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雷電劃破夜空,祠堂內(nèi)香煙繚繞。那日,繼母柳氏突然跪倒在祖宗牌位前,
淚流滿面地指著我說:"老爺!墨軒才是您的親孫子!當(dāng)年調(diào)包的孽子是墨寒!
"我正要上前認(rèn)祖歸宗,金色預(yù)警突然在眼前炸裂:【就是今夜!
你父親會為了家族聲譽殺死親兒子!】【男主何必認(rèn)這個親?做個逍遙公子不好嗎?
】師妹白清雅拉住我的袖子,梨花帶雨:"師兄,我們走吧,
我不要什么世子夫人的身份..."前世我信了她們的鬼話,轉(zhuǎn)身就走。結(jié)果剛出府門,
冰冷的劍鋒就刺穿了我的心臟。臨死前,我看見她歡快地?fù)溥M假世子懷中:"阿寒,
我演得如何?"這一世,我冷笑著抽回衣袖。這個世子,我當(dāng)定了!
第一章:祠堂驚變雷聲轟鳴,暴雨如注。鎮(zhèn)國公府的祠堂內(nèi),燭火搖曳,香煙裊裊。
我跪在祖宗牌位前,剛要起身離開,繼母柳夫人卻突然沖了進來。她渾身濕透,發(fā)髻散亂,
一把跪倒在我面前,淚如雨下。"墨軒!你才是我們林家的血脈!當(dāng)年調(diào)包的孽子是墨寒!
"我猛地回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柳夫人平日里最是端莊優(yōu)雅,何時這般失態(tài)過?"繼母,
您這是......""我不是你繼母!"柳夫人哭喊著,聲音在空曠的祠堂里回蕩,
"當(dāng)年你生母沈氏難產(chǎn)而死,我心生憐憫,這才收養(yǎng)了你。可誰知,真正的孽種竟是墨寒!
"我腦中轟然作響。十八年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繼母收養(yǎng)的孤兒,
靠著幾分聰慧才在府中立足。怎么可能......我才是鎮(zhèn)國公的親生兒子?正震驚間,
金色的文字突然在我眼前炸開,如閃電般刺眼:【就是今夜!鎮(zhèn)國公為了掩蓋家族丑聞,
會殺死自己的親兒子!】【男主何必去認(rèn)這個親呢?做個瀟灑公子不好嗎?】【就是!
什么都得不到,還白白搭進去一條命!】我身形一僵。
這些金色預(yù)警......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師兄......"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回頭,見師妹白清雅撐著油紙傘,
正怯生生地站在祠堂門口。她那雙如秋水般的眸子里盛著擔(dān)憂,雨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看起來楚楚可憐。"師兄,外面雨大,我們先回去吧。"她走到我身邊,纖手輕拉我的衣袖,
"繼母說的話......未必當(dāng)真。"金色預(yù)警再次瘋狂跳動:【快走啊!
認(rèn)親就是死路一條!】【鎮(zhèn)國公生性多疑!絕不會容忍這等丑聞!】【師妹是為了你好啊!
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我看著白清雅關(guān)切的神情,心中卻涌起一陣莫名的違和感。
奇怪......為什么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一幕?突然,
一段模糊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雨夜,祠堂,同樣的場景。白清雅同樣拉著我的袖子,
眼中同樣帶著"關(guān)切"。而我,竟真的聽信了她的話,轉(zhuǎn)身就走。
然后......劍光閃過,心口劇痛。臨死前,
我看見她歡快地?fù)溥M林墨寒懷中邀功:"阿寒,我演得可好?"我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是第一次!我......重生了?
前世的一切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閃過:我信了白清雅和那些金色預(yù)警的鬼話,
放棄了認(rèn)祖歸宗的機會。結(jié)果剛出府門,林墨寒就派人將我暗殺在雨夜中。
原來那些催命的金色預(yù)警,全是白清雅設(shè)下的局!她表面上是我的師妹,
實際上早就和林墨寒勾搭在一起。"師兄?"白清雅見我不語,聲音更加焦急,"你怎么了?
臉色這么難看?"我緩緩轉(zhuǎn)過身,目光如刀般掃過她的臉。她下意識地后退半步,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師兄,我們走吧......"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這種事情,
不是我們該摻和的。"我冷笑一聲,一把甩開她的手。"白師妹,既然你不想摻和,
那就請回吧。""師兄!"她急了,想要再次拉住我,"你不能去找國公爺!會死的!
"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說錯了什么,連忙捂住嘴。我瞇起眼睛:"師妹怎么知道我會死?
""我......我是擔(dān)心你......"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國公爺向來不喜歡你,
若是知道這種事......""夠了。"我打斷她的話,轉(zhuǎn)身朝祠堂外走去。
身后傳來白清雅急促的腳步聲,還有柳夫人的哭喊聲。但我頭也不回。這一世,
我絕不會再被任何人擺布!金色預(yù)警在眼前瘋狂閃爍:【蠢貨!快回頭!
】【白清雅都是為了你好!】【你這樣做是自尋死路!】我冷笑著繼續(xù)往前走。
這些預(yù)警越是阻止,我就越確信自己的選擇沒錯。走出祠堂時,
我余光敏銳地捕捉到白清雅的小動作——她鬼鬼祟祟地從袖中取出一枚傳信用的竹哨,
輕輕吹響。哨聲悠長,在雨夜中格外刺耳。不多時,一個黑衣人影從墻頭一躍而過,
消失在雨幕中。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清雅,你以為我還是前世那個任人擺布的傻子嗎?
這一次,來一個我收拾一個,來兩個我就打一雙!雨越下越大,我的腳步卻越來越堅定。
議事廳的燈火在雨夜中閃爍,如夜空中最亮的星。今夜,就讓所有的真相都浮出水面吧!
第二章:議事廳對質(zhì)議事廳外,管家林伯見我到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二少爺?
國公爺正在處理軍務(wù)......""林伯,"我拱手一禮,神色前所未有的堅定,
"煩請通傳,就說......""就說柳夫人口中的親生兒子求見。"林伯瞳孔微縮,
深深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入內(nèi)。不多時,他出來引我入內(nèi)。議事廳內(nèi),父親端坐主位,
威嚴(yán)的神情中帶著一絲疲憊。柳夫人跪在一側(cè),雙眼紅腫,顯然哭過。一見我進來,
她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那雙與我如出一轍的鳳眼里,盛著刻骨的思念。
"墨軒......"她哽咽著喚出我的名字。金色預(yù)警卻在此刻猙獰炸開:【快走啊!
親兒子更要死!】【柳氏娘家在兵部有人,國公爺早想除掉了!】【當(dāng)年柳氏生下你都沒死,
全靠她爹柳尚書!】【你以為國公爺會留個有兵部背景的世子?】我無視預(yù)警,
朝著前方恭敬行禮:"兒子林墨軒,拜見父親。"父親審視了我半晌,才淡淡開口:"墨軒,
柳氏堅稱你是我的親生骨肉,你有何話說?"我尚未開口,柳夫人已撲到我身旁,
顫抖的手撫上我的臉龐。"孩子,你左肩是否有一塊如意狀胎記?"我心頭一震。
這個秘密除了貼身伺候的老嬤嬤,無人知曉。見我神色變化,柳夫人淚如雨下。"國公爺!
妾身當(dāng)年生產(chǎn)時雖被下了迷藥,卻清楚地記得孩兒身上的胎記!求國公爺明鑒!
"父親眉頭緊鎖:"單憑一個胎記......""父親!"一聲厲喝打斷了他的話。
林墨寒?dāng)y白清雅大步踏入。他面容陰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和柳夫人。"柳姨娘,
當(dāng)年你誕下墨軒,父親念你有恩于林家,這才收養(yǎng)了他。""如今,你竟還敢妖言惑眾!
隨便編個故事,就想混淆林家血脈?"白清雅站在林墨寒身側(cè),眼中滿是"擔(dān)憂"地看著我。
"師兄,你別聽柳姨娘胡說。你就是你,何必非要攀附什么血緣關(guān)系?
"父親目光在我們二人之間游移,顯然難以決斷。林墨寒乘勢道:"父親,
當(dāng)年墨軒被柳姨娘撿回,滿府上下皆有見證。如今她見墨軒聰慧過人,便想借機抬舉,
其心可誅!"柳夫人渾身發(fā)抖:"墨寒!當(dāng)年你母親景氏買通產(chǎn)婆,用死嬰替換我兒,
如今還敢顛倒黑白!""夠了!"父親拍案而起。議事廳內(nèi)頓時鴉雀無聲。我深吸一口氣,
上前一步:"父親,兒子有一法可辨真假。"父親瞇起眼,看向我:"說來聽聽。
""祖?zhèn)饔癍t認(rèn)主。"四字一出,林墨寒臉色驟變。
金色預(yù)警再次瘋狂涌現(xiàn):【不要玉璽認(rèn)主!會死得更快!
】【國公爺最忌諱有人覬覦家主之位!】【這是大逆不道之罪!】果然,
白清雅跌跌撞撞地跑進來,厲聲道:"放肆!玉璽乃傳家至寶,豈容兒戲?墨軒,
你可知這是大不敬!"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轉(zhuǎn)而平靜地注視父親:"請父親定奪。
"林墨寒突然上前:"父親!白師妹說得是啊!您身體要緊,豈能為這等荒唐事勞神?
"柳夫人冷笑一聲,反駁道:"墨寒這般阻攔,莫不是怕玉璽認(rèn)主后,這世子之位要換人坐?
"林墨寒面色刷地慘白:"荒唐!我......我怎會怕?!"他慌亂中打翻了茶盞,
熱茶濺在袍子上都渾然不覺。父親鷹隼般的目光在林墨寒失態(tài)的臉上逡巡,
又落在我堅毅的神情上。廳內(nèi)靜得能聽見更漏滴答聲。終于,父親緩緩開口:"來人,
取祖?zhèn)饔癍t。"他冷眼掃過渾身發(fā)抖的林墨寒。"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欺祖瞞宗!
"林伯迅速從密室中取出一個古樸的檀木盒子。打開后,一方溫潤如玉的印璽靜靜躺在其中,
散發(fā)著淡淡的靈光。這是林家傳了十代的祖?zhèn)饔癍t,
只有真正的林家血脈才能激活其上的靈紋。父親取過玉璽,正要遞給我,白清雅突然撲上前,
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師兄!你真的要這樣做嗎?"她眼中盈滿淚水,"若是玉璽不認(rèn)你,
你可就再無立足之地了!"我看著她那副"為我著想"的模樣,心中冷笑。
前世正是因為相信了她的這些話,我才錯失了唯一的機會。"師妹,多謝關(guān)心。
"我輕輕拍開她的手,"但有些事,總要有個了斷。"說著,我從父親手中接過玉璽。
入手的瞬間,一陣暖流瞬間從掌心傳遍全身。玉璽表面的龍紋緩緩亮起,
發(fā)出柔和而威嚴(yán)的金光。不僅如此,玉璽底部還浮現(xiàn)出一個古篆"軒"字——那是血脈印記!
整個議事廳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林墨寒踉蹌后退,
臉色慘白如紙:"不......這不可能......"白清雅更是瞪大了眼睛,
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只有柳夫人激動得渾身發(fā)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國公爺!
天理昭昭啊!墨軒就是您的親生骨肉!"父親死死盯著那個"軒"字,
良久才開口:"這......確實是血脈印記。"他緩緩站起身,目光復(fù)雜地看著我。
"墨軒,看來......你真的是我的兒子。"第三章:真假難辨話音剛落,
林墨寒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父親,您可別被這等把戲蒙蔽了!"他指著我,
眼中滿是惡毒:"這林墨軒向來詭計多端,說不定早就在玉璽上動了手腳!
"白清雅立刻附和:"是啊!師兄最擅長這些奇技淫巧,玉璽認(rèn)主算得了什么?
"她轉(zhuǎn)向父親,一臉誠懇:"國公爺,您想想,若墨軒真是您的兒子,
為何十八年來玉璽從未有過反應(yīng)?偏偏今日就突然認(rèn)主了?"父親聞言,眉頭再次緊鎖。
確實,這個疑點很難解釋。柳夫人急了:"胡說!玉璽認(rèn)主天經(jīng)地義,哪來什么手腳?
""那好!"林墨寒冷笑一聲,"既然玉璽如此神奇,不如讓我也試試?
"他說著就要奪過玉璽,我卻沒有阻攔。因為我知道,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林墨寒接過玉璽,運轉(zhuǎn)內(nèi)力嘗試激活。令所有人震驚的是——玉璽竟然也亮了!
雖然光芒微弱,遠(yuǎn)不如剛才那般奪目,但確實有光。
白清雅頓時得意地笑了:"大家都看見了吧?墨寒也能激活玉璽!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玉璽根本就不準(zhǔn)!"林墨寒更是趾高氣揚:"墨軒,你的把戲被拆穿了!
區(qū)區(qū)雕蟲小技,也敢在父親面前班門弄斧?"柳夫人臉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父親也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色預(yù)警再次瘋狂閃現(xiàn):【完了!
被識破了!】【快認(rèn)錯!說是一時糊涂!】【現(xiàn)在道歉還來得及!】我看著這些預(yù)警,
心中冷笑。白清雅啊白清雅,你以為我會像前世那樣慌亂嗎?我淡定地走上前,
從林墨寒手中奪回玉璽。"墨寒,你說我在玉璽上動手腳?""那是自然!
"林墨寒得意洋洋,"不然如何解釋我也能激活?"我點點頭:"說得有理。那么,
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我激活時會出現(xiàn)血脈印記,而你激活時卻沒有?
"林墨寒一愣:"這......""而且,"我繼續(xù)道,"你剛才激活玉璽時,
可有感受到血脈共鳴?""什么血脈共鳴?"林墨寒有些心虛。
我冷笑一聲:"看來你確實不知道。真正的林家血脈激活玉璽時,會感受到祖先的意志傳承,
那是一種血脈相連的奇妙感覺。""你沒有感受到,說明你根本就不是林家血脈!
"林墨寒臉色一變:"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不是林家血脈?""那好,
"我將玉璽遞給父親,"不如請父親親自驗證一下?"父親接過玉璽,猶豫片刻,
還是運轉(zhuǎn)內(nèi)力激活。瞬間,玉璽爆發(fā)出比剛才更加奪目的光芒!不僅如此,
玉璽周圍還浮現(xiàn)出無數(shù)古篆文字,如群星環(huán)繞,威嚴(yán)無比。
"這......這是傳說中的'祖訓(xùn)顯現(xiàn)'!"林伯激動得聲音都在顫抖,"老爺,
這說明玉璽完全認(rèn)可您的血脈!"父親看著眼前的奇景,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他將玉璽再次遞給我,果然,同樣的祖訓(xùn)文字浮現(xiàn),只是稍顯黯淡。"現(xiàn)在輪到你了。
"父親冷冷地看向林墨寒。林墨寒咬著牙接過玉璽,拼命催動內(nèi)力。玉璽確實亮了,
但除了微弱的光芒外,什么都沒有。沒有祖訓(xùn),沒有血脈印記,更沒有那種血脈共鳴的感覺。
"這......這不可能......"林墨寒渾身顫抖,
"我明明也能激活......"我冷聲道:"那是因為玉璽上被人涂了特殊的熒光粉!
任何人運轉(zhuǎn)內(nèi)力都能讓它發(fā)光,但只有真正的血脈才能激活其中的靈性!"說著,
我用袖子輕拭玉璽表面,果然擦下了一些細(xì)微的粉末。"這種熒光粉制作精巧,肉眼難辨,
但只要仔細(xì)檢查就會發(fā)現(xiàn)端倪。"我掃了白清雅一眼:"想必是某個對此道頗有研究的人,
提前在玉璽上做了手腳。"白清雅臉色煞白,
慌亂地?fù)u頭:"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是嗎?"我冷笑道,
"那為何你剛才如此篤定地說玉璽不準(zhǔn)?一般人哪里知道這些?
""我......我只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我步步緊逼,"師妹,
你從小跟隨藥師學(xué)習(xí),對各種奇門手段最是熟悉。這熒光粉的配制,恐怕只有你能做到吧?
"白清雅徹底慌了神,語無倫次地辯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父親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冷冷地看向林墨寒:"墨寒,你還有什么話說?
"林墨寒已經(jīng)完全傻眼了,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這時,
柳夫人卻突然開口了:"國公爺,其實......妾身還有一件事瞞著您。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柳夫人深吸一口氣,緩緩道:"當(dāng)年妾身懷孕時,
曾遭人暗害,險些小產(chǎn)。若非沈夫人舍身相救,恐怕墨軒早就......""沈夫人?
"父親一愣,"你是說墨軒的生母?""正是。"柳夫人含淚點頭,
"沈夫人臨終前曾托付妾身,說若有朝一日真相大白,務(wù)必要為墨軒正名。
"她從懷中取出一封泛黃的信箋:"這是沈夫人的遺書,里面詳細(xì)記錄了當(dāng)年的真相。
"父親顫抖著接過信箋,一目十行地看完。看到最后,他的臉色已經(jīng)鐵青如水。
"景氏......"他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個名字,"竟敢做出如此禽獸之事!"原來,
當(dāng)年景氏為了讓自己的私生子林墨寒順利上位,不僅買通了產(chǎn)婆調(diào)換嬰兒,
還對柳夫人下了慢性毒藥,想要一石二鳥。若非沈夫人察覺異常,及時相救,
恐怕柳夫人和我都活不到今天。"父親......"林墨寒還想辯解。"住口!
"父親怒不可遏,"孽障!枉我養(yǎng)了你十八年!"他轉(zhuǎn)向我,眼中滿是愧疚:"墨軒,
是父親對不起你......"我連忙跪下:"父親言重了,兒子不敢。""不!
"父親扶起我,"你是我的長子,本該享受的一切,
卻因為我的疏忽......"話未說完,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報——!
"一名侍衛(wèi)沖了進來:"國公爺!不好了!景夫人在后院上吊自盡了!"眾人嘩然。
我卻在心中冷笑。景氏這是畏罪自殺,想要一死了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第四章:證據(jù)確鑿"什么?景氏自盡了?"父親猛地站起身,"快!去看看!
"眾人匆忙趕往后院,只見景氏的院子里已經(jīng)圍滿了下人。一具尸體被白布覆蓋,
放在院中央。"夫人是在自己房中上吊的,"管事的媳婦哭著稟報,
"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斷氣多時了。"父親掀開白布看了一眼,臉色更加陰沉。
林墨寒撲到尸體旁嚎啕大哭:"母親!您為什么要拋下孩兒?"我冷眼旁觀,心中卻在思索。
景氏此時自盡,時機未免太過巧合。這其中,恐怕另有隱情。"國公爺,"柳夫人突然開口,
"景氏房中可曾留下什么遺物?"管事媳婦連忙道:"回夫人話,景夫人房中有一個鐵箱子,
用了三道鎖,奴婢們不敢擅自打開。""取來!"父親沉聲命令。不多時,
兩個小廝抬著個沉重的鐵箱走了過來。箱子確實用了三道精鋼鎖,看起來極為堅固。"砸開!
"父親沒有耐心尋找鑰匙。幾名侍衛(wèi)輪番上陣,好不容易才將鎖頭砸斷。打開箱子的瞬間,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里面放著厚厚一摞銀票,少說也有數(shù)萬兩。除此之外,
還有各種珍貴的首飾珠寶,以及一個精致的小木盒。
"這些銀票......"父親拿起幾張查看,臉色越來越難看,
"都是近年來從府庫中挪用的!"原來景氏這些年來一直在暗中轉(zhuǎn)移家產(chǎn),為將來做準(zhǔn)備。
而那個小木盒里,則放著更加驚人的東西——一瓶毒藥,幾封信件,還有一本詳細(xì)的賬冊。
父親翻開賬冊,越看臉色越鐵青。"畜生!"他怒不可遏地將賬冊摔在地上,
"景氏這個毒婦,竟然......"我撿起賬冊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上面詳細(xì)記錄著景氏這些年來的種種惡行:買通下人監(jiān)視各房動靜,暗中下毒害人,
甚至還勾結(jié)外人謀奪家產(chǎn)。最令人發(fā)指的是,她竟然多次對我下毒,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要我的命!"還有這些信件......"柳夫人顫抖著拿起那幾封信,
"都是景氏與外人的通信記錄。"我接過一看,心中更是震怒。這些信件顯示,
景氏不僅與府外的奸商勾結(jié),倒賣府中財物,甚至還與朝中某些官員暗通款曲,
企圖通過政治聯(lián)姻來鞏固地位。而林墨寒,就是她用來聯(lián)姻的工具。"墨寒,
"我冷冷地看向他,"你知道你母親為你安排的聯(lián)姻對象是誰嗎?
"林墨寒還沉浸在喪母之痛中,茫然地?fù)u頭。"是兵部侍郎之女,"我冷笑道,
"你母親想通過這門親事,讓你在朝中有所依靠。""可是,"我話鋒一轉(zhuǎn),
"她同時還在暗中聯(lián)系戶部尚書,想要把你許配給尚書之女。
""甚至連禮部員外郎家的小姐,她都沒放過。
"林墨寒臉色煞白:"這......這不可能......""不可能?
"我將幾封信件摔在他面前,"你自己看看!你的好母親,同時向三家提親,想要價高者得!
"林墨寒顫抖著拿起信件,看完后整個人都癱軟了。原來在景氏眼中,
他不過是個用來換取利益的棋子罷了。白清雅見狀,連忙上前攙扶:"墨寒,
你別傷心了......""別碰我!"林墨寒一把推開她,眼中滿是絕望,
"你們都是騙子!都是騙子!"他瘋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我竟然為了這些虛假的東西,
害了那么多無辜的人!"父親看著他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畢竟養(yǎng)了十八年,
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但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半點心軟。"來人,"父親沉聲命令,
"將林墨寒押入柴房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探視。
""至于白清雅......"父親冷冷地看向她,"身為外人,卻參與府中內(nèi)事,
其心可誅。立即逐出府去,此生不得再踏入林府半步!"白清雅臉色慘白,
跪地求饒:"國公爺饒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但父親已經(jīng)不愿再聽她的辯解。
侍衛(wèi)們上前,強行將她拖了出去。臨走時,她還在不停地回頭看我,眼中滿是怨毒。
我冷笑一聲,沒有理會。這一世,她再也別想害我!處理完這些事情,
父親疲憊地坐回椅子上。"墨軒,"他看著我,眼中滿是愧疚,"這些年委屈你了。
"我連忙跪下:"父親言重了,兒子不敢。""不,"父親扶起我,"你本就是我的長子,
理應(yīng)享受一切。從今日起,你就是林府的世子,將來要繼承整個林家。"聽到這話,
我心中涌起一陣激動。終于......我終于拿回了屬于自己的一切!"多謝父親栽培,
"我恭敬地行禮,"兒子定不負(fù)父親期望。"父親欣慰地點點頭:"好孩子,
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他頓了頓,又道:"不過,林墨寒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兒子,
但畢竟在府中生活了十八年,也算是林家養(yǎng)大的。你覺得,該如何處置他?"我心中冷笑。
父親這是在考驗我的心性。如果我選擇趕盡殺絕,他或許會覺得我心狠手辣。
但如果我選擇寬恕,又會顯得我軟弱可欺。我沉思片刻,開口道:"父親,兒子以為,
墨寒雖然不是林家血脈,但這些年來也算盡心盡力。不如......給他一筆銀子,
讓他自立門戶,從此與林家恩斷義絕?"父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贊許。"好!"他拍案道,
"既寬容又不失原則,墨軒,你確實有做世子的風(fēng)范。"我心中暗喜。看來我的選擇是對的。
不過,我可沒有真的打算放過林墨寒。給他銀子自立門戶?呵呵,那些銀子,他可沒命花!
第五章:商會設(shè)宴三日后,城中最大的醉仙樓內(nèi)張燈結(jié)彩,賓客滿堂。
鎮(zhèn)國公府正式對外宣布:林墨軒為府中長子,即日起冊封為世子。消息一出,
整個京城為之震動。各大世家紛紛派人前來祝賀,就連平日里高傲的皇親國戚,
也不得不放下身段前來拜會。我身著華服,端坐主位,接受著眾人的恭維。"恭喜世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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