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會些公子哥的吃喝玩樂,哄女人開心。
想到這兒,蘇聞語啪一巴掌扇到自己臉上。
接著又一巴掌。
陸知宸是個浪蕩陰險公子哥,可自己居然和這種人鬼混八年,把老公辛辛苦苦掙的錢給他揮霍,還讓老公傷透了心。
這一刻,蘇聞語真想拿刀子再狠狠扎自己一刀。
我跟著社團去了新疆,去了西藏。
雖然身體有點難受,可一路上遇到幾個好心人,也撐了過來。
我不知道自己的癌癥有幾分機會,可我努力了半生,只想趁著還能動,去完成心中的愿望。
之前一直忙啊忙,蘇聞語還笑著說,等公司好了,就陪我來新疆住一個月,好好補償我。
可蘇氏真好了,她卻忙著陪別人了。
我們在新疆玩了十天,社團里什么年齡層次的人都有。
跟著年輕人狂歡跳舞,和老年人晚上搞盤棋,日子突然輕松自在起來。
正歡快時,父親電話打了過來,一接通就是一頓鋪天蓋地的訓斥,
“臭小子,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有病都瞞著我這個爸,你是不是想我白發人送黑發人。”
說著呻吟哽咽起來。
聽著對面泣不成聲的聲音,我的心酸了酸。
“爸,對不起。”
“你早都對不起老子,現在發位置給我,我馬上讓直升飛機去接你。”
我無奈地調出位置發給他。
一個小時后,飛機停在大草原上,父親邁下飛機,大步向我走來。
他一把摟著我,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心疼,
“兒子,你怎么這么傻?為啥不和老爸說,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姐怎么活?”
這時我才看到,姐正站在爸身后,滿臉淚水地看著我。
“傻弟弟,爸這幾年多想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服軟回家。”
我羞愧地流下眼淚,我是怕他們罵我不孝說我混蛋,是我無顏面對他們。
當初我依然賣了傅氏百分之三十股份,讓傅氏差點倒閉,是大姐和父親力撐,才有了今天蒸蒸日上的傅氏集團。
父親和大姐一刻沒停留,當即把我送去了米國接受專家治療。
飛機上我才知道,我離開后,蘇聞語開始瘋狂找我,所以才把電話打到了父親那里,父親才知道我生病了。
我還知道,她和陸知宸鬧翻了。
原來,當初一切都是陸知宸設計的。
他知道蘇聞語出差在酒店,就買通了服務員在酒里下藥,然后躲在暗處等蘇聞語藥效發作。
他看到蘇聞語歪歪倒倒進了房間,故意打電話關心,然后借口去照顧她,也進了房間。
那天,他可是給蘇聞語下了三倍的藥,蘇聞語能不迷糊。
更可笑的是,陸知宸為了保險,提前準備了試管嬰兒受精卵。
當天晚上趁著蘇聞語昏迷,把受精卵植入她體內,而且一次植入兩顆。
所以大寶小寶根本不是蘇聞語的孩子。
試問哪個母親又會懷疑自己肚子里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如果不是陸知宸太急,再過十年,蘇聞語真會把蘇氏集團交給雙胞胎兒子,那到時他真能不費一兵一卒拿下蘇氏集團,從此財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