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入眼的是陌生的房間,腦中的記憶很混亂。身旁躺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以為是昨夜喝酒喝多了眼花。閉眼后再睜眼場景依舊沒改變,整理腦中混亂的記憶。
昨夜只是喝醉了,誰能想到醒來就穿書了。還是真假千金,替身文學(xué)外加虐戀文的雜糅小說。
而我就是里面倒霉悲催的女主,蘇家剛找回家的真千金蘇淺淺。原身救過祁淵的爺爺,
他爺爺立下遺囑娶了蘇淺淺才可以繼承家產(chǎn),所以在蘇淺淺回家后便定下了婚約。
此刻我身旁躺著的是霍子言,是假千金蘇萌萌的忠實舔狗。
昨夜他們故意設(shè)計這一出就是為了讓假千金能夠代替原身嫁給祁淵。
霍子言作為祁淵的好兄弟,睡了他的未婚妻,祁淵自然就會斷了和蘇淺淺結(jié)婚的想法。
最惡心的是霍子言為了成全蘇萌萌,婚后一直pua蘇淺淺,
讓蘇淺淺一直認(rèn)為是因為她霍子言才沒有和最愛的蘇萌萌結(jié)婚,而霍子言虐待她,傷害她,
她選擇默默忍受,只當(dāng)自己在贖罪。半年后祁淵出差乘坐的飛機爆炸,死在了空難中,
蘇萌萌沒能如愿嫁給祁淵又回來找霍子言。各種陷害蘇淺淺,蘇淺淺經(jīng)歷綁架,斷手,流產(chǎn),
捐腎,獻血,車禍后最終死亡。在蘇淺淺死后,霍子言幡然醒悟,明白了最愛的人是蘇淺淺,
為她報仇后最后孤獨終老。慘,真的慘,全員腦子都不正常。好在現(xiàn)在的我不是原身,
不過等會記者就會到房間,拍下我和霍子言出軌的證據(jù)。看到霍子言那張臉就忍不住想揍他,
真的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男人,還是男主,真的太惡心了。
想到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個房間,便忍住了揍他一頓的沖動。到窗邊一看30樓,太高了,
看來跳窗的逃跑是沒有指望了。敲門聲響起,床上的霍子言有醒來的跡象。
四處觀察尋找逃生的通道,窗外有一個平臺,隔壁房間的窗戶正好是打開的。一咬牙,
在霍子言醒來的前一秒抬腿翻出窗戶。30樓的高度,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突然有些后悔剛剛的沖動。但此刻站在窗外平臺上,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只能咬牙小心的往隔壁挪過去。在進入隔壁房間落地的瞬間不由的松了口氣。
身體也卸下全身的力氣癱坐在地,心臟狂跳不止,剛剛的經(jīng)歷終身難忘。開門聲響起,
抬頭看去是一個帥氣的男人,他上身沒穿衣服,下身僅圍了一條浴巾,頭發(fā)還滴著水。
他的八塊腹肌讓我有些看呆了。我一時間呆愣在原地,
他微微皺了皺眉道:“你為什么會在我房間?”聽著他的口氣好像是認(rèn)識我,
在腦中思索一番沒有任何印象。忙開口道:“你認(rèn)識我?請問你是?”他冷冷道:“祁淵。
”聽到他的名字,我只覺得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將我從地上拉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怎么進來的。
”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我……額……我……”隔壁吵鬧聲傳來,
我急忙將耳朵貼到墻壁上,想聽聽隔壁的情況。只不過墻的隔音還是有點好,有點聽不清楚。
只好走到門口打開個縫,就見記者陸續(xù)從隔壁房間走出來。“真是白跑一趟,還說有大瓜呢。
”“真是的,不就是霍家太子爺一個人來開個房有啥好拍的。”“浪費時間。
”沒一會人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蘇甜甜站在門口,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霍子言這時走出來,攬過她的肩膀道:“甜甜別不開心了,下次還有機會的,我會幫你的。
”祁淵來到我身后一把揪住我的后脖頸,順手將門一關(guān),麻溜的將我放到了沙發(fā)上。
“戲看完了?講講。”坐在我對面等著我給出答案。我點了點頭后又忙搖頭。
對于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這時蘇甜甜打來電話,讓我回家,
我知道回家鐵定沒什么好事。真的不想回去,按照原劇情女主一回家鐵定被虐被欺負(fù),
想想就很可怕。看向?qū)γ娴钠顪Y,他依舊是冷著一張臉。原書中他是個殺伐果斷的主,
商場上手腕更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我開口道:“祁淵,你信我?”他說:“你認(rèn)為呢?
”想了想與其讓他從其他人嘴里知道今日發(fā)生的事,還不如自己講,
簡單的講述了昨夜發(fā)生的事。祁淵聽完神情沒有任何變化,
從他的臉上什么都看不出來他真實的想法。我說:“昨日雖然我和他沒有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事情,
但輿論影響肯定不小,所以祁淵你要退婚嗎?”祁淵道:“蘇小姐,希望我退婚嗎?
”我搖了搖頭道:“我自然是不希望的,有婚約在我會好過一些,但這對你不公平,
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接受。”祁淵道:“還挺有自知之明,
比起蘇甜甜選擇你履行婚約好些。”發(fā)現(xiàn)他是個講理的人我又繼續(xù)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也知道有了這個婚約你才能繼承祁家,所以我們可以假結(jié)婚,你護我周全,
我扮演好你妻子的角色,等你完全掌控祁家后我們就離婚。”他道:“成交!”回到蘇家,
蘇家人都在,臉色都不太好。蘇父怒氣沖沖的道:“為什么一整晚不回家。
”蘇母拉住蘇父的手道:“淺淺不懂事,你別氣好好說。”蘇暖暖開口道:“姐姐,
我知道你昨夜和霍哥哥在一起,你應(yīng)該打電話告訴爸爸一聲的,
你知道嗎爸爸擔(dān)心了你一整晚。”我笑了笑道:“誰說我昨夜和霍子言在一起的,
明明是和祁淵在一起。”蘇甜甜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驚訝道:“什么?”懶得和他們糾纏,
拿出手機打通了祁淵的電話:“祁哥哥,我爸爸不信昨晚我和你在一起。
”話筒里傳出祁淵的聲音:“蘇伯父,昨夜淺淺和我在一起,抱歉我沒和您說一聲,
讓你擔(dān)心了。”蘇父的臉色好了不少,語氣也溫和了不少:“下次要和家里說一聲。
”我說:“知道了。”蘇父離開客廳,蘇甜甜走到我身旁道:“你別得意,祁淵只能是我的。
”我說:“等你來搶。”回到房間簡單收拾一番,還是先遠離這些偏聽偏信的家人比較好。
誰想剛剛提著行李箱到門口就遇到了霍子言。這樣子惡心的男的,真的一點也不想搭理,
假裝沒有看到他,誰想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你要去哪。”冷冷的看向他,
一根一根的將他的手指掰開:“霍子言,我的姐夫,請你自重。
”霍子言繼續(xù)道:“昨夜明明你和我睡在一起,今早為什么不在。
”聽到他說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抬起手重重打了他一巴掌。“霍子言你有病就去治,
我未婚夫,比你帥,比你有錢,你有什么能比上他的,要不你照照鏡子。
”霍子言嗤笑一聲:“蘇淺淺你這是在欲擒故縱引起我的注意?”聽他說話真的容易心梗,
想要離開,但他像個門神一樣攔著不讓路。蘇甜甜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妹妹,你在做什么,
霍哥哥明明是我的,你要是喜歡,你和姐姐說,我會讓給你的。”蘇父、蘇母也來到了,
蘇父二話不說上來就質(zhì)問:“蘇淺淺,你在做什么。
”蘇母心疼的將蘇甜甜摟到懷里安慰:“甜甜,別難過。”轉(zhuǎn)頭就對我說:“淺淺,
霍子言是你姐姐的未婚夫,不要什么都和姐姐搶。”真的這一家人太惡心,
我是造了什么孽要讓我來到這本小說里,不打他們一頓,心頭的怨氣很難消。
抬手給蘇甜甜打了一巴掌,接著對來阻止的霍子言,重重的踢了他身下一腳,
他痛的蹲下了身。一時間現(xiàn)場陷入一片混亂,打完人心中堵著的那股氣消了不少,
蘇父叫喊著讓人來將我控制住,想要對我動手。來人有些多,我沒能打過,被人擒住了,
心想剛剛真是大意了,果然女主被虐真的是避免不了。準(zhǔn)備閉眼接受的時候,
祁淵出現(xiàn)了:“住手,我的人誰敢動。”看到來人,緊繃著的我松了一口氣。“祁淵,
你終于來了。”面對祁淵,蘇家眾人只能將這個啞巴虧吃下,我瞅準(zhǔn)時機跑到祁淵身旁。
坐到車上的時候松了口氣,終于離開蘇家了,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身上沒有錢,
只好轉(zhuǎn)頭看向祁淵道:“我可以去你家住嗎?”眼神祈求的看著他。我說:“拜托了,
我沒錢,沒有地方可以去,你也不想讓別人覺得你未婚妻這么寒酸,丟你的臉吧。
”他緩緩開口道:“可以,記住你的位置。”忙開口保證道:“我知道,我絕不打擾,
我只要一個房間就行。”接著他將一張銀行卡遞給我。“給我的?”我疑惑的問。
他說:“不要?”忙將卡拿到手里。“怎么會,謝謝老板,小的日后定能為你鞍前馬后。
”是我的錯覺嗎,怎么感覺祁淵笑了一下,再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只當(dāng)是眼花看錯了。自從進入祁淵別墅后,他已經(jīng)一月沒有回來了,
每日在豪宅里享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快樂日子簡直不要太爽了。期間蘇家人來找過我?guī)状危?/p>
甚至還用曾經(jīng)的養(yǎng)母來威脅,還好我不是原身怎么可能會因為這些莫須有的恩情綁架。
明明當(dāng)初原身的養(yǎng)母就是故意替換孩子的,她的死活與我何干,現(xiàn)在原則就是堅決不出門,
遠離蘇家人,我又不是傻子上桿子找虐。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等著半月后的婚禮,
任何事都不能阻擋我抱上祁淵這條大腿。祁淵回來了,門一打開他身后跟著一個懷孕的女人,
我愣住了,難道蘇家不行,劇情要換個人來虐我了。祁淵開口道:“楊雪以后住在這里。
”楊雪這時上前抓住我的手語氣柔柔的道:“姐姐,你要是介意我可以離開, 不住這里,
我一個人也可以照顧好孩子的,你別生祁哥哥的氣,不要因為我吵架。”還未等我開口,
手上傳來一陣痛,我下意識的甩開了她的手,她順勢倒在祁淵的懷里。“姐姐,
你要是討厭我,你可以說的,我還懷著孕你為什么要推開我。”看到她這般模樣,
我知道這是離開狼窩又進虎口了,這又是個不安分的主,
我就只是想安心的做條咸魚混日子怎么這么難。祁淵抱住楊雪關(guān)心的問:“你沒事吧,
要不要去醫(yī)院。”楊雪捂住肚子道:“肚子有些疼。”祁淵將楊雪抱起往房間去。
待家庭醫(yī)生看過,楊雪睡著了,我敲響了祁淵書房的門。“請進。”我說:“我們談?wù)劇?/p>
”他頭也不抬的道:“我和她沒關(guān)系,她暫住這里,你不要針對她。
”真的很討厭處理這種麻煩的關(guān)系,身處全員腦子不正常的小說里,
我這個妥妥的悲慘女主憑借自己真的對抗不了他們,將心底煩躁的情緒壓下去。“祁淵,
我可以去你其他的房子住?”這次他抬頭了:“為什么?”我說:“楊雪懷孕了,
我在這里住不方便,萬一磕了碰了我負(fù)不起責(zé)任。”他說:“下個月我們就結(jié)婚了,
你現(xiàn)在搬走不合適。”得,這是不讓我搬走了,只好妥協(xié),連忙下單了攝像頭和錄音筆,
趁著他們熟睡的時候在家里安裝好。祁淵又出差了,家里只剩下我和楊雪兩個人,
面對楊雪的挑釁我只假裝沒看到,只要楊雪在,堅決不踏出房間一步,
甚至連吃飯都是自己在房間里吃。好在我只要有個手機,不出門壓根就不覺得有什么。
可這天突然沒有網(wǎng)了,家里的人也讓楊雪找了個借口放假休息了,我只好邁出房門尋找吃的。
就見楊雪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我無視她,聯(lián)系了網(wǎng)絡(luò)檢修員后去廚房找些吃的。
楊雪緊在我身后道:“你覺得你躲著我就能相安無事了?
”聽到她的話我知道她要開始作妖了,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楊雪,你究竟想做什么?
”楊雪笑了笑道:“嫁給祁淵的人只能是我,我要你消失。”我說:“可以,你給我錢,
我馬上離開。”她愣住了,隨后接著道:“你在拖延時間?”真的搞不懂她的腦回路,
不想給錢還讓我讓位傻子才做虧本的買賣,拿了吃的側(cè)身從她身旁走過,她突然坐到地上,
捂住肚子道:“好疼,淺淺你為什么要推我。”開門聲響起,祁淵走進來冷著臉,
將楊雪抱起來道:“蘇淺淺你越界了。”真不想搭理她們,拿起手機將監(jiān)控視頻發(fā)給祁淵,
簡單吃完東西后,回到房間繼續(xù)玩游戲。晚上的時候祁淵一人回來的,
打開房門走進來道:“抱歉今日是我欠考慮了,是我誤會了。”我說:“知道了,
還有其他的事?”面對我的冷漠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站了一會后,
將我手里的手機抽走。我說:“還有事?”他說:“我們談?wù)劇!蔽衣柭柤绲溃骸澳阏f吧,
談什么。”他將他和楊雪之間的關(guān)系簡單的講了一遍,總結(jié)下來就是言情小說的固定套路,
楊雪是他好兄弟的妻子,好兄弟為救他而死,好兄弟臨終托孤。我說:“我知道了,
那需要我照顧她月子?”心想只要錢到位,照顧月子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離開祁家出去找工作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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