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婚那天起，我就知道這是一場交易。我叫林墨，三十二歲，手握千萬資產。
蘇婉是我父親選定的妻子，門當戶對，貌美如花。我第一次懷疑她，
是在我們的三周年紀念日。而第二次，就是今天。客廳里的監控錄像清晰地記錄著一切。
蘇婉和一個男人緊緊擁抱，然后走向了我們的臥室。那個男人，是她的健身教練張凱。
我關掉電腦，點燃一支煙。三年的婚姻，原來只是一個笑話。手機震動，
是蘇婉發來的消息："老公，今晚公司加班，不回家吃飯了。
"我看著屏幕上那個"老公"兩字，覺得格外刺眼。加班？她現在正在我們的床上加班。
我熄滅煙頭，拿起車鑰匙。是時候回家看看我的好妻子了。路上堵車，
我一動不動地坐在駕駛座上。腦海里反復播放著剛才看到的畫面。
蘇婉的手撫摸著那個男人的胸膛，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飾。她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我。
紅綠燈變了又變，我的心變得愈發冰冷。終于到了小區門口，我看到蘇婉的車還停在車庫里。
很好，她還在家。我停好車，輕手輕腳地走向電梯。二十八樓，我們的家。
鑰匙插進鎖孔的瞬間，我聽到了里面傳來的聲音。不是電視的聲音，是人的聲音。一男一女，
非常熟悉的聲音。我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站在門口靜靜地聽著。蘇婉的笑聲，嬌媚動人。
張凱的低語，溫柔繾綣。他們在我的家里，用著我買的床，享受著我付費的激情。
我想起了蘇婉昨晚對我說的話："你最近工作太忙了，我們很久沒有好好聊天了。
"原來她說的聊天，是這樣的聊天。我掏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證據，我需要足夠的證據。
然后我輕輕推開了門。客廳里的鞋子散落一地，蘇婉的高跟鞋和一雙男士運動鞋。
沙發上扔著她的外套和一件男士T恤。我沿著散落的衣物，一步步走向臥室。房門虛掩著，
里面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我站在門外，用手機錄下了一切。錄音持續了十分鐘，足夠了。
我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重新回到客廳。然后我故意用力關上了大門。"蘇婉，我回來了！
"我大聲喊道，聲音傳遍整個房子。臥室里瞬間安靜下來，只有慌亂的腳步聲。
我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靜靜等待。五分鐘后，蘇婉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她穿著絲質睡袍，頭發微亂，臉上還帶著剛才激情過后的紅暈。"老公，你怎么回來了？
"她走向我，想要親吻我的臉頰，被我輕輕躲開了。"公司的事處理完了，想回家陪陪你。
"我彈了彈煙灰，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里有一閃而過的慌亂。"我剛才在洗澡，
沒聽到你的聲音。"她解釋著，聲音有些顫抖。我點點頭，
表示理解："那個男人還在臥室里嗎？"蘇婉的臉瞬間變得蒼白。"什么男人？你在說什么？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你真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她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茶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輕笑一聲："張凱還在我們的臥室里，要不要我去請他出來？
"蘇婉的眼中閃過恐懼，但她依然強撐著。"你瘋了嗎？家里哪有什么張凱？"我掏出手機，
播放剛才錄下的音頻。熟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蘇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現在，
你還想狡辯什么？"2蘇婉癱坐在沙發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臥室里傳來輕微的聲響，
應該是張凱在穿衣服。我走向臥室，推開門。張凱正在系皮帶，看到我的瞬間愣在了原地。
他比我年輕五歲，身材健碩，長相不錯。難怪蘇婉會看上他。"林先生，我……""閉嘴。
"我打斷了他，"穿好衣服滾出去。"張凱手忙腳亂地套上T恤，低著頭想要逃離。"等等。
"我叫住了他。他回頭看我，眼中滿是恐懼。"從今天開始，你被健身房開除了。
我會通知你們老板的。"張凱的臉瞬間變得蒼白："林先生，求您別這樣做，
我需要這份工作。""你應該在出軌別人妻子之前想到這個后果。"我冷冷地看著他，
"現在，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張凱點頭如搗蒜，拿著鞋子沖出了臥室。
客廳里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他走了。蘇婉還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不敢看我。我走到她面前，
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三年了，他是第幾個？"蘇婉抬起頭，眼中含著淚水："林墨，
你聽我解釋……""回答我的問題。"我的聲音很平靜，但蘇婉聽出了其中的冰冷。
"就……就這一次，我發誓。"我蹲下身，撫摸她的臉頰："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嗎？
"她搖搖頭。"我最恨被人當傻子。"我松開手，站起身。"我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
你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釋今天的事。"說完，我轉身離開了家。電梯里，
我撥通了私家偵探的電話。"王哥，幫我查一個人，越詳細越好。""查誰？""我妻子。
"掛斷電話，我點燃一支煙。蘇婉以為今天的事是意外被發現，
她不知道我已經懷疑她很久了。三個月前，她開始頻繁去健身房。兩個月前，
她的手機多了鎖屏密碼。一個月前，她開始經常加班。所有的蛛絲馬跡都指向同一個答案。
我只是需要確鑿的證據。現在，證據有了。車子駛向公司大樓，我的心情反而平靜下來。
憤怒過后，剩下的只有冷靜的思考。蘇婉背叛了我，那我也沒必要再維持這段婚姻。但是，
離婚不能讓她這么輕松地脫身。她需要付出代價，為她的背叛付出代價。到了公司，
助理小陳迎上來："林總，今天的會議……""推遲到明天。"我走進辦公室，
"給我泡杯咖啡，然后別讓任何人打擾我。"小陳點頭退出，
我坐在老板椅上思考接下來的計劃。蘇婉的娘家在外地，在本市沒有什么根基。
她唯一的依靠就是我，還有我給她的優渥生活。如果失去了這些，她會變成什么樣？
我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蘇婉的行蹤，從三個月前開始。
每一次的異常，每一個可疑的時間點，我都記錄了下來。現在，
是時候讓這些記錄發揮作用了。手機響了，是蘇婉的電話。我看了一眼，沒有接。
過了一分鐘，又響了。還是沒接。第三次響起時，我按下了接聽鍵。
"老公……"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哭腔。"有事嗎？""你什么時候回家？
我想跟你好好談談。"我看了看手表："十點以后吧。""我等你。"掛斷電話，
我繼續翻看筆記本。蘇婉的閨蜜王小雅，已婚，老公是某投資公司的經理。
她們經常一起逛街，一起做美容。上個月，王小雅離婚了。據說是因為她老公出軌。
很有意思的巧合。3晚上十點半，我回到家。蘇婉坐在餐廳里，面前擺著豐盛的晚餐。
她換了一身白色長裙，化了淡妝，看起來溫柔可人。"你吃飯了嗎？
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她站起身，想要幫我脫外套。我避開她的手："不餓。
"然后徑直走向沙發，打開電視。蘇婉跟在我身后，坐在我旁邊。"林墨，
關于今天的事……"我轉頭看她："你想說什么？"她咬了咬下唇："我承認，
我確實做錯了。但是我們的婚姻……""我們的婚姻怎么了？""你總是忙工作，
我們很少交流。我感覺很孤獨。"我點點頭："所以你就去找別的男人？""不是的，
我沒有……""沒有什么？沒有和張凱上床？"我的話很直接，蘇婉的臉紅了。"就這一次，
我發誓，真的就這一次。"我關掉電視，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里有恐懼，有歉意，
還有一絲僥幸。她以為哭幾句，撒個嬌，這件事就能過去。就像以前每次吵架一樣。"蘇婉，
我們離婚吧。"這句話說出口，蘇婉整個人都愣住了。"你說什么？""我說，我們離婚。
"我重復了一遍，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蘇婉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不，不要，
我知道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她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腿。"我會改的，
我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求你原諒我。"我低頭看著她，心中沒有任何波瀾。三年前，
她也是這樣跪在我面前，求我娶她。那時候她說，她會做一個好妻子。現在她又說，她會改。
女人的眼淚，有時候比謊言更虛假。"放手。""不放，我不放。你不答應我，我就不放手。
"我用力掙脫她的糾纏，站起身。"蘇婉，有些事情沒有回頭路。"她坐在地上，
哭得梨花帶雨："為什么？就因為一次錯誤，你要毀掉我們三年的感情？"三年的感情？
我想起那些錄音，想起那些證據。這個女人到現在還在演戲。
"王小雅的老公也是因為一次錯誤就離婚的嗎？"蘇婉的哭聲戛然而止。她抬頭看我，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你什么意思？""她老公出軌的對象，是你吧？
"客廳里安靜得只能聽到空調的運轉聲。蘇婉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后蒼白如紙。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視頻文件。畫面里，
蘇婉和一個中年男人在酒店房間里纏綿。時間顯示是上個月。"這個男人，
是王小雅的前夫吧？"蘇婉看著視頻，身體開始顫抖。"你……你偷拍我？""不是偷拍，
是酒店的監控錄像。"我關掉視頻，繼續說道："我花了三十萬買到的。"蘇婉癱坐在地上，
再也說不出話來。"所以，張凱不是第一個，也不是第二個。他是第幾個？"她搖搖頭，
眼中的恐懼越來越濃。"我查過了，除了張凱和王小雅的前夫，還有你們公司的那個副總。
"每說出一個名字，蘇婉的臉色就難看一分。"還有誰？"她低著頭，
聲音微弱："沒有了……""確定？""確定。"我點點頭："那就是四個人。三年婚姻，
四個奸夫。蘇婉，你可真厲害。"4第二天一早，蘇婉早早起床做早餐。她穿著圍裙，
在廚房里忙碌，看起來就像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如果不是昨天的事，
我可能真的會被這假象迷惑。"早餐做好了，都是你愛吃的。"她端著托盤走向餐廳，
小心翼翼地擺放著餐具。我坐下來，看著面前的小籠包和豆漿。確實是我平時愛吃的早餐。
"我昨晚想了一夜。"蘇婉坐在我對面，"我知道我錯了，錯得很離譜。"我咬了一口包子，
沒有說話。"但是我們的感情基礎還在，我愿意重新開始。"她的眼中帶著希冀，
仿佛真的相信我們還有未來。"蘇婉，你覺得我是傻子嗎？"我放下筷子，看著她的眼睛。
"我沒有……""三年來，你背著我和四個男人上床。現在你告訴我要重新開始？
"蘇婉的臉紅了，低下頭去："我知道你很難原諒我，但是……""沒有但是。"我打斷她，
"明天我們去民政局辦手續。"說完，我起身拿著公文包準備出門。蘇婉追上來，
攔在門口："不行，我不同意離婚！""你不同意也沒用。"我繞過她，打開門。"林墨！
"她在身后大喊，"你如果敢離開我，我就死給你看！"我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她站在門口，頭發凌亂，眼中滿是瘋狂。這就是我認識的蘇婉，溫柔只是表象，
瘋狂才是本質。"隨便你。"我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電梯里，
我收到了私家偵探王哥的短信。"資料整理好了，晚上見面。"我回復："好。"到了公司，
助理小陳匯報今天的行程。"上午有個董事會，
下午要見幾個客戶……""董事會推遲到下午，上午我有私事要處理。"小陳愣了一下，
但還是點頭答應。我很少因為私事推遲工作，這是第一次。但有些事情，比工作更重要。
上午十點，我來到一家咖啡廳。王哥已經在那里等我了，面前放著一個厚厚的文件袋。
"林總，你要的資料都在這里。"我接過文件袋，感覺很沉。"除了那四個男人，
還有其他發現嗎？"王哥點點頭："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發現。"他拿出一張照片，
上面是蘇婉和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叫李梅，是蘇婉的大學同學。她們關系很好。
"我看著照片："這有什么問題？""李梅在三年前開了一家美容院，投資來源不明。
"王哥繼續說道："而且，蘇婉經常去她的美容院，但從來不付錢。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蘇婉在那里做皮肉生意？""很有可能。我查過，
那家美容院的客人都是些有錢的中年男人。"王哥拿出另一張照片："這是昨天拍到的，
蘇婉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離開美容院。"照片上，蘇婉挽著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
兩人很親密。這個男人，我不認識。所以，除了那四個，還有第五個。"繼續跟蹤她，
我要知道她的所有行蹤。"王哥點頭："明白。"從咖啡廳出來，我坐在車里翻看文件。
蘇婉的過去，比我想象的更復雜。她大學時期就不是什么好學生，經常和不同的男人交往。
畢業后，她在幾家公司工作過，每次離職都是因為和上司發生關系。直到三年前，
她遇到了我。準確地說，是她的父親安排我們認識。當時我以為是緣分，
現在看來更像是一個陷阱。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蘇婉和她的家人，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
手機響了，是蘇婉的短信。"老公，我在家等你。今晚我們好好談談。"我看著這條短信，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談談？我們確實應該好好談談。5晚上八點，我按時回到家。
蘇婉穿著一條紅色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客廳里點著蠟燭，餐桌上擺著紅酒和牛排。
很浪漫的布置。"歡迎回家。"她笑著迎上來，想要擁抱我。我側身避開，走向餐廳。
"這是要干什么？""今天是我們認識三周年紀念日，我想和你慶祝一下。"她跟在我身后，
聲音里帶著討好。我坐下來，看著面前的牛排："慶祝什么？慶祝我發現你出軌？
"蘇婉的笑容僵在臉上。"林墨，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提這件事？""那我應該提什么？
你的美容院生意？"我抬頭看她，她的臉瞬間變白。"什么美容院？""李梅的美容院，
你經常去那里接客的地方。"蘇婉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椅子。"你在胡說什么？
"我拿出手機，給她看照片。"這個男人是誰？昨天你和他一起從美容院出來。
"照片上的畫面清晰可見，蘇婉和那個陌生男人很親密。蘇婉看著照片，身體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