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老公為秘書拋下我的七次紀念日,我不要他了》作者:寅初初全文1萬字,共8章,
點第4章結尾性別頻道:女頻主角名:江晚琴、薛澤遠小說分類:都市言情第一章結婚七年,
我精心準備了七次紀念日,但老公薛澤遠卻從未出席。第一次,他秘書的遠房二叔病死了。
他毫不猶豫換下西裝,披麻戴孝去參加葬禮。我在零下十五度的觀景臺等到天亮。第二次,
秘書崴了腳。他把我趕下車,獨留我被大雨淋濕,開著車揚長而去。
最后我在醫院里撞見薛澤遠正蹲在秘書面前給她穿鞋。此后每一年紀念日,
秘書總有事把他引走。我歇斯底里鬧過很多次,
但薛澤遠卻罵我沒有同理心:“紀念日什么時候過都行,萬一曉曉因為你耽誤出了事怎么辦?
”直到第七次,薛澤遠再次跑了。我在朋友圈看見秘書更新,原來她懷孕差點流產。
薛澤遠在一旁急的眼睛都紅了。這次我沒有再鬧。
只是給薛澤遠發去消息:“以后的結婚紀念日我不想和你過了,離婚吧。
”……消息發過去后,薛澤遠始終沒有回復消息。但一切無所謂了。
我看著餐廳包廂中精心準備的紀念日,拿起包就起身離開。大廳內,
餐廳經理笑著遞給我名片:“薛太太,下次慶祝節日可以預約。”我推拒搖搖頭:“不用了,
以后不會再有紀念日。”今天薛澤遠來包廂赴約時,我本以為他終于不會再離開。可到頭來,
秘書蘇音曉一個電話,薛澤遠二話不說跑了。最后迎接我的,
是朋友圈蘇音曉懷孕的B超單和我丈夫為她洗手做羹湯的結局。手機叮咚響了。
蘇音曉挑釁的語音彈了出來:“黃臉婆,你連一個男人都抓不住,拿什么和我比?
”我手指敲了敲屏幕:“那送你了,我不要了。”隨即我關了手機,直接回了家。一進門,
我們一起養的小狗糕糕就搖著尾巴跑來迎接我。許是感覺到我情緒不好,它在我腳邊蹭了蹭。
我軟了眼,剛抱起它,薛澤遠就回來了。一進門,
就劈頭蓋臉地質問下來:“你提離婚是什么意思?不過是一個紀念日而已,
非要這么上綱上線?”我看著薛澤遠,他脖子上的紅痕遮都遮不住。我的眸子暗了暗。
他卻滿臉無所謂:“我說過,曉曉只是我下屬,關心她是應該的。”我閉了閉眼,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下屬?所以你關心下屬的方式就是和她懷上孩子,
為她忙前忙后,把真正的妻子拋棄一次又一次?”薛澤遠啞然,
似是沒想到我會直接將事實擺出來。他按耐不住了,直接和我撕破臉:“是,我是出軌了,
可你當初不也背著我向其他男人賣好嗎?”我身子猛地怔住,不可置信看著薛澤遠。
“你說什么?”當初畢業后我為了給薛澤遠拉人脈,日日應酬。
可沒想到酒杯里被人下了迷藥,讓我在之后的日子里噩夢許久。就算他們行不軌的事情未遂,
但我過不去心里的坎兒和薛澤遠提了分手。那時他哭著抱住我哀求,承諾會永遠保護我,
不會再讓我受到傷害。如今,我深愛多年的丈夫,卻把這些當成武器攻擊我。甚至在他口中,
一切成了我的錯!薛澤遠似乎反應過來剛剛的話,眼中慌亂,急忙找補道:“我有說錯嗎?
”“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么樣!曉曉年輕漂亮,事業上也對我有幫助,是個男人都會選她!
紀念日的禮物我會補給你,消停一下吧。”我沒理會,看著墻上婚紗照只覺得刺眼得緊。
心頭是說不出的可悲可笑。如今薛氏的公司是當初我和他一起打拼的。
自從公司發展越來越大后,薛澤遠就一次次勸我在家好好享福。
他說:“哪兒有讓老婆在外面拋頭露面賺錢的?你生來就應該是享福的。”我信了。
可我回歸家庭后,薛澤遠卻逐漸減少了給家里的錢,美其名曰讓我節約一點。
這樣的享福我不需要了。而后來,在蘇音曉成為他的秘書后。
他嘴里不知何時起開始日日掛著她的名字。我去給薛澤遠送飯時,
才知道關于公司上下他們的流言蜚語已經滿天飛。我忍不住問起蘇音曉的事。
薛澤遠就發了大火,說我懷疑他。甚至放出狠話,我再誣陷他們就離婚。但因為我愛他,
所以一次次忍讓。見我不說話,薛澤遠頓了頓又想說教。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
臉上瞬間滿是溫柔愛意。“澤遠,我和肚子里的寶寶都餓了,你回來給我們做好吃的好不好?
”電話那頭的蘇音曉軟聲撒嬌。薛澤遠喉頭滾動一下,應了一聲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門被重重關上。我險些沒忍住淚水,恍惚間,
我好似想起了當初我和薛澤遠也是有過美好日子的。我們,
當初也有過孩子……第二章我和薛澤遠剛結婚時,其實也有過一個孩子。
那時他為了公司發展總是應酬半夜,我放心不下去接他回家。薛澤遠會一臉幸福地牽著我,
會說著我們的未來。可在回家途中,一輛醉酒的車疾馳撞過來。我下意識推開了薛澤遠,
自己卻被撞飛。孩子因此大出血沒了,我也在ICU治療了半個月。
那時薛澤遠跪在我病床前大哭,瘋狂扇著自己耳光說是他對不起我,
以后一定不會讓我受委屈。可結婚后,因為后遺癥我懷不上孩子,喝了無數藥,
看了各地名醫都沒用。薛澤遠信誓旦旦抱著我:“沒事,有你在要不要孩子都無所謂,
我只想讓你過上好日子。”但現在日子過好了,薛澤遠他卻食言愛上了別人。我深吸一口氣,
將眼中的淚水掩了下去。隨后我看向四周,偌大的別墅,即使我精心布置得溫馨,
卻仍顯得冷清。自從薛澤遠和蘇音曉暗中廝混后,他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我干脆聯系中介將房子掛售出去,反正他現在發達了,住的地方多的是。
隨后我將墻上的婚紗照取下來,拿起剪刀堅決地剪碎。一時間,心臟不由抽搐發疼。
這個婚紗照其實是后來補拍的。最初我發現薛澤遠對蘇音曉的不同后,
第六感驅使著我去和她見了一面。我亮出自己是薛澤遠妻子的身份,勸她:“小姑娘,
你還年輕,別插手不該做的事情。”可蘇音曉卻冷笑地看著我,不屑:“誰讓你自己沒本事,
照照鏡子看看吧,又老又丑,就別怪我搶你老公。”“信不信,
我只要一句話就能讓薛總把你們的婚紗照毀了。”我不信。我那時還堅信薛澤遠愛我。
可等我回家,就看見原本掛在臥室的婚紗照被人裁爛丟在地上。
而薛澤遠只輕描淡寫解釋了一句:“不小心劃破了。”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的心已經偏了。
后來我等了他七年,都沒等來他的回頭。我回過神,正打算將地上的垃圾收拾好。
突然門開了,薛澤遠又折返回來。見我正蹲在地上,他嫌惡皺起眉:“你在搞什么破玩意兒?
”他一腳踹開那些東西,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用力拽住我的手腕:“曉曉剛剛突然暈倒了,
查出了急性白血病,你趕緊跟我去醫院做個配型!”薛澤遠眼中滿是急切。恍惚間,
我好似看見了曾經那滿心心疼我的薛澤遠。“我不去,憑什么?”我甩開薛澤遠的手。
可下一秒,他的神情陡然陰沉下來,拽住我的衣領就往外拖:“由不得你!
”我被這股大力拖得踉蹌,腰撞在桌角,劇痛讓我止不住落淚。但薛澤遠根本不管。身后,
糕糕大聲叫著要追上來,卻被他一腳踹開。“糕糕!”我紅了眼拼命掙扎。
但最后薛澤遠還是強行把我丟上車,掙扎間,車門猛地夾住我的手。車速開的極快,
甚至他連闖了好幾個紅燈。我看著薛澤遠急紅眼的樣子。心頭酸澀堵張。到了醫院,
薛澤遠連拖帶拽,忽視我身上被摩擦出來的傷和赤裸破皮的腳。
他一把將我推到護士站:“我找到配型的人了,快抽她的骨髓!
”“用盡所有辦法都必須救我老婆!”聽見他對蘇音曉的稱呼,我震驚看了過去。我攥緊手,
厲喝:“我不抽!憑什么我要給一個破壞我家庭的小三捐骨髓?”薛澤遠陰沉著眼看向我,
好似在指責我無理取鬧。“江晚琴,是我給了你一個家,但你連孩子都生不出來!
”“現在讓你捐骨髓救曉曉和我的孩子,你有什么資格說不愿意?”第三章我僵在原地。
薛澤遠的神情,讓我覺得無比陌生惡心。我害怕他將我不堪的過去添油加醋說出來,
咬緊牙:“抽吧。”我對醫院是有恐懼的。沒等我跟著護士離開,
薛澤遠冷淡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別擔心,我在外面等你。”我沒回頭,
心中卻是說不出的難受。一個小時后,我抽完了,
休息時聽見了薛澤遠急切的聲音:“配型結果什么時候出來?
”“會不會抽的不夠檢查不出來,再抽點!”護士無奈想解釋,
薛澤遠冷聲道:“要是出了問題,你們醫院誰能負的了責任?”見狀,她們只好接著抽了點。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心中對薛澤遠徹底沒了念想。等我再醒來時已經在病房了。門開,
薛澤遠走了進來:“你的骨髓配型和曉曉不符,我會給她再找找,你先回去休息。
”我沒吭聲。直到這時,他才看見我身上被包扎貼著的傷口。我赤裸的雙腳全是裂口,
就算被處理后,也是觸目驚心。薛澤遠呼吸一緊,立即走過來蹲下身檢查:“對不起晚琴,
我當時也是太著急了。”他愧疚地握住我的手。可剛一用力,
我被車門夾得紅腫受傷的手就一疼:“放開!”薛澤遠瞳孔微縮,他立即心疼看著我,
神情不像假的。“晚琴,我是愛你的,但我不能為了你一輩子沒有后,你這樣會讓我太累。
”“曉曉是無辜的,你別因為這事遷怒她,這是我的黑卡,就當補償。”薛澤遠說著,
將一張卡放在我手中。看著他懇求疲倦的神情,我只覺可笑,卻還是拿走了卡。不奢求愛了,
但是錢總得拿到手。“我不會為難她,等我出院,去辦離婚。”聽到這話,薛澤遠臉色驟變。
他猛地站起身,垂眼不悅地看著我:“我說過不可能離婚,你休想……”話還沒說完,
就有護士來說蘇音曉想見他。薛澤遠瞥了我一眼:“你自己好好想想!”撂下這話,
他就大步離開了。兩天后我出院,回家時糕糕沒有像往常一樣來接我。我慌了神。
找了很久也沒找到,最后查了監控,才看見是薛澤遠回來將狗帶走了。我立即跑回醫院。
卻在蘇音曉的病房外,聽見她干嘔的聲音:“澤遠,我確實想吃狗肉,
但是這味道太難聞了……”“那就不吃了。”薛澤遠毫不猶豫將碗丟進了垃圾桶。
我渾身顫抖,淚水止不住落下。糕糕當年是我和薛澤遠撿回家的,
這幾年把它當孩子一樣養大。他怎么能為了蘇音曉,就狠下心殺了它!我猩紅著眼,
沖進病房就猛地一巴掌甩在蘇音曉臉上:“為什么?為什么你搶走了我的丈夫,
還要害死糕糕?”清脆的巴掌聲讓兩人都愣住了。下一秒,
薛澤遠就大力推開了我:“曉曉懷著孕,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一條狗而已,”也值得你鬧?
我沒站穩摔撞在墻上。我忍著疼站起來,毫不客氣地甩了他一巴掌,
含淚嘶吼:“就為了這個賤人,你害死了糕糕,你這樣爛到骨子里的人,我真后悔和你認識!
”薛澤遠暴怒呵斥:“你說什么?”我沒再說話,彎腰將垃圾桶里糕糕的骨頭撿了起來。
隨后決然看向他:“明天,我在民政局外等你。”第四章第二天一早,我如愿拿到了離婚證。
看著鮮紅的本子,我忽然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淚。整整七年,我只覺解脫了。
薛澤遠看著這幕,抿了抿唇走過來:“你如果后悔了,現在還有機會。”“晚琴,
我相信你是愛我的,這次只是賭氣,你好好認個錯我們再復婚。”我瞧著他虛偽的樣子,
只覺可笑。若是以前離婚,我恐怕早就痛哭流涕了。可現在,我是在為我解脫了高興。
蘇音曉暗暗瞪了我一眼,上前挽住薛澤遠:“澤遠,聽你說晚琴姐被侵犯過,
她這樣按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怎么可能安穩和你過日子呢?”“指不定先和你離婚找別的男人,
被拋棄了又回來找你呢?”聽見蘇音曉侮辱性的話,我怒火上涌,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蘇音曉,給你肚子里的孩子積點口德!”“澤遠……”蘇音曉捂著眼,哭著撒嬌喊道。
“江晚琴!”薛澤遠推開了我,滿臉陰鷙。“曉曉現在懷著孩子,才出院,
傷著她你拿什么賠償?”“何況她說的有錯嗎?你本來就是個放蕩的女人。
”我心頭止不住酸。蘇音曉能知道我私密的過往,無非就是薛澤遠說的。
他這樣是非不分的人,我當真是離婚離得晚了。“那就祝你們這對渣男賤女鎖死。
”我丟下這句話,直接打了車離開。身后傳來薛澤遠暴怒的呵斥,我全然沒理會。
本以為離婚后我就能順利離開。可我怎么也找不到糕糕的骨灰盒,
直到薛澤遠的一通電話打來:“晚上八點到金色會所來,要不然我就把狗的骨灰沖進馬桶。
”我的心驟然沉入谷底。八點,我剛到包廂,就聽見里面的哄笑聲。“薛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