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距抹殺還有12小時，當前悔恨值0%。"機械音在太陽穴炸響時，
我正把離婚協議拍在影后老婆柳如煙面前。她剛在頒獎典禮上向野男人告白，
頸間還留著那家伙的吻痕，卻在看見協議時冷笑："欲擒故縱？抱歉，我只給真愛留位置。
"這是我第三次攻略失敗。前兩次，我被母親趕出家門給私生子騰地，
被姐姐按在器官捐獻書上簽字救"弟弟"——他們嘴里的野孩子楚生，
不過是我家撿來的白眼狼。此刻柳如煙將協議砸在我臉上，口紅印擦過我胃癌晚期的診斷書，
而她不知道，我口袋里還裝著她懷孕六周的報告單。"這次，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當我微笑著撕碎診斷書，柳如煙的臉色第一次出現裂痕。她不知道，
我早已調包了楚生的最佳男主選票；母親不知道，
她疼愛的私生子根本不是親生；姐姐更不知道，她奉為至寶的"弟弟"，
電腦里藏著她們合伙謀殺我的計劃書。系統說只要悔恨值達標就能回家，
可當柳如煙深夜跪在地庫求我別曝光她假孕騙婚，當母親哭著抱住我染血的病歷，
當姐姐顫抖著撕毀楚生的偽造遺囑時，
我看著手腕上倒計時的血痕忽然笑了——........鎂光燈在水晶吊燈間碎成金粉，
我握著頒獎信封的手指微微發顫。舞臺中央，
蘇若雪穿著露肩黑天鵝禮服從楚生手中接過最佳女主獎杯，
耳墜上的碎鉆隨她轉身的動作劃出刺目弧線。當她的紅唇湊近話筒時，
我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那是我們結婚三周年紀念日，她答應過今晚會陪我吃飯。
"其實有句話想對一個人說。"她忽然側過臉，眼尾紅痣在追光燈下妖冶欲滴，"陸辰，
你在后臺嗎？從《暴雨梨花》的試鏡到現在，
謝謝你始終陪著我......"臺下爆發出海嘯般的尖叫，
我看見大屏幕上迅速彈出的熱搜詞條：#蘇若雪 陸辰 意難平#。
西裝內袋的手機震動不停，置頂對話框里躺著她助理發來的消息："先生，
夫人說今晚不回家了。"指腹摩挲著信封上燙金的"最佳男主"字樣，
我想起今早她把離婚協議拍在我臉上時，無名指上還戴著陸辰送的藍寶石戒指。
三天前她深夜歸家，頸間那道草莓印比此刻唇色還要鮮艷。"下面有請頒獎嘉賓，
莊氏集團執行董事——莊明城先生。"主持人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當我踏上紅毯的瞬間，
前排傳來倒吸冷氣的驚呼——蘇若雪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她看見我西裝內袋露出的一角文件，
那是今早她親手簽署的《自愿放棄撫養權協議書》。"恭喜楚生先生。
"我將獎杯遞給他時壓低聲音，"不過最佳男主的投票記錄顯示，
您比第二名......少了整整三十萬票。"楚生的瞳孔驟縮，
指尖在獎杯上留下青白指痕。臺下的蘇若雪忽然起身，高跟鞋在臺階上發出尖銳的聲響，
卻在看見我掏出手機時猛地頓住——屏幕上是她昨天凌晨三點從陸辰公寓離開的監控截圖。
"明城，你什么意思？"她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耳墜在夜風里晃成模糊的光斑。
我注意到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已換成我們的婚戒，卻在我看向她時迅速將手藏進裙擺。
"沒什么。"我將信封折成紙船放進她掌心，"只是想提醒蘇小姐，明天上午九點，
民政局三樓302室。"走出禮堂時暴雨傾盆，我摸出兜里的抗癌診斷書，
墨跡在雨水里暈成灰紫色的淚。三天前，當我拿著晚期胃癌的報告回家，
正撞見蘇若雪跪在陸辰腳邊為他系鞋帶，
茶幾上擺著她剛簽好的《器官捐贈同意書》——"弟弟的心臟病等不了了，
反正你活著也是拖累"。手機在此時震動，彈出林婉兒的消息："馬上滾回家，
媽要給阿辰辦生日宴。"附帶的定位是我名下的半山別墅，那本該是我們的婚房。后視鏡里，
我看見自己蒼白如紙的臉，
以及后車座上那支沒來得及送出去的驗孕棒——蘇若雪懷孕六周的報告單，
此刻正墊在陸辰送她的紀梵希口紅底下。第二章 被撕碎的親子鑒定玄關處堆著七雙男鞋，
其中三雙是陸辰的限量款。我踩著滿地彩帶走進客廳時，
周素琴正將切好的蛋糕喂進陸辰嘴里，林婉兒舉著相機笑得眉眼彎彎，
背景墻的投屏上循環播放著陸辰的嬰兒照——三個月前，
她哭著求我在他的入學檔案上偽造兄弟關系。"死哪兒去了？"周素琴看見我時立刻沉下臉，
蛋糕刀重重磕在瓷盤上，"阿辰的成年禮你都敢遲到？去把車庫里的保時捷開出來，
那是你送他的禮物。""好啊，不過在那之前......"我從公文包掏出牛皮紙袋，
"先看看這個。"林婉兒的笑意在看見親子鑒定報告的瞬間凝固。
上周我故意將樣本落在她書房，果然不出所料，
她背著我做了鑒定——陸辰與周素琴的親子概率顯示為0.03%。"你什么意思？
"她的聲音像繃到極致的琴弦，"故意弄份假報告來挑撥我們母子關系？""是不是假的，
問問張姨就知道了。"我看向縮在角落的保姆，她手上的托盤劇烈顫抖，
銀質咖啡壺在地毯上燙出焦痕。三個月前，
是她親眼看見陸辰的"生父"將二十萬現金塞進周素琴的香奈兒包。周素琴的臉瞬間慘白，
林婉兒卻突然抓起報告撕成碎片："就算不是親生的又怎樣？
阿辰比你這個親生兒子強一萬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賣了奶奶留給我的翡翠鐲子？
"她從抽屜里甩出銀行流水，每一筆支出都被標紅——那是我轉給她"給陸辰買補品"的錢，
卻在今天上午變成了她給陸辰買的百達翡麗手表。我看著她手腕上我送的珍珠手鏈，
想起十五歲那年她為了給陸辰買學區房，親手撕毀了我的奧數競賽準考證。"還有這個！
"周素琴突然舉起我放在書房的病例，"裝什么病？你就是不想捐心臟給阿辰對不對？
醫生都告訴我了，你根本沒病！"她摔來的煙灰缸擦著我耳際砸在墻上，瓷片劃破我的臉頰。
血跡滴在陸辰的生日蛋糕上，他嫌棄地推開盤子："媽，別和這種人浪費時間，
我還要去試鏡蘇姐新戲的男主呢。"蘇姐？我抬眼看向他，
發現他脖子上戴著蘇若雪送我的領帶夾。昨晚她在微信里說"在劇組加班"，
原來所謂的加班，是和陸辰在酒店套房里對戲。手機在此時響起，
是醫院打來的電話："沈先生，您預約的安樂死手術......""等等。
"林婉兒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這才注意到她眼底的血絲，"阿辰的手術定在明天上午十點，
你的體檢報告......""如你所愿。"我甩開她的手，從口袋里摸出兩張演唱會門票，
"這是媽最喜歡的歌星的告別場，時間剛好和手術沖突，你們說該怎么辦呢？
"周素琴的呼吸驟然急促，林婉兒的指甲幾乎掐進我皮肉："你敢？
"玄關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蘇若雪帶著一身酒氣走進來，發間還沾著陸辰的古龍水味道。
她看見我臉上的血痕時愣了愣，卻在陸辰沖過去扶住她時立刻往他懷里靠："阿辰，
你的新戲......""蘇若雪。"我打斷她的話，將演唱會門票拍在茶幾上，
"要么陪媽看演唱會，要么看著陸辰等死，你選一個。"她的瞳孔劇烈收縮，
我這才發現她頸間戴著陸辰送的鎖骨鏈，吊墜是枚精致的心臟形狀。而我的病歷本上，
赫然寫著"心臟功能完好"。第三章 被篡改的監控錄像凌晨兩點，我在書房整理保險柜時，
聽見樓下傳來爭執聲。"你瘋了？明天可是阿辰的手術！"林婉兒的聲音帶著哭腔，
"那個賤種根本不重要，心臟才是關鍵！""可是......"蘇若雪的聲音帶著猶豫，
"明城今天在頒獎典禮上說的話......陸辰的票數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就算有問題又怎樣？"周素琴的語氣里透著狠戾，"你以為陸辰的資源是誰給的？
莊氏集團的注資、張導的角色......沒有我們，他連龍套都演不上！
"我攥緊手中的U盤，里面是陸辰買票刷榜的完整記錄。三個月前，
我偶然在他電腦里發現了和票務公司的聊天記錄，那些所謂的"粉絲應援"，
不過是他用我的信用卡刷出來的虛假繁榮。
"可是明城手里有監控......"蘇若雪的聲音突然壓低，"他今天給我看了一張照片，
是我從你公寓出來的......""怕什么？"林婉兒冷笑一聲，"監控早就被我刪了。
而且你別忘了，莊明城的股份都在我名下，他要是敢鬧，我就讓他凈身出戶。
"我聽見抽屜被拉開的聲音，接著是蘇若雪的驚呼："這是......莊明城的體檢報告？
他真的得了胃癌？""晚期。"周素琴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得意，"醫生說最多還有三個月，
所以他才急著和你離婚。不過也好，等他死了，遺產都是阿辰的。"U盤從指間滑落，
在寂靜的夜里發出清脆的聲響。我聽見樓下驟然安靜，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
林婉兒推門而入時，我正將一份文件塞進碎紙機——那是她偽造我簽名轉移股份的證據。
"你在干什么？"她撲過來搶奪碎紙機里的紙片，
發梢掃過我昨夜熬夜整理的資料：陸辰的偽造學歷、周素琴的受賄記錄、蘇若雪的代孕協議。
這些東西，本該在我死后隨我一同火化。"沒什么。"我按下碎紙機開關，
看著她眼中的恐慌一點點蔓延，"只是突然想起，明天上午九點除了離婚，
我還有件重要的事要做。""你敢！"她的指甲劃過我手背，在蒼白的皮膚上留下五道血痕，
"你要是敢把這些東西交出去，我就......""就怎樣？"我抓住她的手腕，
力氣大得讓她驚呼，"你以為我像陸辰一樣好控制？林婉兒，你別忘了，
莊氏集團的原始股......"窗外突然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她瞬間慘白的臉。
我松開手，從保險柜最底層拿出一本泛黃的相冊——那是父親臨終前交給我的東西，
里面夾著他和母親的結婚照，以及一張落款為"林國華"的股權轉讓書。
"明城......"蘇若雪不知何時站在門口，她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的懷表上，
那是我們結婚時她送的禮物，"你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
"懷表在掌心發出細微的震動，我知道那是定位系統在提醒我——陸辰此刻正在地下車庫。
林婉兒的手機突然響起，她接通后臉色劇變："什么？陸辰被記者圍住了？
他說他才是莊氏集團的繼承人？"我轉身走向衣柜，從最深處拿出那件落灰的高定西裝。
蘇若雪的目光落在我內襯口袋露出的一角上，那是她三年前塞進去的紙條："明城，
等我拿了影后就公開我們的關系。""蘇若雪。"我扣上袖扣，看著鏡中兩人破碎的倒影，
"天亮之后，或許你會后悔今天沒有聽我把話說完。"她的嘴唇動了動，
卻在這時聽見樓下傳來周素琴的尖叫："阿辰！你的心臟病......快叫救護車！
"懷表的指針指向三點十七分，距離系統倒計時結束還有八小時。我摸出西裝內袋的錄音筆，
里面存儲著剛才樓下的對話——以及，蘇若雪今早去醫院做流產手術的記錄。
第四章 血色黎明前的抉擇急救車的鳴笛聲刺破夜空時，我正在地下車庫給黑色邁巴赫打蠟。
陸辰被抬上擔架時臉色慘白，林婉兒抓著我的胳膊尖叫："你不是說不去醫院嗎？
為什么還讓阿辰等在那里？"我看著她無名指上的翡翠戒指——那是我用第一筆工資買的，
她卻在陸辰說"喜歡"后立刻摘下來送給他。"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去？
"我擦了擦手上的機油，"只是想讓你們做個選擇：救陸辰，還是去看演唱會。
"周素琴踉蹌著撲過來，昂貴的旗袍蹭上地上的油漬："你還是不是人？那是你弟弟！
""弟弟？"我冷笑一聲，掏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
"不如先聽聽你寶貝兒子是怎么說的——'那個老女人居然真以為我是她兒子，等拿到遺產，
我就把她送進精神病院'。"錄音里陸辰的聲音清晰可辨，
蘇若雪的臉色瞬間變得比陸辰還蒼白。她踉蹌著后退半步，撞翻了旁邊的工具箱，
里面掉出一盒未拆封的硝酸甘油——那是我今早放在陸辰車上的。
"不可能......"林婉兒的聲音帶著顫抖，她看向陸辰，
卻發現他正用口型對她喊"救我"。遠處傳來記者的腳步聲，閃光燈在雨幕中此起彼伏，
我看見陸辰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那是他每次說謊時都會有的表情。"明城，
求你......"蘇若雪忽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掐進我的掌心，"先救人好不好？
不管之前發生了什么，我......"她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我的手機屏幕上彈出了一條新聞：#陸辰 私生子 造假#。
配圖是今早我讓助理匿名發給娛記的親子鑒定報告，
評論區已經被"莊明城 無辜"的詞條刷爆。"蘇小姐這是要干什么？"我甩開她的手，
戴上白手套，"再過五分鐘，記者就會拍到你和'莊氏繼承人'在一起的畫面，想想看，
你的影后形象......""明城！"她突然拔高聲音，眼里泛起淚光，"我懷孕了，
是你的孩子......"空氣瞬間凝固。周素琴和林婉兒同時轉頭看向她，
陸辰的瞳孔驟縮。我看著她微微顫抖的小腹，想起今早垃圾桶里的驗孕棒——兩條杠的位置，
分明被人動過手腳。"是嗎？"我從西裝內袋掏出一份文件，
"那你應該會對這份《產前親子鑒定委托協議》感興趣，畢竟......"我頓了頓，
看向陸辰，"有些人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拿來做交易。"陸辰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嘴角咳出的血沫滴在白床單上。林婉兒再也忍不住，抓起地上的扳手朝我砸來："你去死！
"我側身躲開，扳手砸在車身上發出巨響。警報聲中，我看見蘇若雪驚恐的臉，
以及她下意識護住小腹的動作。懷表的震動越來越劇烈，
系統的機械音在耳邊響起："宿主注意，剩余時間七小時，當前悔恨值......15%。
""明城，我求你......"周素琴突然跪在地上，白發沾著雨水貼在臉上，
"媽媽錯了，只要你救阿辰，媽媽把所有股份都轉給你......""股份？
"我蹲下來與她平視，"你以為我稀罕那些被你用爸爸救命錢換來的股份？周素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