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 酒會陷阱大二那年,我攥著養母的醫藥繳費單在大街上失魂落魄的走著,
那時我白天要上課,晚上要畫插畫接單,周末還要跑模特兼職,
累得像條狗仍然連醫藥費零頭都湊不齊,
正當我快要被這沉重的經濟壓力逼近崩潰邊緣之際時,
接到了兼職公司人事電話讓我作為舞伴陪老板參加一個重要的「商業酒會」,
事成之后多給三萬績效。雖然心里犯怵,但還是不及多想趕緊答應了,
畢竟這能解決我現在的燃眉之急到了晚上,我應邀跟老板出現在酒會現場,
穿著公司借來的露背晚禮服,手腳無處安放。正尷尬時,
老板突然拽著我往人群里鉆:「傅總,這是我們公司的實習生小夏,與您還是校友呢」
我抬頭一看,
被他那強大的氣場震得差點后退半步--傅承洲穿著高定的黑色西裝襯得他肩寬腰窄,
坐在那,眼神冷得像冰錐,周圍那些平日里拽得二五八萬的老板,這會兒點頭哈腰的模樣,
讓我差點以為誤入了《甄嬛傳》的請安現場。我突然想起校園論壇上的傳說,
這位校草學長畢業兩年就把傅氏搞成行業龍頭,江湖人稱「活閻王」「夏梔,美術系系花,
大一軍訓照在論壇爆過十萬點擊量。」他突然開口,聲音像冰錐落地。
我僵住--這男人居然記得我?但嘴上卻假笑:「傅總謬贊,您才是學校傳說級人物。」
老板在旁邊瘋狂使眼色,我只好硬著頭皮給傅承洲敬酒。第一杯下去就嗆得咳嗽,
他卻端著酒杯冷眼旁觀,看著我被老板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我有些頭暈撐不住了,
他才淡淡開口「李總,合作不是靠喝酒談的,讓夏小姐先回去吧。」我強撐著走出酒店,
蹲在路邊對著垃圾桶狂吐。正吐得昏天黑地時,頭頂突然飄來一句:「你公司給你多少工資,
把自己喝成這樣?」我抬頭一看,傅承洲正皺著眉看我,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
有些驚訝他此時不應該是在酒會上嗎,
怎么突然出現在這里不過我此時因為喝了太多酒還是有些難受,沒有多想,
豎起三根手指:「三萬。」他突然笑了,笑得我心里發毛,
然后說出一句讓我當場裂開的話——「跟我在一起,每月零花錢一百萬,以后別上班。」
傅承洲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我腦子嗡的一聲,
第一反應是這男人是不是喝多了,第二反應是一百萬是不是真的能到賬。他盯著我看了很久,
看我一直沒有回復,神情恢復了冷漠:「不愿意算了,你家在哪,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2 2 霸道總裁的提議看著他似乎要走,
腦海里突然閃過養母住院費催繳單上那排刺眼的數字,
活像看見鹵煮鍋里的大腸正要被人夾走,一個箭步彈射出去,
直接上演人類高質量攔截——「等!等會兒!」我張開雙臂把他堵在墻角,
活像只炸毛的護食母雞,「我剛才真不是查戶口!
就是……就是突然想起新聞里那些被小三的血淚教訓,
畢竟我可是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大學生,拿過三好學生獎狀的!
要是莫名其妙成了別人感情里的攪屎棍,輔導員都得從微信里跳出來罵我!
所以我決不能背鍋當小三」傅承洲看著我的表情好像是在看著白癡,
最后挑了下眉:「分手兩年,目前單身。」我咬咬牙,心想反正老娘年輕貌美,也不吃虧,
于是點頭:「行,我答應。」當晚他把我帶回了他的私人別墅他從背后抱住我的時候,
我第一次感受到這個男人身高的壓迫,他真的好高,看起來比185都要高上一些,
連我170的身高在他懷里都顯得如此嬌小,他的身材好好,結實的胸肌還有腹肌,
手臂結實有力。只是我感覺到傅承洲對這方面動作好像不是很熟練。可是他不是談過戀愛嗎?
怎么一點技巧沒有?為止我還吐槽了他一下「傅承洲,你到底行不行?」傅承洲臉色一黑,
似乎被我的話給激怒了。眼眸的神色意味不明第二天早上,我腰酸背痛,
早知道昨晚就不說那句話了3 3 替身金絲雀從那以后,白天去上課,晚上回別墅陪他,
他買了一只兔子給我,我取名叫招財,他忙的時候我就逗貓、學做飯。只是我心里明白,
我只不過是他的一只金絲雀,往日里他還是一樣的高冷形象,臉上不帶一起情緒,
讓人看不懂他的想法,
除了在床上的時候他才會對我釋放一些溫柔有次我在他的書房里找東西,
無意間看到沒鎖屏的電腦,桌面上赫然是一張照片。穿藍白的女孩坐在槐樹下畫畫,
她的背影纖細單薄,那束馬尾,那只畫筆,像極了高中時偷偷畫畫的我。可我知道,
這是傅承洲的初戀林婉-美術班的才女大學校園里經常有他倆傳聞。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想到了我美術生的身份,合著我就是個「白月光代餐生成器」?!這哪是包養金絲雀,
分明是在搞「人體Ctrl+C/V」吧!想起上周他夸我「速寫筆觸特別」,
現在只想給自己兩耳光——原來人家夸的是「盜版周邊神似正版」!最絕的是,
我上個月送他的「槐樹葉標本」,此刻正躺在他書架最顯眼的位置,
和照片里的樹影形成「跨時空cosplay」,妥妥的「替身文學照進現實」現場!
難怪他會提出給我每個月一百萬,原來我只能做個「替身金絲雀。」咱就是說,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真理果然永不過時!看著銀行卡里每個月準時躺平的六位數,
我摸著良心決定——必須給這位“活閻王”搞點售后增值服務!
畢竟江湖傳言“總裁守恒定律”:十個總裁九個胃穿孔,還有一個在養胃路上越走越偏。
于是我摩拳擦掌,掏出半個月工資報名了“總裁特供養胃廚藝速成班”,
立志從“廚房刺客”轉型成“暖心小廚娘”。那天我在廚房煎牛排,油點子濺得滿手都是。
他皺著眉頭看我手忙腳亂:「家里有廚師」「這是給你做的養胃餐!」我倔強的擺盤,
米其林三星的造型,他吃了幾下,隨后被他一口否決:「比阿姨差遠了。」
最后還無情的補充了一句「以后別再做了,下次要再做這些黑暗料理,就扣你零花錢」
說罷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我咬著后槽牙假笑,內心卻瘋狂吐槽:「合著我是御膳房丫鬟?
早知道還不如直接點個外賣貼他logo!」表面上我還得裝成乖巧小白兔:「好的傅總,
您說的都對!」和傅承洲這兩年我算是參透了人類物種多樣性。
第一次他還手忙腳亂像新手司機,誰能想到后來各種花樣層出不窮,
我每天都在懷疑他是不是偷師了傅承洲曾經提出與我一起去看我的養母,被我拒絕了,
我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身份讓他出現在我養母面前。更怕我和傅承洲的交易會被養母看穿,
以她的性子寧愿放棄治療,也不愿意我這樣做。最后養母還是走了,走后的那幾個月,
我總覺得時間是渾的。養母火化那天,我抱著骨灰盒在殯儀館門口發呆。傅承洲一直沒說話,
就靜靜站在我旁邊。「我沒家人了。」我說這話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聲音發飄。他沒接話,
把西裝脫下來披在我身上,帶著體溫的布料裹住我肩膀的那一刻讓我覺得很安心。
他伸手擦我眼淚的時候,動作輕得像怕嚇到我。我抬頭看他,
發現他眼睛里有我從沒見過的情緒,「以后我就是你的歸途。」他聲音很穩,
可我聽出里頭藏著的顫。這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大部分時候都是一塊冰山臉,
讓人看不懂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但這次我看出來眼神里流露出的心疼4 4 白月光歸來那陣子他一直不去公司,
就一直陪著我走出了這段痛苦的旅程,有好幾次,我的鼻子一酸,
差點就對他說出「我喜歡你」,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可是一個被包養的金絲雀,
哪有資格談愛?不知不覺,我待在傅承洲身邊的日子已經有兩年,
平靜的日子在林婉回國那天徹底破碎。那天我剛好在醫院拿到孕檢報告,
妊娠兩個字刺得我眼睛疼。我還在想最后一次的時候我明明把避子藥當維生素吞了了,
這又從哪蹦出來的這條漏網之魚?突然想起傅承洲出差半個月回來那晚,
我剛開門就被他抵在墻上親,我毫無招架之力。估計是那晚沒做措施看著這報告單,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不該與傅承洲說這個事,但是想起他和她說過的話「要是有了,
我們就結束現在的關系」;他應該不會想要這個孩子吧,不僅不會,
我們的之間的關系也要結束了。迷茫的我翻了翻朋友圈,卻發現林婉回國了。發的朋友圈里,
有兩張配圖,分別是一只骨節分明細長又好看的手放在玻璃柜臺上,
而這只手我一眼就看出是傅承洲的,另外一張配圖則是女生的手,
無名指上戴上了精美的求婚戒指,配文:「兜兜轉轉,還是你。」
評論區全是傅承洲朋友的祝福,有人說:「老大終于向林婉求婚了!」
此時剛好手機里傳來傅承洲發來的消息:「今晚有事,晚點回,別等我,早點睡」。
看到信息,我沒有回,在醫院里失魂落魄的走著,恍惚之間,被人撞了一下,
單子掉在地上——撿起來的居然是許翊,我爸生前的鄰居哥哥。我有些驚訝,
張了張口「許翊哥哥,你不是一直在國外嗎,什么時候回來的」「嗯,回來」有一段時間了,
之前還找過你和叔叔阿姨的,但是發現你們已經搬走了也對,我爸去世之前,我才12歲,
許翊哥哥已經17歲了,那年他剛好出國,他還不知道我家里的發生的變化,
于是我和他簡單的說起了我家發生的一些事,他對我家里的事也深表同情,安慰著我。
許翊出國八年,現在成了外科醫生,一身白大褂襯得人更清爽了。
他看了看我的孕檢報告單皺起了眉頭,「小梔,你這是有了?」我點了點頭。
他突然又問:「孩子爸爸呢?怎么沒陪你來?」我攥緊包帶,指甲掐進掌心:「還沒結婚,
還沒想好要不要……」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他不想要?」我搖頭,又點頭。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傅承洲怎么想——畢竟在他朋友眼里,我只是個拿了錢就該閉嘴的金絲雀。
許翊沒再追問,只塞給我一張名片:「有事隨時找我,別自己硬扛。」看著他走遠的背影,
我突然想起小時候他幫我趕跑欺負我的男生,現在卻要幫我解決「意外」。人生真是諷刺啊。
回到家里,我又刷到了林婉的朋友圈,照片里是她與周延一起的合照,笑得很甜,
配文「回國后的接風宴」我剛想劃走,
突然看見周延也發了另一條朋友圈——是傅承洲坐在會所沙發上,一手端著威士忌,
一手夾著雪茄,依舊是那種淡漠與疏離的氣息周延死傅承洲的發小,
傅承洲曾經帶我去去過一次他的社交圈,雖然只有一次,
但是他們的兄弟表面上依舊會稱呼我為嫂子,而我們也順理成章的加上了微信,
但他們不知道,我與林婉曾經是好朋友,我其實能看到她的朋友圈,
包括我們共同好友的評論「原來他說的『今晚有事』,是陪白月光喝酒啊。」
到了晚上11點,傅承洲還是沒回來,懷孕的事我想了想還是有必要和他商量一下,
畢竟他才是罪魁禍首。于是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喂」電話接了,是個女孩的聲音,
很明顯是林婉我愣了下,對方看我沒有說話「夏梔?」「你是找承洲的吧,
他現在在喝酒可能不太方便,你要是有急事可以和我說,我幫你轉達」我沒說話,
直接把電話掛了媽的,我就知道不該多余打這個電話,渣男!我盯著屏幕發呆,
直到許翊發來消息:「到家了嗎?」我回:「有件事可能需要拜托你?」到了半夜,
我已經躺下,傅承洲卻突然回來了,而且喝得醉醺醺的,進來就緊緊的抱著我,
突然問我:「你當初是因為錢才跟我在一起的嗎?」我心里一酸,
想起這兩年他從沒帶我見過朋友家人,想起別人看我時那種「金絲雀」的眼神,
硬著頭皮說:「是。」「如果我沒有錢你會離開我嗎」語氣仍舊沒有任何的溫度,
感受不到他的一絲情緒,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我明白了,這是在提醒我該給女主人讓位了,
我與他的交易關系也可以結束了但為了保留尊嚴,我假裝平靜:「會呀~」
心里卻瘋狂刷屏:傅總您這是提前給我發《金絲雀退租通知》嗎?
怕我賴在豪華公寓里當人形擺件?還是擔心我抱著孕檢單去商業聯姻現場撒潑?
畢竟在您的劇本里,我不過是您“霸總魚塘”里一條會說情話的觀賞魚,
而林婉才是寫進族譜的錦鯉本鯉。他沉默了很久,突然說:「還好我有很多錢。」我沒聽懂,
直到后來才知道,他以為我怕他沒錢才跟他在一起,所以想告訴我他永遠不會沒錢。
5 5 秘密攤牌但那時的我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已經下定決心離開。第二天,
我收到了林婉微信發來的消息「夏梔,我們見一面吧」隨后,
我按照林婉發來的地址赴約回家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剛進門就看見傅承洲坐在沙發上翻文件,臺燈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像個查崗的班主任。
我換鞋的手頓了頓,聽見他頭也不抬地問:「去哪浪了?怎么才回來?」
我攥著包帶往樓上挪:「見了個朋友……」「站住。」他突然開口,
聲音里帶著點沒睡醒的沙啞,「過來陪我。」下一秒我就被他拽到腿上坐著,
下巴抵在我頭頂聞頭發:「身上有股咖啡味。」
我心里一慌——今天和林婉在咖啡廳對峙時嘗了口咖啡。還好傅承洲沒繼續追問,
只是捏著我的下巴轉向茶幾:「看什么呢?」我盯著墻上那幅畢加索版畫,
心里卻在盤算怎么賣他的古董換錢跑路——但不想卻真的脫口而出:「這些東西要是賣了,
能換多少錢?」話音剛落,他翻文件的手就停了。抬眼時眼神像把刀,
直接戳穿我那點小心思:「缺錢?」我瘋狂搖頭:「就好奇!藝術生嘛,
想研究下市場行情……」他突然合上文件,把我按在沙發上,
鼻尖幾乎碰到我的:「傅氏還沒破產,你男人有的是錢。」說著掏出手機劃了幾下,
「剛轉了五百萬,夠不夠你買包?」我盯著手機到賬提示咽了咽口水——五百萬啊,
夠我和肚子里的崽在國外過三年了。
嘴上卻假惺惺地哄他:「老公最好了~這些畫可都是你的心意,我哪舍得賣!」
他捏著我的臉笑:「再叫一聲聽聽。」我差點咬到舌頭——平時在床上叫「老公」
是為了哄他賣力,現在平白無故叫,怎么這么羞恥!但看著他眼底的暗火,
只好硬著頭皮喊了聲,果然換來一個深吻。正當他把我往臥室抱時,我突然想起肚子里的崽,
趕緊按住他的胸:「那個……我生理期提前了。」他挑眉看我,手指在我小腹上輕輕點了點,
嚇得我差點尿失禁:「記錯日子了?上周你還說排卵期想吃酸的。」
我大腦飛速運轉:「可能內分泌失調?女人嘛,每個月總有幾天不準……」他沒再追問,
只是低頭吻了吻我額頭,輕聲說:「讓阿姨給你燉點燕窩。」轉身去洗澡時,
我看見他浴袍下的腰線,突然鼻子一酸——這么好的男人,可惜馬上就要被我騙了。
那天晚上,我夢見傅承洲推著輪椅追我到婦產科,白大褂上還沾著“打胎八折”宣傳單,
這哪兒是噩夢,分明是霸總虐文現場!驚醒后我摸著肚子跟小肉團子說:「寶,
咱娘倆不能坐以待斃,你爹這是要搞‘商業并購式殺嬰’啊!」咬咬牙掀開蠶絲被,
突然想起宮斗劇里的退場名場面——必須體面撤退,
不能讓傅承洲覺得我是被掃地出門的金絲雀!連夜收拾行李時,
我把他送的鉆石項鏈偷偷拿走,
行李箱里還藏了半罐他明令禁止的辣條——這叫“撤退不忘養生,跑路自帶倔強”!
收拾行李時,傅承洲突然推門進來,盯著我裝滿衣服的箱子挑眉:「準備去旅游?」
我手忙腳亂地把驗孕報告單塞進抽屜里,干笑兩聲:「斷舍離呢!舊衣服舍不得扔嘛。」
為了計劃能一切順利進行,我開始找事情挑他的刺;今天嫌他古龍水味太濃,
明天嫌棄他回來的時候動作太大吵到我睡覺了,甚至半夜把他吵醒,說他睡覺打呼像打雷。
換作平時,我肯定不敢這樣做,可現在我只能硬著心腸——畢竟我連去法國的機票都買好了。
但他好像并不怎么理會我的無理取鬧,也沒有朝我發火,反而有時候還哄著我「好好好,
下次我注意,回來的時候我保證動作輕點」與他平時維持的高冷人設實在太不相符了,
有點詭異,可我卻想不了那么多了,腦子里盤算著怎么溜之大吉。
6 6 兔子與金絲雀我手機上的日歷,提醒我「出國倒計時1天」,
再看看沙發上像被粘住的傅承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男人平時忙得腳不沾地,
怎么偏偏在我要跑路的節骨眼上開啟“居家好老公”模式?!他昨晚凌晨三點摸黑才進臥室,
我立刻逮著機會就找茬,化身炸毛母雞:「傅承洲!你昨晚看文件看到靈魂出竅嗎?
進門差點踩死我的招財!!」他剛要解釋,手機突然響了,我隱約聽見「婚禮布置」幾個字。
我看到他的臉色有些控制不住的喜悅之情,我從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他輕輕的說了聲「好,
我今天就過去」。看著他匆匆收拾行李的背影,我心里突然一陣鈍痛。等他走到門口時,
我鬼使神差地喊了句「等一下」,然后發瘋似的抱住他,踮腳吻住他的唇。
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想把他的味道刻進記憶里。傅承洲被我親得一愣,
估計以為我突然春心大發,畢竟平時我在床上都沒這么主動。他摟著我的腰加深這個吻,
直到手機響個不停才松開,才發現我哭了,他有些驚慌問我:「怎么哭了?」我搖搖頭,
低聲哭泣:「有些舍不得你」傅承洲的表情看起來很有些高興,擦掉了我的眼淚,
摸了摸我的頭說:「乖,我就去幾天,等老公回來,回來以后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但不用說我已經知道他回來要說什么了看著他開車離去的方向,我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對不起了,傅承洲,希望你以后想起我時,只記得我的壞脾氣,
而不是我偷偷賣掉的那三千萬古董。傅承洲給我的錢,早就在養母的醫療費里燒完了。
現在卡里只剩他剛轉的五百萬,看著挺多,可想到國外那物價,再摸摸肚子里的崽,
我咬咬牙——對不起了傅總,你送我的古董,只好借我救個急了。
挑了幾件最便宜的賣了三千萬,(沒敢全賣,怕他追殺我),藍寶石項鏈沒舍得賣,
畢竟吊墜里刻著我的名字。我摸著冰涼的寶石想,這就當是我偷拿你東西的賠禮吧。
留信時手一直在抖,除了交代招財每天的飲食管理、衛生護理,
晚上必須睡飄窗健康監測以及季節注意事項等等;提起這只兔子,我還真想吐槽,
當時我與傅承洲逛街,我在寵物店對著英短貓拋媚眼,我拽他袖子:「傅承洲!
你看這只藍貓,爪子粉粉的像棉花糖!」他倒好,直接撈起一只垂耳兔往我懷里塞,
那動作比霸道總裁強娶民女還迅猛!我抱著這團白色蒲公英瞳孔地震并表示抗議:傅承洲,
我喜歡貓咪,」傅承洲摸了摸我懷里縮成白球的垂耳兔:「就這只兔子吧,還挺好的。」
我氣上午跺腳:「都說了我要養貓!兔子又臭又難養,再說誰家正經人養兔子啊?!」
「還有是你喜歡兔子,又不是我喜歡,干嘛非要給我?」
傅承洲笑了笑:「你要不然猜猜我為什么要送你兔子?」我一臉問號:「是因為我屬兔?
還是覺得我兔子溫順好欺負?」傅承洲再次笑而不語我:丑話說在前頭!
這兔子要是餓死了——傅承洲:「(塞給我兔糧袋)不會,你連自己都餓不死。」(三天后,
我蹲在兔籠前對著滿地兔屎欲哭無淚)看著傅承洲端著咖啡路過,
我才頓悟——這男人根本是「活體甩鍋俠」!買兔子時他當人形ATM,
養兔子時我成「人形鏟屎官」,合著這是提前演練「霸總負責賺錢養家,
金絲雀負責帶娃喂兔」的婚后劇本?這合適嗎?我:(拎起兔糧袋甩他)傅承洲!
你家兔子把我的紀梵希拖鞋啃出洞了!
7 7 咖啡廳對峙傅承洲:(俯身敲了敲兔籠)看來它更喜歡真皮材質。
我:(咬牙)合著你買兔子就是為了讓我體驗喪偶式育兒?!(我手一抖,兔糧撒了一地,
兔子歡快地蹦過來啃食。傅承洲彎腰替我撿袋子,
指尖擦過我手背)傅承洲:(低聲)其實……我:(警惕)其實什么?
傅承洲:(起身整理袖口)沒什么。(頓了頓)兔子急了會咬人,你最好別惹它。
(我看著他轉身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突然瞥見他耳尖泛紅。兔籠里的兔子突然跳起來,
爪子扒拉著我的褲腳,像在幫腔)我:(戳兔子腦袋)你爹肯定在罵我是笨兔子,對不對?
思緒被召回,看著信封,末了最后只敢寫「謝謝你」三個字。寫完才發現,
我們之間連一句「再見」都不合適。許翊來送機時,我特意讓他幫我買美國的機票,
打算著到了美國就轉法國的機票——沒辦法,傅承洲在歐洲人脈太廣,
我怕他分分鐘把我抓回去。「到了記得報平安。」許翊幫我拖行李時,突然摸了摸我肚子,
「孩子爸爸要是敢來找麻煩,哥幫你擋著。」我鼻子一酸,
想起小時候他總把零花錢分給我買助聽器電池。抱了抱他,我笑著說:「放心,
我拉黑他微信了,電話卡都掰斷扔了。飛機起飛時,我看著窗外的云層,
突然想起那天與林婉在咖啡廳見面的場景。她靜靜的坐在窗邊,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身上,
為她鍍上一層金邊,她那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披在肩上,加上清純可人的小白花長相,
更顯得她的優雅和柔美;她端著咖啡杯的手頓了頓,指甲在杯口劃出刺耳的聲音:「梔梔,
你該物歸原主了,他愛著一直是我,你不會不知道吧。」「物?你指傅承洲?」
我攪動著面前的冰美式,冰塊撞得杯子叮當響,「他是狗還是貓?怎么就成了你的東西?
況且真要說原主,那個人好像是我吧?」她的笑僵了一瞬,
很快又掛上標準白蓮花表情:「你知道承洲心太軟,兩年了都沒舍得趕你走。但你該清楚,
他愛的人一直是我。」我捏緊咖啡杯,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沒錯,當年我因為自卑,
用林婉的照片和傅承洲網戀,這是我唯一的把柄。
緊接著她又說道了:「你知道他最討厭被欺騙,要是知道你用我照片騙了他三年……」
我突然不想聽下去了,想起傅承洲知道真相之后憤怒的樣子,
緩緩開口:「所以我很后悔當時用了你的照片騙他,早知道當初就和他坦白了,
不然你今天也沒有機會我和我在這里說這些了」「梔梔,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
她突然伸手想握我的手,我迅速縮回,她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你不想讓他恨你吧?梔梔,
我們曾經怎么說也是最好的朋友,如果承洲知道了真相只會連我我們兩個人一起討厭,
而且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只要你不說他就永遠不知道真相,
反正你和他是不可能的了,既然這樣,你為何不成全我呢】」我盯著她涂著精致美甲的手,
語氣平淡:「你放心,你所擔心的一切都不會發生的」說完拿起手里的包包,
起身就走走出咖啡廳時,聽見她在身后喊:「梔梔,謝謝你的退出,但對不起,愛人和朋友,
我選擇了愛人,如果可以,我仍然希望我們還可以是一輩子的好朋友。」我沒回頭,
想起我與她相識第一天,我們都是美術生,只是我是特殊教育班的,她是正常美術藝術班,
開學的時候學校開新生典禮大會,然后現場有個男生嘲笑我,她就幫我趕跑了欺負我的男生。
我非常感謝她,后來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最好的朋友。我知道她本性是善良的,
這件事并不能完全怪她,一開始錯在我,只是事實無常,
從我們喜歡上同一個男人的時候就注定了我們不能作為朋友了飛機得飛二十多個小時,
無聊到我只能靜靜的盯著窗外的云層。「北京到底有誰啊你非去不可」我轉頭一看,
是鄰座的女孩在看電視劇《玫瑰的故事》視頻里的方協文正在和玫瑰吵架,
當我聽到那句「北京到底有誰啊你非去不可」時,我鼻子突然一酸——這問題,
我也想問自己。北京啊,那座永遠霧蒙蒙的城市,春天刮沙塵暴,冬天冷得能凍掉鼻子。
我從小就想逃離這里,去個四季如春的地方,比如昆明或者廈門。但自從跟傅承洲在一起后,
我居然覺得霧霾天也挺順眼——因為這里到處都是他的影子。還記得第一次去他的別墅,
推開窗就能看見國貿的高樓。他站在我身后說:「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
那時候我站在窗前,聽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突然覺得北京的風都變溫柔了。說出來不怕人笑,
我當金絲雀那兩年,最開心的事就是每天等他下班。8 8 回國風波他辦公室有面落地窗,
我窩在沙發上畫畫,偶爾抬頭看他伏案工作的側臉,陽光把他的睫毛影子投在文件上,
像幅會動的畫。「累了就休息會兒。」有次我把切好的水果遞給他,他突然抓住我的手,
放在唇邊輕輕一吻,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覺得勝過千言萬語發現懷孕那天,
我在醫院走廊哭得稀里嘩啦。不是害怕當單親媽媽,是突然意識到——這個孩子,
是我和傅承洲唯一的聯結了。想起他第一次抱我的樣子,
想起我發燒的時候會停下手里的緊急的會議為我忙前忙后的,明明那時候家里有傭人照顧我,
但他卻堅持要親力親為,想起他在我耳邊說「別怕,有我在」
……原來我早就不是為了錢留在他身邊,是因為我他媽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飛機穿越云層時,我摸著肚子輕聲說:「寶寶,媽媽以后一定會好好愛你保護你的,
因為你比你爸給我買過的任何禮物都要珍貴」窗外陽光刺眼,我突然很想回北京看看,
看看我們一起看過的電影海報,走過的銀杏大道——雖然現在,我們已經隔著太平洋了。
下飛機前,我刪掉了手機里所有關于傅承洲的聯系方式。屏幕黑下去的瞬間,
突然想起他說「招財要是想我了,就帶它去公司找我」。摸著肚子,我輕聲說:「崽啊,
以后媽媽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幾個月之后,在法國生下霸總的崽,
他長得像復制粘貼就算了,連傲嬌都遺傳了!竟然沒有一點像我的地方在法國生完晨晨那天,
護士把娃抱給我時,
我差點以為抱錯了——這小子皺著眉頭的樣子跟傅承洲凌晨三點看財報時簡直一模一樣!
胖嘟嘟的超可愛,我給他取名夏晨,小名晨晨,與「承」音相似,
結果這小子不到兩歲就成了「人精」。「媽媽,為什么別的小朋友有爸爸?」
某天他趴在窗邊看隔壁小孩騎爸爸脖子,突然轉頭問我。我心里一酸,想起傅承洲那張冷臉,
隨口編了個理由:「爸爸去天上當星星了,守護我們呢。」
沒想到這小子眼睛瞬間亮了:「那星星上有 WiFi 嗎?爸爸能刷到我畫的畫嗎?」
我:「……」果然隨他爸聰明,騙小孩都得用高科技理由。晨晨三歲時,
已經長得跟傅承洲很像了,連說話時挑眉的小動作都一模一樣,
走在街上總被人問是不是混血,我只能苦笑著說孩子他爸是中國人。有次他發燒,
我急得團團轉,害怕他會和我小時候一樣發燒燒壞了腦子或者聽力變得像我一樣,
我承受過的痛苦不想再次發生在我的孩子身上,但他卻皺著小眉頭說:「媽媽別慌,
我撐得住。」我差點笑出來:「你才三歲,跟誰學的大人話?」結果這小子嘆了口氣,
奶聲奶氣地說:「媽媽,我夢見爸爸了,他說男人不能讓女人擔心。」
老母親當場淚崩最搞笑的是,這小子看見別的小朋友有爸爸,會歪著腦袋思考半天,
然后認真地說:「我爸爸在星星上打工,等賺夠錢就來接我們。」
「那爸爸一個人在星星上會不會孤單呀?」有天他突然抱著毛絨熊掉眼淚,小奶音帶著哭腔,
聽得我心都碎了。我只好騙他:「星星上有很多爸爸的同事,比如北斗星叔叔、獵戶星哥哥。
」晨晨吸著鼻子問:「那他們會請爸爸喝星巴克嗎?」我:「……會的,
爸爸在星星上天天喝星巴克。」現在晨晨每天睡前都會對著窗外喊:「爸爸,
今天我學會拼樂高了!」而我只能對著月亮嘆氣:「小屁孩都快把星星聊成微信好友了」
在法國這四年,我過上了「左手抱娃右手畫畫」的養老生活。晨晨這人類幼崽超級省心,
兩歲就能自己看繪本,三歲跟著我學畫簡筆畫,沒事還能幫我遞顏料盤,堪稱「最小童工」。
每天等他睡了,我就窩在閣樓畫畫。一開始只是在網上發點小插畫,
沒想到被國內漫畫主編羅曼盯上了。這大姐隔三差五給我發消息:「梔梔,回來當主筆啊!
給你開年薪百萬!」很奇怪羅曼可是連頂流漫畫家都能罵到跪鍵盤的業內legend啊!
怎么會在茫茫網圖里選中我這粒電子塵埃?不過我還是婉拒了她的好意,
看著賬戶里的歐元笑而不語——姐現在靠畫稿換奶粉錢,外加投資理財,
早就實現奶茶自由了,干嘛回去卷?羅曼是我的貴人,三年前在網上刷到我的畫,
直接甩來合同:「妹妹,跟姐混!」可惜她不知道,
我拒絕回國的真實原因——怕遇見傅承洲。每次她問「有沒有男朋友」,
我都用「孩子他爸是星星守護者」糊弄過去。其實我手機里還存著他的照片,
每天睡前都要罵自己沒出息:「夏梔,人家說不定孩子都打醬油了,你還在守活寡!」
直到那天,我帶著晨晨去超市買奶粉,回來發現家里遭了賊!保險箱被撬得稀巴爛,
金條和收藏品全沒了,連晨晨的壓歲錢都沒放過。
阿姨坐在地上哭:「他們連廚房的橄欖油都搬走了!」
我看著空蕩蕩的保險柜欲哭無淚——當初怕傅承洲追殺,只敢賣他最便宜的古董,
剩下的全換成金條,結果全便宜了小偷!卡里只剩三百萬人民幣,
在巴黎連套小公寓都買不起,更別說給晨晨讀國際學校了。羅曼得知消息后,
連夜打越洋電話:「回來吧!國內現在基建狂魔附體,外賣半小時達,快遞次日到,
比你在國外當難民強!」我看著晨晨抱著毛絨熊掉眼淚,一咬牙——回國!
當初逃走就是怕他帶我去流產,到現在娃都生了,他還能塞回去不成,就算撞見傅承洲,
姐也是帶崽回國的獨立女性,怕啥?9 9 重逢與揭曉羅曼果然靠譜,
提前幫我在望京租了套 loft,落地窗外就是 CBD。搬進去那天,
晨晨趴在陽臺上驚呼:「媽媽,這里的大樓比星星還高!」我摸著他的小腦袋想:是啊,
這里沒有霧霾,卻處處都是回憶。不知道傅承洲現在在哪,
會不會偶爾想起那個騙了他四年的姑娘?回國后我成了半隱居漫畫家,除了開會基本不出門,
本以為能避開所有狗血,
沒想到第一場甲方見面會就翻車了——羅曼在電梯里拍著我肩膀:「一會兒見到傅總別緊張,
他雖然是傅氏集團太子爺,但特別接地氣!」我點頭如搗蒜,
推開門卻當場死機——坐在會議桌正中間的男人,不是傅承洲是誰?四年沒見,
他穿著高定剪裁得體的西裝,無名指上空空如也,眼神掃過我時像在看陌生人。
我攥緊筆記本,聽他淡淡開口:「夏小姐的畫很有靈氣。」靈氣個鬼!
我差點把筆捏斷——這男人當年把我按在畫架前說「你的涂鴉比畢加索還動人」,
現在跟我裝不熟?會議結束我想溜,羅曼卻把我往前推:「傅總,這是我們主筆夏梔,
你倆認識一下?」傅承洲伸手時,我聞到他身上還是那股雪松香水味。他握得有點用力,
指尖擦過我無名指:「夏小姐在國外遇盜,需要我幫忙嗎?」
我嘴角抽搐——這是在陰陽我當年賣他古董跑路吧?面上卻假笑:「謝謝傅總,破財免災嘛。
」看出氣氛不對勁,羅曼在旁邊打圓場:「哎呀傅總對我們梔梔真是格外關注!」
我心里罵娘:他關注個鬼,分明是來報當年斷聯之仇的!回家路上,
羅曼突然神秘兮兮地問:「你覺不覺得傅總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我裝傻:「哪有?」
她掏出手機劃拉:「跟你說個大瓜!四年前傅總差點結婚,結果新娘婚禮前跑了,
他找了三年人呢!」我盯著屏幕上的新聞標題《傅氏太子爺情史成謎》,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原來林婉真的跑了?她好不容易求來的婚姻就這么輕易放棄了?
「你說這新娘得多作啊,」羅曼搖頭嘆氣,「放著現成的霸總不嫁,非要玩消失。」
那天我剛到家門口,輸密碼的手剛懸在半空,突然被一股蠻力往后拽。
熟悉的雪松味裹著冷空氣砸過來,我還沒看清人影,
嘴唇就被堵住了——這男人的吻還是那么不講道理,帶著點報復性的狠勁,牙齒咬得我生疼。
大腦還在宕機,身體卻先誠實了。指尖不自覺勾住他的西裝腰帶,
腰也軟得像團棉花糖——果然網上說的「生理性喜歡」是真的,哪怕四年沒見,
身體還記得怎么回應他。傅承洲捏著我的下巴冷笑:傅承洲捏著我的下巴冷笑:「怎么著,
賣了我送你的古董換錢,在國外瀟灑夠了,現在沒錢了才想起回國?」我氣得想翻白眼,
這人怎么跟個記仇的小媳婦似的,四年了還在翻舊賬?「傅總,送出去的東西就是我的,
我賣廢品還是捐災區,您管得著嗎?再說了,您不是要跟林婉結婚嗎?
找我這個金絲雀續前緣呢?」他眼神瞬間冷下來,跟看仇人似的:「夏梔,
顛倒黑白的本事見長啊?誰跟你說我要結婚了?知不知道我究竟找你找了多久」
我梗著脖子懟回去:「林婉朋友圈都曬鉆戒了!你們朋友還說『終于求婚成功』!」
他突然笑了,笑得我心里發毛:「那戒指是她自己買的,拍照時借了我的手擺拍。」
「至于婚禮……」他突然湊近我耳邊,熱氣噴得我耳朵癢,
「是給某個笨女人準備的求婚現場,結果她跑了,還帶走了我的戒指和心臟。」我瞳孔地震,
不明所以——所以他當時所說的「有了孩子就結束關系」
到底是什么意思輸密碼的手懸在半空,身后突然傳來「咔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