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傅宴京隨便幫她搭配的衣服和服飾,把她襯得如此的不一樣。
傅宴京,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會如你所愿。
等游戲結(jié)束的時候,希望你依舊還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爺。
沒錯,她要讓這場騙局里所有人都后悔。
傅宴京,你也不無辜,你是我第三個要報復(fù)的人。
既然這么想要當(dāng)我的未婚夫,我就讓你一點點地對我情難自拔,然后再恢復(fù)記憶,狠狠地把你踹開。
希望到時候,你依舊是高高在上,不染一絲塵埃的京圈太子爺。
當(dāng)白暖暖踩著優(yōu)雅的步伐從樓上下來,傅宴京雖然知道白暖暖好看,還是被她的美給驚艷到了。
她真的很美,她的美不染一絲塵埃。
他作為京都最有權(quán)勢的存在,什么美女沒見過,但那些人根本吸引不了他的一分一毫的關(guān)注。
只有她是不一樣的。
他承認(rèn),只要白暖暖出現(xiàn)的地方,他視線就會精準(zhǔn)地落到她身上。
好想把她藏起來,讓任何人都看到。
好想讓她永遠(yuǎn)只屬于他一個人。
今天他穿衣服也是有私心的。
他今天上身穿了和她配套的紅色情侶襯衫。
只是沒想到她只是簡單地打扮了一下,就如此的明艷動人。
就比如第一次見面,她慌亂地撞入自己的懷中,從此就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上。
白暖暖依舊在他面前轉(zhuǎn)一圈,開心地問道:“未婚夫,漂亮嗎?”
“漂亮,暖暖最真好看。”
傅宴京忍不住贊美道。
白暖暖笑得更加開心,調(diào)皮地問道:“那是我漂亮還是裙子漂亮?”
白暖暖十分自然地坐到他的懷里,撒嬌地環(huán)住他的腰。
傅宴京放下手中的文件,忙把人擁入懷中。
他全身僵硬的一動不敢動。
不在然地開口:“自然是暖暖最漂亮。”
沒想到她穿紅色的裙子如此美,美得就像一只精靈。
以后他要把紅色的衣服全都買下來送給她穿。
現(xiàn)在他有這樣的機會寵她,就想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
他愛的女孩值得這世間所有最美好的一切。
白暖暖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
傅宴京,太子爺,歡迎走入我為你精心布置的陷阱。
“未婚夫,今天我們是什么安排?
休息了一晚上,我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好了。
以前我們經(jīng)常做什么?
我想早點恢復(fù)記憶,是不是做一些我們以前做的事情就會有可能早點恢復(fù)記憶?”
白暖暖圈住他的脖子撒嬌道。
傅宴京盯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喉結(jié)滾了滾。
他的雙手不知道往哪里才好。
只能偏過頭回答她:
“剛剛?cè)豪镉腥颂嶙h去度假村玩,你不是喜歡騎馬嗎?
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們也可以和他們一起去度假村玩。”
白暖暖自然沒意見。
她想要報復(fù)的人,自然是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才有意思。
“都聽未婚夫的。”
傅宴京看著如此乖巧的白暖暖,心里軟的一片。
他幾乎都要忘了,這一切都是假的。
因為眼前的這一切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場景。
吃完飯,傅宴京整理好了兩人出行的衣服,開著車前往度假村。
白暖暖全程就像是被呵護(hù)的小公主,連她的貼身衣物都是傅宴京給準(zhǔn)備的。
傅宴京不愧是大佬,就連這樣的小事,他都要做到極致。
他又沒失憶,他們又不是真的未婚夫妻關(guān)系。
他到底是怎么坦然做這一切的?
白暖暖十分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卷了二十四年的白暖暖表示,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當(dāng)成廢物,什么都不用干。
十分夸張地說,就連吃飯,傅宴京都會把菜夾到她的碗里。
這還是她以前認(rèn)識的高冷太子爺?
這反差也太大了點。
從京都市中心到度假村開車四小時。
等他們下車的時候,剛好是午飯時間。
傅宴京給白暖暖開車,牽著她的手下車。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
“他們是誰?京都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這么一對璧人?”
“他們站在一起好養(yǎng)眼,好好磕,看起來好登對。”
“不對,這不是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爺嗎?他不是有恐女癥嗎?那他身邊的這位小姐是誰?”
“誰能想到太子爺竟然會穿這么騷包的紅寸衫。本來人就長得帥,現(xiàn)在還穿的這么好看,誰受得了?”
“啊啊····太子爺身邊的小姐姐長得也太好看了吧,比當(dāng)紅明星還要耀眼好看。
她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我好像在雜志上上見過。
叫真愛之心,寓意真愛降臨,當(dāng)時被神秘富豪以五個億拍下,沒想到竟然出現(xiàn)在她的脖子上,這位神秘而又美麗的女士到底是誰?”
······
“累不累,吃完午飯可以先休息會。”
面對大家的議論,傅宴京絲毫不在意,畢竟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他在的地方,都是最吸引大家關(guān)注。
他主動拉過兩人的行李,一手?jǐn)堊∷难M量讓她把身體的重量靠在自己的身上。
白暖暖覺得自己在傅宴京的眼中肯定就是那種走幾步路就要歇下來喘氣的人。
他是不是對她有什么誤解?
她就這么柔弱不能自理?
較弱地風(fēng)一吹是不是就會暈倒?
顧宇聽到呼聲,攬著白如妍的腰走到他們的面前。
看到他們?nèi)绱擞H密地站在一起,他的心里十分不舒服。
白暖暖沒失憶前,手都不讓他牽,如今失憶了倒好,整個身體都靠在別的男人的懷里。
她甚至還為他打扮起來,沒想到一直被自己瞧不起的土包子只是稍微地打扮起來竟然如此耀眼動人。
幾乎吸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
如果她一直這樣耀眼,和她過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想到她所有的美好到最后都是屬于自己,他心情由剛剛的不爽變得又十分激動起來。
他承認(rèn),眼前的白暖暖吸引了他。
如果一開始她就是這樣的,他想,自己也不會被白如妍誘惑。
他主動地和白暖暖關(guān)切地打招呼:
“暖暖,累不累?餓不餓,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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