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法庭上，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坐在被告席上的養父陳建國。
他正在哭訴著自己的"冤屈"，聲音顫抖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法官大人，
我真的是被誣陷的！我怎么可能會傷害自己的合作伙伴呢？"臺下，
養母張美琴也在不停地抹眼淚，時不時地看向我，眼神里滿是期待和懇求。而我，
作為他的辯護律師，卻在此刻站了起來。"法官大人，我申請退出本案的辯護。
"整個法庭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我。陳建國更是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清歌，你...你在說什么？"我冷冷地看著他，
語氣平靜得可怕："我說，我不會為你辯護。""你瘋了嗎？！"張美琴猛地站了起來，
指著我顫抖著說，"你怎么能在這個時候背叛我們？我們養了你二十多年！
"法官皺了皺眉："林律師，請說明你的理由。"我深吸一口氣，
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因為我發現了一些新的證據，證明被告確實有罪。
""什么證據？"陳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我將文件舉起："關于二十三年前林氏夫婦車禍案的重新調查報告。"聽到這個名字，
陳建國和張美琴的臉色都變了。張美琴的聲音開始顫抖："你...你在說什么？
我們根本不認識什么林氏夫婦！"我冷笑一聲："不認識？
那為什么在他們出車禍的當天晚上，你們夫妻倆出現在了現場附近？
""而且..."我頓了頓，"林氏夫婦的女兒林清歌，就是我。"整個法庭再次陷入死寂。
陳建國的嘴唇在顫抖："你...你胡說什么？你就是我們的女兒陳清歌！""是嗎？
"我從包里又拿出一份DNA鑒定報告，"這是我和你們的親子鑒定，
結果顯示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還有這個。"我又拿出另一份報告，
"這是我和林氏夫婦的DNA對比，雖然他們已經過世，但從他們保存的血樣中可以確認，
我就是他們失蹤的女兒。"張美琴癱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如紙。法官看了看文件，
嚴肅地說："林律師，你是說被告夫婦涉嫌拐賣兒童？""不只是拐賣兒童。
"我的聲音越來越冷，"他們還涉嫌故意殺人。"我走到法庭中央，
聲音清晰地傳遍整個法庭："二十三年前，林氏夫婦發現自己的女兒被調包后，四處尋找。
他們找到了陳建國夫婦，要求交還孩子。""但是陳建國夫婦不愿意歸還，
因為他們已經從林氏夫婦那里得到了巨額的'感謝費'，還通過我的身份獲得了不少好處。
""于是在那個雨夜，他們故意制造了那場車禍，害死了我的親生父母。
"陳建國猛地站起來："你胡說！你根本沒有證據！"我淡淡地看著他："證據？我當然有。
"我示意法官，法庭的大屏幕上開始播放一段錄音。
錄音里傳來陳建國和張美琴的聲音："那兩個人死了就好了，省得以后麻煩。""是啊，
現在這孩子就完全是我們的了，他們的錢也都是我們的。""不過那個小丫頭挺聰明的，
以后得好好利用她的律師身份。"錄音播完，整個法庭鴉雀無聲。陳建國徹底癱坐在椅子上，
張美琴已經開始嚎啕大哭。我看著他們，心中沒有一絲憐憫："現在，
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嗎？"法官嚴肅地宣布："鑒于出現了新的證據，本庭宣布休庭，
將對相關證據進行核實。"走出法庭時，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二十三年了，
我終于要為親生父母討回公道了。第2章休庭后，我直接回到了律師事務所。
同事們看到我的表情都很奇怪，因為按理說今天的案子對我們事務所來說是個大勝利，
我應該很高興才對。"清歌，怎么了？你看起來不太對勁。"合伙人李律師走過來關切地問。
我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有些累了。"其實我怎么能告訴他們，
我剛剛在法庭上親手送走了養育我二十多年的"父母"？回到辦公室，我打開抽屜，
拿出一個小盒子。盒子里放著一張照片，是我偷偷從林家老宅找到的。
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的夫婦，男人英俊儒雅，女人溫柔美麗。他們的懷里抱著一個小嬰兒，
兩人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就是我的親生父母，林志遠和蘇雅婷。
他們在我一歲的時候就離開了這個世界，我對他們沒有任何記憶。但從我調查到的資料來看，
他們是非常善良的人。林志遠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但他從不忘記回饋社會，經常做慈善。
蘇雅婷是一個出色的醫生，救死扶傷是她的信念。如果他們還活著，
我的人生會是什么樣子呢？我不會被陳家夫婦利用，
不會被迫學法律只是為了給他們的生意做法律顧問，
更不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助他們逃脫法律制裁。想到這里，我的心里涌起一陣憤怒。
陳建國和張美琴不僅害死了我的父母，還利用我為他們服務了這么多年。
每當有人夸贊他們有個出色的律師女兒時，他們臉上的得意神情現在想來都讓我覺得惡心。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請進。"進來的是我的助理小王，
她的臉色有些凝重："清歌姐，有個不好的消息。""什么消息？
""網上有人在傳你今天在法庭上的事情，說你背叛了養育你的父母，
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我皺了皺眉，打開電腦查看。果然，
網上已經有了相關的新聞：《震驚！知名律師法庭背叛養父母，究竟是正義還是忘恩負義？
》新聞下面的評論更是一邊倒地在罵我："這種人怎么配當律師？連養育之恩都不顧！
""太可怕了，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陳家夫婦真是養了個白眼狼！"看著這些評論，
我冷笑了一聲。如果他們知道真相，還會這么說嗎？"清歌姐，要不要澄清一下？
"小王擔心地問。我搖了搖頭："不用，真相很快就會水落石出。"就在這時，
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喂？""是林清歌林律師嗎？我是陳雨薇。"陳雨薇？
陳家夫婦的親生女兒？我記得她，一個嬌滴滴的千金小姐，從小就被陳家夫婦寵上了天。
因為有我這個"懂事的姐姐"在，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揮霍，從來不用擔心任何后果。
"有什么事嗎？"我冷淡地問。"姐姐，我知道爸媽可能做錯了什么事，
但是他們真的很愛你啊！你能不能看在這么多年的感情上，原諒他們一次？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很可憐。但我心里只有冷笑。愛我？如果真的愛我，
怎么會害死我的親生父母？如果真的愛我，怎么會讓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仇人辯護？
"陳雨薇，你知道真相嗎？"我問。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什么...什么真相？
""你知道我不是你們家的孩子，你知道你的父母害死了我的親生父母，
你也知道這些年我其實是在為殺父仇人工作。""我..."她的聲音開始顫抖。
"看來你是知道的。"我的聲音越來越冷，"那么你還有什么臉來求我原諒？
""可是...可是我也是無辜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無辜？"我冷笑，
"你享受著我父母的財產，過著奢侈的生活，現在告訴我你無辜？
""我...我可以把錢都還給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我的父母已經死了二十三年了！"我掛斷了電話，心情變得更加糟糕。陳雨薇的話提醒了我，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要追回屬于我父母的所有財產，我要讓陳家夫婦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還要讓所有人知道真相。這只是開始。第3章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法院的通知，
陳建國夫婦已經被正式起訴。同時，我也收到了另一個消息：陳雨薇要見我。
她約我在一家高檔咖啡廳見面，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我本來不想去，
但最終還是決定聽聽她要說什么。咖啡廳里，陳雨薇已經等在那里了。她看起來憔悴了很多，
眼睛紅腫，顯然哭了很久。"姐姐。"她看到我，立刻站了起來。"不用叫我姐姐，
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我冷淡地坐下。她的眼淚又開始掉："我知道你恨我們，
但是請你聽我說完。""說吧。"她深吸一口氣："我知道爸媽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我也知道這些年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是...但是他們真的很愛你。"我冷笑："愛我？
害死我父母叫愛我？""不是的！"她急忙搖頭，"那件事...那件事其實不是爸媽做的！
"我皺了皺眉："什么意思？""車禍確實是意外，爸媽雖然去了現場，
但是他們沒有害死你的父母！""那錄音怎么解釋？
"她咬了咬嘴唇："那個錄音...那個錄音是我讓人偽造的。"我愣住了："什么？
""我知道你遲早會發現身世的真相，我也知道你會恨我們。所以我提前準備了這個錄音，
想要讓爸媽承擔所有的罪名，這樣你就不會恨我了。"我盯著她看了很久，
然后冷笑："陳雨薇，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我說的都是真的！"她急得眼淚直掉，
"我可以發誓！""那你告訴我，我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低下頭："車禍...真的只是意外。但是爸媽確實在現場見過他們，
因為你的父母找到了我們家，要求把你帶回去。""然后呢？""爸媽舍不得你，
所以拒絕了。你的父母很生氣，說要報警告我們拐賣兒童。然后他們就開車離開了，
結果在路上出了車禍。"我靜靜地聽著，心里在快速分析她話里的真假。
"爸媽知道你的父母死了以后，很害怕被人發現，所以就隱瞞了這件事。
但是他們真的沒有害死你的父母！""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有罪。"我冷冷地說，
"拐賣兒童，隱瞞真相，這些都是犯罪。""我知道，我知道他們有錯。但是姐姐，
看在這么多年的感情上，你能不能...""不能。"我打斷了她，"陳雨薇，
你以為編個故事就能讓我原諒他們嗎？""我沒有編故事！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嗎？
"我從包里拿出一個錄音筆，"那你能解釋一下這個嗎？"我按下播放鍵，
錄音筆里傳出陳建國和張美琴的聲音："那兩個人死得好，不然早晚是個麻煩。""是啊，
現在清歌完全是我們的了，他們的財產也都被我們轉移了。""還好當時我們處理得夠快，
沒留下什么證據。"陳雨薇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這...這不可能！
""這是我在你們家安裝的竊聽器錄到的，就在我發現身世真相之后。"我冷冷地看著她，
"所以，你還要繼續編故事嗎？"她徹底癱坐在椅子上，眼淚不停地流。"姐姐...不，
清歌，我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我們家就算有錯，但是你也在我們家生活了二十多年，
享受了我們給你的一切。""享受？"我的聲音突然提高，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
"你知道我這二十多年是怎么過的嗎？"她被我的氣勢嚇到了，不敢說話。"從小到大，
你們讓我學習，說是為了我好。但實際上是想讓我為你們的生意服務。""你可以隨便揮霍，
可以任性妄為，因為有我這個'懂事的姐姐'在收拾爛攤子。""我以為自己很幸福，
以為有一個疼愛我的家庭。結果呢？我發現自己不過是你們手里的一個工具！
""而且最可笑的是，我竟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殺害我父母的仇人工作了這么多年！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整個咖啡廳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看著我們。
陳雨薇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陳雨薇，我告訴你，
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結束。你們欠我父母的，欠我的，我都要討回來。"說完，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等等！"她突然叫住我，
"如果...如果我能幫你找到你父母真正的死因，你能不能考慮輕判爸媽？"我停下腳步，
回頭看著她："什么意思？""我知道一些內情，關于你父母車禍的真相。
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就告訴你。"我冷笑："你以為你還有討價還價的資格？""清歌，
相信我，這個真相對你很重要。"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我猶豫了一下。"好，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但是如果你敢騙我...""我不會騙你的！"她急忙說，
"后天晚上八點，老地方見面，我會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你。"老地方？什么老地方？
但是看她的樣子，似乎真的知道什么重要的信息。我點了點頭："好，我等你。
"第4章回到事務所后，我一直在想陳雨薇的話。她說知道我父母車禍的真相，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這件事還有別的隱情？我打開電腦，
重新查看了一遍關于那場車禍的資料。二十三年前的那個雨夜，
我的父母林志遠和蘇雅婷開車離開陳家后，在回家的路上撞上了護欄，車子起火爆炸，
兩人當場死亡。當時的交警判定是意外事故，原因是雨夜路滑，司機操作不當。
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可能沒有這么簡單。我決定親自去現場看看。
車禍發生的地點在城郊的一條省道上，那里現在已經修建了高速公路，
原來的路段已經荒廢了。我開車來到那里，下車仔細觀察地形。這是一個山路轉彎處，
確實比較危險。但是以我父親的駕駛技術，應該不會在這種地方出事才對。我記得資料顯示，
我父親有十幾年的駕駛經驗，而且從來沒有過違章記錄。正在我仔細觀察的時候，
一個老人走了過來。"小姑娘，你在這里做什么？"我轉過頭，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
手里拿著一根拐杖。"老爺爺，我在看這里的地形。您是住在附近嗎？""是啊，
我就住在前面的村子里。"他指了指遠處，"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想了解一下二十三年前這里發生的那場車禍。
"老人的臉色突然變了："你問那個做什么？""您知道那場車禍？"老人猶豫了一下，
然后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那天晚上我就在附近。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您能告訴我當時的情況嗎？"老人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別人后，
壓低聲音說："小姑娘，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問這件事？
""我是...我是那兩個死者的女兒。"老人愣了一下，
然后仔細看了看我的臉："你是林家的孩子？""您認識我父母？""當然認識！
你爸爸是個好人，經常來我們村里做善事。"老人的眼里閃過一絲懷念，
"沒想到他們的女兒長這么大了。""老爺爺，請您告訴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
"老人嘆了一口氣："那天晚上確實下雨，但是雨不大。我正在家里睡覺，
突然聽到一聲巨響，然后就看到火光。""我趕緊跑出去看，發現是車撞到了護欄上。
但是奇怪的是，在車子爆炸之前，我看到有另外一輛車從現場離開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另外一輛車？""是的，那輛車沒有開燈，在黑暗中很難看清楚。
但是我確定它就在現場。""那您有沒有告訴警察？"老人搖了搖頭："我告訴了，
但是警察說沒有證據，而且現場沒有發現別的車輛的痕跡。他們認為是我看錯了。
""可是我確信自己沒有看錯！"老人的語氣很堅定，"那輛車絕對存在！
"我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如果老人說的是真的，那么我父母的死很可能不是意外，
而是謀殺！"老爺爺，您還記得那輛車的特征嗎？""時間太久了，我記不太清楚。
但是我記得車牌號好像是本地的，而且車子不大，像是面包車之類的。"面包車？
我記得陳建國當年開的就是一輛面包車！"謝謝您，老爺爺。"我激動地握住他的手，
"您的話對我很重要。""孩子，你要為你父母討公道嗎？""是的。
"老人點了點頭："那你要小心，當年能做出這種事的人，現在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離開現場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如果我的推測是正確的，
那么陳建國夫婦不僅僅是拐賣兒童那么簡單，他們很可能就是殺害我父母的兇手！
我需要更多的證據。回到市里，我直接去了交警大隊，要求查看當年的卷宗。
負責的警官是個中年男人，他看了看我的律師證和身份證明后，同意讓我查看資料。
"林律師，這個案子已經結案二十多年了，您為什么要查看？""因為死者是我的父母，
我有權了解真相。"警官點了點頭，帶我到了檔案室。翻看著厚厚的卷宗，
我發現了很多疑點。首先，現場勘查報告顯示，車子撞擊護欄的角度很奇怪，
不像是正常行駛時失控造成的。其次，我父親的血液檢測報告顯示，他當時沒有飲酒，
精神狀態正常。最重要的是，我發現了一個被忽略的細節：現場發現了不明來源的剎車痕跡。
這些痕跡不是來自我父母的車子，而且痕跡的方向表明，有另一輛車曾經在現場急剎車。
但是當年的調查人員認為這些痕跡可能是之前別的車輛留下的，沒有深入調查。"警官，
我想重新申請調查這個案子。"我抬起頭對那個警官說。"重新調查？為什么？
"我指著卷宗里的疑點："您看，這里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我懷疑這不是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警官仔細看了看，皺起了眉頭："確實有些奇怪。
但是時間過去這么久了，很多證據可能都已經消失了。""我知道，
但是我希望能夠嘗試一下。我父母有權得到真相。"警官考慮了一下，
然后點了點頭："好吧，我會向上級匯報，看能不能重新立案調查。""謝謝您。
"走出交警大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二十三年來，我父母的真正死因被掩蓋了，
而兇手卻逍遙法外，甚至還利用我為他們服務。這種感覺比什么都要痛苦。但是現在，
我終于看到了希望。只要我能找到足夠的證據，就能為我的父母討回公道。
明天晚上和陳雨薇的見面，或許能給我更多的線索。第5章第二天晚上，
我準時來到了陳雨薇說的"老地方"。原來是我們小時候經常去的一個公園，
那里有一個小亭子，我們經常在那里做作業。陳雨薇已經在那里等我了，
她看起來比昨天更加憔悴。"你來了。"她站起身，聲音有些顫抖。"說吧，
你要告訴我什么真相？"我直接開門見山。她深吸一口氣："關于你父母的死，
確實不是簡單的車禍。"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什么意思？""那天晚上，
爸媽確實去了現場。但是他們不是為了害你父母，而是為了阻止另一個人。""另一個人？
誰？"陳雨薇咬了咬嘴唇："我的...我的親生父親。"我愣住了："什么？
陳建國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不是。"她搖了搖頭，"我的親生父親叫做王大偉，
是個有錢人。但是他有嚴重的堵伯問題，欠了很多債。""當年，他聽說林家有錢，
就動了歪心思。他先是讓媽媽去林家做保姆，然后趁機調包了你。
"我開始明白了："所以張美琴是你的親生母親，陳建國是后來的繼父？""是的。
媽媽帶著我嫁給了陳建國，而王大偉則一直在暗中操控這一切。
""那我父母的死...""你父母發現真相后，王大偉害怕事情敗露，就決定除掉他們。
那天晚上，他開車跟蹤你父母，然后故意制造了車禍。
"我的拳頭緊緊握起："那陳建國夫婦為什么要包庇他？""因為王大偉威脅他們，
如果敢說出真相，就殺了我們全家。爸媽害怕，只能選擇沉默。""而且..."她頓了頓，
"王大偉還說，只要他們好好照顧你，讓你長大后為他們工作，他就不會傷害任何人。
"我聽著這些話，心情復雜極了。如果陳雨薇說的是真的，那么陳建國夫婦雖然有錯，
但他們不是直接的兇手。真正的兇手是王大偉。"王大偉現在在哪里？""我不知道。
"陳雨薇搖頭，"他在你上大學后就消失了，再也沒有聯系過我們。""你有他的照片嗎？
或者其他能證明他存在的證據？"她從包里拿出一個舊手機："這是媽媽以前用的手機，
里面有一些王大偉的照片和通話記錄。"我接過手機，打開相冊。
里面確實有一些男人的照片，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長相普通，但眼神很陰險。
"這就是王大偉？""是的。"我又查看了通話記錄，發現最后一次通話是在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