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男友送上別人的床為了一個總監的職位,
相戀七年的男友將我推向了資本巨鱷秦漠的“虎口”。圈內皆知,秦漠眼光毒辣,手段狠厲,
凡是妄圖通過不正當手段接近他的女人,最終都會身敗名裂,消失于人海。
我不愿成為又一個犧牲品,在男友將下了藥的酒遞給我時,我假裝失手打翻,
趁亂逃離了那場名為“慶功”實為“獻祭”的晚宴。我以為逃過一劫,
卻在停車場被一輛失控的貨車撞飛。意識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男友周啟航站在不遠處,
嘴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意。他來了,卻不是來救我的。他看著血泊中的我,
聲音淬了毒:“林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既然不肯為我鋪路,
那就用你的命來填吧!”話音未落,他發動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車,
決絕地從我殘破的身體上碾過。再次睜眼,
我回到了周啟航哄騙我參加秦漠組的那個飯局的下午。2 重生,虛與委蛇“溪溪,
今晚秦總的飯局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好好表現,無論秦總提出什么要求,你都要盡量滿足,
明白嗎?”周啟航的聲音溫柔依舊,但那雙曾讓我沉溺的眼眸深處,
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前世,我就是被他這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所迷惑,信了他的鬼話,
以為他真的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打拼。我告訴他,秦總的項目雖然誘人,
但我們團隊的設計方案還有瑕疵,而且我最近身體不適,連續熬夜趕進度,
已經有些撐不住了。他卻說,機會稍縱即逝,這是他晉升總監的唯一機會,只要成功,
以后我們就能過上好日子,至于身體,年輕扛一扛就過去了。這一次,
我沒有像前世那樣爭辯和拒絕,而是垂下眼瞼,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輕輕“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我會讓秦總滿意的。”周啟航顯然沒料到我會如此順從,
微微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伸手攬過我的肩膀,語氣更加溫柔:“溪溪,
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只要秦總高興,他答應投資我們工作室的三個億就穩了,到時候,
我當上設計總監,你就是總監夫人,我們……”他還在暢想著美好的未來,
那些曾經讓我心動不已的承諾,此刻聽來卻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狠狠扎在我心上。
我們剛在一起時,他會因為別的男生多看我一眼而大發雷霆,會因為我加班太晚而心疼不已,
他說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不允許任何人覬覦。那時我還曾為他的占有欲而甜蜜地苦惱。
可如今,他卻親手將我推向深淵,只為了他所謂的前程。
前世他開車從我身上碾過時那猙獰的面孔,依舊清晰如昨,讓我不敢有絲毫違逆。“好,
”我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我會乖乖聽秦總的話。”周啟航滿意地在我額上印下一吻,
贊許道:“這才乖,溪溪,你成熟了。”我心中冷笑,是啊,死過一次,能不“成熟”嗎?
當初閨蜜就曾提醒我,周啟航的愛太令人窒息,那不是愛,是扭曲到極致的控制。“對了,
”周啟航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叮囑道,“秦總這個人,聽說有些……嗯,特殊的偏好,
不過外界傳言多半夸大其詞,你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心尖猛地一抽,那種“忍一忍”,
真的能過去嗎?我學著前世的語氣,帶著幾分怯懦與委屈,抬頭看他:“啟航,我可以忍,
可是……我們準備了那么久的設計稿,萬一秦總不滿意,或者他……他對我做了什么,
影響了我們工作室的聲譽怎么辦?”我故意將“懷孕”換成了“設計稿”和“工作室聲譽”,
這是我們共同的心血,也是他此刻最在意的籌碼。周啟航果然皺起了眉頭,
表情有些不耐:“設計稿我已經讓人完善了,聲譽問題,只要拿到投資,都不是問題!林溪,
你怎么這么不懂事,總是抓不住重點!現在最重要的是讓秦總滿意,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陰鷙,隨即又換上虛偽的笑容:“如果……我是說如果,
秦總真的對你表示了特別的‘欣賞’,你就順水推舟,咬死了說你是自愿的,
甚至可以暗示是他主動追求你,這樣對我們更有利。”我的心,像是被泡進了冰水里,
寸寸涼透。所有的僥幸,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我深吸一口氣,再次點頭:“好,都聽你的。
”周啟航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牽起我的手,帶我走向了那間早已預訂好的,
名為“天悅閣”的頂級私人會所包間。前世,我正是在進入包間前,察覺到他的真實意圖,
借口去洗手間想要逃跑,卻被他強行拽了回來,軟硬兼施,最終被他灌醉,
不省人事地送到了秦漠的面前。這一次,我選擇了“順從”。3 鴻門宴,
初見秦漠推開包間厚重的梨花木門,周啟航立刻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
對著上座的男人點頭哈腰:“秦總,讓您久等了,實在抱歉,路上有點堵車。
”盡管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看清秦漠的瞬間,我的心還是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他并非我想象中那種腦滿腸肥的油膩商人,反而異常年輕俊朗。
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手工西裝,襯得他身形挺拔,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
鏡片后的眼神深邃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只是隨意地坐在那里,
周身便散發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壓迫感。可一想到前世那些關于他“折磨”女人的傳聞,
以及周啟航毫不猶豫將我推向他的狠心,我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我更怕的,
是再次經歷被周啟航碾壓的絕望。秦漠淡淡地擺了擺手,目光如實質般落在我身上,
停留了數秒,才轉向周啟航,聲音低沉磁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周經理,
我的時間很寶貴,客套話就不必多說了。你之前在電話里提到的合作意向,
還有……這位林小姐,你都跟她說清楚了嗎?”周啟航連忙弓著身子,
笑得一臉菊花開:“說了,都說了!秦總您放心,溪溪她都明白。”秦漠“嗯”了一聲,
視線再次轉向我,那眼神仿佛帶著鉤子,刮過我的每一寸肌膚:“那么,林小姐,
你的意思呢?是否愿意參與到我們這次‘深度合作’中來?想清楚了再回答,
我從不強人所難。”他的話語帶著一種奇異的暗示,讓我頭皮發麻。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迎上他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吟:“我……我愿意。
”秦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竟是沖周啟航豎起了拇指:“周經理果然好手段,
林小姐這樣才貌雙全的首席設計師,都能被你調教得如此……‘識大體’。
”他的用詞帶著明顯的諷刺,讓我臉頰火辣辣的。但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曾經的我,
在專業領域自信張揚,從不向任何不合理的要求低頭。可現在的我,在周啟航面前,
確實像個提線木偶,他說什么,我便做什么。周啟航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但立刻又堆起笑容恭維道:“秦總謬贊了,溪溪她主要是仰慕秦總您的才華與魄力,
能有機會與您合作,是她的榮幸。”“是啊是啊,秦總您可是我們業內的傳奇人物,
溪溪能得到您的青睞,那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一個嬌嗲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正親昵地挽著周啟航的胳膊,
滿眼崇拜地看著秦漠。白芮芮!我們工作室新來的實習生,也是周啟航最近勾搭上的新歡。
前世,自從周啟航被這個剛出校門的白芮芮迷住后,我在他眼中就成了礙眼的黃臉婆。
白芮芮野心勃勃,不僅迅速掏空了周啟航本就不多的積蓄,還處處視我為眼中釘,
甚至堂而皇之地住進我和周啟航的公寓,把我當保姆一樣使喚。今天的這個局,
少不了她在背后煽風點火。我恨白芮芮的無恥,更恨周啟航的薄情寡義。
秦漠聽到白芮芮的吹捧,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隨即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說:“可惜,白小姐似乎不太符合我的‘合作’標準。
”白芮芮臉色一僵,隨即又立刻恢復了笑容,故作惋惜地看向我:“哎呀,
看來是我沒這個福分呢,還是林溪姐運氣好,能入得了秦總的法眼。”那語氣中的幸災樂禍,
毫不掩飾。秦漠沒有理會她,目光重新投向周啟航,
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周經理,我雖然欣賞有才華的人,但也有我的原則。
”周啟航心中一緊,連忙追問:“秦總,您……您的原則是?”秦漠的視線緩緩落在我身上,
意味深長地開口:“我不喜歡不清不楚的關系。跟我合作的人,必須是‘干凈’的。而且,
一旦成了我的人,就不能再有其他不清不楚的牽扯。”周啟航瞬間愣住了,臉色變幻不定,
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我看得出來,他的糾結,并非是對我還有什么情分,
而是在權衡利弊,擔心這筆“交易”會影響他從秦漠那里得到的好處。果不其然,
他很快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秦總,我明白您的意思。
其實……其實我和溪溪早就有默契了,我們……我們目前只是純粹的工作伙伴關系!
她絕對是‘干凈’的!而且,我已經有了新的交往對象,”他一把將白芮芮攬進懷里,
急切地解釋,“秦總您看,這位才是我現在的女朋友,我和林溪……早就過去了,
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瓜葛!”白芮芮也立刻會意,嬌笑著依偎在周啟航懷里:“是啊秦總,
您就放一百個心吧,以后林溪姐就是您的人了,我們保證不打擾!”在他們眼中,
我仿佛成了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被他們輕描淡寫地推來送去。“呵呵。
”得到了周啟航和白芮芮的“保證”,秦漠發出一聲低沉的笑,這才重新看向我,
語氣似乎溫和了一些:“林小姐,現在,告訴我你的真實想法。記住,一切必須是你自愿,
我從不做勉強人的事。”我當然不愿意!可我有的選嗎?
我不想再體驗一次被背叛、被碾壓的痛苦。于是,我緊緊咬住下唇,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艱難地點了點頭:“我……我自愿。”4 私室“考核”,風雨欲來秦漠滿意地輕輕頷首,
隨即對周啟航道:“既然如此,今天的飯就到這里吧。”然后,他轉向我,
語氣不容置疑:“林小姐,你跟我來。”我渾身一僵,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但還是默默地跟在了秦漠身后。“秦總,那……那您和溪溪慢聊,祝您……玩得開心!
”周啟航完全無視了我眼底的恐懼和哀求,點頭哈腰地目送我們離開,那副嘴臉,
比哈巴狗還要諂媚。秦漠只是淡淡“嗯”了一聲,便帶著我穿過長長的走廊,
來到位于會所頂層的一間極為私密的休息室。房間很大,裝修風格是極致的簡約奢華,
黑白灰的主色調透著一股冷硬的氣息。墻上掛著幾幅風格怪誕的抽象畫,線條扭曲,
色彩濃烈,看得人心里發慌。沒有原文中那些令人腿軟的道具,
但這種空曠、壓抑、充滿未知感的氛圍,同樣讓我手心冒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我強忍著不讓它落下。不等秦漠開口,我深吸一口氣,雙膝一軟,
就想學著前世那樣跪下去……“站直了。”秦漠冰冷的聲音自身后傳來,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我動作一頓,有些茫然地回頭看他。
他不知何時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只穿著一件白襯衫,袖子隨意地挽到小臂,
露出結實的手腕。他正站在一幅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城市的璀璨夜景,
身影在明明滅滅的燈火映襯下,顯得愈發孤高清冷。“林小姐,”他沒有回頭,
聲音平靜無波,“在我這里,不需要那些虛情假意的把戲。我欣賞有能力的人,
也只和有價值的人合作。”他轉過身,
目光銳利地盯著我:“周啟航說你是他工作室的首席設計師,才華橫溢。那么,現在,
證明給我看你的價值。”說著,他指了指旁邊一張巨大的工作臺,
上面已經備好了全新的繪圖平板和各種設計軟件。“我要的設計方案,理念是‘破而后立,
向死而生’,針對的是我們集團旗下即將推出的一個全新高端珠寶品牌。三個小時,
給我一個初步的創意概念和手繪草圖。”我愣住了。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沒有羞辱,
沒有折磨,而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專業考核?整整三個小時,秦漠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安靜地翻閱著文件,偶爾會抬頭看我一眼,那眼神平靜無波,卻讓我絲毫不敢懈怠。
我強迫自己摒除雜念,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設計中。這本就是我的專業,
也是我唯一可以依賴的武器。當鬧鐘響起時,我幾乎是虛脫般地放下了繪圖筆。
秦漠走了過來,拿起我畫的幾張草圖,以及寫滿設計理念的便簽,仔細地看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的沉默讓我心如擂鼓。終于,他放下圖紙,
淡淡地開口:“想法不錯,有點意思。但還不夠驚艷。”我心中一沉。他頓了頓,
又補充道:“不過,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能做到這個程度,也算難得。你可以走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就……結束了?“秦總……”我還想說些什么。“出去。
”他打斷我,語氣不容置喙。我狼狽地逃離了那間讓我倍感壓力的休息室。
雖然過程出乎意料,但秦漠最后那句“不夠驚艷”,卻像一盆冷水,
澆滅了我心中最后一絲僥幸。看來,周啟航夢寐以求的投資,十有八九是要泡湯了。而我,
恐怕又要面臨一場暴風雨。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我和周啟航租住的公寓,已經是凌晨。
我沒有立刻休息,
而是第一時間將自己所有的重要設計稿、作品集以及一些私人物品打包加密,上傳到了云端,
并給我的律師朋友發了一條定時郵件。做完這一切,我才精疲力盡地倒在床上,昏沉睡去。
“砰!”不知睡了多久,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的巨響將我驚醒。我猛地睜開眼,
就看到周啟航怒氣沖沖地站在床前,雙眼布滿血絲,面目猙獰。“林溪,你這個賤人!
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他嘶吼著,聲音因憤怒而扭曲。我被他嚇了一跳,捂著狂跳的胸口,
強作鎮定地問:“出什么事了?”周啟航氣急敗壞地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還有臉問!
秦總的助理剛剛打電話通知我,說我們工作室的設計理念不符合他們的要求,
合作……取消了!肯定是你這個掃把星,沒有把秦總伺候好!”我心中一凜,
該來的還是來了。我連忙辯解:“可是,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設計,
他……他并沒有對我怎么樣啊。”“啟航哥,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白芮芮不知何時也跟了進來,她抱著手臂,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肯定是她在秦總面前說了你的壞話,不然秦總怎么可能臨時變卦!”周啟航一聽這話,
臉色更加陰沉,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將我從床上拖拽下來,
眼神兇狠得像是要吃人:“林溪,是不是你故意在背后搞我?你想毀了我的前程,是不是!
”我頭皮被扯得生疼,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卻還是咬著牙,低下頭,
帶著哭腔道歉:“對不起,啟航,都怪我……怪我沒用,但我真的沒有在秦總面前說你壞話,
我不敢……”我不是軟弱,而是太了解周啟航的手段。前世,他剛和白芮芮勾搭上時,
我也曾質問過他。他二話不說,直接一耳光將我打得口鼻出血,還威脅我說,如果再敢多嘴,
就讓我徹底在這個行業消失。我曾提出分手,他卻將我反鎖在家里一個星期,斷水斷糧,
直到我屈服為止。見我道歉,周啟航的怒火似乎消了一些,
但他依舊惡狠狠地瞪著我:“林溪,你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我真是白養你這么多年!”白芮芮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滿眼鄙夷:“就是,
這么好的機會擺在你面前都抓不住,真是浪費!你知道因為你,啟航哥損失了多少嗎?
這筆賬,必須由你來賠!”我沉默著,任由他們羞辱。周啟航顯然不打算就此罷休,
他盯著我,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芮芮說得對,你搞砸了這么大的項目,
必須賠償我的損失!”我咬緊嘴唇,聲音有些沙啞:“你……想讓我怎么賠?
”周啟航沉吟片刻,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令我毛骨悚然的冷笑:“看在我們相愛多年的情分上,
我也不多要,你就賠償工作室未來三年的預期利潤,五百萬吧。
”5 被逼簽下巨額債款我渾身冰涼。五百萬?他倒是說得輕巧!
我在這個工作室兢兢業業干了五年,所有的心血都傾注于此。我拿到的薪水和項目分紅,
大部分都被周啟航以“共同理財,為未來打基礎”為名哄了去,美其名曰集中投資,
實際上錢都進了他的口袋,被他拿去揮霍,討好白芮芮。他每個月只給我三千塊的生活費,
自從白芮芮出現后,這三千塊也時常拖欠。我哪里有五百萬賠給他!然而,
白芮芮似乎還嫌不夠,撇著嘴陰陽怪氣地說道:“啟航哥,秦總那個項目要是能成,
咱們工作室至少能賺兩千萬利潤呢!現在被她攪黃了,只讓她賠五百萬,真是太便宜她了!
”我張了張嘴,想反駁秦漠的項目本就風險極大,而且設計方案是他催促我趕出來的,
憑什么所有責任都推到我頭上?可看到周啟航那雙布滿血絲、仿佛要噬人的眼睛,
我把話又咽了回去。我知道,此刻任何辯解都是徒勞,只會招來更難堪的羞辱和暴力。
盡管心中充滿了不甘與屈辱,我還是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好,我賠。
”見我答應,周啟航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依舊惡狠狠地說道:“哼,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