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港市最負盛名的 "迷域" 夜店頂層,
VIP 包廂的水晶吊燈在暗紅色壁紙上投下蛛網狀陰影,像是某種古老的詛咒圖騰,
隨著光影的明滅若隱若現。低音炮的震動頻率精準地傳導至桌面,
透明玻璃杯的邊緣泛起細密的漣漪,仿佛一首無聲的危險前奏。
空氣中彌漫著雪松香薰的沉穩氣息,卻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
一縷若有若無的苦杏仁味悄然滲透進來,如同一條無形的毒蛇,在黑暗中緩緩游走。
姜晚身著一襲黑色絲絨旗袍,開衩處的疤痕隨著她的步伐若隱若現,那疤痕邊緣呈齒痕狀,
像是被命運狠狠咬過的印記。她邁著優雅的步伐,假借斟酒的機會,
指尖輕輕在熏香爐上撥動,將溫度調高了 5℃。頓時,蝕骨香的揮發速度加快,
那縷苦杏仁味愈發濃烈,如同一張看不見的網,漸漸向目標籠罩而去。陸沉舟坐在沙發上,
鉑金袖扣在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他第 17 次揉按太陽穴,眉頭緊鎖,
似乎被某種難以言說的不適所困擾。就在這時,姜晚的鉆石手鏈不經意間勾住了他的袖口,
她俯身靠近,發間的茉莉香清新怡人,壓過了空氣中的酒氣。"陸先生,
您熏香里加了曼陀羅?"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
仿佛在揭開一層塵封已久的面紗。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包廂里微妙的平衡。
陸沉舟突然掐住姜晚的脖頸,將她按向大理石桌,動作迅猛而有力。冰桶隨之傾翻,
冰水浸濕了姜晚的后背,帶來一陣刺骨的涼意。他的掌心滾燙,仿佛帶著熊熊燃燒的怒火,
而她的皮膚卻冰涼如霜,兩種極端的觸感在空氣中碰撞,激起一陣無形的火花。
姜晚被迫仰頭,露出纖細的動脈,發間的茉莉香混著她皮膚上滲出的淡淡血味,
鉆入陸沉舟的鼻腔。這股氣味如同一個開關,瞬間觸發了他腦海中的記憶碎片。
十歲生日那天的場景如電影般在眼前閃現:冰冷的鐵窗、盛開的茉莉花叢,
以及父親陸振山站在綁匪身后的剪影,那個曾經熟悉的身影,此刻卻顯得格外陌生和可怕。
在掙扎過程中,姜晚的手鏈突然斷裂,刻有姜家鳶尾花紋章的墜子應聲落地,
骨碌碌地滾入沙發底,仿佛一個被埋藏的秘密,等待著被重新發現。熏香爐也被撞翻,
香灰散落一地。門外,林小冉正用口紅攝像頭記錄著這一切,鏡頭對準了地上的殘渣,
卻不知這小小的舉動,將在未來引發一場血雨腥風。
陸沉舟的拇指抹過姜晚鎖骨上沾染的香灰,眼神復雜而深邃,
"你身上的味道..."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沙啞,"像死人燒化的骨殖。
" 這句話如同一塊重石,砸在兩人之間,空氣中的禁忌張力瞬間爆棚,
仿佛一根緊繃的琴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面對突如其來的危機,姜晚迅速做出反應。
她佯裝驚慌,打翻了桌上的酒瓶,白蘭地如溪流般傾瀉而下,澆滅火苗的同時,
也引發了火警警報。刺耳的警報聲在包廂里回蕩,打破了原有的緊張氛圍。而她卻在混亂中,
用指尖血在桌底繪制了一個迷你調香陣,檀香與龍涎香的混合氣息漸漸彌漫,
成功掩蓋了蝕骨香的痕跡,展現出她非凡的智慧和冷靜。周謹言破門而入的瞬間,
陸沉舟突然將姜晚拽近,在她耳邊低語:"明天來陸宅,治好我的失眠。
"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卻又暗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這句話如同一個炸彈,在姜晚心中激起了層層波瀾,她不知道這是陷阱還是機會,但她知道,
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林小冉偷拍的香灰照片上,異常的結晶清晰可見,
這將在引發一場滅口事件;而陸沉舟撿起手鏈墜子時,瞳孔驟縮的細微表情,
暗示著他認出了姜家紋章。姜晚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從容不迫地走向消防通道。
她將止血的絲帕扔進焚化爐,火光映亮了她鎖骨處新添的淤青,那里還殘留著陸沉舟的體溫,
仿佛一個烙印,刻在她的皮膚上,也刻在她的心里。她知道,這場關于嗅覺的復仇之戰,
才剛剛開始,而前方的道路,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她無所畏懼,
因為她心中只有一個目標 —— 復仇。暴雨在穹頂玻璃上砸出密集的鼓點,
陸宅地下調香室的金屬門在轟鳴聲中開啟,潮濕的霉味混著苦艾與琥珀的灼熱氣息撲面而來。
姜晚的高跟鞋跟磕在青灰色地磚上,
腳踝突然被冰冷的鐐銬鎖住 —— 鏈條長度剛好夠她走到調香臺,
卻永遠夠不到那扇嵌著密碼鎖的密室門。蒸餾器里的液體咕嘟作響,
深褐色的苦艾酒在玻璃管道中蜿蜒,如同一條正在蘇醒的毒蛇。陸沉舟倚在皮質轉椅上,
鉑金袖扣換成了啞光黑,卻仍在昏暗燈光下泛著冷光。他看著姜晚從漆木盒里取出銀針,
指尖微微發顫 —— 不是害怕,而是期待。"疼嗎?" 姜晚的聲音像浸了冰的絲綢,
銀針在酒精燈上灼燒時,她袖口滑下,露出小臂內側的調香師紋章,
鳶尾花圖案邊緣滲著淡淡的青色,那是長期接觸蝕骨香的印記。陸沉舟伸出手,掌心朝上,
虎口處的老繭證明他并非養尊處優的公子哥。銀針刺入指尖的瞬間,他眼皮都沒眨一下,
血珠墜入香爐的剎那,藍色火焰轟然騰起,火焰中若隱若現的姜家圖騰讓他瞳孔驟縮。
"用這里面的血,效果更好。" 陸沉舟突然扯開襯衫,心口猙獰的疤痕像條扭曲的毒蛇,
盤踞在蒼白的皮膚上。那是燒傷留下的痕跡,邊緣不規則的凸起,
像是被某種腐蝕性液體灼傷后又被利刃劃過。姜晚的手抖了一下,銀針差點掉在地上。
她見過無數傷痕,但這樣帶著明顯恨意的疤痕,還是第一次見。就在這時,警報聲驟然響起,
周謹言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恰好撞見姜晚的手按在密室的指紋鎖上。"姜小姐,
" 陸沉舟突然站起來,隨手碾碎一朵鳶尾花苞,汁液混著花香涂在姜晚唇上,
"偷東西的貓,要剁爪子的。"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威脅,卻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仿佛在害怕什么。致幻劑注入靜脈的瞬間,姜晚感覺有千萬只螞蟻在血管里爬行。
陸沉舟拿著香薰瓶,湊近她鼻尖,蝕骨香里混著一絲鐵銹味 —— 那是他的血。"告訴我,
十歲那年,你看到了什么?" 陸沉舟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卻又清晰得可怕。
姜晚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浮現出十歲生日那天的場景。
水晶吊燈、奶油蛋糕、父親慈祥的笑容,突然,畫面一轉,
鐵窗、茉莉花叢、父親被按在地上的身影。她看見父親被推下天臺,
絕望中抓住了兇手的袖扣 —— 白金鑲翡翠,和陸沉舟現在戴的,一模一樣。"不,
不是這樣!" 姜晚在幻境中尖叫,卻發現自己被按在記憶中的天臺上,
陸沉舟的臉近在咫尺,"跳下去,我就信你。" 他的眼神冰冷,像看一個無關緊要的螻蟻。
劇痛從舌尖傳來,姜晚咬破舌尖,血腥味讓她清醒了幾分。她看見自己的血濺在陸沉舟領口,
形成一朵小小的鳶尾花,卻不知道,這將成為身份認證的關鍵。密室門禁系統的藍光閃爍,
周謹言的虹膜數據被默默記錄。沒人知道,這個看似忠誠的下屬,
早已在黑暗中織就另一張網。幻境中,姜晚突然發力,將陸沉舟推下天臺。現實里,
陸沉舟猛地驚醒,冷汗浸透床單,"你究竟是誰?" 他盯著姜晚平靜的臉,
第一次感到恐懼 —— 這個女人,竟然能在他的記憶操控中反客為主。
調香臺上的磷粉在燈光下泛著微光,姜晚的刀抵住陸沉舟咽喉,
刀刃上沾滿這種遇氧自燃的粉末。"你以為,用致幻劑就能控制我?" 她的聲音不再冰冷,
而是帶著熊熊燃燒的恨意,"你父親推我父親下樓時,袖扣上的翡翠碎了一半,對嗎?
"陸沉舟瞳孔驟縮,從口袋里扔出半塊翡翠袖扣,"你父親墜樓前,抓住了我父親的袖扣,
這是他留給他女兒的遺物。" 他的聲音第一次出現裂痕,"而我父親,一直戴著另一半。
"姜晚拿出手機,屏幕上是林小冉死前傳來的焚化爐監控截圖,
熟悉的背影正在銷毀賬本 —— 那是陸振山,陸沉舟的父親,當年綁架案的主謀。"現在,
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姜晚冷笑,刀刃微微用力,磷粉開始冒煙,
茉莉香混著焦味彌漫開來,這是兩人共同的記憶 —— 十年前那個暴雨夜,
茉莉花在火中燃燒的味道。陸沉舟突然笑了,笑得瘋狂,"所以,你接近我,就是為了復仇?
" 他抬起手,將鐐銬鑰匙吞入喉中,"想要自由?等我玩膩了。"姜晚愣了一下,
隨即明白過來,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獵物,而是和她一樣的獵人。她退后一步,點燃窗簾,
火光中,她迅速拷貝密室硬盤數據。火焰映紅了兩人的臉,仿佛回到十年前那場大火,
只是這次,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周謹言站在監控屏前,看著調香室的畫面,
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一封郵件發送成功,附件是姜晚調香的視頻,
字幕顯示:"目標已入籠"。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沒人知道,他的虹膜數據,
同時存在于陸家和另一個神秘數據庫中。暴雨仍在肆虐,陸宅的火光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姜晚站在密室門口,看著手中的硬盤,知道這只是開始。腳踝的鐐銬還在,
卻不再是束縛 —— 因為她知道,真正的博弈,才剛剛拉開序幕。
而那縷混著焦味的茉莉香,將永遠成為兩人之間,解不開的囚香。
陸氏集團地下金庫的鋼制大門在液壓裝置作用下緩緩開啟,
姜晚的高跟鞋跟敲在鈦合金地面上,像死神在數著倒計時。
通風系統送來的硝煙味里混著若有若無的鳶尾香 —— 那是她藏在耳后的固體香膏,
此刻正隨著體溫漸漸揮發。保險柜的電子鎖在蝕骨香的侵蝕下發出滋滋聲響,
綠色指示燈逐一爆裂。姜晚盯著手表,距離陸沉舟的每日巡查還有三分十七秒。
當鎖芯徹底融化的瞬間,她猛地拽出鐵盒,里面泛黃的賬本邊緣還帶著焦黑,
湊近便能聞到血銹味 —— 那是二十年前父親被囚禁時,用指甲縫里的血浸透的紙頁。
"砰 ——" 通風管傳來皮靴踩在金屬格柵上的脆響,姜晚指尖一顫,
立即將燃燒的賬本按向防彈玻璃。火舌舔舐過的地方,
淡金色的姜家調香秘方像被喚醒的幽靈,在玻璃上顯形,那些復雜的香材配比,
正是當年父親被奪走的商業機密。陸沉舟的身影從轉角處閃出,黑色風衣下擺還沾著夜露,
手中的勃朗寧槍口正對準姜晚握賬本的右手。"松手。" 他的聲音比槍管更冷,
卻在看到賬本上的焦痕時,喉結不自覺滾動 —— 那是母親生前最愛的鳶尾花圖案。
子彈擦過姜晚手腕的瞬間,她猛地甩動手臂,賬本被甩向空中。
子彈擊碎了她身后的青花瓷瓶,碎瓷片劃破旗袍,
露出大腿根處的舊疤痕 —— 那是十年前火場逃生時被鋼筋劃傷的印記。
就在她踉蹌著去接賬本時,燈光突然熄滅,紅外線警報網在她腳下投射出猩紅色的光圈,
將她困在半徑一米的牢籠里。"2015 年 3 月 16 日,
" 姜晚借著應急燈的微光晃了晃賬本,血跡在紙頁上暈出詭異的花紋,"陸先生,
這天是你母親忌日吧?她墜樓前,是不是也聞到了這種混著硝煙的鳶尾香?"黑暗中,
賬本突然發出噼啪聲響,泛黃的紙頁邊緣開始卷曲燃燒。姜晚顧不上手腕的劇痛,
將傷口按在火焰上,鮮血滴落的地方,火苗詭異地轉為藍色,那些被燒焦的文字竟漸漸顯形,
變成密密麻麻的香料密語 —— 那是只有姜家調香師才能看懂的血隱咒文。"血與硝煙,
是開啟記憶的鑰匙。" 姜晚的聲音在空曠的金庫回蕩,指尖劃過焦黑的紙頁,
觸感突然變得粗糙,那些被燒毀的凹痕下,竟藏著凸起的盲文。她閉上眼睛,
用指腹仔細摩挲,唇角勾起一絲冷笑:"陸宅祖墳,第十九排第三號。
""啪嗒" 一聲輕響,應急燈突然亮起。周謹言站在配電盤旁,西裝領口大敞,
露出鎖骨下方的陸氏家徽紋身 —— 那條盤繞著鳶尾花的銀蛇,正是陸振山的私人印記。
他的槍口不再對準姜晚,而是穩穩地指向了陸沉舟。"少東家,
" 周謹言的語氣里帶著多年隱忍的恨意,"您以為我真的只是個秘書?
二十年前那場綁架案,您父親可是答應過我母親,會認下他的私生子。"陸沉舟的瞳孔驟縮,
在周謹言扣動扳機的瞬間,他甩出那枚從不離身的翡翠袖扣。
袖扣劃破空氣的呼嘯聲與槍響同時響起,警報器在火星四濺中炸裂,玻璃碎片紛飛。
陸沉舟趁機抓住姜晚的腰,縱身躍入通風井,墜落前的最后一刻,
姜晚看見周謹言眼中的震驚 —— 她扯下了他的袖扣,那半塊白金底座,
正與父親遺留的翡翠完美契合。墜落的風灌進通風井,姜晚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茉莉香。
井底積水里,漂浮著青花瓷瓶的殘片,
液體散發的氣息讓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 那是當年綁架案現場的味道,
是陸振山為了偽造證據,特意在茉莉花叢中噴灑的人工香劑。
"我母親臨終前..." 陸沉舟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帶著從未有過的顫抖,
"她攥著的瓷片,上面也有這種味道。原來,當年她不是意外墜樓,
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通風井的盡頭是陸家祠堂,三人跌落在滿是灰塵的青磚上時,
牌位后的投影儀突然自動啟動,冷白色的光束在空氣中凝結成全息影像。
姜晚看著畫面中父親被按在天臺邊緣的身影,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 那個穿著筆挺西裝的兇手,袖口正缺了枚翡翠袖扣。"陸振山,
你當年就是用這招,讓我父親替你頂罪!" 姜晚掏出隨身攜帶的銀制香爐,
將蝕骨香粉末倒入其中。白煙升起的瞬間,周謹言突然抱住頭慘叫,
陸沉舟也踉蹌著扶住祠堂的柱子,眼神變得迷離 —— 那是蝕骨香特有的記憶回溯功能,
能強迫吸入者重現最痛苦的回憶。全息影像繼續播放,畫面轉到醫院病房,
陸沉舟的母親握著半塊帶血的瓷片,
眼中滿是驚恐:"振山... 你怎么能... 那些孩子..." 話未說完,
她的手便無力垂下,瓷片上的鳶尾花紋,與姜晚大腿根的疤痕一模一樣。"原來,
你母親是因為發現了綁架案的真相,才被滅口。" 姜晚的聲音哽咽,
卻仍強撐著將香爐推向陸沉舟,"聞吧,聞清楚你父親的罪行!"周謹言突然撲向姜晚,
卻被陸沉舟一腳踹開。他奪過周謹言的槍,子彈精準地擊穿對方膝蓋:"陸家的祠堂,
從來容不下雜種。" 血珠濺在族譜上,周謹言蜷縮在地,眼中滿是不甘:"你以為你干凈?
你父親手上的血,比我多十倍!"姜晚走向祠堂深處,墻上的牌位突然發出吱呀聲響,
一塊暗格緩緩打開,露出里面的老式膠卷。投影儀切換畫面,
竟出現姜晚母親的照片 —— 那個在她記憶中模糊的身影,此刻正靠在陸振山肩頭,
笑得溫柔。"不..." 姜晚覺得一陣眩暈,手中的鳶尾花簪 "當啷" 落地。
那是母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簪頭的鳶尾花,竟與陸振山書房里藏的那張照片背景一模一樣。
陸沉舟盯著照片,突然發出一聲低吼,舉槍對準了祠堂中央的空位 —— 那里,
陸振山正坐在輪椅上,被周謹言推著緩緩駛入。老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卻很快被陰鷙取代:"沉舟,你要弒父嗎?""該審判的人,是你。" 姜晚撿起簪子,
猛地刺入輪椅扶手,鳶尾花的花蕊正好卡住扶手的雕花 —— 那是陸家祖墳的鑰匙孔形狀。
"二十年前,你殺了我父親,逼死了沉舟的母親,現在,
該你嘗嘗被自己設計的香局困住的滋味了。"她轉身打開香爐,
蝕骨香的濃煙順著通風口涌入祠堂,牌位上的金漆開始剝落。
最先燃燒的是陸振山母親的牌位,灰燼中竟露出一張泛黃的紙,
上面畫著與姜家調香秘方相同的鳶尾花紋。緊接著,所有牌位相繼自燃,在漫天灰燼中,
姜晚母親的照片漸漸顯形,與陸振山年輕時的照片并排而立,像極了一對璧人。
"你... 你母親..." 陸振山的聲音第一次充滿恐懼,卻被姜晚打斷:"我知道,
她是你的初戀,對嗎?所以你才會在綁架案中,特意留下鳶尾花香的線索,
你根本不想讓我死,你是想讓我成為你復仇的棋子,對嗎?"祠堂外,暴雨再次傾盆而下。
姜晚看著陸沉舟,他眼中的恨意與痛苦交織,像極了十年前火場里的自己。她知道,
這場關于嗅覺的戰爭,遠未結束 —— 當灰燼中的照片漸漸模糊,新的秘密,
正隨著雨水滲入地底,等待下一次的引爆。而那縷混著硝煙與血淚的鳶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