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在家乖乖地等我回來,我這就去幫你拿。”
同一家醫(yī)院,走路不用10分鐘。
當江婉清走進主任辦公室時:“王主任您好!我來替我家阿峰拿藥。”
王主任一臉疑惑地問她:“拿什么藥?”
“不是你讓我家先生過來拿新藥嗎?”
王主任就更疑惑了:“沒有啊!”
“陳先生的眼睛早就在一周前就治好了,能看得見了。”
“這是他的康復證明書,難道他沒有跟你說嗎?”
江婉清猛的睜大眼睛,一把扯住主任的手袖。
“您說什么,您的意思是說陳峰的眼睛早就好了是嗎?”
她的過激舉動嚇到主任,便趕緊把康復證明書給江婉清看。
“看你的樣子,就是陳先生沒有告訴,想必是在和你玩躲貓貓游戲了。”
“這個陳先生,可真調皮。”
江婉清聽到后,也看到主任手里的康復證明書后。
如遭雷劈,身體狠狠地晃了晃,如同被抽空了靈魂似的愣在原地。
她看清康復那天的日期,想起那晚自己是如何戲弄我,與陸川操練所謂的減肥運動。
明擺著在我的眼前偷情,簽離婚協(xié)議書,還在溫泉與陸川鴛鴦戲水。
江婉清不敢再回憶,瞬間淚如雨下。
她趕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我,可沒想到回應她的是無情的女機械音。
我拉黑了她的所有聯(lián)系。
江婉清再也不敢多停留,撒腿就跑回家。
然而,家里寂靜地很可怕。
所有我與她結婚合照,只剩下她的一半,屬于我的那一半全部都不見。
包括屬于我的東西。
心中的恐慌被無限放大,江婉清顫抖著喊起來。
“阿峰,你在哪里?”
“你明明康復了也不告訴我,為什么啊!”
“為什么要讓我在你眼前露出那么不堪的一面?”
江婉清再也站不住腳,摔倒在地上。
“對不起,是我錯了!”
“你快出來打我罵我也行,就是別躲起來懲罰我,我會受不了的。”
無人答應,靜得只剩下江婉清的哭喊聲。
好像她嘴里的“阿峰”不曾存在過一樣。
怎么會這樣?阿峰到底藏到哪里去了?江婉清這么想著,卻不曾想到我已經徹底地離開她。
而這時,陸川走了進來。
“婉清,你怎么不說一聲就跑回來了,快嚇死我了。”
“你小心點,如今你已是孕媽,肚子里懷了我的孩子。”
一句話,讓江婉清無比憤怒。
剛才得知自己懷孕時有多快樂,現在就有多嫌棄。
“滾開,阿峰早就康復了,能看見了。”
“我居然不知道,也沒留意到他的異樣,還和你一起欺騙他,在他眼前做所謂的減肥運動,還該死的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
“啊!我要瘋掉了。”
江婉清痛苦地抱著頭蹲下來。
陸川也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而后,他無所謂地笑了笑。
“這也是好事,他走就走了唄,你傷心啥?”
“反正你們也離婚了,以后就嫁給我不就成了嗎?”
江婉清猛的站起來,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