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 也就比你多了那么一個。"
宮尚角:" ······"
宮遠徵:" 我哥對上官淺有防備,你呢,可是無條件信任云為衫的!"
宮子羽:" 再防備又怎樣,誰知他以后會不會被設計了,能留下上官淺,不是也證明了他中上官淺的計了嗎?!"
有時候,宮子羽的智商,還是在線的。
宮遠徵黑臉,碧瑤撞了下他,問
碧瑤:" 無鋒到底是個什么跟你們有深仇大恨的組織,她們都是由女子組成,專門使美人計當臥底的?"
水鏡里出現的四個刺客,有三個是面容較好的女子。
光看目前的這些,碧瑤一知半解的。
宮遠徵:" 無鋒是個個江湖殺手組織,一心想著稱霸江湖,歸順它的好說,不歸順它的,大都逃不過抄家滅族的下場。"
宮遠徵:" 十年前,他們用計進了宮門,給宮門造成了很大的損害,自那后,宮門以防備為主,居舊塵山谷。"
他這也算解釋為什么他會懷疑她是無鋒,限制她的自由。
宮遠徵:" 除了專門處理江湖事務,負責家族生計和發展的角宮外,其他人幾乎都不會離開舊塵山谷。"
聞言,碧瑤若有所思地點頭。
【萬花樓內,云為衫先是猜測紫衣在無鋒內的職責,沒猜中,遂拿了東西來換解藥。】
上官淺:" 若非身中劇毒、受制于人、又想向無鋒尋仇,我們又何至于此。"
宮遠徵:" 呵,無鋒之人,向無鋒尋仇。"
此言正和上官淺心意,她輕輕嗤笑了聲。
上官淺:" 徵公子,你從小生活在宮門,防守重重,自然不知我們這些人的孤苦。"
上官淺:" 被無鋒逼迫,我們想活命,聽它的話,有什么錯。"
上官淺:" 我本是孤山派的人,當初躲在密道里,本以為能躲過一劫,豈料逃跑過程中掉入山崖,失憶被點竹帶了回去。"
她現在身居宮門,危險重重,可以抓住這次機會,先將一些事說出來。
上官淺:" 后來陰差陽錯恢復了記憶,就一直在尋找機會向她尋仇。"
宮尚角目不斜視,深邃的眼眸只看著前方,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上官淺:" 兩年前,我用在外購買的宮門秘藥和自己配置的毒藥混合,成功在武林大會上給點竹下了毒。"
上官淺:" 按理說,她沒有你們宮門的百草萃,必死無疑了,誰知卻只是修養一段時間就活了過來。"
兩年前,江湖之中確實傳過點竹被人下毒受傷的消息。
但在場除了碧瑤外的人會信一個無鋒刺客的片面之詞嗎?
尤其是宮遠徵、宮尚角、雪月長老等。
月公子月白色長袍下的手指微動,想起了兩年前的那個人。
上面會出現他們的往事、她的下落嗎?
他盯著水鏡,也不知是期望,還是害怕。
【宮子羽找到了萬花樓,鈴聲響至二樓。
寒鴉肆跳窗離開,云為衫來不及,正好撞上了宮子羽。】
宮遠徵:" 看宮子羽那副傻兮兮的模樣,鐵定不會看出有什么問題。"
有時間機會,宮遠徵當然得多嘲諷那么幾句了。
“遠徵,不可對執刃無禮。”花長老眉頭緊鎖。
現在還不是呢,宮遠徵暗暗翻了個白眼。
【宮子羽確實沒有什么懷疑,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云為衫認不認識紫衣。
極度緊張下,云為衫說了一句不認識,又不知如何回答宮子羽接下來問的她來找紫衣做什么。
此刻,紫衣倒了一杯茶,開口吸引兩人的注意。
云為衫的腦海里,霎時出現了寒鴉肆曾經說過的喝茶是動手,倒茶是撤退一事。
視線移到外邊的寒鴉肆,他舉起了弓弩,對準里面的宮子羽。】
一時間,氣氛緊張,包括外面之人,都被影響到了。
宮子羽望著自己那副怕云為衫誤會他和紫衣關系的模樣,只覺可笑極了。
如宮遠徵所說,他是挺蠢的。
要不是這個地方,那明天他是不是已經變成一具尸首了。
【千鈞一發之際,云為衫擋到了宮子羽的面前。】
宮子羽一怔,禁不住側頭,看向自身份暴露后,一句話都沒有說的云為衫。
不止他,其他人同樣驚訝云為衫會拿自己的命,擋在宮子羽的面前。
【云為衫、紫衣、寒鴉肆三人對峙,暗流涌動。
面對著寒鴉肆的弓弩,云為衫手指止不住顫抖,眸子里的那種恐懼、害怕都要溢了出來。
而宮子羽沒察覺到一丁點的異常,還在解釋自己跟紫衣沒有多余的關系。
殺不了宮子羽,而一旦殺了云為衫,失去一個棋子的同時,還會暴露身份。
紫衣只好將茶水倒丟,示意取消行動,寒鴉肆收手。
見此,云為衫忍不住落了一滴淚。
云為衫:" 我們走吧。"
她深呼吸,盡量調整好情緒,轉過來看向宮子羽。
宮子羽:" 好。"
他笑著,沒對云為衫、紫衣產生絲毫半點的懷疑,和她一起離開萬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