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我懷里駕崩,眼神竟是解脫。我一個奉茶宮女,秒變弒君嫌犯,皇后要我死,
太子卻暗中傳話,我是棋局中最顯眼的棄子。貴妃安嬪出手相救,帶我找到“玉璽”,
說一切是先皇安排。但她眼中閃過殺意:“蘇凝,你只是我的棋子。
”先皇臨終遺言“玉璽在朕”,究竟藏著什么秘密,能讓棄子反殺?1 龍馭上賓,
我是頭號嫌疑人皇上在我懷里駕崩了。溫?zé)岬难窳宋业膶m裝,也染紅了明黃的龍袍。
他最后的眼神,不是驚恐,不是憤怒,而是一種……解脫?“阿凝……”他喚著我的小字,
氣若游絲,“玉璽……在……”話沒說完,他頭一歪,龍馭上賓。我,蘇凝,
一個普普通通的御前奉茶宮女,此刻抱著大行皇帝冰冷的尸身,腦子一片空白。
“皇上駕崩了——!”不知是誰凄厲地喊了一嗓子,打破了養(yǎng)心殿的死寂。
皇后娘娘第一個沖進來,雍容華貴的臉此刻因驚駭而扭曲。她身后跟著太子殿下,
還有一眾王公大臣、后宮嬪妃。“蘇凝!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弒君!”皇后指著我,
聲音尖銳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我?弒君?我一個連雞都不敢殺的弱女子?“奴婢沒有!
皇上……皇上是突然吐血的!”我急忙辯解,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太子,蕭景琰,
一個素來以溫潤聞?名,此刻卻面沉如水,眼神銳利地掃過我,又落在父皇心口那枚細微的,
幾乎看不見的血點上。“父皇心口有傷。”他聲音不高,卻像一道驚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獸。完了。我渾身冰冷,百口莫辯。
皇上死在我懷里,心口有傷,不是我是誰?“來人!將這弒君的賤婢給本宮拿下!打入天牢!
嚴刑拷打!”皇后聲嘶力竭。如狼似虎的禁軍侍衛(wèi)立刻上前,將我反剪雙手。我沒有掙扎,
因為我知道,任何掙扎都是徒勞。人群中,一道清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沈遇。
他以冷面無情著稱,此刻眼神里卻似乎多了一絲探究。我被押走時,混亂中,
似乎聽到有人低語:“皇上……是中了‘七日絕’的毒……”七日絕?那不是前朝秘藥,
中毒者七日內(nèi)必死無疑,死狀與皇上一般無二么?我心頭一震。皇上駕崩前,
已經(jīng)連續(xù)召見了我七日,每日都只讓我奉上一盞清茶,屏退左右,與我閑聊家常。這七日,
他仿佛卸下了帝王的重擔(dān),只是一個慈祥的長輩。“阿凝,朕這一生,
虧欠了太多人……”“阿凝,若有來世,朕只想做個尋常百姓……”“阿凝,這宮里,
最干凈的就是你了……”難道,皇上早就知道自己中了毒?他是在用這七日,安排什么?
而我,蘇凝,成了他計劃中最顯眼,也最無辜的一枚棋子。被投入陰冷潮濕的天牢,
我蜷縮在角落。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和腐臭,老鼠在腳邊肆無忌憚地爬過。我好怕,
但我更想知道真相。皇上臨終前未說完的話,“玉璽……在……”,玉璽在哪里?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突然,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逆光中,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是沈遇。他手中提著一個食盒。“蘇凝,有人要我保你一命。”他聲音依舊冰冷,
卻將食盒放在我面前,“吃了它,然后告訴我,皇上駕崩前,到底與你說了什么。
”我看著他,這個傳聞中油鹽不進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為何會深夜探監(jiān),還說有人要保我?是誰?
2 神秘紙條,太子深夜造訪我沒有立刻回答沈遇,而是顫抖著手打開食盒。
里面不是什么珍饈美味,只是一碗熱粥,兩個饅頭,還有一小碟咸菜。但在這天牢里,
已是無上恩賜。我狼吞虎咽地吃著,感受著久違的暖意從胃里升起,驅(qū)散了些許寒冷和恐懼。
“皇上說……玉璽在……”我將皇上的遺言重復(fù)了一遍,但隱去了他喚我小字的部分。
不知為何,直覺告訴我,那聲“阿凝”或許藏著更深的秘密。沈遇眉頭微蹙:“玉璽?
國之重器,怎會輕易挪動?他后面還說了什么?”“沒有了,皇上就只說了這幾個字。
”我低聲道。沈遇沉默片刻,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我:“蘇凝,你最好沒騙我。這宮里,
想讓你死的人很多,想讓你活的人,也不少。”他頓了頓,從懷里取出一張小小的紙條,
塞進我手里:“這是第一個想讓你活的人給你的。看完即毀。”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
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我借著牢房外微弱的月光,展開紙條。上面只有八個字,
筆跡清雋有力:“靜待時機,以退為進。”沒有署名,但我認得這筆跡。是太子蕭景琰!
我心頭巨震。太子為何要幫我?難道他相信我不是弒君的兇手?還是說,
他也察覺到了父皇之死的蹊蹺?“以退為進……”我反復(fù)咀嚼著這四個字。
難道是要我先認下這莫須有的罪名?不行,弒君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時,牢門再次被打開。這次進來的,竟然真的是太子蕭景琰!
他換了一身素色常服,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依舊清明。“蘇凝。”他聲音溫和,
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太子殿下……”我掙扎著想行禮,卻被他抬手制止。
“你不必多禮。”蕭景琰在我面前蹲下,目光沉靜地看著我,“父皇臨終前,
除了‘玉璽在’三個字,真的沒有其他話了嗎?比如,玉璽在哪里?”我迎上他的目光,
心中飛快盤算。皇上駕崩,皇后急于定我的罪,太子卻深夜來訪,還遞了紙條。
這其中必有蹊蹺。“殿下,”我鼓起勇氣,“奴婢確實只聽到這三個字。但奴婢斗膽猜測,
皇上或許早就知道自己大限將至。”蕭景琰眸光一閃:“何以見得?”“皇上駕崩前七日,
每日都只召見奴婢一人奉茶,屏退左右。他……他看起來很平靜,甚至有些……釋然。
”我斟酌著詞句。“釋然?”太子低聲重復(fù),陷入沉思。“而且,奴婢聽聞,皇上所中之毒,
名為‘七日絕’。”我小心翼翼地拋出這個信息。蕭景琰猛地抬起頭,
眼中精光畢露:“你從何得知?”“奴婢……奴婢是被押入天牢時,無意中聽人議論的。
”我不敢說是沈遇透露的,怕給他惹麻煩。太子盯著我看了半晌,緩緩道:“蘇凝,
你很聰明。父皇這幾日常說,宮里最干凈的人是你。看來,他還說了,你也是最聰慧的。
”我心中一動,皇上竟如此評價我?“本宮信你不是兇手。”蕭景琰語氣篤定,
“但眼下證據(jù)對你極為不利。母后那邊……你也知道她的脾氣。”我點點頭,
皇后娘娘的手段,后宮無人不知。“所以,你必須先‘認罪’。”太子語出驚人。“什么?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認弒君之罪,”蕭景琰解釋道,
“而是認‘護駕不力’之罪。如此,可暫保性命,本宮才有時間為你周旋,查明真相。
”原來“以退為進”是這個意思!“可是……萬一皇后娘娘不肯罷休呢?”我還是有些擔(dān)憂。
“本宮自有辦法。”蕭景琰站起身,“你只需記住,從現(xiàn)在起,無論誰審問你,
你都只說自己因驚嚇過度,記不清當時的情形,但甘愿領(lǐng)受護駕不力之罪。明白嗎?
”“奴婢……明白了。”“很好。”太子深深看了我一眼,“照顧好自己。真相大白之日,
本宮會親自接你出去。”他轉(zhuǎn)身離開,留給我一個堅定而充滿希望的背影。
我捏緊了手中的紙條,心中百感交集。太子,這個素來與世無爭的儲君,
為何會為了我這個小小宮女,甘冒風(fēng)險?難道,皇上駕崩,真的另有隱情?而這隱情,
甚至牽動了太子的神經(jīng)?玉璽……玉璽到底在哪里?它和皇上的死,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我隱隱覺得,我卷入了一場巨大的漩渦。而漩渦的中心,似乎就藏在皇上那未盡的遺言里。
3 貴妃施壓,沈遇暗中相助第二日一早,我就被提審了。主審官不是別人,
正是皇后的親信,大理寺卿李嵩。此人以心狠手辣著稱,不知多少冤魂折在他手里。“蘇凝!
你可知罪!”李嵩一拍驚堂木,聲色俱厲。我按照太子的吩咐,低垂著頭,
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怯懦:“大人……奴婢……奴婢護駕不力,甘愿領(lǐng)罪。
只是當時……當時奴婢嚇壞了,什么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了?”李嵩冷笑一聲,
“我看你是嘴硬!來人!上刑!”我心中一緊,難道太子的辦法沒用?就在這時,
殿外傳來一聲通報:“貴妃娘娘駕到——!”我心中咯噔一下。貴妃安嬪,
是宮中除了皇后之外,位份最高的妃嬪。她素來與皇后不睦,此刻前來,是敵是友?
安嬪在一眾宮女太監(jiān)的簇擁下,裊裊娜娜地走了進來。她今日穿了一身素雅的衣裙,
臉上略施粉黛,卻更顯得楚楚動人,我見猶憐。“李大人,本宮聽說你在審理蘇凝的案子?
”安嬪聲音柔媚,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微臣參見貴妃娘娘。”李嵩連忙行禮,
“正是。此女涉嫌弒君,罪大惡極!”“哦?”安嬪柳眉微挑,目光落在我身上,
帶著一絲審視,“弒君?李大人可有確鑿證據(jù)?”“皇上駕崩時,此女就在身旁,
且皇上心口有傷,不是她是何人?”李嵩振振有詞。“本宮倒覺得,此事尚有蹊蹺。
”安嬪緩緩開口,“蘇凝不過一小小宮女,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弒殺九五之尊?再者,
皇上龍體康健,怎會突然駕崩?李大人可曾查驗過皇上的飲食湯藥?
”李嵩額頭滲出冷汗:“這……太醫(yī)院已經(jīng)查驗過,并無不妥。”“是嗎?”安嬪輕笑一聲,
那笑容卻不達眼底,“本宮記得,皇上駕崩前,曾連續(xù)七日召見蘇凝奉茶。這七日,
皇上只飲了蘇凝泡的茶,可對?”“是……是的。”我小聲回答。“那么,李大人,
這茶水可曾查驗?”安嬪追問。李嵩面色一僵:“這……案發(fā)突然,尚未……”“尚未查驗,
就敢斷定蘇凝弒君?”安嬪聲音陡然轉(zhuǎn)厲,“李大人,你是想草菅人命,
還是想掩蓋什么真相?”李嵩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娘娘息怒!微臣絕無此意!
微臣這就派人去查!”安嬪冷哼一聲:“本宮看,蘇凝弒君之說,尚無定論。但她護駕不力,
確是事實。不如就按此罪論處,暫且收押,待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奪。李大人以為如何?
”李嵩哪敢說個不字,連連稱是。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氣。貴妃娘娘這番話,看似在施壓,
實則是在幫我爭取時間,將罪名從“弒君”降為了“護駕不力”。這難道也是太子的安排?
審訊草草結(jié)束,我又被押回天牢。路上,我注意到,押送我的侍衛(wèi)中,
有一個人的眼神格外不同。是沈遇。他依舊面無表情,但在經(jīng)過一個拐角時,
他腳下似乎不經(jīng)意地踢了一下,一塊小小的石子滾到了我的腳邊。我心中一動,趁人不備,
迅速將石子撿起。回到牢房,我攤開手心,那石子下面,竟然壓著一張比之前更小的紙條!
紙條上只有三個字:“御花園。”御花園?這是什么意思?難道皇上說的“玉璽在……”,
后面是“御花園”?可是御花園那么大,玉璽能藏在哪里?而且,就算我知道了地點,
我現(xiàn)在身陷囹圄,如何能去御花園尋找?等等!沈遇給我這張紙條,難道他會幫我?
這個念頭一起,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沈遇可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職責(zé)是拱衛(wèi)皇宮,
他怎會幫助一個“罪犯”?除非……他也接到了某種指令。我越想越覺得,皇上駕崩這件事,
背后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而我,蘇凝,似乎成了揭開這個秘密的關(guān)鍵。當晚,
牢房的門又一次被悄無聲息地推開。進來的,依然是沈遇。他沒有說話,
只是遞給我一套夜行衣,還有一個小巧的面具。“半個時辰后,我會制造混亂,引開守衛(wèi)。
你趁機換上衣服,從西邊的通風(fēng)口出去。那里有人接應(yīng)你。”他聲音壓得極低。
“接應(yīng)我的人是誰?”我忍不住問。沈遇深深看了我一眼:“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的人。
”我心中一跳,會是誰?4 夜探御花園,玉璽藏處太意外我迅速換上夜行衣,戴上面具,
心跳如擂鼓。半個時辰后,天牢外果然傳來一陣騷動,夾雜著兵器碰撞和呵斥聲。
“就是現(xiàn)在!”沈遇低喝一聲,打開了牢門。我深吸一口氣,矮身從西邊的通風(fēng)口鉆了出去。
通風(fēng)口外是一條狹窄的暗道,僅容一人通過。爬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前方出現(xiàn)一絲光亮。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假山后面。假山旁,立著一個纖細的身影,
同樣穿著夜行衣,戴著面具。“跟我來。”那人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幾分熟悉。我跟著她,
在假山和花木的掩護下,一路穿行,竟真的來到了御花園。此時夜深人靜,
御花園里只有巡邏的侍衛(wèi)偶爾走過。我們避開侍衛(wèi),來到御花園深處一處僻靜的涼亭。
“到了。”那人停下腳步,摘下了臉上的面具。月光下,露出一張清麗絕倫的臉。
竟然是……安嬪!我驚得差點叫出聲來。貴妃娘娘,為何會親自帶我來這里?“很意外?
”安嬪淡淡一笑,笑容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蘇凝,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
但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時候。皇上臨終前,是不是告訴你玉璽的下落?”我點點頭:“皇上說,
玉璽在……奴婢猜測,可能是在御花園。”安嬪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果然如此。
皇兄……他還是這么做了。”皇兄?安嬪稱皇上為皇兄?難道……“先帝在世時,
曾為我與皇兄指腹為婚。只是后來……”安嬪語氣中帶著一絲悵惘,“皇家之事,身不由己。
我雖入宮為妃,但與皇兄,名為君臣,實為兄妹。”我恍然大悟。難怪安嬪會幫我,
難怪她對皇上的死如此上心。“皇兄早就知道自己中了毒。”安嬪繼續(xù)說道,
“他不想打草驚蛇,便將計就計,暗中安排一切。他知道,他死后,一定會有人借機發(fā)難,
矛頭直指太子。而你,蘇凝,是他選中的,打破僵局的棋子。”“我?”我還是難以置信。
“對,就是你。”安嬪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皇兄說,你心思單純,卻又聰慧過人。
最重要的是,你與宮中任何勢力都沒有牽扯。由你來揭開真相,最是合適。”“可是,
玉璽到底在哪里?”我問出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安嬪微微一笑,
指了指涼亭正中的石桌:“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石桌?我走近細看,
那石桌由一整塊漢白玉雕琢而成,上面刻著精美的山水紋路。并無任何特異之處。
“玄機就在這紋路之中。”安嬪伸出纖纖玉指,在石桌上輕輕一點,“皇兄酷愛山水,
這幅《江山萬里圖》,是他親手所繪,命工匠雕刻于此。你仔細看,這圖中山川河流的走勢,
像不像一個字?”我凝神細看,那蜿蜒的河流,起伏的山巒,
在月光下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輪廓……“璽!”我失聲低呼。“沒錯。”安嬪贊許地點點頭,
“玉璽,就藏在這‘璽’字圖案之下。”她走到石桌一側(cè),在某個不起眼的凸起處輕輕一按。
只聽“咔噠”一聲輕響,石桌中央的“璽”字圖案,竟然緩緩向下沉去,露出了一個暗格!
暗格之中,一方沉甸甸的,用明黃綢緞包裹的物體,靜靜地躺在那里。傳國玉璽!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國之重器,竟然就藏在御花園一個不起眼的涼亭石桌之下!
這手筆,太大膽,也太出人意料了!“皇兄此舉,一是為了保護玉璽,不落入奸人之手。
二是為了引蛇出洞。”安嬪語氣凝重,“如今玉璽找到,我們必須盡快將其交給太子。
只有太子手握玉璽,名正言順地登基,才能穩(wěn)定朝局,徹查皇兄駕崩的真相。”我點點頭,
正要伸手去取玉璽,突然,一陣細微的衣袂破空之聲從不遠處傳來!“不好!有人!
”安嬪臉色一變。幾乎是同時,數(shù)道黑影從四面八方包抄過來,手中寒光閃閃,
顯然來者不善!“蘇凝,快帶玉璽走!去找沈遇!”安嬪一把將玉璽塞進我懷里,
猛地將我推向涼亭后方的小路,“我來拖住他們!”“娘娘!”我驚呼,她一個弱女子,
如何是這些殺手的對手?“別管我!快走!記住,玉璽決不能落入他們手中!
”安嬪語氣決絕,轉(zhuǎn)身迎向了那些黑衣人。我咬了咬牙,抱緊懷中的玉璽,
轉(zhuǎn)身向小路深處跑去。身后,傳來了兵器交擊和安嬪的悶哼聲。我不敢回頭,眼中噙滿淚水。
安嬪娘娘,你一定要撐住!5 沈遇的抉擇,皇后黑手現(xiàn)端倪我抱著玉璽,
在黑暗中拼命奔跑。夜風(fēng)呼嘯,吹得我臉頰生疼。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找到沈遇!可是,
沈遇在哪里?他只說有人接應(yīng)我,并沒有說他自己會來。我慌不擇路,不知跑了多久,
腳下一個踉蹌,重重摔倒在地。懷中的玉璽險些脫手。“蘇凝!”就在我絕望之際,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前方響起。是沈遇!他幾個起落,便來到我面前,將我扶起。“你怎么樣?
玉璽呢?”他語氣急切。“玉璽在我這里!”我連忙將用綢緞包裹的玉璽遞給他,
“安嬪娘娘她……她為了掩護我,被黑衣人纏住了!”沈遇接過玉璽,臉色一沉:“安嬪?
她怎么會跟你在一起?”“是她帶我找到玉璽的。她說,這是皇上的安排。”我急忙解釋。
沈遇眉頭緊鎖,目光復(fù)雜地看了我一眼,隨即道:“此地不宜久留。跟我來!”他拉著我,
迅速向另一個方向掠去。他的輕功極好,帶著我竟也如履平地。“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
”我喘著氣問。“不知道。”沈遇聲音冰冷,“但他們的目標,顯然是玉璽。
”我們來到一處隱蔽的宮墻下。沈遇從懷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竹哨,吹響了三長兩短的哨音。
片刻之后,宮墻內(nèi)拋下一條繩索。“上去!”沈遇低聲道。我抓住繩索,奮力向上攀爬。
沈遇緊隨其后,動作敏捷。翻過宮墻,外面是一條僻靜的小巷。巷口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上車!”沈遇將我推上馬車,自己則坐在車夫旁邊。馬車迅速駛離了皇宮。車廂內(nèi),
我驚魂未定。今夜發(fā)生的一切,太過驚心動魄。“沈統(tǒng)領(lǐng),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我掀開車簾一角,問外面的沈遇。“安全的地方。”沈遇惜字如金。馬車七拐八繞,
最終在一處普通的民宅前停下。沈遇帶我走進宅院,里面已經(jīng)有人在等候。
竟然是太子蕭景琰!“蘇凝,你沒事吧?”太子見我進來,立刻上前,眼中帶著關(guān)切。
“奴婢沒事。殿下,玉璽找到了!”我激動地說道。沈遇將玉璽呈給太子。太子接過玉璽,
打開綢緞,仔細驗看一番,確認無誤后,臉上露出一絲凝重:“父皇……果然用心良苦。
”“殿下,那些黑衣人……”我忍不住問。“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太子沉聲道,
“他們行動如此迅速,消息如此靈通,宮中必有內(nèi)應(yīng)。”他頓了頓,
目光轉(zhuǎn)向沈遇:“沈統(tǒng)領(lǐng),今夜多虧了你。只是……你身為禁軍統(tǒng)領(lǐng),擅自帶蘇凝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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