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看了,算出老千!”
我咬牙。
顧言卻笑了:“我可沒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看的,這不算出千,甚至不算我技高一籌,只能算你傻逼。”
“這個傻逼,還敢跟顧言玩牌?”
“他怎么會知道,咱們顧言上學的時候就是賭神?”
“兩千萬啊,褲衩子都輸光了。”
那些個同學都冷嘲熱諷起來。
蘇輕語也哭著說:“老公,我都勸你不要賭了,現在輸了吧!”
但是我卻看到,她眼底深處有喜悅和興奮。
我盯著顧言說:“蘇輕語給你,能抵多少錢?”
顧言冷笑:“你都輸光了,她肯定跟你離婚,那以后不還是我的人?我需要用錢?”
然后,他就將手中牌,拍在了桌子上。
顧言大笑著說:“許流年,輸的心服口服嗎?老宅我要了,你老婆我也要了!”
可是,其他人卻笑不出來。
我卻跟著笑了,指著那張牌說:“姚記?我說顧言,這不是配牌嗎?你不是說了嘛,配牌啥也不是,抽到了算最小,對吧?”
顧言長大了嘴,面色務必蒼白。
我笑著洗牌,將那些牌都摞在一起,盯著顧言看:“顧言,你會不認賬嗎?”
在場所有人,都寂靜了,誰都沒想到,我會贏。
就連蘇輕語都面色蒼白,滿眼都是擔憂。
可是她馬上就滿臉笑容的拉著我的手說:“老公,我么贏了,你太厲害了!”
“滾你媽的!”
我一巴掌給她抽飛,指著她說:“我現在火氣很大,你別惹我!”
蘇輕語偷偷瞪了我一眼,不敢說話了。
我盯著顧言看:“給錢不啊?”
同時我看向了門外的勞斯萊斯幻影說:“你要是不給,那我就去查車牌號,查到你車牌信息了,我就知道你公司在哪了,我天天去你公司鬧,看你還不還錢,你這么大的老板,不嫌丟人嗎?”
顧言臉色更白了,因為車的信息,是絕對不能被查出來的。
“我給!”
顧言咬牙切齒的,給我寫了個欠條,而且注明了是勞務報酬,是我給他寫了策劃案的報酬。
“這么大的金額,還涉及到了稅,明天我得找個律師去稅務看看。”
我美滋滋的說。
顧言嘴角又抽了抽說:“不用你去稅務,明天我會找人去辦,然后把錢轉給你,給我卡號!”
他是咬著牙說出這番話的。
我也沒多說,直接給了他卡號。
這么大筆的報酬,什么策劃案值這么多錢?
我又主動去找稅務,那肯定會引起注意。
現在的我不怕查,但是顧言肯定怕查。
因為,他和我,應該算是同行,都是混藍道的老千!
而他的最終目的,應該是我的老宅。
我家的老宅很大,除了房子和院子,后面還有一大片空地,被我種了樹,占地快十畝了。
而前些天我和蘇城幾個大佬手談,也就是下圍棋時,聽他們說過,這里馬上就要動遷了。
老宅這么大,那可是太值錢了。
所以我提出查車時,顧言立刻就妥協了。
因為那車肯定不是他們自己的,大概率是租的,否則開個大勞來做局,行騙成本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