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六點，我提前下班想給老婆一個驚喜。路過花店買了束玫瑰，
又去她最愛的甜品店買了提拉米蘇。結婚三年，每次吵架后我都是這樣哄她的。
柳如煙最近脾氣不太好，動不動就發火。我以為是工作壓力大，畢竟銀行的業績考核很嚴格。
電梯門在十八樓打開，我掏出鑰匙輕手輕腳地開門。客廳里傳來奇怪的聲音。我愣了一下，
那不是電視的聲音。"如煙？"我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沒人回應。聲音從臥室傳來，
越來越清晰。我的血液瞬間凝固。那是柳如煙的聲音，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明軒，
你真壞..."我握著玫瑰的手開始顫抖。腳步不由自主地向臥室走去。臥室門虛掩著，
透過門縫，我看到了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畫面。床上糾纏著兩個人，
女人是我朝夕相處的妻子，男人我見過，是她們銀行的副行長趙明軒。我靠在墻上，
感覺天旋地轉。手里的玫瑰掉在地上，花瓣散了一地。不知道站了多久，
里面的聲音終于停止。我聽到他們在說話。"下周我老婆要去看她媽，你過來住幾天吧。
"趙明軒說。"可是江楓..."柳如煙的聲音帶著猶豫。"他那個書呆子，
天天就知道寫代碼，根本不懂女人心。跟他在一起你開心嗎？""確實沒什么激情，
從認識到現在都是這樣，太無趣了。""那就別委屈自己了，找個機會離婚吧。我會離的，
然后娶你。"我閉上眼睛，眼淚流了下來。三年的婚姻，在她口中竟然只是"無趣"兩個字。
我悄悄離開了家，在樓下的便利店里坐到深夜。買了一打啤酒，一個人喝到微醺。
腦海里全是剛才的畫面，還有他們說的那些話。原來我一直以為的幸福婚姻，
早就成了一個笑話。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柳如煙還沒睡，在客廳看電視。"你去哪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她一臉關切地走過來。我聞到她身上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不是我用的那種。"加班。"我簡單地回答。"你喝酒了？身體要緊，少喝點。
"她自然地接過我的外套。看著她關切的表情，我差點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這就是出軌女人的演技嗎？"我去洗澡。"我避開她的視線。"我給你放水。""不用，
我自己來。"洗澡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該怎么辦。是當面戳穿她，還是假裝不知道？
最終我選擇了沉默。因為我還抱著一絲幻想，也許她只是一時糊涂，也許她還會回心轉意。
第二天是周六，柳如煙主動提出去商場逛街。"好久沒有單獨約會了，今天就我們兩個。
"她挽著我的胳膊，笑得很甜。我點點頭，心里卻五味雜陳。在商場里，她表現得特別親密，
買了情侶裝，還主動要求拍照。"江楓，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嗎？""沒有，
就是有點累。""那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她拉著我走進一家咖啡廳，
點了兩杯咖啡和一份芝士蛋糕。"江楓，我想和你說件事。"她突然認真起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以為她要坦白。"我想換個工作，現在的銀行壓力太大了。
""換工作？""對，我想去私企，或者創業也行。你覺得呢？"我看著她的眼睛，
試圖從中找到一絲愧疚或者不安，但沒有。她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甚至比平時更溫柔。
"你想好了就去做吧，我支持你。"我說。"真的嗎？你真好！"她興奮地抱住我。那一刻，
我內心充滿了痛苦和絕望。這個女人，真的是我認識的柳如煙嗎？第2章周一上午，
我在公司心不在焉地敲著代碼。"江楓，怎么了？失戀了？"同事王磊端著咖啡走過來。
"沒有，就是沒睡好。""昨天周末不是陪嫂子了嗎？還沒睡好？
"王磊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我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如果他知道我昨天看到的畫面，
估計就不會這樣開玩笑了。上午十點，柳如煙給我發了微信。"老公，中午一起吃飯吧，
我想你了。"看到這條消息，我差點把咖啡噴出來。想我了？昨天晚上她是和誰睡的？
我沒有回復，繼續埋頭工作。半小時后，她又發來一條："怎么不理我？生氣了嗎？
"接著是一個委屈的表情包。我關掉微信，專心寫代碼。但是腦子里亂得很，
一個上午都沒寫出幾行有用的代碼。中午的時候，王磊又過來了。"走，吃飯去。
今天食堂有紅燒肉。""你先去吧，我不餓。""不對勁啊，平時你最積極了。
是不是和嫂子吵架了？"王磊是我大學室友，畢業后一起進的這家公司。他了解我的性格，
平時很少有煩心事。"沒有吵架。"我說。"那就是有別的事。說說？
也許我能幫你出出主意。"我看了看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我還是搖了搖頭："沒什么大事，
過幾天就好了。"王磊見我不愿意說，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午的時候，
柳如煙又發來消息："老公，我下班去你公司找你，一起回家。"我的心情更加煩躁了。
下班的時候，我故意磨蹭到最晚。等大部分同事都走了，我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剛走出公司大門，就看到柳如煙站在門口等我。她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化了淡妝，
看起來清純可人。"老公！"她笑著跑過來，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怎么來了？
""想給你個驚喜啊。走，今天我下廚，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回家的路上，
她一直在和我聊工作上的事情，情緒很好的樣子。我心里卻在想，她是怎么做到的？
白天和別的男人睡覺，晚上還能若無其事地和老公談笑風生？到家后，
柳如煙真的進廚房忙活起來。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廚房里忙碌的身影，心情復雜得無法形容。
這個女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她？晚飯做好了，很豐盛，除了糖醋排骨，
還有我愛吃的幾個菜。"老公，嘗嘗。"她給我夾了一塊排骨。"嗯，很好吃。"我說。
確實很好吃，和平時一樣的味道。"那就多吃點。最近你好像瘦了。"她關切地說。
吃飯的時候，她又提起了換工作的事。"我已經在網上投了幾份簡歷，
有兩家公司約我面試了。""哪兩家？""一家是廣告公司，一家是互聯網公司。
都是做市場營銷的。""薪水怎么樣？""應該比現在高一些。
而且不用天天面對那些無聊的客戶和同事。"說到同事的時候，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心里冷笑，無聊的同事？趙明軒算無聊嗎？"你覺得哪家比較好？"她問我。"都可以，
你喜歡就行。"晚飯后，她主動提出要和我一起看電影。選了一部浪漫喜劇，
我們坐在沙發上，她靠在我肩膀上。電影里的情侶甜甜蜜蜜，現實中的我們卻各懷心事。
至少我是這樣的，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到一半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是微信消息的聲音。她迅速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后又放下了。"誰啊？"我問。"閨蜜，
沒什么重要的。"她說。但我注意到，她把手機扣著放在沙發上，屏幕朝下。
這個動作很微妙，平時她從不這樣做。電影結束后，我們一起洗漱準備睡覺。躺在床上，
她主動靠過來抱住我。"老公，我愛你。"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閉著眼睛，沒有回應。
她又說："你也說你愛我。"我張了張嘴，卻發現說不出那三個字。"怎么了？
"她抬起頭看著我。"沒什么，就是有點累。""那就早點睡吧。"她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很快，她就睡著了。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腦子里亂糟糟的。她剛才說愛我的時候，
眼神那么真誠。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永遠不會相信她會背叛我。第3章接下來的一周，
我開始有意識地觀察柳如煙的一舉一動。她確實有些反常。比如以前她從不化妝上班，
最近每天都精心打扮。比如以前她很少加班，最近經常說要晚回來。比如她的手機密碼換了，
而且總是隨身攜帶，連上廁所都要帶著。最明顯的是，她對我變得異常溫柔。
每天早上主動給我做早餐，晚上回來就粘著我，說話比蜜還甜。
這種反常的溫柔讓我更加確定，她心里有鬼。周三晚上，她又說要加班。
"最近銀行在推一個新產品，需要做營銷方案。可能要到十點多才能回來。""好，
我先睡了。""嗯，你別等我了。"她匆匆吃了幾口飯就出門了。我等了半小時，也出門了。
我知道她們銀行的位置，開車過去大概二十分鐘。到了銀行附近，我在對面的咖啡廳里坐下，
可以看到銀行的正門。晚上九點，銀行的員工陸續下班了。我沒有看到柳如煙的身影。
九點半，銀行里的燈全部熄滅了，保安鎖了門。很明顯，銀行里已經沒人了。那她在哪里？
我開車在附近轉了一圈，在一家高檔酒店的停車場里，看到了她的車。我把車停在遠處，
透過酒店大廳的玻璃，看到柳如煙和趙明軒坐在沙發上聊天。兩人舉止親密，
趙明軒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十點鐘，他們一起進了電梯。我坐在車里，點了一支煙。
這是實錘了。她確實在撒謊，確實在出軌。那一刻，我內心五味雜陳。有憤怒，有絕望，
也有一種奇怪的解脫感。至少我現在確定了，不是我疑神疑鬼，而是她真的背叛了我。
我沒有沖進酒店去捉奸，而是開車回了家。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
想起我們的戀愛，想起我們的婚禮。那時候的柳如煙，真的很單純很可愛。
什么時候開始變的？是工作后認識了趙明軒？還是更早？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
柳如煙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二點。我假裝睡著了。她輕手輕腳地進了浴室，
洗了很久的澡。然后躺到我身邊，小聲說："老公，我回來了。"我沒有回應。第二天早上，
她又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給我做早餐。"昨天累死了，弄到十一點才結束。
"她一邊煎蛋一邊說。"辛苦了。"我說。"還好啦，馬上就要換工作了。
"她把早餐端過來，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老公，你最近是不是不開心？""沒有啊。
""可是我感覺你有心事。是工作上的事嗎？"她看起來真的很關心的樣子。
"可能是項目壓力大吧。"我說。"那你要注意休息。要不這個周末我們去度假？
找個溫泉酒店放松一下。""好啊。"周末度假的提議讓我有些意外。一個出軌的女人，
為什么還要和老公去度假？是真的想修復感情，還是為了掩飾什么？周五的時候，
她真的訂了溫泉酒店。"明天上午出發，住一晚，周日下午回來。""好。"周六早上，
我們開車去了郊外的溫泉度假村。路上，柳如煙情緒很好，一直在和我聊天。
"好久沒有這樣二人世界了。""嗯。""江楓，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她突然問。
"為什么這樣問？""感覺你最近對我很冷淡。以前你很粘我的。
"我看了她一眼："沒有冷淡，可能是工作太忙了。""那就好。
我還以為你有別的女人了呢。"她開玩笑地說。我苦笑了一下。有別的女人的人是你，
不是我。到了度假村，環境確實很好。青山綠水，空氣清新。我們先去泡了溫泉，
然后在房間里休息。柳如煙主動抱住我，想要更進一步。但我拒絕了。"怎么了？
"她有些困惑。"就是沒什么興致。"她失望地放開了我。晚餐的時候，她點了一瓶紅酒。
"難得出來度假，喝點酒助興吧。"我們邊吃邊喝，聊了一些過去的回憶。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嗎？"她問。"記得，在那家意大利餐廳。""你那時候好緊張，
連菜單都拿反了。"她笑了。"你還說我呢，你緊張得連話都不敢說。"我們都笑了。
那一刻，我恍惚覺得回到了過去，回到了我們相愛的時候。但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因為我知道，那個純真的柳如煙已經不存在了。第4章周一回到公司，王磊看我臉色不太好。
"度假回來怎么反而更憔悴了？是不是在酒店沒睡好？""差不多吧。""江楓，
你到底怎么了？這段時間你明顯不對勁。"王磊拉了把椅子坐到我旁邊，一臉嚴肅。
"別告訴我你真的沒事，我又不是瞎子。"我停下手里的工作，看著他。
王磊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這件事不說出來，我覺得自己快要憋瘋了。
"如果你發現你老婆出軌了，你會怎么辦？"我問。王磊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假設的。""假設的話..."王磊想了想，"我肯定當場就翻臉了。這還用問？
""如果她不承認呢？""不承認？那就拿證據啊。現在這年頭，抓個小三還不容易？
""拿到證據后呢？""當然是離婚啊。這種女人留著過年？"王磊說得很輕松，
但我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可是如果她求你原諒呢？說她只是一時糊涂，愿意改過自新？
""那也不行。"王磊搖頭，"背叛就是背叛，沒有什么一時糊涂。
這種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嗯。"我點點頭。王磊突然反應過來："等等，
你該不會是在說嫂子吧？"我沒有回答。"我去！真的假的？"王磊瞪大眼睛，
"嫂子出軌了？""我親眼看到的。""什么時候？和誰？
"我把上周五晚上的事情告訴了他。王磊聽完后，沉默了很久。"兄弟，這事確實夠操蛋的。
你打算怎么辦？""我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還有什么好猶豫的？直接攤牌啊！
""然后呢？離婚？""不然呢？難道你還想原諒她？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王磊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
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挽回就能挽回的。""再說，
一個背叛過你的女人，你還能信任她嗎？"這句話說到了我的心里。是啊，就算她愿意回頭，
我還能信任她嗎？"先別想那么多了。"王磊說，"今天晚上我請你喝酒，好好聊聊。
"下班后，王磊帶我去了一家燒烤店。點了幾十串烤肉，要了兩箱啤酒。"來，先干一個。
"王磊舉起酒杯。我們碰了杯，一口氣喝完。"說實話，我早就覺得嫂子有問題。"王磊說。
"什么問題？""上次公司聚餐，她來接你的時候，我感覺她對你挺冷淡的。""還有，
她看你的眼神不對。怎么說呢，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我想起那次聚餐，確實如他所說。
"可能那時候她就已經..."我沒有說完。"很有可能。"王磊點頭，"女人變心，
男人往往是最后一個知道的。"我們繼續喝酒，一直聊到很晚。回到家的時候，
柳如煙還在客廳看電視。"怎么這么晚？喝酒了？"她關切地問。"和王磊吃了個飯。
""下次少喝點，對身體不好。"她扶著我坐到沙發上，給我倒了杯蜂蜜水。"快喝了，
解酒。"看著她關心的樣子，我心里五味雜陳。如果她真的愛我，為什么會背叛我？
如果她不愛我，為什么又對我這么好？"江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坐到我身邊。
"沒有。""可是我感覺你在躲著我。""沒有躲你。""那你為什么不愿意碰我？
"她直接問道。這個問題讓我無法回答。"我沒有不愿意。""可是最近這段時間，
你從來沒有主動過。"她的眼里有委屈，也有不解。"是不是我哪里做錯了什么？
"看著她無辜的表情，我差點想要直接攤牌。但最終我還是忍住了。"沒有，
你沒有做錯什么。""那是為什么？""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吧。"她盯著我看了很久，
似乎想要從我臉上看出什么。"江楓，你是不是懷疑我什么？"這句話讓我心跳加速。
"懷疑你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你對我有戒備。"她的直覺很準確。"沒有戒備，
你想多了。"她沒有再說什么，但是表情有些失落。那天晚上，我們分床睡了。
她說她感冒了，怕傳染給我。但我知道，她是因為我的冷淡而生氣了。躺在客房的床上，
我想了很多。也許是時候攤牌了。這樣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第5章第二天，
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當面問她，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如果她愿意坦白，我們可以談談。
如果她依然撒謊，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晚上，柳如煙準時下班回家。
她似乎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氣，表情有些冷淡。"吃飯了。"她簡單地說了一句。餐桌上，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很壓抑。吃完飯后，她去廚房洗碗，我坐在沙發上等她。"柳如煙，
我們談談。"我說。她從廚房走出來，表情嚴肅。"談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想告訴我的？"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比如工作上的事，
或者...其他的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深吸一口氣："你和趙明軒是什么關系？"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她的臉色變了。
"你...你怎么知道趙明軒？""回答我的問題。"她沉默了很久，然后坐到我對面。
"他是我們銀行的副行長。""僅此而已？""江楓，你到底想說什么？""上周五晚上，
你說你在加班。但是我去銀行找你，發現銀行早就下班了。"她的臉更白了。
"然后我在希爾頓酒店看到了你和趙明軒。"這句話說完，客廳里安靜得可怕。
柳如煙低著頭，雙手緊握在一起。"你跟蹤我？"她終于開口。"我沒有跟蹤你，
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所以你懷疑我出軌？""你告訴我，你們在酒店干什么？
"又是長久的沉默。"我們...我們在談工作。"她說。"在酒店談工作？到晚上十二點？
""那個項目很重要，需要詳細討論。""柳如煙，你真的要這樣撒謊到底嗎？"我站起來，
走到她面前。"我親眼看到你們進了電梯，看到你們的親密動作。你還要騙我嗎？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里有眼淚。"江楓，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因為你在撒謊！
"我的聲音有些大。"我沒有撒謊！""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最近總是加班？
為什么你換了手機密碼？為什么你和他在酒店待到深夜？"面對我的連環追問，
她終于崩潰了。"好！我承認！"她站起來，眼淚流了下來。"我和趙明軒在一起了！
"聽到這句話，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我還是感覺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為什么？"我問。
"因為我不愛你了！"她哭著說，"我們的婚姻沒有激情，沒有浪漫，就像白開水一樣無味！
""和他在一起，我才感覺到自己還活著！"我坐回沙發上，感覺腿有些發軟。
"什么時候開始的？""三個月前。""為什么不直接和我提離婚？
""我...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不想傷害你，也許是舍不得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