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柳家贅婿，在妻子公司摸魚三年。直到她為了捧新歡上位，當眾砸了我的破電腦，
罵我是吃軟飯的廢物。卻不知道——這臺被她踩在腳下的"破爛"，
是我親手搭建的世界級防火墻中樞；她口中的"游手好閑"，
是我為柳氏擋住上百次國家級黑客攻擊的日常；而她新勾搭上的留美博士，
不過是我在暗網(wǎng)論壇隨手指導過的菜鳥學員。"陳默，工牌交了就滾，別臟了柳氏的地。
"妻子蘇婉晴踩著我電腦的碎片，身邊的新歡秦逸凡正炫耀著"Q神親授"的代碼。
我擦去嘴角的血，看著監(jiān)控里他們得意的嘴臉，輕笑出聲："蘇總，
你最好祈禱今晚云端餐廳的夜景夠美——畢竟等柳氏防火墻坍塌，你們連哭的時間都沒有。
"第一章 被碾碎的尊嚴玻璃幕墻外的霓虹刺痛眼底時，
我正被按在柳氏集團大廳的大理石地面上。"陳默，你這廢物的工牌也該還了吧？
"周航的皮鞋碾過我掌心，他指尖夾著我的工牌晃了晃，鍍金邊緣在落地燈下折射出冷光，
"從今天起，網(wǎng)絡部再沒你這號蛀蟲。"周圍爆發(fā)出嗤笑，二十幾個同事圍成圈，
有人舉著手機錄像，有人交頭接耳。我盯著自己那臺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筆記本電腦，
主板芯片在燈光下泛著幽藍光澤——那是我親手設計的量子加密模塊，
價值足以買下這棟三十層的柳氏大廈。"周特助說的對，"財務部的張姐踩著細高跟湊近，
"你天天在工位打游戲，柳總沒讓你賠這幾年工資就算仁至義盡了。
""聽說新上任的技術顧問是留美博士，"有人陰陽怪氣，"哪像某些人，
靠老丈人關系混飯吃，連防火墻都不會設。"我垂眼避開眾人嫌惡的目光，
后槽牙還在泛著血腥味——半小時前，這個叫周航的特助剛扇了我一巴掌，
就因為我拒絕交出電腦。此刻他正用定制皮鞋碾著我的機械鍵盤，
Cherry軸體碎裂的聲音像極了四年前柳振國把我領進柳家時，
蘇婉晴捏碎我游戲機的脆響。"溫先生說了，這破電腦影響公司形象。"周航踢開電池板，
固態(tài)硬盤滑到我面前，"里面要是有公司資料，
我就讓技術部一片片拼起來——不過你這種廢物，能存什么值錢東西？"他不知道，
這臺表面貼滿二次元貼紙的"破爛"，才是柳氏集團真正的防火墻中樞。三年前我接手時，
柳氏的網(wǎng)絡防御系統(tǒng)漏洞百出，海外競爭對手三天兩頭入侵，是我用三個月時間，
在這臺舊筆記本里搭建了三層量子加密矩陣，連美國中情局的黑客都鎩羽而歸。"周航，
"我喉嚨發(fā)腥，"你最好現(xiàn)在停手。""哈？"他夸張地張開嘴，"你以為你還是柳家贅婿？
蘇婉晴今早剛在董事會宣布，AI項目由溫氏集團全面接管——對了，忘了告訴你，
"他忽然貼近我耳邊，語氣陰鷙，"溫先生昨晚在總統(tǒng)套房陪蘇總看星星，
你猜他們聊了什么？"周圍響起意味不明的哄笑。我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四年前，
柳振國跪在我養(yǎng)父母的墳前求我娶他女兒，說柳氏集團需要一個頂級黑客坐鎮(zhèn)。
我放棄暗網(wǎng)"Q"的身份，隱姓埋名當贅婿，把柳氏的網(wǎng)絡安全等級提到軍方標準，
卻換來妻子的冷臉和整個公司的輕視。"陳默，"電梯門開的瞬間，高跟鞋聲戛然而止。
蘇婉晴穿著香奈兒新款套裝，妝容精致得像剛從雜志封面走出來，"離婚協(xié)議簽了嗎？
"她身后跟著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西裝袖口露出的百達翡麗腕表閃得刺眼。我認得他，
溫氏集團的太子爺秦逸凡，最近三個月蘇婉晴的朋友圈全是和他的"工作照"。"蘇總，
"周航立刻換上諂媚的笑，"這廢物不肯交電腦，還說......""裝什么黑客大神？
"秦逸凡掃了眼地上的零件，忽然笑出聲，"柳氏的防火墻是我父親花三千萬從暗網(wǎng)買來的，
就憑這堆垃圾？"他掏出手機劃了幾下，"看清楚，
這是Q神今早給我的代碼批注——整個華國能看懂他加密算法的，不超過五個人。
"人群中爆發(fā)出驚呼。Q是全球黑客論壇的創(chuàng)始人，傳說中站在網(wǎng)絡安全食物鏈頂端的存在。
三年前我用這個身份隨手發(fā)的一篇技術帖，被奉為行業(yè)圣經(jīng)，現(xiàn)在卻成了別人炫耀的資本。
"陳默，"蘇婉晴將離婚協(xié)議拍在我胸口，鋼筆尖戳著"男方"一欄，"簽完滾蛋，
別讓我爸難做。"她身上還帶著祖馬龍藍風鈴的香水味，
是我去年在巴黎拍賣會上花兩百萬拍下的孤品。此刻這味道混著周航身上的古龍水，
熏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我接過筆，在落款處簽下名字，筆尖劃破紙背，
像極了這四年婚姻的裂痕。"蘇總，"我起身時故意撞開周航，"柳叔知道你踢開救命恩人，
改抱溫家大腿嗎？""你以為我爸會信你這種Loser？"她冷笑，"從今天起，
柳氏不需要廢物，秦逸凡先生將擔任首席技術官——至于你，"她瞥向我的破電腦，
"記得把維修單寄給我，畢竟......""畢竟你吃我的住我的，
"秦逸凡突然攬住她的腰，"連呼吸的空氣都是柳家施舍的，懂？
"周圍的笑聲像潮水般涌來。我彎腰撿起硬盤，碎片劃破掌心，
血珠滴在秦逸凡锃亮的皮鞋上。他嫌惡地后退半步，蘇婉晴已經(jīng)掏出濕巾替他擦拭，
兩人的耳墜在燈光下交相輝映，是我上個月送她的卡地亞情侶款。"陳默，
"周航突然按住我肩膀，"溫先生說了，你這種垃圾不配留在華新CBD，
現(xiàn)在——"他猛地推搡我，"立刻滾出柳氏大樓，否則我讓人打斷你的手！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像在看動物園的猴子。我攥著硬盤走向旋轉(zhuǎn)門，
玻璃映出我狼狽的模樣：白襯衫皺得像咸菜，領口還沾著周航的鞋印。路過前臺時，
聽見兩個實習生在議論："聽說蘇總今晚要在云端餐廳辦慶功宴，
連溫家老爺子都要來......""贅婿嘛，用完就扔，陳默還真以為自己是柳家女婿？
"晚風裹著細雨撲在臉上，我站在寫字樓前，看著LED屏上柳氏集團的股價暴跌18%。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柳振國發(fā)來的消息："小默，電腦......"我刪掉未讀，
轉(zhuǎn)身走進巷口的網(wǎng)吧。登錄暗網(wǎng)論壇，
置頂帖是秦逸凡發(fā)的《Q神親授：AI時代的網(wǎng)絡防御體系》，跟帖超過十萬，
全是膜拜他的業(yè)內(nèi)人士。我冷笑一聲，
在他帖子下敲出一行代碼——那是他上周私信求我解答的漏洞修復方案，
此刻被他包裝成"Q神真?zhèn)?。"叮"，私信箱彈出紅點。秦逸凡："Q神，
柳氏防火墻又出問題了，求您遠程指導！"我摸出打火機，將離婚協(xié)議燒成灰燼。
窗外 thunderstorm驟起，網(wǎng)吧里的霓虹招牌在雨幕中明明滅滅。
手指懸在鍵盤上方，忽然想起四年前那個雨夜，柳振國跪在養(yǎng)父母墓前，
手里攥著柳氏集團即將破產(chǎn)的報表："小默，你跟煙煙是青梅竹馬，
只有你能救柳家......"屏幕藍光映著指尖的血痕，我敲下回復："兩千萬，
先付定金。"身后突然傳來驚呼，我回頭時，只見周航舉著手機沖進來，
屏幕上是蘇婉晴的朋友圈——九宮格照片里，秦逸凡摟著她的肩膀，
背景是云端餐廳的落地玻璃窗，配文："感謝溫先生力挽狂瀾，
柳氏AI項目正式啟動??""陳默，你看什么看？"他晃著手機逼近，
"溫先生剛在論壇說，柳氏防火墻是他親手加固的，你之前吹的牛現(xiàn)在都成笑話了！
"我盯著照片里蘇婉晴無名指上的鉆戒，那是我準備在結婚四周年送她的鴿子蛋，
此刻正套在秦逸凡送的鉑金戒托上。網(wǎng)吧里的空調(diào)很涼，我卻覺得掌心發(fā)燙，
那里還留著她昨天抓撓的血痕——因為我拒絕在股權轉(zhuǎn)讓協(xié)議上簽字。"周航，
"我關掉論壇，"你動我電腦時，沒注意到硬盤接口有個紅色按鈕？""神經(jīng)病，
"他翻了個白眼，"破電腦還裝什么警報......"話音未落，
他的手機突然發(fā)出刺耳的警報聲。屏幕上的畫面開始扭曲，所有應用圖標變成亂碼，
鎖屏密碼框里跳出一行綠色代碼："警告：系統(tǒng)正在格式化。""怎么回事？
"周航臉色煞白，"我的客戶資料......""那是自毀程序，"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
"你摔碎的不僅是電腦，還有柳氏集團的核心防御系統(tǒng)。現(xiàn)在，"我看向他逐漸灰白的臉，
"暗網(wǎng)懸賞榜前五十的黑客，正在啃食你們公司的防火墻。
"第二章 云端的陷阱云端餐廳的水晶吊燈下，蘇婉晴正在接受媒體采訪。
"柳氏與溫氏的合作，將開啟AI安防的新紀元......"她端著香檳杯，
無名指上的鉆戒折射出璀璨光芒，"秦逸凡先生是Q神親傳弟子，
由他主導的防御系統(tǒng)......""蘇總！"公關總監(jiān)突然沖進來，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蘇婉晴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香檳杯傾斜，氣泡在純白桌布上洇出深色痕跡。"怎么回事？
"秦逸凡放下刀叉，他面前的惠靈頓牛排只切了一口。"官網(wǎng)......官網(wǎng)被黑了！
"總監(jiān)聲音發(fā)抖，"所有客戶資料正在被批量導出，財務部說后臺數(shù)據(jù)在瘋狂跳動，
像是......像是有人在拆解我們的財務系統(tǒng)！"餐廳里頓時一片嘩然。
蘇婉晴踉蹌著扶住桌沿，精心化的妝容在冷汗中暈開："快找技術部！
還有......給溫伯父打電話！""沒用的。"秦逸凡臉色鐵青，
他掏出筆記本電腦快速敲擊，"防火墻在三十分鐘前就被攻破了，
對方用的是......是Q神的量子切割術！""什么意思？"蘇婉晴抓住他的手腕。
"這種技術......"他喉結滾動，"整個華國只有Q神會用，
難道說......"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想起那個被他們趕出公司的男人。
蘇婉晴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突然抓起手機，
卻在解鎖時看到屏幕上彈出的新聞——#柳氏集團核心數(shù)據(jù)泄露#，熱搜第一，閱讀量破億。
"蘇總，"餐廳經(jīng)理匆匆趕來，"您預訂的場地......需要提前結清費用。
"她這才想起，今晚的慶功宴是用柳氏的企業(yè)賬戶支付的。手指顫抖著點開銀行APP，
卻發(fā)現(xiàn)公司賬戶已被凍結，連帶她的私人賬戶也顯示余額不足。
秦逸凡的臉色比牛排上的黑松露還要難看，他突然想起什么，
抓起電腦沖向安全通道——那里有柳氏集團的備用服務器。暴雨敲擊著餐廳的落地窗。
蘇婉晴望著秦逸凡狼狽的背影，忽然想起四年前的陳默，也是這樣淋著雨沖進柳氏大廈，
懷里抱著被黑客攻擊得瀕臨崩潰的服務器。那時她嫌他渾身濕透，
讓保姆拿了條浴巾就把人打發(fā)去地下室。"叮"，手機收到一條短信。【陳默：蘇總，
云端餐廳的夜景不錯，可惜你們沒機會看完了。】她猛地抬頭，
透過落地窗看向?qū)γ娴膶懽謽恰６藢拥木W(wǎng)吧里，那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窗前，
指間明滅的煙頭映著他微揚的嘴角。雨水順著玻璃流下，在兩人之間劃出無數(shù)道晶瑩的裂痕，
像極了婚禮那天她撕碎他送給自己的星空投影儀時，玻璃碎片折射的光。
秦逸凡的咒罵聲從樓梯間傳來。他渾身濕透地沖進來，
懷里的筆記本電腦還在冒電火花："備用服務器......也被入侵了，
對方留了話......""什么？"蘇婉晴的聲音發(fā)顫。
"他說......"秦逸凡盯著電腦屏幕上跳動的綠色字符，"讓柳氏集團的掌權者，
明晚十點到廢棄電子廠見面。"窗外驚雷炸響，蘇婉晴手中的香檳杯終于墜地，
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砸出細碎的銀光。她忽然想起陳默搬離別墅那天，
曾在書房留下一個黑色U盤，上面貼著便簽："應急方案，非必要勿用"。
當時她隨手丟進垃圾桶，現(xiàn)在卻覺得那行字像極了此刻電腦屏幕上的嘲諷代碼。"溫先生，
"她抓住秦逸凡的胳膊，"你不是Q神的學生嗎？快想想辦法！"男人的喉結滾動兩下，
避開她的目光："其實......我從沒見過Q神，
之前那些聊天記錄......是我找黑客偽造的......"蘇婉晴的瞳孔驟縮。
餐廳里的賓客開始三三兩兩離場，
項目數(shù)據(jù)全丟了""溫家恐怕不會蹚這趟渾水了"......她忽然想起父親今早的電話，
那個向來威嚴的男人竟帶著幾分懇求："煙煙，陳默的電腦......"手機在掌心震動，
是柳振國發(fā)來的消息："煙煙，馬上給陳默道歉，
只有他能救柳氏......"她咬著牙刪掉短信，指甲在屏幕上劃出一道淡痕。
秦逸凡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西裝外套搭在臂彎，金絲眼鏡后的眼神有些躲閃："蘇總，
我突然想起家里還有急事......""秦逸凡！"她尖叫著抓住他的手腕，
"你說過會幫我搞定一切的！""搞定？"他甩開她的手，"你以為Q神是什么人？
他動動手指就能讓整個溫氏集團陪葬！"男人理了理領帶，語氣突然變得冰冷，"還有，
蘇小姐，溫家不會娶一個連累夫家的女人。"水晶吊燈的光芒依舊璀璨，
照得蘇婉晴眼前一片眩暈。她想起陳默每次給她挑禮物時的小心翼翼，
想起他在地下室熬了三天三夜修復系統(tǒng)后，眼里布滿血絲卻仍要給她煮醒酒湯的模樣。
此刻那些記憶碎片突然變得鋒利，扎得她眼眶生疼。手機再次響起，是陌生號碼。
她顫抖著接起，電流聲后傳來熟悉的低笑："蘇婉晴，明天晚上，別讓我等太久。
"掛斷電話的瞬間，餐廳突然陷入黑暗。應急燈亮起時，蘇婉晴看見落地窗外的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