把柯明的腳踝也綁了起來。
然后他轉(zhuǎn)向林巧。「手。」林巧顫抖著伸出手。祁峰把她的手腕和柯明的綁在一起，
這樣他們就背對背被捆住了。「老公，求求你...」林巧哭著說。祁峰充耳不聞。
他又用布條把兩人的上身捆在一起，確保他們無法分開。做完這些，祁峰退后一步，
欣賞自己的作品。林巧和柯明背靠背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幾乎動彈不得。林巧的頭發(fā)散亂，
臉上全是淚痕。柯明的襯衫敞開著，露出胸膛，嘴角還帶著血。「喜歡在一起？」
祁峰輕聲問，「那就永遠在一起吧。」他拿出手機，開始拍照。「不要！」林巧掙扎著，
「求你別這樣...」柯明也在扭動身體，但繩子太結(jié)實了。「祁峰，我們好好談?wù)?..」
祁峰拍完照，收起手機。他蹲下來，平視著他們。「多久了？」他問。林巧咬著嘴唇不說話。
柯明也沉默。祁峰扇了林巧一耳光。「我問，多久了？」「三...三個月...」
林巧抽泣著說。「從同學(xué)會開始？」祁峰記得兩個月前他們高中同學(xué)聚會，
林巧和柯明都去了。林巧點頭。「誰主動的？」「是...是我...」柯明開口。
祁峰冷笑。「英雄救美？想替她擋槍？」他抓住林巧的頭發(fā)，迫使她抬頭。「我要聽你說。」
林巧的眼淚流得更兇了。「是我...我聯(lián)系的他...」祁峰松開手，站起身。
他在房間里踱步，消化著這個信息。他的妻子。他愛了三年的女人。主動聯(lián)系初戀，
出軌三個月。而他像個傻子一樣，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他停下腳步，問道。
林巧搖頭。「我不知道...我就是...」「就是什么？」祁峰的聲音提高了，「就是賤？
」「不是的...」林巧哭得更厲害了。柯明試圖轉(zhuǎn)身看她，但繩子限制了他的動作。
「祁峰，別這樣對她...」「哦？那應(yīng)該怎樣？」祁峰走到柯明面前，「請你教教我，
該怎么對待一個出軌的妻子和她的奸夫？」柯明不說話了。祁峰突然覺得很累。
他在床邊坐下，看著地上被綁的兩個人。「你們知道嗎，」他說，
「我本來想給你們一個驚喜。項目提前完成，我改簽了機票。」他苦笑，
「結(jié)果你們給了我一個更大的驚喜。」林巧低著頭，肩膀顫抖。「我每天工作到深夜，
就為了多賺點錢，給你更好的生活。」祁峰繼續(xù)說，「而你用這個回報我。」
「對不起...」林巧小聲說。「對不起有用嗎？」祁峰猛地站起來，
「對不起能抹掉你們剛才在這張床上的所作所為嗎？」他走到衣柜前，拿出更多衣服。
林巧的連衣裙，柯明的外套。他開始把這些衣服也撕成條。「你要干什么...」
柯明驚恐地問。祁峰沒有回答。他把撕好的布條擰成一股，然后走向他們。
「既然你們這么喜歡在一起，」他說，「我就幫你們更緊密一點。」
他把布條繞過兩人的脖子，再纏到背后的繩結(jié)上。這樣他們不僅身體被綁在一起，
頭也無法自由轉(zhuǎn)動。「祁峰！你瘋了！」柯明掙扎起來，「這是犯法的！」「犯法？」
祁峰笑了，「你們在我的床上搞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道德？」林巧已經(jīng)哭得說不出話了。
她的妝全花了，臉上都是淚痕。祁峰站在他們面前，俯視著這對狼狽的男女。
他的憤怒漸漸冷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決心。「你們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說，「我保證。」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你打給誰？」林巧驚恐地問。
祁峰沒有回答。電話接通了。「喂，物業(yè)嗎？」他說，「我是1602的業(yè)主。
我家水管爆了，能派個維修工上來嗎？對，現(xiàn)在。」他掛斷電話，看向兩人。
「游戲才剛開始。」他說。2.物業(yè)的維修工十分鐘后就到了。祁峰去開門時，
臉上已經(jīng)換了一副表情。焦急，無奈，還帶著點歉意。「實在不好意思，這么晚還麻煩您。」
祁峰對維修工說。維修工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提著工具箱。「沒事，爆水管是急活。
哪兒漏了？」「主臥衛(wèi)生間。」祁峰領(lǐng)著他往屋里走，「我剛出差回來就發(fā)現(xiàn)地上全是水。」
維修工跟著祁峰穿過客廳。主臥的門半開著，能看見林巧和柯明被綁在地上的背影。
維修工停下腳步。「這...」祁峰平靜地說：「哦，他們在玩游戲。」「玩游戲？」
維修工瞪大眼睛。「夫妻情趣。」祁峰聳聳肩，「您修您的，不用管他們。」林巧聽到聲音，
開始掙扎。「救...」祁峰快步走過去，蹲下身，看似在幫她整理繩子，
實際掐住了她的后頸。「親愛的，別鬧，師傅修完就走。」他的手指用力，
林巧疼得說不出話。柯明也不敢出聲。他臉上全是汗，襯衫都濕透了。維修工站在門口，
猶豫不決。「這...不太對吧...」「真的沒事。」祁峰站起身，
從錢包里抽出幾張鈔票塞給維修工，「您就當(dāng)沒看見，修完水管就走。不然...」
他沒說完，但維修工懂了。錢加上隱晦的威脅。「我...我就看看水管。」
維修工低頭走進衛(wèi)生間。祁峰跟進去，關(guān)上門。他聽到維修工在里面檢查管道的聲音。
五分鐘后，維修工出來了。「沒發(fā)現(xiàn)漏水啊。」「奇怪，那可能是我看錯了。」
祁峰拍拍腦袋，「辛苦您白跑一趟。」他把維修工送到門口，又塞了二百塊錢。
「今晚的事...」「我什么都沒看見。」維修工匆匆離開。祁峰關(guān)上門，
臉上的假笑立刻消失。他回到臥室，林巧和柯明還在地上扭動。「好玩嗎？」祁峰問。
「你瘋了...」柯明喘著氣說。祁峰沒理他。他拿出手機，打開一個直播軟件，
調(diào)整好角度放在床頭柜上。「你要干什么？」林巧驚恐地問。「直播啊。」祁峰調(diào)試著鏡頭，
「讓大家都看看，什么叫奸夫淫婦。」「不要！」林巧尖叫起來。柯明也開始劇烈掙扎。
「祁峰！你這是犯法的！」祁峰按下開始直播的按鈕。「標(biāo)題就叫...『現(xiàn)場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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