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愿這時才清楚明白,傅羨川那時為何說,自己和他小舅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能用一棟樓當(dāng)住宅的,也是少見,尤其處在市中心位置的繁華地段。
“不會限購嗎?”宋昭愿極其小聲嘀咕一嘴。
任競沒有聽到,但在女孩身邊的傅宥澤聽的一清二楚。
“傅氏集團旗下也涉及房地產(chǎn)的開發(fā)。”
意思是,他是大老板,別說一棟樓了,就是整個小區(qū),如果他不想盈利,也可以用某種方式變成自己名下合理的財產(chǎn)。
“當(dāng)初想著一家人都在一起,樓上樓下也方便,可我姐不舍得離開老宅,那是父母就給我們姐弟唯一的念想,這里便一直只有我自己住。”
宋昭愿聽傅羨川提過一次,他的外公外婆突然遭遇空難,是人為還是意外不得而知,傅家遭遇了危機,當(dāng)時的傅宥澤才十九歲,還在國外念書根本來不及趕回來,董事會趁此機會,逼迫懷有二胎的還沉浸在父母離世巨大悲楚中臨危受命的傅侑初讓位。
傅侑初挺到弟弟回國,卻也失去了一個孩子。
傅宥澤接手董事會,自然引得一堆人元老不滿,可他大刀闊斧,殺伐果斷,年紀(jì)輕輕帶著傅氏集團殺出重圍,讓傅氏集團如日中天,三年后,更是在董事會上,罷免了當(dāng)初傷害他姐姐的幾人,更甚的是,有兩人直接被他送進了監(jiān)獄,從那之后,再也沒有人敢說什么。
才年僅21,就穩(wěn)坐傅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
傅羨川說這些話的時候,全然是敬佩和期盼。
“當(dāng)時我還小,我只知道舅舅回來后,我媽住院了一段期間,等她回家的時候,隆起的肚子癟下去了,告訴我的弟弟妹妹去了天堂當(dāng)小天使,后來還是我爸跟我提起的這樁陳年舊事。”
“你們姐弟的關(guān)系一定很好。”
宋昭愿有絲羨慕,她其實也有個好姐姐,就是她媽媽提起的檸檸姐,是她大姨家的姐姐,倆人相差三歲,小時候玩的很好,只是當(dāng)長大后,有什么東西漸漸變了……
“我倆感情確實不錯,我父母生我時,我姐都上學(xué)了,他們那時候也忙于工作,我姐只要一放學(xué)就會陪著我,也許比起我父母,我姐給我換的尿布更多。”
傅宥澤轉(zhuǎn)頭對宋昭愿鄭重說道:“等哪天我們一起吃個飯,我把你正式介紹給她,以我妻子的身份。”
宋昭愿心里一緊,“她,她能接受嗎?我之前和羨川,如今又和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一個水性……”
“圓圓,她會接受你的,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你。”傅宥澤保證說:“有我在,你在傅家就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
宋昭愿再次聽到自己砰砰砰亂跳的心跳。
這句話不涉及情愛,但讓人聽了卻那么心動。
她覺得自己恐怕真的是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要不然怎么前腳和傅羨川分手,后腳就對另一個男人心動了?
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傅侑初的場面,那時她也和傅羨川在一起半年了。
某一天,傅羨川帶她去商場買衣服。
“羨川,我有衣服,不用買,夠穿。”
她不想花傅羨川的錢,而且這商場的東西一看就很貴,她剛才隨意看了一眼吊牌,都是以千為單位。
“寶貝,你就試試唄,這家衣服很適合你。”
傅羨川推著她進了更衣室,“試試,就試試嘛。”
還有導(dǎo)購員在一旁,宋昭愿不愿意抹了傅羨川的面子,只得換上,當(dāng)她想換回自己的衣服時,傅羨川才說。
“我媽知道我有女朋友了,想見見你,飯店都約好了,我媽喜歡小姑娘這么打扮,就是沈佳,你見過的那個沈佳,我發(fā)小,逢年過節(jié)她要是去我家,也都把她那一身都換掉。”
“寶貝,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裙子更偏淑女千金風(fēng),又因為是高檔商場,也把整個人的氣質(zhì)襯托出來,更像是哪家的大家閨秀。
傅羨川又給她挑了一雙高跟鞋,那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她也見到了傅羨川的媽媽,傅侑初女士,是一位恬靜美好的女人,談話上也只是問問她學(xué)業(yè)上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平靜的吃一頓飯便分開了。
等過了兩天,傅羨川說他媽媽很滿意她,之后又吃了幾次飯,每次都換上傅羨川給她準(zhǔn)備好的衣裙,她也認(rèn)識了他其他的親人,這其中也包括傅宥澤。
只是那時的她不知道,自己未來的丈夫并不是傅羨川,而是每次見面都沉默寡言的男人。
她跟隨著傅宥澤,看著電梯停在27層,并不是頂層。
“樓上還有泳池,健身房,你可以隨時隨地上去玩。”
傅宥澤說:“這一層是咱們平時住的地方,樓下還有書房,你要是想看書,也可以下樓找找,有沒有喜歡的,或者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我讓人去置辦。”
“還有一層放著我的一些收藏品,從拍賣會上買回來的東西,感興趣的話哪天我陪你逛一逛。”
宋昭愿把注意力放到“逛”字,這是得多大的地方,怕是和博物館差不多了。
一進玄關(guān),對面就是一整面的落地窗,小三花就等不及了,掙扎著從主人懷里跳到地面,開始巡視領(lǐng)地。
“別擔(dān)心,窗戶都關(guān)著的,它跑不出去。”傅宥澤說。
宋昭愿點點頭,先從紙箱中拿出貓砂盆,“這個放哪?”
“先放客廳這吧,過兩天我讓人給年年騰出一個房間來。”
傅宥澤也挽起袖子,組裝好貓爬架。
此時的小三花年年哪還有心思玩貓爬架,直接在偌大的客廳跑酷起來。
“傅總,有幾份文件需要您簽字。”任競是帶著任務(wù)來的。
傅宥澤睨了一眼任競,宋昭愿看了看。
“你,你忙吧,正好我也得收拾衣服,我,我睡哪里啊?”
任競轉(zhuǎn)身,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傅宥澤指著家里最大的臥室,也是他的主臥室說。
“那里,那個房間,你要是覺得累就先睡會兒,晚點讓阿姨來弄。”
“嗯嗯。”
宋昭愿胡亂點頭,想也沒想就推著行李箱走了過去,等她看到房內(nèi)的大床時,臉蛋一層一層的發(fā)熱。
“這……睡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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