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觸發(fā)新任務(wù),請選擇任務(wù)。”
“任務(wù)A:在床上做十個仰臥起坐,完成后獎勵一個超級美味的超大牛肉漢堡?!?/p>
“任務(wù)B:做十個引體向上,完成后獎勵一顆珍稀的洗精伐髓丹,服下后可脫胎換骨,大幅提升修煉天賦。”
“機會只有這一次,錯過了可就追悔莫及啦!”
系統(tǒng)小姐姐傲嬌的聲音在秦川腦海中響起。
與此同時,一個只有他能看見的系統(tǒng)面板彈了出來。
“親,本系統(tǒng)暗示得這么直白,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了吧?”系統(tǒng)的聲音軟萌了幾分。
秦川躺在床上,一臉憤怒地瞪著系統(tǒng)面板,直接開罵:“你閉嘴!上次你讓我往電吸門門鎖上撒尿,差點把我電死。今天就算你跪下求我,我也不選!”
系統(tǒng)小姐姐立刻不服氣地辯解:“我讓你往電吸門上撒尿,可沒讓你懟著電吸門撒?。”浑娏四芄治覇幔俊?/p>
“廢話!就那么細的一個縫,不懟上面能尿得準(zhǔn)嗎?有本事你尿給我看看。”秦川梗著脖子,態(tài)度堅決。
“這我怎么演示?你站著都尿不準(zhǔn),我蹲著更尿不準(zhǔn)了。哎呀……你到底選不選?!?/p>
傲嬌的系統(tǒng)小姐姐已經(jīng)變得急躁起來。
兩個人湊不出二兩智商,他們就從沒想過,先尿杯里,再往電門鎖里慢慢灌。
“不選,打死也不選?!?/p>
“這可是你逼我的。宿主如果不選擇,會被直接抹殺。”系統(tǒng)的聲音瞬間變得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話音剛落,房間里的溫度開始迅速飆升。眨眼間,就突破了四十度。
“你玩真的?!”秦川被熱得滿頭大汗,衣服都濕透了,無奈之下只能妥協(xié),“好吧好吧,我選A。”
秦川滿心不情愿,在床上艱難地做起了十個仰臥起坐。
“啊啊啊……我都明示到這份上了,你為什么還選A?你神經(jīng)病吧!”
系統(tǒng)簡直要氣炸了,恨不得直接給秦川來個“電擊療法”。
“呵,”秦川冷笑一聲,指了指自己的病號服,“我要沒點毛病能住這兒?”
說完便大口咬下漢堡,吃得心安理得。
沒錯,秦川自出生時就有精神病。
他的父母嫌棄他是個拖油瓶,就把他扔到了福利院。
隨著他一天天長大,精神病也越來越嚴重。
終于,在他十三歲那年,做出一件人神共憤的事,福利院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醫(yī)院。
在精神病醫(yī)院度過了五年時間,他又轉(zhuǎn)院了。
新醫(yī)院哪都好,沒有人欺負他,有自己的床,沒有人逼他吃藥,還有電視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伙食太差,而且不管飽,所以秦川基本上都處在長期饑餓狀態(tài)。
就在前幾天,忽然有個系統(tǒng)綁定了他。
時不時就給他發(fā)布一些稀奇古怪的任務(wù),而且總是要二選一。
但秦川是誰?他可是個精神病。每次選擇都會把傲嬌的系統(tǒng)小姐姐氣的半死。
啃完大漢堡,秦川就滿足地躺在了床上看電視。
電吸門特有的開門聲響起,房門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秦川招手道:“早安,瘦不拉幾。”
女子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習(xí)慣性地回復(fù)道:“早安,神經(jīng)吧啦!”
女子名叫武茜,剛一見面秦川就給她取了這個外號,她當(dāng)時就想揍他一頓。
可是后來一想,自己和一個精神病較什么勁兒??!也就他川叫了。
但是出于報復(fù),她也給秦楚取了一個外號。
她的同事知道以后,都以為她被秦川傳染了,硬拉著她去看醫(yī)生。
“吃早飯吧,吃完飯我?guī)闳プ鲆粋€檢查。嗯?你看什么呢?”
秦川忙從武茜胸前收回眼睛。
他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疑問,女人胸前為什么會長兩個包,如果是蚊子咬的應(yīng)該很癢,如果是蜜蜂蜇的應(yīng)該會很疼。
他為了弄清楚到底是蚊子咬的,還是蜜蜂蜇的,十三歲那年他就想抓一下院長的包試試。
結(jié)果他被院長打了一頓,然后送進了精神病醫(yī)院。
在精神病醫(yī)院他也曾想在護士身上試試,結(jié)果又被打了一頓。
于是他得出結(jié)論,抹包會挨打。
為了不再挨打,他沒敢說實話:“我看豆腐里放糖沒有?”
武茜被逗樂了:“放沒放糖怎么看得出來,嘗才行。趕快吃吧,吃完和我去一個地方?!?/p>
“哦!”
秦川狼吞虎咽吃完早飯,終于走出了進來后,就沒有離開過的房間。
不是秦川不想離開,而是他出不去,房間沒有窗戶,門也只能從外面打開。
想要出去只有破壞電吸門,好巧不巧,系統(tǒng)小姐姐給他發(fā)布了往電吸門撒尿的任務(wù),結(jié)果就是他被電的差點兒失去第三條腿。
寬敞的走廊里,兩側(cè)墻壁上一扇扇門緊閉,不時有身著白大褂之人進進出出。
每經(jīng)過一扇房門,秦川總會趴在門上的小窗朝里窺探。
精神病嘛,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很合理。
武茜這樣安慰自己,隨口問:“看到什么了?”
“一個哥哥在咬一個姐姐的嘴,那個姐姐都哭了,嚶嚶嚶的,應(yīng)該很疼吧!”
上班時間做這種事,搞什么??!
“瘦不拉幾,那個哥哥把姐姐的嘴吃了,姐姐以后咋吃飯呀?”
這讓我怎么解釋,武茜長嘆一聲:“快走吧,我們要遲到了。”
“哦,好吧!瘦不拉幾?!?/p>
“嗯?”
“那個姐姐的嘴還能長出來嗎!”
“長不出來,不過那個姐姐有兩張嘴,少一張嘴沒關(guān)系?!?/p>
不知道武茜在開車的秦川又問:“那她之前吃飯的時候先喂哪張嘴?”
“她自己只喂一張嘴,另一張嘴別人喂才能吃飽?!?/p>
“這么大人了還要讓別人喂,也不害臊?!?/p>
“是挺害臊的?!?/p>
天啊,我都說了些什么?受不了了,武茜感覺自己也要瘋了。
“哦!瘦不拉幾,吃生肉會鬧肚子,那個哥哥……”
“??!閉嘴?!?/p>
在秦川的不勝其任之下,兩人來到一處有很多人的房間。
房間里整齊排列著五排電腦,電腦屏幕上各種數(shù)據(jù)不斷變化。
一面墻前有一個巨大的玻璃幕墻,墻后邊有一個玻璃容器,上面插滿了粗細不一的管子。
“好大的窗戶,能打開嗎?”
秦川在精神病院時的房間很小,除了一張床只剩下一個窄窄的過道。
那個房間的門很少打開,無論是食物還是每天吃的藥,全是從鐵門上的小窗送進來。
幸運的是房間里還有一扇窗,雖然只能打開一條縫隙,但是勇猛吹進一些風(fēng)來。
他從風(fēng)里能聞到雨后泥土的氣味,能聞到花香,能聞到夏的炎熱,也能聞到冬的寒冷。
窗戶上那條細細的縫隙是他和外界交流的唯一途徑,所以他很喜歡開窗吹風(fēng)。
來到這里以后房間變大了,也可以看電視了,可是房間沒有窗戶,他再也不能吹風(fēng)了。
當(dāng)看到巨大的玻璃幕墻時,他滿心只有一個想法,打開窗,聞聞風(fēng)的味道。
武茜拉住試圖開窗的秦川,解釋道:“那個窗打不開。”
“哦,他們連風(fēng)都吹不到,好可憐?!?/p>
和秦川相處這么久,武茜獲得的最有用的經(jīng)驗是不要解釋。解釋完一個問題,還會有千百萬個問題等著你。
武茜把玉帶帶到一個沒人的空位,拉過來一把椅子:“你坐在這里,哪里都不準(zhǔn)去,不要動桌上的電腦,我去去就回?!?/p>
秦川點頭同意,看著旁邊各種數(shù)據(jù)不斷變化的屏幕發(fā)呆。
瘦不拉幾為什么不讓我亂動?
動了會怎么樣呢?
她不讓我動電腦,我動鍵盤總可以吧!
為自己的頂級理解暗暗高興一秒后,秦川在鍵盤上偷偷按了一個0。
屏幕上某個顯示10%的數(shù)據(jù)下一刻變成了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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