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簽下大別墅的購房合同,媽媽就迫不及待地搬進來,噓寒問暖,體貼入微。可轉眼,
我新買的限量版包包不翼而飛,保險柜里的現金也少了數額。我質問她,她哭得梨花帶雨,
“女兒啊,媽怎么會拿你的東西?”當晚,我撞見她鬼鬼祟祟地打電話:“我的乖女兒,
媽又給你寄錢了!”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原來我傾盡所有孝順的母親,心里只有另一個女兒!
她把我當提款機,把我爸當冤大頭,就為了彌補她那所謂的虧欠!后來,
她竟然為了騙取巨額保費,將我親手推下懸崖。好啊,
既然你上輩子這么會演……那重活一世,我就陪你演到底!1新別墅鑰匙剛拿到手,
我媽林秀蘭就喜氣洋洋地搬了進來,比我還像這房子的主人。噓寒問暖是日常,
端茶倒水是標配,甚至提出要幫我“打理”那點剛到手的工資和幾件不常用的首飾。“媽,
還是您對我最好!”我感激涕零,心里卻冷笑。影后級別的表演又開始了,這一世,
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前世我就是這么一步步被她掏空家底,最后連命都丟了。
果不其然,入住沒幾天,我放在床頭柜抽屜里備用的幾千塊現金就“不翼而飛”了,
順帶還有一條前幾天剛拆封的絲巾。林秀蘭在我“驚慌失措”地告訴她時,比我還激動,
捶胸頓足,一口咬定是新請的家政阿姨手腳不干凈,嚷嚷著抓起電話就要報警。“哎呀,
肯定是那個小張!我就看她賊眉鼠眼的!”我趕緊攔住她,柔聲勸道,“媽,
為了這點小事把事情鬧大不好,萬一傳出去,鄰居怎么看我們?可能是我自己記錯了位置,
或者是出門不小心掉了呢?”林秀蘭一臉“為你著想”地放下電話,嘴里還念叨著,
“你就是心太軟,這種人不能慣著!”我心里門兒清,家政阿姨一周才來兩次,
而且從不進我臥室過了兩天,我故意在林秀蘭幫我“整理”房間時,
唉聲嘆氣地抱怨工作壓力大。然后“不經意”地透露最近因為一個項目跟進順利,
公司發了一筆不小的獎金,“大概有個五萬塊吧,我尋思著先取一部分現金出來,
萬一有什么急用呢。”我一邊說,一邊把一個厚實的信封塞進床頭柜最底層的抽屜,
一個她每天擦拭時“不小心”就能翻到的地方,不多不少,剛好一萬。當然,
床頭正對著衣柜的那個角落,一個嶄新的微型攝像頭已經開始工作了。第二天我下班回家,
林秀蘭依舊熱情地迎上來接過我的包,晚飯后,我借口找東西,打開了那個抽屜,信封還在,
但明顯癟了不少。晚上,我點開監控回放,林秀蘭在我上班后不到半小時就進了我房間,
目標明確,直奔床頭柜。拉開抽屜,拿出信封,熟練地抽出幾張鈔票,塞進自己口袋,
動作一氣呵成。完事后,她甚至還對著梳妝臺的鏡子練習了一下“驚訝”和“茫然”的表情,
調整了幾次角度“喲,這業務熟練度,真是沒少練!”我關掉視頻,若無其事地走出去,
一臉“焦急”,“媽,我抽屜里的錢又少了!這次少了三千!”林秀蘭的表演瞬間到位,
“天哪!這日子沒法過了!肯定是那個小張!這次一定要報警!不行就辭了她!女兒啊,
以后你這些錢和貴重東西,都讓媽幫你收著,媽給你鎖保險柜里!”2接下來,
我開始有意無意地觀察林秀蘭的通訊和日常開銷。她接電話總是神神秘秘的,
經常拿著手機躲到陽臺或者衛生間,壓低聲音。偶爾傳出幾個詞,諸如“錢夠不夠”,
“別虧待自己”,“媽再想辦法”,都讓我心生疑竇。
我每月給她和養父趙建國的零花錢加起來足有一萬,家里的日常開銷也基本是我在負責。
按理說,她一個退休在家的人,根本沒什么大額支出。可她銀行卡里的活期,
卻常年不見漲周末,我正準備出門,看林秀蘭在廚房忙活,機會來了。“媽,
我手機好像沒電自動關機了,公司那邊有個合同要得急,我得立刻回個郵件確認一下,
您手機借我用用,我發個短信就行。”林秀蘭不疑有他,擦了擦手遞給我。果然,
有幾個陌生的號碼和微信賬號通話頻繁,轉賬記錄更是觸目驚心。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筆不小的金額轉出,收款人的名字都指向一個叫“婷婷”的人。
金額從幾百到幾千不等,最近一筆甚至上萬。
我不動聲色地將那幾個關鍵號碼和轉賬截圖迅速通過藍牙傳到自己手機,
然后刪除了發送記錄,將手機還給她,“謝謝媽,搞定了。”“前世”的我,
竟然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真是可悲又可笑,“也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
值得您老人家這么處心積慮,鋌而走險?我這還沒查呢,就聞到一股狗血八點檔的味道。
希望別太讓我失望,不然我這重生一回的劇本可就太寡淡了。”晚飯時,
我狀似無意地對我那老實巴交的養父趙建國抱怨:“爸,你說奇不奇怪,
我們家最近老是丟東西,先是我的絲巾,然后是我放在抽屜里的備用金,隔三差五就少一點。
”趙建國一愣,看向林秀蘭。林秀蘭立刻接口,“可不是嘛!肯定是那個家政手腳不干凈!
我都想辭了她了!”我繼續添柴,“也不一定是家政,媽年紀也大了,有時候記性不太好,
會不會是她自己收起來忘了放哪兒,或者不小心被什么上門推銷的人給騙了?
”趙建國果然皺起了眉頭,開始打量林秀蘭。我知道,他對我媽是有些愚信在身上的,
但還不至于完全沒有判斷力。林秀蘭察覺到趙建國眼神里的那一絲探究,立刻委屈上了,
眼圈一紅。“建國,你這是什么意思?懷疑我老糊涂了還是懷疑我拿了自己女兒的東西?
我辛辛苦苦為了這個家,起早貪黑,還要被人這么冤枉!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啊!”說著,
她就開始抹眼淚。我爸最吃這套,果然有些手足無措,連忙安慰,“秀蘭,你別多心,
女兒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隨口一說。”我看著林秀蘭那精湛的演技,
心中暗道:“戲肉來了。指望我爸這老實人一下子就能明辨是非?那可真是高估他了。
不過沒關系,滴水穿石,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但是,這顆懷疑的種子,總算是埋下了。
3.此后,我表面上對林秀蘭愈發“孝順體貼”。早上給她打豆漿,晚上給她泡腳按摩,
時不時買些她愛吃的點心水果,甚至主動提出再增加她的生活費。
林秀蘭對我的“懂事”非常滿意,警惕性也肉眼可見地降低了不少,
臉上的笑容都真切了幾分。我則在暗中,繼續整理著手頭的“證據”。
雖然還不知道那個“婷婷”究竟是何方神圣,但直覺告訴我,
這背后牽扯的絕不僅僅是簡單的偷竊。林秀蘭對金錢的渴求,對那個神秘收款人的傾囊相助,
都透著不尋常。“現在攤牌?太便宜她了。”我對著電腦屏幕上整理好的文件夾,
露出一抹冷笑。“貓捉老鼠的游戲,才剛剛開始呢,我得讓她在自以為是的掌控中,
一步步走進我為她精心準備的絕路,畢竟,殺人要誅心嘛。”我需要一個更合適的時機,
養父那邊,也需要再添一把火我決定主動出擊!周末,我泡了壺好茶,
笑盈盈地對她說:“媽,您看我這工作也忙,錢放我這兒都是死期,
您以前不是總說會理財嗎?不如您幫我合計合計,也教教我?”林秀蘭眼睛一亮,連聲說好。
我順勢將幾張銀行卡遞過去,“這幾張卡里有些散錢,您先看看,幫我規劃規劃。
”她拿到銀行卡,果然沒讓我“失望”。我找的私人偵探小陳效率很高,
三天后就把一疊資料放在我面前。“趙小姐,您母親卡里大部分錢,
都流向了這個叫李婷的女人。”小陳指著資料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二十出頭,眉清目秀,
穿著樸素,背景是鄰省一個破舊的小區。“根據調查,李婷目前沒有固定工作,花銷卻不小,
經常出入一些高檔消費場所,資金來源……基本都是您母親這邊。”我盯著照片,
李婷的眉眼,竟和林秀蘭有五六分相似。“好家伙,這是什么驚天大瓜?
合著我辛辛苦苦賺錢,不僅要養活‘慈母’,還要供著一個素未謀面的‘親妹妹’?
這算盤打得,我在太平洋彼岸都聽見了響聲!”為了印證猜想,我特意買了個新的錄音筆。
等林秀蘭又拿著手機鬼鬼祟祟地躲進衛生間,我便悄悄跟過去,將錄音筆從門縫塞了進去。
“喂,婷婷啊……錢收到了嗎?……不夠媽再給你想辦法,
你別苦了自己……在那邊一個人要學著照顧好自己,別讓人欺負了……媽對不起你,
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放心,媽以后都會補償給你的,
你是媽唯一的乖女兒……”林秀蘭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愧疚和補償的急切。
那聲“我的乖女兒”叫得是情真意切,這個女人,竟然瞞著我和爸,在外面養了個親生女兒!
“‘我的乖女兒’?嘖嘖,聽聽這稱呼,多親熱。那我算什么?自動提款機成精?
還是行走的冤大頭?以前覺得電視劇狗血,現在看來,藝術果然來源于生活,
并且遠低于生活啊!”4.摸清了底細,接下來的戲就好唱了。
林秀蘭最近大概是要給她的“乖女兒”湊買房的首付款,手頭愈發緊張,
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露骨。三天兩頭就在我面前唉聲嘆氣,說自己這里不舒服,那里不得勁,
需要買昂貴的營養品補身體。“女兒啊,媽最近總是心慌氣短,醫生說要好好調理,
可你看這……”她說著,便開始抹眼淚。我假裝關切,爽快地轉了一筆錢給她,“媽,
身體要緊,錢不夠了您跟我說。”頓了頓,我故作煩惱地開口:“不過,
我最近手頭也有些緊,我看中了一個海外的投資項目,朋友介紹的,說是回報率特別高,
三個月就能翻一倍,就是吧,風險也有點大,我這點積蓄,萬一虧了……唉,
正猶豫呢”林秀蘭的哭聲戛然而止,眼睛里瞬間迸發出貪婪的光芒。“什么項目?
回報這么高?女兒啊,這種機會可不多見!快跟媽說說!”我心中冷笑,
面上卻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接下來的幾天,林秀蘭徹底忘了身體不適這回事,
天天圍著我轉,主題只有一個,那個“高回報”投資項目。“女兒啊,媽跟你說,這人啊,
該搏的時候就得搏,搏一搏,單車變摩托,你想想,三個月翻一倍,
到時候咱們家還用愁錢嗎?”她唾沫橫飛,比我還激動。“媽也支持你,
我這里還有點體己錢,不多,也就幾萬,你拿去一起投,咱們母女倆一起發財。
”她拍著胸脯,一副要跟我共患難同富貴的模樣。我故意皺著眉頭,滿臉愁容,“媽,
這項目風險太大了,萬一虧了怎么辦?我這點家底可經不起折騰啊。而且,人家說了,
投資門檻最低也要五十萬呢。”“五十萬?”林秀蘭倒吸一口涼氣,隨即眼神更加熱切,
“女兒,你想想辦法,五十萬投進去,三個月就變一百萬!這買賣劃算!”我沒有點破,
一面敷衍著她,一面讓小陳加緊調查李婷的詳細住址、工作單位以及日常的社交圈。布局,
要環環相扣才精彩。5.這天晚飯,我特意提前回家,
在客廳假裝打電話討論那個“投資項目”,
讓在廚房忙活的林秀蘭和在客廳看報紙的趙建國都聽見。“……對,
最低五十萬……風險確實高,我再考慮考慮……”林秀蘭立刻從廚房沖出來,“女兒,
考慮什么呀!這么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她完全沒注意到趙建國越來越沉的臉色。趙建國放下報紙,咳嗽了一聲,
“什么項目要五十萬?還風險高?秀蘭,你跟著瞎起什么哄?”林秀蘭一聽這話,
立馬不樂意了,對著趙建國就嚷嚷起來。“我怎么就瞎起哄了?
我想讓家里日子過好點有錯嗎?你以為都像你,一輩子沒本事,賺不來大錢!”“你!
”趙建國氣得臉通紅。“我爸這榆木腦袋,總算快開竅了。不過指望他主動發現真相,
那還不如指望母豬能上樹。得,還得我這個‘工具人’女兒親自下場,給這潭死水再添把火。
”我走到趙建國身邊,輕聲道:“爸,媽也是好意。不過,媽最近花錢確實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