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京忙來到她的身邊,把人抱了起來轉(zhuǎn)了好幾圈,忍不住夸贊道:“暖暖,你真美!”
他想說的是,暖暖,你可真厲害,深深地震撼了他。
他從來不知道暖暖竟然會賽車,還這么厲害。
他的暖暖也不知道會帶給她多少驚喜。
顧宇站在不遠處看著快樂相擁的兩人,心里五味雜陳。
本來和白暖暖一起享受歡呼,接受大家祝福的人應(yīng)該是他。
可這樣的機會是他親手送給了他的好兄弟傅宴京。
看著那刺眼的一幕,顧宇心有不甘。
為什么,自從白暖暖自從失憶后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呢?
明明之前白暖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個人。
就因為失去了記憶,她就把曾經(jīng)對他的好全都轉(zhuǎn)移給了另一個人,甚至還對他比自己都好。
只要是個男人都是會介意的。
而且失去記憶的白暖暖好像更加耀眼了。
不但會打扮,變得更加漂亮,賽車竟然比白如妍還要厲害。
白暖暖什么時候會賽車的?
她不是一無是處,的鄉(xiāng)下草包嗎?
白暖暖離開他后變得好光彩奪目,讓他都忍不住心動。
他后悔了。
顧宇撥開人群想要走過去,就被白如妍給挽住了手臂:“阿宇,你要去哪?”
顧宇撥開她的手,還想往前走。
白如妍著急地喊道:
“阿宇,我們只是交往一個月,你都等不及了嗎?
你知道的,我不要求和你長長久久,只求你能開開心心地陪我這一個月。
而且暖暖她沒了和你的記憶,現(xiàn)在傅宴京才是她的未婚夫。
你現(xiàn)在走到她面前,只會把這件事弄巧成拙,不好收場。”
白如妍著急了。
她沒想到白暖暖竟然會賽車,而且還比自己厲害,贏得了比賽。
她把自己這么多年攢下的五千萬全都賭了進去,她輸了,輸?shù)煤軕K烈。
現(xiàn)在白如妍輸?shù)靡环皱X都不剩。
顧宇如今才是她的錢袋子。
她輸了的錢必須找他吐出來。
明顯看到顧宇看向白暖暖的眼神不一樣了,所以她著急了。
不行,她的計劃絕對不能輸。
既然賽車不行,那就還有騎馬,還有射箭,這些她全都找大師學(xué)過。
她就不相信,在鄉(xiāng)下長大的白暖暖還能比自己厲害。
白暖暖會賽車肯定是因為運氣好。
等著吧,白暖暖,我遲早要把你踩在腳底下。
顧宇瞬間恢復(fù)了理智。
他只能不甘心地停在原地,看著被大家眾星拱月的兩人。
白暖暖,你是我的,雖然現(xiàn)在你忘記了我,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我們才是要相伴一生的人。
晚上海灘燒烤派對
大家多多少少都輸了錢,有些人把所有的零花錢都押了上去,輸?shù)镁狻?/p>
最高興的莫過于白暖暖,她一天贏了十億多,心情自然美。
傅宴禮也押了十億白暖暖贏,本來他只是為了給白暖暖撐場面。
他的未婚妻,錢必須管夠,錢當然要到位。
只是沒想到,白暖暖竟然還能贏得比賽,給他掙了十個億。
他們贏的錢自然就是這些唉聲嘆氣的二世祖。
二世祖?zhèn)內(nèi)己蠡诘囊溃聪虬着哪抗馐謴?fù)雜。
看向白如妍的目光是一種悔恨。
白暖暖一邊喝著奶茶,一邊享受著太子爺?shù)姆?wù),時不時還對上不善的眼神,好不愜意。
她就喜歡大家看不慣她,還干不掉她的樣子。
“今天我贏了十個億,多謝大家慷慨,晚上這頓我未婚夫請了,大家喝好,穿好。”
傅宴京看著她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寵溺地繼續(xù)幫他燒烤。
如果不是這次機會,他恐怕對她的了解永遠都只是皮毛。
以前只知道她喜歡安靜地待在一個角落,沒想到她會如此調(diào)皮,還耀眼,讓他舍不得移開眼睛。
大家心里本來就有氣,這會聽到白暖暖的奚落,心里扎心一樣疼。
這到底是出來游玩的,還是找氣受的。
白如妍心里那個氣啊,誰贏了她的錢都沒有白暖暖贏了她的錢,讓她生氣。
輸給一無是處的土包子白暖暖,她就是不甘心。
但,現(xiàn)在她也只能按捺下心里的嫉妒,今晚她一定要拿下顧宇,搶走白暖暖的未婚夫,這才是她最主要做的事。
白暖暖等你恢復(fù)了記憶,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到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傅宴京是騙你的,這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在騙你的,就連你的未婚夫都被我搶走了,到時候你還剩什么?
但凡屬于你的,你在意的,我統(tǒng)統(tǒng)都要搶過來。
如果不是你的出現(xiàn),本來這一切都是屬于她的。
白暖暖總覺得好像有一道不善的視線牢牢鎖住自己。
只是當她認真去看過的時候,又沒找到人。
喝完奶茶,白暖暖端起桌子旁邊的酒杯,她先是嘗了一口,就被傅宴京給奪走了。
“別喝,喝酒難受。”
白暖暖舔了舔嘴唇,酒的味道還怪好的。
她忙把酒杯搶了回來,護在懷里:“不行,這是我的,我就是要喝酒。”
這是她第二次喝酒,第一次喝酒,是成年的時候,跟師兄他們喝酒,只喝了一小杯就醉了,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大家都不讓她喝酒。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她有機會喝酒,自然舍不得放過這次機會。
看著她不爭氣的護食樣子,傅宴京無奈地笑了。
不會是一口酒就給醉了吧?
這么幼稚的行為,她清醒的時候絕對做不出來。
白暖暖真可愛。
有他在,不會出什么差錯,于是就看著她喝了一杯又一杯。
最后他是抱著白暖暖回到套房的。
剛回到房間,白暖暖就開始自顧自的脫衣服。
“這衣服怎么這么難脫,我要洗澡,好臭。”
傅宴京慌忙過去,阻止她的動作。
“乖,你先躺下,我去給你弄點醒酒湯,明天早上就好了。”
老天爺,不要讓白暖暖考驗他,他也是個正常的男的。
白暖暖喝醉了,腦袋里完全是一團漿糊,哪里還知道男女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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