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力地爬上巖石頂部,連忙往另一邊沙灘望下去。
發現陳瀟瀟一屁股坐在沙灘上嗚嗚的哭泣著,額頭上正流著血。
“這怎么回事?”
我不禁鎖眉,這邊又沒有其他人,她又沒有攀爬巖石,怎么就頭破血流了?
我小心地從巖石上下來,陳瀟瀟看著我,眼睛哭紅了。
“你怎么回事?”
我打量了一下她左額的位置,鼓起了一個血包,破皮的地方裂了一道一厘米的血口子。
“我……我練投石索時,不小心打到自己額頭了,好痛啊!”
陳瀟瀟哭著說。
“這創口可不小,不處理好可能會感染,到時破相是避免不了了。”
我說道,陳瀟瀟聞言,嚇得臉色一陣蒼白。
“破相?我不要啊,王哥,你幫幫我吧,我不想破相啊!我還想回去當主播的呢!”
陳瀟瀟害怕說。
“我們沒有任何醫療工具,只能簡單用布條包扎一下。”
我攤了攤手說。
“那……那你還不幫我包扎一下?”陳瀟瀟哭說。
“你求人辦事就這態度?”
我淡淡一笑說。
“你……你是我爸媽公司的保安,你要是對我好,等我回去了,一定讓我爸升你職,然后,再給你感謝費!”陳瀟瀟說。
“你當我傻嗎?我直接拿下你小媽,讓你小媽跟我結婚,我怎么也能撈到公司一些股份吧?在乎你那點感謝費?”我故意逗她說,她這么一點小傷,根本不需處理,等血液自動凝固就行了。
當然,要是有針線,也是可以縫一縫。
“你……你下流!”
陳瀟瀟哭著罵道。
“是啊,我下流,那你還要不要治啊?不治那可就要破相了哦?”
陳瀟瀟咬了咬牙,只好忍了。
“治!”
“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
我笑道,陳瀟瀟氣鼓鼓的,卻不再敢懟我,一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模樣。
“走吧,回去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
我將她從地上拉起,快步回到了救生艇處。
沈雅此時也醒過來了,看到陳瀟瀟額頭的傷,很是吃驚,陳瀟瀟只好羞愧地解釋了一次。
“過來吧!”
我用椰子水泡了一小塊布料,抹去她傷口周邊的血跡。
鼓起的淤血包,痛得她淚水不住地流。
我將抹了血的布條放到旁邊一棵喬木下方,沒幾分鐘,就吸引了一些螞蟻過來。
我抓了幾只大頭的工蟻回來。
幫陳瀟瀟將額頭的裂口“縫合”了,工蟻的頜大而有力,咬合傷口的瞬間將其頭部掐斷,其頭部就可以咬死在傷口處。
“謝謝你啊,王鐵。”
沈雅看到陳瀟瀟的傷口被處理好,十分感激。
“不客氣,陳瀟瀟,多跟你小媽學學禮貌。”
我笑道,陳瀟瀟嘟了一下嘴,一副不情愿不服輸的樣子。
“多謝了!”
“可別光靠嘴巴感謝啊,好了,今天也干不了其他事了,收拾一些柴火回來,等晚上風干了一些,我便生火烤了這只軍艦鳥吃,另外,我這里還有幾只鳥蛋,到時烤熟了一起吃。”
說著,我從口袋里拿出了那五只鳥蛋。
兩個女人看著,不由得一陣小激動,她們很清楚,要是沒有我這個男人在,她們在島上是難以生存的,就別說能這么快就吃上鳥肉和鳥蛋了。
“王鐵,真沒想到你生存能力這么強,在公司當一個保安真的是可惜了,回去,我給你找一份更合適的工作吧,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私人助理?”
沈雅試探地問。
“多少錢一個月?”我問。
“一萬上下,還有獎金,有五險一金。”沈雅說。
我聞言,還沒有答話,陳瀟瀟便抓住了這個機會,哼了一聲。
“小媽,他才看不起你這一萬塊的工資呢,他剛才說了,要做你男朋友,到時候回去拿公司股份!”
“瀟瀟,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沈雅一下紅了臉說。
“我沒胡說,他就是沒安好心,現在我們孤女寡母在荒島上,生死都被他拿捏住了!”陳瀟瀟氣呼呼地說,說著還不忘刮我一眼。
“你還知道生死被我拿捏了,還不趕快去收拾柴火?”
我沒好氣地說。
陳瀟瀟不服氣哼了一聲,起身去撿柴火了,沈雅見陳瀟瀟走遠,這才苦笑。
“瀟瀟這孩子說話不經大腦,平時也刁蠻任性,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沈雅一臉歉意地說。
“我沒放心上。”
我摸了摸鼻子說,目光偷偷看了一眼沈雅,她已經穿上了一件襯衣,盡管這樣,那完美高聳的身材依然十分惹眼。
沈雅似乎發現我在看她,她怪不好意思的。
“王鐵,之前那兩個匪徒的同伙會不會找到這里來?”沈雅轉移了話題問。
“這個不好說,這座島也不知道有多大,等過兩天我們儲備多一些食物,養好身體了,我再打探一下情況,如果有離開的機會,我肯定會帶你們一起離開的。”
我嘆了口氣說。
沈雅點點頭。
“不說了,我也去撿一些柴火回來。”
說著,我便起身要離開。
沈雅這時,突然拉住了我粗糙的手,我回頭看了她一眼。
“謝謝你了……如果……你想要其他回報……等下次瀟瀟不在身邊……我可以……滿足你一些特殊的要求……”
沈雅低著頭很是羞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