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歸鄉昏暗的燈光如同一團微弱的燭火,在寂靜的辦公室里搖曳不定。我叫趙曉萍,
正坐在辦公桌前,目光死死地盯在手中那封匿名信上。信上那八個字——“槐樹開花,
亡者歸家”,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詛咒,每一筆每一劃都像是一把重錘,
狠狠地敲擊著我的內心,激起層層恐懼的漣漪。二十年前,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倉皇地逃離了那個名叫槐蔭村的地方,就像一只受了驚的小鹿,
頭也不回地奔出了那片充滿神秘與恐懼的土地。自那以后,我便再也沒有回去過。
故鄉的一切,就像被我埋在了記憶的最深處,用層層的塵埃將其掩蓋。然而,
這封突如其來的匿名信,卻像一只無形而又有力的手,輕而易舉地將那些早已塵封的記憶,
一股腦地揪了出來,讓它們在我的腦海中肆意翻騰。我是一名民俗雜志編輯,
平日里就對各種奇聞軼事和神秘傳說有著濃厚的興趣。那些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
就像磁石一般吸引著我,讓我沉浸其中,樂此不疲??蛇@一次,這封來自老家的匿名信,
卻讓我感到莫名的恐懼和不安。我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信紙,
那粗糙的質感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
我的內心就像一場暴風雨中的海洋,波濤洶涌,久久無法平靜。
我在心里不停地問自己:“我真的要回去嗎?那里隱藏著太多未知的危險和恐懼,
我還能承受得住嗎?”但最終,好奇心和對故鄉那復雜而又深沉的情感,
還是像一股不可抗拒的洪流,戰勝了恐懼。我咬了咬牙,
做出了決定——冒雨返回那片闊別已久的土地。雨,如注般傾瀉而下,
仿佛是老天爺在宣泄著無盡的悲傷。豆大的雨點打在車窗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像是無數雙小手在用力地拍打著窗戶。我坐在車里,透過模糊的車窗,
望著外面那一片混沌的世界,心情愈發沉重。車子沿著盤山公路緩緩前行,
每一次轉彎都像是在我的心上擰了一把。四周的山巒在雨幕中若隱若現,
就像一個個神秘的巨人,靜靜地守護著這片土地,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那些秘密就像一顆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將我炸得粉身碎骨。突然,
車子劇烈地晃動了一下,我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司機師傅停下車,
打開車門,冒著大雨下車查看。我透過車窗,看著他的身影在雨中漸漸模糊,
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過了一會兒,司機師傅回來了,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雨水順著他的臉頰不停地流淌,就像一道道淚痕。
他無奈地說:“前方的盤山公路因暴雨發生了塌方,巨大的石塊和泥土堆積在路面上,
擋住了前行的道路。”我無奈地下了車,站在雨中,冰冷的雨水瞬間將我籠罩。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雨水順著臉頰滑落,那冰冷的觸感就像一把把小刀,割著我的皮膚。遠處,
一片百年槐樹群籠罩著整個村莊,那些粗壯的槐樹在雨中顯得格外陰森?;睒渲Ψ比~茂,
宛如一個個巨大的幽靈,靜靜地守護著這個神秘的地方。它們的樹枝在風雨中搖曳,
發出沙沙的聲響,就像幽靈們在低聲訴說著古老的故事。家家戶戶的門窗上,
都貼著褪色的符咒,在風雨中飄搖不定,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那些符咒就像一張張扭曲的臉,在風雨中露出猙獰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我深吸一口氣,
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拖著行李箱,我沿著泥濘的小路朝著村子走去。每走一步,
我都能感覺到腳下的泥土在蠕動,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我。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種莫名的恐懼在我的心中蔓延開來。
我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要害怕,這只是你的幻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但這種安慰就像一陣微風,很快就被恐懼的浪潮淹沒。當我走到村口時,
一個瘋癲的神婆突然從旁邊的角落里沖了出來,攔住了我的去路。神婆頭發凌亂,
像一堆雜草一樣披散在肩上,眼神癲狂,仿佛失去了理智。她張開雙臂,
對著我嘶吼道:“不該帶活人進死村!你不能進去!”我被神婆的舉動嚇了一跳,
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神婆的話就像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我的內心,讓我感到一陣寒意。
我鼓起勇氣問道:“婆婆,您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是回我的老家,為什么不能進去?
”神婆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不停地重復著那句話:“不該帶活人進死村!
”我試圖繞過神婆繼續往前走,但神婆就像一堵墻一樣,死死地擋住我的路。
她的身體在風雨中顫抖著,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就在我感到無奈和焦急的時候,
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照亮了槐樹林。在那一瞬間,我瞥見槐樹林中有一個白衣人影一閃而過。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強烈的恐懼涌上心頭。我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但那個白衣人影卻像烙印一樣,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中。我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
雙腳也像是被釘在了地上,無法挪動一步。神婆似乎也看到了那個白衣人影,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嘴里開始念叨著一些聽不懂的咒語。
她的聲音在風雨中顯得格外詭異,就像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召喚。我趁著神婆分神的間隙,
猛地推開她,朝著村子里跑去。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每跑一步,
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雨水打在我的身上,讓我感到一陣寒意,
但我顧不上這些,只想盡快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終于,我跑到了村子里。村子里靜得出奇,
只有雨水打在屋頂和地面上的聲音。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每走一步,那腳步聲就像一把重錘,敲打著我的神經。我注意到,
每一戶人家的門窗都緊閉著,仿佛在躲避著什么。那些緊閉的門窗就像一張張冷漠的臉,
拒絕著我的靠近。我想起了村口神婆的話,心中不禁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這個村子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為什么神婆說這是一個死村?那個白衣人影又是什么?
這些問題就像一團亂麻,在我的腦海中越纏越緊。我來到了自己家的老宅前。父母早逝,
已經沒有人打理這一棟破舊的老房子,墻壁上爬滿了青苔,那些青苔就像歲月的痕跡,
訴說著房子的滄桑。屋頂的瓦片也有不少已經掉落,露出了黑漆漆的屋頂。我推開門,
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氣息中夾雜著一股陳舊的味道,就像一個古老的倉庫,
塵封著無數的記憶。屋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味道,家具上都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微弱的光線在黑暗中劃出一道軌跡。那光線就像一把利劍,
試圖劃破這無盡的黑暗,但卻顯得那么無力。突然,樓上傳來一聲輕響,
像是有人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我屏住呼吸,
仔細聆聽。那聲音就像一個幽靈的腳步,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又是一聲,這次更清晰了,
是從二樓傳來的。木樓梯發出吱呀聲,每一步都像是在挑戰我的神經。
那吱呀聲就像一把鋸子,鋸著我的神經,讓我感到無比的痛苦。我緊緊握著手機,
手心已經布滿了汗水,雙腿也有些發軟。我在心里不停地給自己打氣:“不要害怕,
也許只是老鼠之類的小動物?!钡@種自我安慰在恐懼面前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當我走到樓梯口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從二樓的走廊閃過。我驚恐地尖叫了一聲,
差點摔倒在地。我的身體就像被電流擊中一樣,瞬間僵住了。我鼓起勇氣,朝著二樓追去,
但當我到達二樓時,卻什么也沒有發現。走廊盡頭的一扇門虛掩著,
門縫中透出一絲微弱的光。那光就像一個神秘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我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那心跳聲就像一面戰鼓,
在我的耳邊不停地敲響。我緩緩地走到那扇門前,伸手推開了門。房間里點著一盞油燈,
昏黃的光線下,一個穿著白色嫁衣的女子背對著我坐在梳妝臺前。女子正在梳頭,
烏黑的長發垂到腰間,梳子劃過發絲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那聲音就像一首詭異的樂曲,
在我的耳邊回蕩。我的喉嚨發干,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無法挪動一步。
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女子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你終于回來了……”女子突然開口說道,聲音冰冷而詭異。那聲音就像一陣寒風,
吹過我的身體,讓我感到一陣寒意。我的身體猛地一顫,想要說話,但卻發不出聲音。
我的嘴巴張了張,卻只能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女子緩緩地轉過頭,我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
嘴唇卻紅得嚇人。女子的眼神空洞而冷漠,仿佛沒有一絲生氣。
那眼神就像兩口深不見底的古井,讓我感到無比的恐懼。“你是誰?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終于鼓起勇氣問道。我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女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邪惡的花,在黑暗中綻放。
我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我意識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而這個謎團,
可能與二十年前的事情有關,也可能與那封匿名信和這個神秘的村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但我知道,
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了……第2章 失蹤迷云昨夜在老宅里與那白衣女子的詭異遭遇,
讓我幾乎一夜未眠。天剛蒙蒙亮,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好似一張無形的網,
將整個槐蔭村緊緊籠罩在一片陰森的氛圍之中。那雨滴打在窗欞上,滴答滴答的聲音,
一下一下地敲在我的心頭,仿佛是某種不祥的預兆。一陣嘈雜的聲音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那聲音好似一把尖銳的匕首,猛地刺入我的耳中。我從床上猛地坐起,心跳瞬間加快,
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我匆忙披上外套,鞋子都沒穿好,
就匆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一路上,冷風裹挾著雨水打在我的臉上,冰冷刺骨。
我的頭發被吹得凌亂不堪,眼前的景象在朦朧的雨幕中顯得愈發模糊。
村里的房屋在雨中顯得破敗而陰森,偶爾傳來的犬吠聲,更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息。
當我趕到村中的祭井旁時,只見一群村民圍在那里,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和慌亂。
我像一只無頭蒼蠅一樣,在人群中拼命地擠著,每一次的碰撞都讓我的心跳加速一分。終于,
我擠到了人群的前面,眼前的一幕讓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嘔吐出來。
村會計李茂才的尸體靜靜地漂浮在井里,呈跪拜狀。他的身體在水中微微晃動,
那姿勢就像是在向井中的某種神秘力量虔誠地祈禱。他的雙手緊緊地攥著什么東西,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近一看,發現他手中緊攥的竟是我幼年的照片。那一刻,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種莫名的恐懼和疑惑如同毒蛇一般,緊緊地纏住了我的心。就在這時,
村長氣喘吁吁地趕到了現場。村長身材魁梧,他的身影在雨中顯得格外高大。他的表情嚴肅,
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看了一眼井里的尸體,便大聲說道:“這就是個意外,
李茂才肯定是失足落水的,大家都別瞎猜了?!闭f著,
他便開始安排村民們準備填平這口古井。我心中十分不解,走上前去對村長說:“村長,
這事情太蹊蹺了,李茂才為什么會攥著我的照片,而且尸體還是這種奇怪的姿勢,
不應該好好調查一下嗎?”村長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
他強硬地說道:“這有什么好調查的,我看就是意外,趕緊把井填了,別讓這事再傳出去,
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村民們聽了村長的話,雖然心中也有疑慮,
但還是開始動手填平古井。我眼睜睜地看著古井被一點點填平,心中滿是無奈和憤怒。
我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卻依然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我知道,
自己必須靠自己去解開這個謎團。我決定去村診所看看,說不定能從那里找到一些線索。
村診所位于村子的一角,是一座破舊的小房子。我撐著傘,腳步沉重地朝著診所走去。
一路上,雨水在腳下濺起一朵朵水花,我的心情也如同這水花一般,雜亂無章。
當我走進診所時,里面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藥味,那味道混合著雨水的潮濕氣息,
讓人感到十分難受。診所里只有一位老醫生,他正坐在桌前整理病歷。他的頭發花白,
臉上布滿了皺紋,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歷經滄桑的疲憊。我走上前去,
聲音顫抖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老醫生猶豫了一下,然后從柜子里拿出了一沓病歷。
我小心翼翼地接過病歷,手微微顫抖著。我一頁一頁地仔細翻閱著,每翻過一頁,
我的心跳就加快一分。從1988年到2025年間,竟然有7份雷同的死亡記錄,
死者都是溺亡,而且尸體呈跪姿。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我意識到,
這絕不是巧合,背后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袄厢t生,這些死者之間有什么聯系嗎?
”我急切地問道。老醫生搖了搖頭,說:“我也不太清楚,這些人來自不同的家庭,
表面上看沒有什么關聯。不過,這村里一直有一些奇怪的傳說,也許和這些死亡事件有關。
”我謝過老醫生后,離開了村診所。雨還在不停地下著,我撐著傘,走在泥濘的小路上。
我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些死亡記錄和李茂才的尸體,
一種深深的恐懼和疑惑在心中蔓延開來。我決定去找老獵人問問,
也許他能知道一些關于村子的往事。老獵人住在村子的邊緣,
他的房子周圍堆滿了各種狩獵工具。當我來到老獵人的家時,他正坐在門口抽煙。
他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銳利和警覺?!按鬆敚?/p>
我想向您打聽一些事情?!蔽艺f道。老獵人抬起頭,看了看我,說:“姑娘,
有什么事就說吧?!蔽野牙蠲拍缤龅氖虑橐约霸诖逶\所發現的雷同死亡記錄告訴了老獵人。
老獵人聽后,臉色變得十分凝重。他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望著遠處的山巒,
陷入了沉思?!肮媚铮隳赣H當年的死也很不正常?!崩汐C人緩緩地說道。我的心中一震,
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我連忙問道:“大爺,您能說得清楚一點嗎?我母親到底是怎么死的?
”老獵人猶豫了一下,說:“當年,我聽說你母親是在河邊失蹤的,
后來人們找到了她的尸體。但是,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這村里一直有一些古老的儀式,
每九年選陰女獻祭河神,也許你母親就是犧牲品?!蔽业男闹谐錆M了震驚和悲痛,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從未想過母親的死竟然如此復雜,那些被我深埋在心底的回憶,
此刻如潮水般涌來。我想起了母親溫柔的笑容,想起了她在我小時候為我講故事的情景,
而如今,這一切都已成為了泡影。就在我想要繼續追問時,突然聽到一陣呼喊聲。
原來是神婆家出事了,神婆突然中風失語,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心中一驚,
顧不上與老獵人告別,便匆匆朝著神婆家趕去。當我趕到神婆家時,
神婆的家人正焦急地守在床邊。神婆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
她的家人一個個神情憔悴,眼中滿是擔憂和無助。我看著神婆痛苦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疑惑。
我總覺得神婆的中風失語和這一系列的事件有關。回到老宅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我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上。
我試圖理清楚這一系列事件之間的關系,但卻越想越混亂。突然,
我的目光落在了房間的一個暗格上。那暗格隱藏在墻壁的角落里,若不是我今天心緒煩亂,
四處打量,還真難以發現。我好奇地走過去,手微微顫抖著打開了暗格。
里面有一本破舊的日記本,封面已經泛黃,上面的字跡也有些模糊不清。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來一看,發現是母親的日記本。我的手顫抖得更加厲害,
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既有對母親的思念,又有對真相的渴望。我坐在床邊,
小心翼翼地翻開日記本。里面的內容讓我震驚不已。
母親在日記中詳細記錄了“每九年選陰女獻祭河神”的儀式。原來,每隔九年,
村里都會選出一名陰女,在祭井旁舉行儀式,將陰女獻祭給河神,以祈求村子的平安和豐收。
我的手顫抖著,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我意識到,自己可能正陷入一個可怕的陰謀之中。
李茂才的溺亡、那些雷同的死亡記錄、母親的非正常死亡,一切都和這個古老的儀式有關。
而自己手中的幼年照片,可能意味著自己也成為了這個儀式的目標。
我決定深入調查這個儀式,我要揭開這個隱藏在村子里多年的秘密。
我想起了村長的強硬態度,覺得村長肯定知道一些內情。于是,我決定去找村長問個清楚。
雨已經停了,但空氣中依然彌漫著潮濕的氣息。我撐著傘,朝著村長家走去。一路上,
村里的村民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仿佛我是一個怪物。我心中有些忐忑,
但一想到母親的死和那些無辜的生命,我便又堅定了決心。當我來到村長家時,
村長正坐在客廳里喝茶。他看到我進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村長,我想和您談談李茂才的死以及村子里的那個儀式?!蔽艺f道。
村長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冷地看著我,說:“姑娘,你別瞎想了,哪有什么儀式,
李茂才就是失足落水,這事情已經結案了,你就別再糾纏了?!蔽铱粗彘L,
堅定地說:“村長,我已經看過母親的日記本了,我知道村里有這個儀式。
李茂才的死絕不是意外,您到底隱瞞了什么?”村長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他站起身來,
走到我面前,惡狠狠地說:“姑娘,你最好別多管閑事,否則你會有麻煩的。
這是村子的規矩,你不懂。”我沒有被村長的威脅嚇倒,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繼續說道:“村長,這根本不是什么規矩,這是犯罪。那些無辜的生命不應該被這樣犧牲。
我一定要揭開這個秘密,讓真相大白于天下?!贝彘L冷笑了一聲,說:“你以為你能做什么?
你太天真了。這個儀式已經進行了很多年,不是你能阻止的。你要是識相的話,
就趕緊離開這個村子,否則,你會和那些人一樣的下場。”我憤怒地看著村長,
心中的怒火燃燒到了頂點。我知道,從村長這里是問不出什么了。我轉身離開村長家,
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揭開這個秘密。離開村長家后,我回到了老宅。我坐在桌前,
仔細地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突然,我聽到窗外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又像是風聲在林間穿梭。我心中涌起一股恐懼,
但我還是鼓起勇氣,拿起手電筒,朝著槐樹林走去。當我走進槐樹林時,
月光透過樹枝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那些黑影在光影中晃動,
仿佛是一個個幽靈在游蕩。我的心跳加速,腳步也變得有些遲緩。我在樹林里四處尋找,
但什么也沒有發現。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很輕,
但在這寂靜的樹林里卻顯得格外清晰。我猛地轉過身,只見一個黑影站在我身后。
黑影的臉被一塊黑布遮住,看不清面容。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
仿佛一座黑色的山峰。“你是誰?想干什么?”我大聲問道。我的聲音在樹林里回蕩,
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黑影只是慢慢地朝著我逼近,他的腳步很沉穩,
每一步都讓我的心跳加快一分。我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我轉身想要逃跑,
但卻被黑影一把抓住了胳膊。我奮力掙扎著,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就在這時,
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照亮了周圍的一切。我看到,黑影的手中拿著一把刀。
那刀在閃電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我心中一驚,用力掙脫了黑影的手,
朝著樹林外跑去。黑影在后面緊追不舍,我拼命地跑著,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仿佛要爆炸一般。我的腳被一塊石頭絆倒,摔倒在地上。黑影趁機追了上來,
舉起刀朝著我砍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強光射來,原來是老獵人趕到了。
老獵人用獵槍指著黑影,大聲喝道:“你是誰?為什么要傷害這個姑娘?”黑影看到老獵人,
猶豫了一下,然后轉身消失在了樹林中。老獵人走到我身邊,將我扶了起來。“姑娘,
你沒事吧?”老獵人關切地問道。我搖了搖頭,說:“大爺,謝謝您救了我。那個黑影是誰?
為什么要殺我?”老獵人皺了皺眉頭,說:“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我覺得,
這肯定和村子里的那個儀式有關。姑娘,你現在很危險,我看你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村子吧。
”我堅定地說:“大爺,我不能離開。我一定要揭開這個秘密,讓那些無辜的生命得到安息。
”老獵人看著我,眼中露出一絲敬佩。他說:“姑娘,你很勇敢。既然你決定了,
那我就幫你。我們一起找出真相?!蔽腋屑さ乜粗汐C人,說:“大爺,謝謝您。
有您的幫助,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揭開這個秘密?!钡?章 血色往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