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瑤:" 我不會喜歡上他這樣討厭的人。"
所以他們不用替宮遠徵說好話,撮合她們兩個人。
到這個什么姻緣館之前,她躺在渝州城的客棧里。
睡夢中,聽到了那什么東西要帶她來看她的天定姻緣。
不說碧瑤不信天定這一詞,即便有,她都不會喜歡宮遠徵這種總是捉弄她的人。
宮遠徵:" 呵,誰稀罕你喜歡了,我也不會喜歡你的。"
碧瑤:" 那最好!"
宮尚角:" ……"
宮遠徵一人肩負起徵宮,除了偶爾在他面前有些孩子氣外,心智、行事作風都很成熟。
現在跟別人用如此幼稚的方式吵架,挺出乎宮尚角意料的。
單從這一方面來說,他都能感受到碧瑤對他是特殊的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看出了一點苗頭的小黑戳了戳宮紫商的背,放低聲音。
花公子:" 不如我們來賭賭,誰會先打臉。"
宮紫商:" 好啊好啊!"
宮紫商看熱鬧不嫌事大,她忙不迭地點頭,還和小黑鼓動別人加入賭局。
雪公子、雪重子同意了,其他的話。
宮紫商:" 金繁,你也來唄。"
金繁高冷地不理人,至于別的,要么自持身份、要么心情不好,沒有搭理他們無聊的賭局。
宮遠徵忍不住了,轉頭冷冷地盯著那幾個拿他當賭注的人。
宮紫商害怕地縮了一下,安靜下來,待他轉頭回去,又重新招呼著幾人,繼續小聲嘀咕。
碧瑤:" ······你們真無聊"
耳朵聾了嗎,沒聽到他們兩個說了,不會喜歡對方嗎!
真是服氣!
*
【畫面里,宮遠徵看著一言不發的碧瑤,搭在石桌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扣桌面,欲言又止。
碧瑤不是那種嬌滴滴、委屈了就哭的大小姐,她眼睛紅了一會兒,恢復了正常。
碧瑤:" 你以我是刺客的名義把我關在這個地方有十天之久,到了現在,應該查出我跟刺客無關了。"
不然不會讓她的活動范圍,從他的房間、到他的院子、再到整個徵宮。
碧瑤:" 既然確定了我不是那什么什勞子的刺客,快把解藥給我,把我放了,我要回家。"
宮遠徵:" 不行。"
他想也不想地回了‘不行’二字,使得碧瑤有些生氣。
碧瑤:" 為什么不行?"
宮遠徵:" 宮門的人壓根沒找到你說的那座山和宗門,你還是在騙我,不跟我說真話,就別想離開。"
碧瑤:" 笑話,本小姐何必騙你,你們又有什么值得我圖的,你憑什么禁錮我的自由。"
宮遠徵:" 就憑你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我床上!"
碧瑤:" 我,你。"
她叉著腰,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宮遠徵不為所動,她也不想再留在這里。
碧瑤起身離開,出門后,一臉憤憤然。
碧瑤:" 等我功力全恢復了,一定要你好看!"
氣不過的碧瑤拔了路邊一朵礙眼的紅花,一不小心,尖銳的花刺扎了指尖,砰地暈倒在地。】
宮遠徵:" 我肯定有跟你說過,徵宮東西不能亂動的。"
被碧瑤瞪,宮遠徵有些心虛,但面上當然不顯一分,還特別地理直氣壯。
緊接著,還特別快地轉移話題。
宮遠徵:" 你懂武?"
他記得,最初里面那個他是探查過碧瑤的身體,沒發現有內力的。
現在碧瑤這話,好像是因為什么原因消失了,現在正在恢復中。
碧瑤:" 懂又怎樣,不懂又怎樣!"
她現在體內靈力猶存,還不知道為何在他那個地方一覺醒就沒了。
不管知不知道,碧瑤都不想跟宮遠徵說,她沒這么輕易地被轉移話題,將事撥回去。
碧瑤:" 誰知道你說沒說,里面畫面又不全,說不準你為了捉弄我,故意沒說,還暗暗期待我什么時候中招呢。"
宮遠徵:" 依你的性子,要是我沒說,你不得把我徵宮的花花草草拔個遍,早中了多少次毒了。"
想著即使她武功恢復,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逃不出宮門,宮遠徵便將碧瑤懂武功一事給放下。
轉而駁斥她的話。
碧瑤噎了一下。
碧瑤:" 我看得上那些花兒,是它們的福氣,肯摘下來,是它們三生修來的福分!"
這話隱隱帶有自豪之意。
霎時間,在場諸人無言以對。
······
宮紫商:" 這世間,還有比我更自信滿滿的人。。。"
說實話,每她說這些話,都會有心虛之感,但碧瑤沒有。
那傲嬌而充滿自信的表情,不讓人討厭,反倒讓人覺得信服,又可愛。
畢竟連宮遠徵,都有一瞬間覺得她可愛。
呸呸呸,可愛個鬼,他晃了晃頭,把這個想法驅趕出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