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977年春，華北軍區某團。"砰——"槍聲在訓練場響起，
我條件反射地撲向前方，子彈擦著我的肩膀飛過，在身后的靶子上留下一個彈孔。
鮮血順著軍綠色的外套往下滴，疼得我眼前發黑。"晚星！"江北辰快步走過來，
臉上是我熟悉的冷漠，"又走神了？這是第幾次了？"我捂著傷口，
看著他那張英俊卻毫無溫度的臉，
腦海中突然涌出一段陌生的記憶——這是一本七零年代軍婚文，我是里面炮灰軍嫂林晚星，
專門給男主江北辰的白月光白雪擋子彈的工具人。原身因為家庭成分不好，
被迫嫁給江北辰做擋箭牌，而江北辰心里只有從小一起長大的衛生員白雪。每次有危險，
江北辰都會讓我沖在前面。原身傻乎乎地以為這是丈夫對自己的信任，
直到死前才知道真相——她不過是江北辰給白雪找的替死鬼。"林晚星！我在跟你說話！
"江北辰的聲音更冷了。我回過神，看著眼前這個身高一米八五，劍眉星目的男人。
在原書里，他是所有女配角都愛慕的完美男主，冷酷、能干、專情。但對原身，
他從來沒有過一絲真心。"我知道了。"我淡淡地回答，不再像原身那樣戰戰兢兢地解釋。
江北辰眉頭皺得更緊，顯然沒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往常我受了傷，
總是紅著眼睛說"我下次會小心的"，然后感激涕零地看著他。"你的傷口需要處理。
"他頓了頓，"去找白雪。"我抬起頭，正好看到不遠處穿著白大褂的白雪正朝這邊跑來。
她長得很漂亮，瓜子臉，大眼睛，一頭烏黑的長發扎成馬尾，看起來純真無邪。"北辰哥哥，
晚星姐受傷了？"白雪氣喘吁吁地跑到我們面前，眼中滿是關切，"讓我看看傷口。
"她伸手要碰我的肩膀，我卻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包扎就行。
"白雪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眼眶紅了："晚星姐，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不讓我幫你？"江北辰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林晚星，
白雪好心幫你，你擺什么臉色？"我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心中只覺得可笑。
原身每次都是這樣，白雪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江北辰就會劈頭蓋臉地訓斥原身。
"我沒有擺臉色，只是覺得這點小傷不需要麻煩白同志。"我語氣平靜，
"畢竟白同志工作這么忙，還有其他傷員需要照顧。"白雪咬了咬嘴唇，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晚星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和北辰哥哥從小一起長大，我只是把他當哥哥...""夠了！"江北辰打斷了她的話，
冷冷地看著我，"林晚星，你越來越過分了。我警告你，別因為你是我妻子就肆無忌憚，
白雪是我的戰友，你必須尊重她。"我靜靜地看著他，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原身為了這個男人付出了生命，到頭來卻連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我明白了。
"我點點頭，"那我先回去了。"說完，我轉身就走，
根本不理會身后江北辰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回到團長樓的家里，我坐在床邊，
開始回憶更多的劇情。江北辰因為出身不好需要一個政治背景清白的妻子，
而原身的爺爺林老爺子是開國功臣，這樁婚姻完全是政治聯姻。江北辰從來沒有愛過原身，
心里只有白雪。在原書中，白雪表面上善良純真，實際上心機深沉。
她經常故意制造一些小意外，讓原身處于危險之中，然后江北辰就會讓原身去擋子彈。
每次原身受傷，白雪都會假惺惺地關心，然后在江北辰面前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讓江北辰覺得是原身在為難她。最后，白雪設計讓原身在一次任務中代替她執行危險任務，
原身當場犧牲。江北辰這才發現自己的妻子已經為他擋了無數次子彈，但為時已晚。
不過我現在重生了，還帶著前世做金融分析師的知識和經驗。這一世，
我絕對不會再讓自己成為任何人的擋箭牌。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
換上一身干凈的軍綠色外套，把頭發梳得整整齊齊。鏡子里的女人五官精致，皮膚白皙，
只是眼神中少了原身那種小心翼翼的怯懦，多了幾分堅定和冷靜。我剛走出門，
就看到江北辰穿著軍裝從樓下走上來。他看到我，腳步微微一頓。"傷口怎么樣？"他問道，
聲音依然冷淡。"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語氣平靜，
沒有像原身那樣感激涕零地說"謝謝你關心"。江北辰又是一陣沉默。
我知道他在奇怪我的變化，但我不打算解釋什么。"今天有個任務。"他說道，
"邊境那邊發現了幾個可疑人員，需要派人去查看。我準備讓你...""讓我去？
"我打斷了他的話，直視著他的眼睛，"為什么是我？"江北辰眉頭皺起："你是軍嫂，
有義務協助部隊的工作。"我冷笑一聲："江團長，我只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不是你的下屬。
你沒有權利命令我去執行危險任務。"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林晚星，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說，如果你需要人去執行任務，可以派你的兵，或者讓白雪去。
畢竟她是專業的軍醫，比我更合適。"江北辰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你瘋了？
白雪是衛生員，怎么能去執行這種危險任務？""那我呢？"我冷冷地看著他，
"我就不是人了？我的命就不值錢？""你..."江北辰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
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我知道，在他心里，我的命確實不如白雪值錢。但這一世，
我不會再讓他如愿。第二章"林晚星，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北辰的聲音壓得很低，
但我能聽出其中的憤怒。我整理了一下軍裝的領口，平靜地看著他："我不想干什么，
我只是覺得，既然我們的婚姻是政治聯姻，那就各取所需就好。你需要我的政治背景，
我需要軍嫂的身份，但這不代表我要為你去送死。"江北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從來沒想過，那個一直對他言聽計從的林晚星，會說出這樣的話。"你變了。
"他冷冷地說。"是的，我變了。"我點點頭，"人總是會成長的，不是嗎？"說完，
我轉身就要離開，卻被江北辰一把抓住了手腕。"你別忘了，我們是夫妻。
"他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我低頭看著被他抓住的手腕，那里正是昨天受傷的地方，
他的力氣很大，我能感覺到傷口在隱隱作痛。"夫妻？"我抬起頭，眼中滿是嘲諷，
"江北辰，你真的把我當過妻子嗎？"他的手微微一松，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
"我們結婚兩年了，你抱過我嗎？親過我嗎？甚至，你有真正關心過我嗎？
"我一字一句地問道，"在你心里，我不過是一個工具，一個可以隨時丟棄的擋箭牌而已。
"江北辰的臉色變得蒼白，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保持現在的關系吧。"我掙脫了他的手，"你繼續做你的團長，
我繼續做我的軍嫂，但我不會再為你去送死。"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出奇地平靜。原身的記憶告訴我，以前每次和江北辰發生沖突，
她都會哭得稀里嘩啦，然后主動道歉。但我不會，我有我的原則和底線。剛到家門口，
就聽到里面傳來說話聲。我推門進去，看到白雪正坐在客廳里，手里拿著一個保溫盒。
"晚星姐，你回來了。"白雪站起身，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我給你帶了一些粥，
聽說你昨天受傷了，應該吃點清淡的。"我看著她，心中冷笑。在原書中，
白雪經常用這種方式來彰顯自己的善良，同時暗示江北辰，原身對她不夠友善。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我直接拒絕了。白雪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晚星姐，我知道你可能對我有什么誤解，但我真的沒有惡意。
我只是希望我們能夠和睦相處。""和睦相處？"我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白雪，
我們開門見山地說話吧。你喜歡江北辰，這個我知道。"白雪的臉瞬間變得通紅："晚星姐，
你在說什么？北辰哥哥是你的丈夫，我怎么可能...""裝什么裝？"我打斷了她的話，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每次江北辰在的時候，你看他的眼神就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白雪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鎮定下來："晚星姐，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說我，
但我真的只是把北辰哥哥當哥哥。""是嗎？"我冷笑，
"那你為什么每次都要制造一些小意外，讓我處于危險之中？
你以為我不知道昨天的那次走火是誰安排的？"白雪的臉色變得蒼白："你在胡說什么？
我怎么可能害你？""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白雪，我警告你，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玩什么花樣，我不會客氣的。"說完，
我指了指門口："現在，請你出去。"白雪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但很快又被她掩飾了過去。她拿起保溫盒，委屈地說："晚星姐，
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但如果我的存在讓你感到不舒服，
那我以后盡量不出現在你面前。"說完，她轉身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
還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委屈和不解。我知道，她這是在演戲給可能經過的人看。果然，
她剛走出門，就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江北辰。"白雪？你怎么了？
"江北辰看到白雪紅著眼睛，立刻關切地問道。"沒什么，北辰哥哥。"白雪擦了擦眼角，
"我只是想來看看晚星姐的傷勢，但她好像不太高興。"江北辰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他大步走進屋子，看到我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看書。"林晚星，你又對白雪做了什么？
"他厲聲問道。我頭也不抬："我什么都沒做，只是請她出去而已。
""你..."江北辰氣得說不出話來，"白雪好心來看你，你就是這樣對待她的？
"我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著他："江北辰，這里是我的家，我有權決定讓誰進來，
讓誰出去。""這里也是我的家！"江北辰怒吼道。"是嗎？"我冷笑，
"那你為什么從來不在這里過夜？"江北辰被我問得啞口無言。確實，我們結婚兩年來，
他從來沒有在這個家里過過夜，每天晚上都是回到團部的宿舍。"我..."他想解釋什么，
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我重新拿起書："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請你出去。
我想安靜地看會兒書。"江北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憤憤地離開了。我知道，
他現在一定更加確信我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但我不在乎，我已經看透了這個男人的本質。
在他心里，白雪永遠比我重要，不管我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錯的。既然這樣，
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去討好他呢？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家里寫信給爺爺，匯報這里的情況，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我走出去一看，原來是幾個軍嫂在議論什么。"聽說了嗎？
昨天林晚星把白雪給趕出家門了。""真的假的？白雪那么好的姑娘，她為什么要趕人家？
""還能為什么？吃醋唄。誰不知道江團長心里裝著白雪。""林晚星也真是的，
人家白雪好心好意來看她，她就這樣對待人家，太不像話了。"我站在門口，
靜靜地聽著她們的議論。原身的記憶告訴我，這種情況以前也經常出現，
每次都是白雪在眾人面前扮演受害者的角色，而原身就成了眾矢之的。"你們在說什么呢？
"我走了出去，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幾個軍嫂看到我，立刻停止了議論，臉上都有些尷尬。
"晚星，我們...我們沒說什么。"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軍嫂訕訕地說道。"沒說什么嗎？
"我依然保持著笑容，"那剛才我聽到的是什么？"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王嫂子。"我看向剛才說話最起勁的那個軍嫂，"你剛才說我把白雪趕出家門了？
"王嫂子的臉漲得通紅："我...我只是聽別人說的。""聽別人說的？"我冷笑，
"那我現在告訴你真相。昨天白雪確實來了我家，但我沒有趕她，只是禮貌地請她離開。
因為她來的時間不合適，我正在休息。""可是白雪她..."王嫂子想反駁什么。
"白雪怎么了？"我打斷了她的話，"她告訴你們我趕她了？"王嫂子點了點頭。
我嘆了口氣："各位嫂子，我們都是軍嫂，應該相互理解和支持。
但我希望大家在傳播什么消息之前，能夠先了解事情的真相。"說完，我轉身回到了家里，
留下幾個軍嫂在外面竊竊私語。我知道，這只是開始。白雪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一定會想辦法報復我。但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管她有什么招數，我都會見招拆招。
第三章果然，我的預感應驗了。第三天傍晚，我正在準備晚飯，江北辰突然推門而入，
臉色陰沉得可怕。"林晚星，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他將一份文件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我擦了擦手，走過去拿起文件看了一眼。這是一份檢舉信，
上面寫著我利用軍嫂身份在黑市倒賣物資，還說我品行不端，經常欺負其他軍屬。
"這是什么意思？"我平靜地問道，心中卻已經明白了這是白雪的手筆。"還裝什么裝？
"江北辰怒吼道，"有人舉報你在黑市倒賣軍用物資，你知道這是什么罪名嗎？
"我仔細看了看檢舉信，發現上面的字跡很陌生，但是內容卻寫得很詳細，
甚至連時間地點都有。顯然是有人刻意栽贓陷害。"江北辰，你相信這封信？"我抬起頭，
看著他憤怒的臉。"事實擺在眼前，我不信能怎么樣？"他冷冷地說，"林晚星，
我真是小看你了。我以為你只是性格有些任性，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忍不住笑了："江北辰，你真的了解我嗎？我們結婚兩年了，你知道我喜歡什么，
討厭什么嗎？你知道我的性格，我的為人嗎？"江北辰被我問得一愣，
顯然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你不知道。"我繼續說道，"因為在你心里，
我從來都不重要。所以當有人告訴你我做了什么壞事的時候，你想都不想就相信了。
""那你的意思是，這封信是假的？"江北辰質疑道。"當然是假的。"我肯定地說，
"而且我知道是誰寫的。"江北辰眉頭一皺："誰？""白雪。
"我毫不猶豫地說出了這個名字。"胡說八道！"江北辰立刻反駁，
"白雪怎么可能做這種事？她那么善良...""善良？"我打斷了他的話，"江北辰，
你真的覺得白雪善良嗎？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我受傷的時候總是她在場？
為什么每次都是她第一個發現危險？"江北辰的臉色變了變："你想說什么？""我想說，
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都是她安排的。"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她故意制造危險，
然后讓你以為我需要保護，實際上是想借你的手除掉我。""你瘋了！"江北辰怒吼道，
"白雪怎么可能害你？她根本沒有理由這樣做！""沒有理由？"我冷笑，"她喜歡你，
這還不夠嗎？"江北辰的臉色變得蒼白："她...她只是把我當哥哥...""夠了！
"我站起身，眼中滿是失望，"江北辰，你真的太天真了。或者說，你根本不愿意相信真相，
因為這樣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利用我，同時保護你心愛的白雪。"我走到衣柜前，
拿出一個小包裹："這里面是我這兩年來收集的證據，每次意外發生前白雪的行蹤，
她和那些肇事者的關系，還有她在背后說過的那些話。"江北辰接過包裹，
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你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的？"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很早。
"我淡淡地說，"但我一直告訴自己，也許是我想多了，也許白雪真的只是運氣不好。
直到昨天，我才徹底看清楚了。"江北辰沉默了很久，最后問道："那你想怎么辦？
""我要離婚。"我毫不猶豫地說道。江北辰的眼睛瞪得很大："什么？""我說，
我要和你離婚。"我重復了一遍，"這段婚姻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不可能！"江北辰立刻拒絕，"我們不能離婚，你知道這對我的前途意味著什么。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冷冷地說，"江北辰，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我為你擋了兩年的槍子兒，差點丟了性命，現在我只想要一個自由。
"江北辰的臉色變得鐵青："林晚星，你不要逼我！""逼你？"我忍不住笑了，"江北辰，
是你逼我的。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成妻子，在你心里，我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替換的工具。
既然這樣，我們還有什么好談的？"江北辰站在原地，臉色變幻不定。過了很久，
他才開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不離婚？""沒有什么可以做的。"我搖搖頭，
"江北辰，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勉強維持這段婚姻，對誰都不好。"說完，
我轉身準備離開，卻被江北辰一把抓住。"你不能走！"他的聲音有些急切，"林晚星，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重新開始？"我回頭看著他，眼中滿是嘲諷，"江北辰，
你覺得我們還有重新開始的可能嗎？"江北辰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知道，
我說的是對的。"讓我走吧。"我輕聲說道，"我們都解脫了。"江北辰的手慢慢松開了，
我能看到他眼中的痛苦和不甘，但我已經不在乎了。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
準備離開這個讓我感到窒息的地方。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了江北辰一眼。"江北辰，
我希望你能明白，愛情不是占有，不是利用，更不是傷害。如果你真的愛白雪，
就應該堂堂正正地去追求她，而不是利用我來保護她。"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走在軍營的小路上，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原身的執念終于放下了，
我可以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我要回城里，回到爺爺身邊，然后準備高考。
1977年的高考剛剛恢復，這對我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我要用知識改變自己的命運，
不再依附于任何男人。第四章北京，胡同深處的四合院。"晚星？你怎么回來了？
"林老爺子看到我出現在院門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變成了擔憂，
"是不是江北辰那小子欺負你了？"我放下行李，走過去抱住了爺爺。
這個老人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也是原身最溫暖的記憶。"爺爺，我要離婚。
"我直接說道。林老爺子的臉色變了變："為什么？發生什么事了？
"我把這兩年來的遭遇告訴了爺爺，包括白雪的陷害，江北辰的冷漠，
還有那些一次次的"意外"。林老爺子聽完后，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混賬東西！
我當初怎么會同意這門親事！""爺爺，您別生氣。"我安慰道，"事情已經過去了，
我現在只想重新開始。""重新開始？"林老爺子看著我，"晚星，你想怎么重新開始？
""我想參加高考。"我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今年國家剛剛恢復高考，我想試試。
"林老爺子眼睛一亮："好！這是好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晚星，爺爺支持你。
你想考什么學校？""北京大學，經濟系。"我毫不猶豫地說道。利用前世的知識和經驗，
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考上。而且經濟學是我的老本行，再加上對七八十年代經濟發展的了解，
我可以在這個領域大展拳腳。"好志氣！"林老爺子高興地說，"爺爺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全力準備高考。雖然時間有些緊迫，但是我有前世的知識基礎，
很多東西都是觸類旁通的。就在我全身心投入學習的時候，江北辰來了。那天下午，
我正在院子里背英語單詞，聽到門外傳來汽車的聲音。我抬頭一看，
江北辰穿著軍裝站在院門口，臉色嚴肅。"你來干什么？"我站起身，語氣冷淡。
"我來接你回去。"江北辰直接說道。"回去？"我冷笑，"江北辰，
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我們要離婚。""我不同意。"江北辰堅決地說，"林晚星，
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位置就在我身邊。""我的位置在你身邊？"我忍不住笑了，"江北辰，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你的擋箭牌而已。
"江北辰的臉色變得難看："林晚星，過去的事情我們可以不提，但是現在你必須跟我回去。
""為什么？"我質疑道。"因為我需要你。"江北辰說道，但話一出口，
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你需要我？"我冷冷地看著他，"你需要的不是我，
是我的政治背景，是我爺爺的關系。"江北辰被我說得啞口無言。"而且。"我繼續說道，
"你那個心愛的白雪怎么辦？我走了，誰給她擋子彈？""白雪的事情我會處理。
"江北辰咬著牙說道。"處理？"我冷笑，"怎么處理？把她調走？還是警告她不要再害人？
"江北辰沉默了。"江北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走近他，"你舍不得白雪，
但又需要我的政治背景。所以你想要我回去，繼續做你們的保護傘，對嗎？
""不是的..."江北辰想解釋什么。"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打斷了他的話，
"但是江北辰，我告訴你，我不會再回去了。我要重新開始我的生活，不再為任何人做犧牲。
"這時，林老爺子從屋里走了出來。他看到江北辰，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江北辰，
你來干什么？"林老爺子的語氣很不友善。"林爺爺。"江北辰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我來接晚星回去。""回去？"林老爺子冷哼一聲，"她好好的為什么要回去？
回去繼續被你們欺負嗎？"江北辰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林爺爺，
我知道以前有些事情處理得不夠好，但是現在...""現在什么？
"林老爺子打斷了他的話，"現在你想起晚星的好了？江北辰，我告訴你，晚星是我的孫女，
不是你的工具！"江北辰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而且。"林老爺子繼續說道，
"晚星要參加高考，她有自己的前途，不需要回去做什么軍嫂。""高考？
"江北辰愣了一下，然后看向我，"你要參加高考？""是的。"我點點頭，
"我要考北京大學。"江北辰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