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時空的震蕩】
霧都的造船廠響起刺耳的停工哨聲,工人們盯著天幕中樺國的航母,手中的鐵錘砸在未完工的木質船體上——那是他們第一次覺得,木頭輸給了鋼鐵,就像弓箭輸給了火槍。
巴黎的沙龍里,貴婦們摘下樺國青花瓷耳環,換上了印有055型驅逐艦圖案的胸針——時尚突然從東方的絲綢轉向了東方的鋼鐵,就像她們的丈夫突然從討論葡萄酒莊轉向了討論電磁炮射程。
柏林的兵工廠里,克虜伯大炮的設計師們集體沉默,圖紙上的參數在天幕數據面前不堪一擊。
首席工程師忽然在圖紙角落畫了只蜷縮的鐵十字——那是他們對未來的投降書。
圣彼得堡的冬宮,葉卡捷琳娜二世的寵臣們望著地圖上的遠東邊界,第一次發現那些用鮮血換來的土地,在樺國的艦隊面前,不過是海圖上的幾個小點。
京都的參謀本部,明治天蝗的入侵計劃被揉成紙團,扔進了象征“大和魂”的火盆。
火苗舔舐著“大陸政策”的殘頁,就像樺國的艦炮正在舔舐他們的野心。
而在現代,楚尋歡毫不知情。
他這次自己隨手滑動的指尖,又一次在歷史的齒輪上刻下最深刻的齒痕——當紅毛鬼們還在為蒸汽機車歡呼,東方的鋼鐵艦隊已經劃破了時代的地平線,讓整個世界在電磁的轟鳴中顫抖。
那些曾在天幕下嘲笑東方的野心家們,此刻終于明白,真正的宣戰,不是詔書的狂妄,而是戰艦的怒吼;真正的威嚴,不是朝珠的閃耀,而是導彈的鋒芒。
原來,樺國也能夠如此強大!
原來樺國還能夠復興!
與此同時,華夏五千年各個時期的列祖列宗們也沸騰了!
當《樺國真實實力已經到了什么地步?》的標題在天幕中閃爍,整個華夏大地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隨后,質疑與嘲諷如同潮水般涌來。
1900年,京城城被戰火的陰霾籠罩。
保守派官員站在城頭,看著義和團的民眾舉著“扶清滅洋”的旗幟來回奔走,臉上滿是倨傲。
當他瞥見天幕上的標題,頓時暴跳如雷,手中的佛珠被捏得嘎吱作響:“荒謬!我大清自有天佑,豈容這些妖言惑眾!定是洋人的詭計,妄圖擾亂我軍心!”
他猛地一甩衣袖,對著身旁的侍衛怒吼:“傳令下去,加緊戒備,莫要被這天幕邪術迷了心智!”
而城腳下,衣衫襤褸的流民們圍聚在一起,其中一個面黃肌瘦的漢子苦笑著搖頭:“實力?我們連飯都吃不飽,拿什么談實力?這標題,怕只是畫餅充饑罷了。”
老婦人抹著眼淚,抱著餓得啼哭的孩子,聲音里滿是絕望:“老天爺啊,可別再拿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糊弄我們了……”
改革派官員正在與幕僚商議“東南互保”之事,聽聞天幕出現新標題,他放下手中的茶盞,眉頭緊鎖。
戴上老花鏡仔細端詳后,他長嘆一聲,緩緩說道:“自鴉片戰爭以來,我華夏屢遭列強欺凌,雖有洋務運動,卻也收效甚微。這標題所言,實在難以令人信服。”
幕僚們紛紛點頭,其中一人憂心忡忡地說:“大人,如今局勢動蕩,這不明不白的天幕,會不會又給我們惹來麻煩?”
...沉默良久,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沒有作答。
皇室貴族在王府中正大宴賓客,慶祝自己因慫恿宣戰而獲封攝政王。
當聽到天幕標題時,他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酒水從嘴角溢出,灑在華麗的錦袍上:“樺國實力?什么樺國,只有大清!我看是癡人說夢!我大清鐵騎,天下無敵,那些洋夷又能奈我何?這標題,不過是些無稽之談!”
賓客們也紛紛附和,諂媚的笑聲在王府中回蕩。
技師們唯唯諾諾,心中卻也充滿疑惑。
魔都證券交易所里,職員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樺國實力?我看就是炒作!”
一個資深職員撇著嘴說道,“別被這標題忽悠了,該拋售的還是得拋售。”
人們臉上滿是焦慮與不安,整個交易所彌漫著緊張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