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集團總部大廈前,熾熱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瀉而下,將大理石地面烤得滾燙。
午后的街道上行人寥寥,偶爾有車輛疾馳而過,揚起一陣灰塵。就在這看似平靜的氛圍中,
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寧靜。總裁王天意正與幾位下屬商討著重要事務,突然,
他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他緊緊捂著胸口,額頭上青筋暴起,
隨著一聲痛苦的悶哼,直挺挺地向地面倒去。“爸!” 尖銳的呼喊劃破空氣,
王天意的女兒王曼琪嚇得花容失色,精致的妝容瞬間被淚水暈染。
她手足無措地蹲在父親身邊,雙手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想去扶卻又害怕弄傷父親,
只能焦急地看著父親微弱的呼吸和發紫的嘴唇,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模糊了視線,
“快…… 快叫救護車!”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周圍的員工們也都慌了神,亂作一團,有人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有人則圍在一旁,滿臉擔憂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混亂之際,
一個身影快步穿過圍觀的人群。來人二十歲左右,穿著簡單的白色 T 恤和牛仔褲,
面容清秀,眼神卻異常沉穩,仿佛經歷過無數風雨。
他正是剛從藥神山下山的少主 —— 秦風。藥神山常年被云霧繚繞,宛如仙境,
山上的弟子們日夜鉆研醫術,秦風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此刻,他撥開人群,
蹲下身探了探王天意的頸動脈,眉頭微蹙,語氣嚴肅地說道:“心臟驟停,情況緊急。
”王曼琪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秦風的胳膊,眼中滿是哀求:“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爸!
” 她的指甲幾乎要掐進秦風的皮膚,可見其內心的焦急。秦風沒有多言,雙指并攏,
指尖突然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這藍光在陽光下閃爍,散發著神秘而強大的氣息。
他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的靈氣,指尖的藍光化作一道柔和的能量流,
瞬間沒入王天意的胸口。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呼。只見王天意的身體輕輕一顫,
緊接著猛地咳出一口黑紫色的老血,濺在光潔的地面上,格外刺眼。
那黑紫色的血液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毒素,讓人不寒而栗。
“咳咳……” 王天意劇烈地咳嗽起來,眼睛緩緩睜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總算有了生氣。“爸!” 王曼琪喜極而泣,連忙扶住父親,
將頭埋在父親的肩膀上,淚水打濕了父親的衣襟。秦風收回手指,藍光消散,
他站起身拍了拍褲腿上的灰塵,淡淡道:“暫時脫離危險了,送醫院做個詳細檢查吧。
” 他的語氣平靜,仿佛剛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王天意緩過神,
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眼中滿是感激:“多謝小兄弟救命之恩!老夫王天意,
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向秦風行禮,卻被王曼琪攔住。“秦風。
” 秦風簡單報上名字,并不多言。他剛下山,對山下的世界還很陌生,
并不想過多暴露身份,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就在這時,
兩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秦風身后。左邊的女子一身紅衣,眉眼銳利,仿佛能看穿人心,
身上散發著一種凌厲的氣息;右邊的女子一襲青衣,氣質清冷,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好小子,剛下山就敢在外面惹是生非?” 紅衣女子柳眉一挑,玉手一揮,
一道勁風直逼秦風后心。她的動作迅速而有力,盡顯其高超的武藝。秦風頭也不回,
身形微微一側,輕松避開了攻擊。“師姐,好久不見,一見面就動手?
”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青衣女子冷哼一聲:“誰讓你擅自下山,
師傅都快被你氣死了。” 她的聲音冷冰冰的,卻也透露出一絲擔憂。
原來這兩位正是秦風在藥神山的師姐 —— 紅綾和青黛。紅綾性格直爽,
武藝高強;青黛則心思細膩,醫術精湛。兩人從小就與秦風一起在藥神山長大,
感情十分深厚。秦風轉過身,看著兩位師姐,無奈地聳聳肩:“師傅讓我下山歷練,
我這不是剛下來嘛。”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紅綾還想再說什么,
青黛卻拉住了她:“好了,先辦正事。師傅讓我們來叫你回去,有重要的事情。
”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肅。秦風挑眉:“什么事這么急?” 他心中有些疑惑,
不知道師傅到底有什么急事。就在這時,又一道身影從天而降,伴隨著一聲清越的劍鳴,
一道白光直刺秦風面門。這劍勢凌厲,仿佛要將秦風置于死地。秦風眼神一凝,
身體如同柳絮般向后飄退數步,輕松避開了這一劍。“三師姐,你也來了。
”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喜。來人是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手持長劍,容顏絕美,
正是秦風的三師姐 —— 白薇。白薇收劍而立,嗔怪道:“你這臭小子,
功力倒是漲了不少,我們姐妹三人聯手都差點被你占了便宜。
”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紅綾也附和道:“就是,師傅讓我們來告訴你,
山下出大事了。” 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秦風皺眉:“什么事?
”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白薇嘆了口氣:“師傅說,你的大仇得報了,
殺你父母的仇人已經被各界大佬聯手擊敗。現在山下的人都吵著要見藥神山的傳人,
師傅讓你下山處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同情。秦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他父母曾是藥神山的長老,醫術高超,品德高尚,卻在他年幼時被仇家所殺。
那段痛苦的回憶一直深埋在他的心底,他一直以為報仇無望,
沒想到今天竟然得到了這個消息。他的心中既有復仇后的解脫,又有對父母深深的思念。
“還有,” 青黛拿出一份紅色的婚書,遞給秦風,“這是師傅給你的婚書,他說你下山后,
要從這上面選一個合適的人結婚。”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秦風看著手中的婚書,
一臉無奈:“師傅這是搞什么?”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婚姻會被這樣安排。
紅綾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抱怨了,趕緊跟我們回去準備一下,下山吧。
”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催促。秦風點點頭,跟著三位師姐離開了天意集團大廈。一路上,
他的心情十分復雜,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父母的身影。秦風跟著師姐們回到臨時落腳點,
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準備下山。他想起父母的好友劉叔,決定先去拜訪一下,
順便取走父母的骨灰。父母的骨灰是他心中最重要的東西,他一直渴望將父母好好安葬。
劉家住在津門老城區的一個四合院兒里。青磚灰瓦,古色古香,充滿了歲月的痕跡。
秦風來到四合院門前,敲了敲門。門環撞擊門板的聲音在寂靜的小巷中回蕩。
開門的是劉叔的女兒劉瑩瑩。她看到秦風,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上下打量著秦風,
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喲,這不是秦風嗎?怎么有空來我們這種小地方了?
” 她的語氣中帶著嘲諷。秦風皺了皺眉:“我來找劉叔。” 他不想與劉瑩瑩過多糾纏。
劉瑩瑩撇了撇嘴,側身讓他進去:“我爸在客廳呢,跟我來吧。” 她的態度十分冷漠。
客廳里,劉叔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看到秦風,他放下茶杯,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小風來了,
快坐快坐。” 他的笑容有些僵硬。秦風坐下,開門見山:“劉叔,我這次來,
是想取走我父母的骨灰。”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劉叔臉色微變,
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那個…… 小風啊,你父母的骨灰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就是……” 他的聲音有些猶豫,眼神躲閃。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劉瑩瑩,
劉瑩瑩立刻接口道:“就是骨灰盒放在角落里,落了不少灰,臟兮兮的,我才懶得去拿呢。
”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嫌棄。秦風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父母的骨灰是他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劉瑩瑩竟然用 “臟” 來形容,這讓他如何能忍?
他的眼神變得冰冷,周身散發著一股寒意。“劉瑩瑩!” 秦風的聲音冰冷刺骨,
“那是我父母的骨灰,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劉瑩瑩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但隨即又梗著脖子道:“我說錯了嗎?本來就是臟東西,
放在家里都嫌晦氣。” 她的態度十分囂張。“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客廳。
秦風的手掌停在半空中,劉瑩瑩的臉上清晰地印著一個巴掌印。她捂著臉頰,
不敢置信地看著秦風:“你…… 你敢打我?” 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
劉叔也驚呆了,連忙站起來:“小風,你這是干什么!” 他的語氣中帶著責備。
秦風收回手,眼神冰冷地看著劉叔:“劉叔,我父母在世時,對你們劉家如何?
如今他們不在了,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他們的骨灰的嗎?” 他的心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劉叔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愧疚,
但卻沒有絲毫歉意。秦風站起身,冷冷道:“既然你們覺得我父母的骨灰臟,
那這婚約也就不必再提了。” 他從懷里掏出那份早已準備好的婚約,
當著劉叔和劉瑩瑩的面,撕了個粉碎。紙張在空中飄落,仿佛他與劉家的情誼也隨之破碎。
“秦風!你……” 劉叔氣得渾身發抖。秦風不再看他們,轉身就走:“從今天起,
我秦風與劉家再無瓜葛。” 他的聲音堅定而決絕。走出四合院,秦風深吸了一口氣,
壓下心中的怒火。陽光依舊明媚,但他的心情卻如同陰霾籠罩。這時,
青黛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他面前:“小師弟,上車吧,我們送你去下一個地方。
” 她的聲音溫柔,充滿了安慰。秦風點點頭,坐進車里。車子緩緩駛離老城區,
向著市中心開去。車內十分安靜,秦風望著窗外的街景,心中思緒萬千。車子行駛到半路,
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喧嘩。青黛放慢車速,探出頭看了看:“好像有人暈倒了。
”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秦風也看到了,只見前方不遠處的人行道上,圍了一群人,
中間躺著一個中年男子,臉色發青,呼吸微弱。人群中有人在焦急地呼喊著,
有人在打電話叫救護車,但卻沒有人敢上前施救。“停車。” 秦風說道。他的語氣堅定,
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車子剛停穩,秦風就推開車門下了車,快步走向人群。他撥開人群,
蹲下身檢查了一下中年男子的情況:“急性心臟病發作,需要立刻施救。
”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旁邊有人認出了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