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管事滿頭大汗,擠了進來。
"牌局沒完,守規(guī)矩!"
"恩怨,下了桌再說!"
我拉開椅子坐下,表妹挨著我。
”既然要玩,就押點大的,輸了自斷一根手指頭怎么樣?“
兩人臉白如紙,冷汗直冒。
"怎么?押不起了?還是嫌賭注太小,想押命?"我嘴角一勾,滿眼嘲弄。
永安郡主氣得發(fā)抖,終于抖著聲音:"本郡主有什么不敢的!開牌!"
"好,開。"
荷官掀牌。驚呼四起!雙天牌!
"郡主贏定了!"
"除非至尊寶!"三人松了口氣,臉上全是得意。
我朝柳眠眠一點頭。她手抖著,翻開第一張。白板!
第二張。紅九點!
全場死寂,都盯著那只手。
啪!第三張牌拍在桌上。紅九點!
"至尊寶!天!是至尊寶!"所有人都傻了眼。
我瞇眼冷笑。表妹抓住我的手,眼睛亮得嚇人。
"表姐,我們贏了!我們真的贏了!"她聲音發(fā)顫,臉頰通紅。
"不可能!"陸云帆拍案而起,椅子刺啦一聲。"你出千!你的底牌明明是……"他猛地閉嘴。說漏了!
"哦?"陸公子竟有未卜先知之能?"?我眉梢一挑。
我字字如釘。"郡主,兩位公子,這么多人看著,你們三個誰先斷手?"
十幾個打手,圍了上來。
永安郡主被謝瑾瑜扶著,紅唇勾起,笑得得意。
"你們這點伎倆,也配在我面前班門弄斧?"侍女遞上茶,她慢悠悠呷了一口。
"不過是讓我多看了場猴戲罷了。戲看完也該處理掉了,免得臟了我的地方。"
我猛地看向管事和那肥頭老板。
他們身邊,站著永安郡主府的總管,一臉陰沉。
總管陰笑:"郡主的意思是,今天誰也走不了。"
"終于不裝了?"?我話音未落,數(shù)名侍衛(wèi)便持刀向我攻來。
我袖中滑出一枚血色令牌。
"定國公府,鎮(zhèn)北軍令!"令牌砸在賭桌上!全場死寂!
侍衛(wèi)們像被雷劈了,刀哐啷落地。
永安郡主臉上的得意僵住,只剩驚恐。"不可能...你怎么會有..."
"我不僅是定國公嫡長女,更是北境大軍統(tǒng)帥!"我聲音如雷。"今日,誰敢動我,就是與定國公府為敵!"
門外,甲胄鏗鏘。十幾名黑甲軍士涌入,殺氣凜然,立在我身后。
"郡主,失了封號尚有王爺護著,若再失了性命,怕是連王爺也救不得。"
永安郡主瞳孔驟縮,"你你敢威脅我?"
她聲音已失了底氣,顫抖不已。
"不是威脅!是欺壓!"
我將那張牌輕輕一彈,在郡主臉上帶出血痕。
"下次,可就不止是劃破皮了。"
永安郡主徹底垮了,癱在地上。
撞聲從外傳來,打斷了這場即將爆發(fā)的沖突。
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
“包圍整個賭坊,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為首校尉的聲音如雷貫耳。
門外喧嘩驟起,驚叫聲此起彼伏,仿佛末日降臨。
校尉目光掃過滿室賓客,最終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