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萌寶碰瓷春夜的細雨織成薄霧,林晚蹲在巷口給流浪貓包扎傷口時,
被個糯米團子般的小女孩撞了個趔趄。五歲左右的小姑娘穿著公主裙,膝蓋磕得滲血,
卻仰著沾了灰的小臉,奶聲奶氣地拽住她的白大褂:“漂亮姐姐,能救救我爸爸嗎?
他快要死了!”醫(yī)用手電筒的光束掃過巷尾的黑色邁巴赫時,
林晚看見后座的男人正捂著心口,冷汗浸透了定制襯衫。他長得極好看,眉骨如刀,
鼻梁高挺,喉結(jié)上有顆暗紅色的痣,像滴凝固的血。小姑娘扒著車門喊“爹地”,
聲音里帶著不屬于孩童的冷靜:“姐姐是神醫(yī)傳人,一定能治好你!”“陸知意,
誰讓你亂跑的?”男人開口,聲音沙啞卻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過來。
”小女孩卻往林晚身后躲:“爹地不看病,意意就不回家!
”林晚注意到男人左手始終按在心臟位置,指尖泛青。
中醫(yī)世家的直覺讓她伸手搭上他的脈搏——脈象紊亂,沉細而澀,竟像是中了慢性毒。
她從帆布包摸出銀針,針尖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陸先生,介意我試試嗎?”男人抬眸看她,
黑瞳深如寒潭。巷口的路燈突然閃爍,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影。
林晚聽見自己心跳如鼓,這張臉竟與七年前火災(zāi)中救她的少年重合,那時他也是這樣盯著她,
說:“別怕,我?guī)愠鋈ァ!便y針精準(zhǔn)刺入內(nèi)關(guān)穴。陸沉舟悶哼一聲,喉結(jié)滾動,
卻在看見她胸前晃動的玉牌時,瞳孔驟縮——那是塊刻著“林”字的羊脂玉,
與他書房里的半塊玉佩嚴(yán)絲合縫。“姐姐好厲害!”小女孩拍手,
從口袋里摸出顆水果糖塞給她,“給姐姐的謝禮!”糖紙在雨中發(fā)出清脆的響。
林晚咬開糖果,草莓味在舌尖蔓延,忽然想起七年前那個白衣少年,
曾在火場廢墟里給過她同樣的糖果,說:“等我長大,來娶你。
”“陸先生的病需要長期調(diào)理。”她擦掉針上的血,避開他灼熱的目光,“如果信得過,
明天來‘回春堂’找我。”陸沉舟盯著她發(fā)頂,雨絲沾濕的碎發(fā)貼在脖頸,
露出蝴蝶形狀的胎記。他摸出名片夾,鉑金質(zhì)地的卡片上印著“陸沉舟 陸氏集團CEO”,
卻在遞出時頓住:“林小姐,我們是不是......”“爹地!
”小女孩突然指著他的胸口,“血!”陸沉舟的襯衫已被鮮血浸透,
剛才的急救竟讓他舊傷裂開。林晚慌忙撕開他的衣領(lǐng),露出心口猙獰的燒傷疤痕,
形狀竟與她的胎記一模一樣。記憶突然決堤:十二歲那年,她從火場醒來,
醫(yī)生說有個少年用身體護住了她,胸口被鋼筋劃爛......“姐姐害羞了!
”小女孩捂眼偷笑,“姐姐臉紅得像番茄!”林晚猛地轉(zhuǎn)身,心跳幾乎要撞破喉嚨。
巷外傳來汽車鳴笛,陸沉舟的助理撐著傘跑來,小女孩被抱上車時,
還在朝她揮小肉手:“姐姐明天見!”邁巴赫消失在雨幕中。林晚摸出手機,屏幕亮起時,
母親發(fā)來條消息:“晚晚,把咱家的玉佩戴上,說不定能遇到當(dāng)年的救命恩人。
”她低頭看向胸口的羊脂玉,忽然想起陸沉舟的眼神,那里面有震驚、有隱忍,
還有一絲她看不懂的溫柔。雨越下越大,她摸出鑰匙打開醫(yī)館大門,
墻上的老式掛鐘指向十點十分。后堂的藥柜里,半塊刻著“沉”字的玉佩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與她的“林”字玉佩剛好拼成完整的蝴蝶。
第二章:閃婚契約回春堂的銅鈴在清晨七點響起時,林晚正在給當(dāng)歸稱重。
陸知意穿著蓬蓬紗裙,像只小孔雀般沖進店門,身后跟著戴墨鏡的保鏢,
還有西裝革履的陸沉舟。他換了身藏青色西裝,領(lǐng)口別著枚銀質(zhì)蝴蝶胸針,
與她胎記的形狀分毫不差。“姐姐!”小女孩撲進她懷里,往她口袋里塞了顆糖,
“爹地說要請你吃飯!”陸沉舟的目光掃過她白大褂下露出的鎖骨,聲音低沉:“林小姐,
昨晚多謝。”林晚注意到他左手戴著黑色手套,指尖卻仍有淡淡的青紫色。
她轉(zhuǎn)身取出藥包:“這是給陸先生的調(diào)理方,每日兩次,飯后服用。”“我要姐姐喂!
”小女孩突然抱住她的腿,仰頭看陸沉舟,“爹地說,意意可以選漂亮姐姐當(dāng)媽咪!
”林晚險些打翻藥罐。陸沉舟皺眉:“知意,別胡鬧。”小女孩卻從口袋里摸出紅本本,
舉過頭頂:“意意都查過啦!姐姐是雙潔,爹地也是雙潔,你們最配啦!”“雙潔?
”林晚挑眉,看見陸沉舟耳尖泛紅。助理適時遞上文件袋,陸沉舟打開時,
林晚看見首頁的“婚姻契約書”幾個大字,心跳驟然加快。他推了推金絲眼鏡,
鏡片反光遮住眼底情緒:“林小姐救了知意,我陸沉舟從不欠人情。這是契約婚姻,
為期一年,你需要什么條件,都可以提。”陽光透過窗欞,在他睫毛上投下陰影。
林晚想起七年前的少年,曾在槐樹下說“等我娶你”,如今卻用這樣冷靜的語氣談契約。
她指尖撫過玉牌,忽然開口:“我要陸先生的真心。”陸沉舟的筆鋒在紙上劃出歪斜的線。
小女孩拍手笑:“姐姐答應(yīng)啦!爹地快蓋章!”助理遞上印泥,陸沉舟的指紋按在落款處時,
林晚注意到他無名指根部有圈淡色的痕,像常年戴戒指留下的印。契約書第二頁,
“配偶權(quán)利”一欄寫著:“可使用陸氏黑卡,入住半山別墅,參與家族事務(wù)。
”“姐姐以后就是意意的媽咪啦!”小女孩掏出手機,“我們要拍全家福!”鏡頭里,
陸沉舟的手虛虛搭在她腰間,小女孩舉著棉花糖站在中間。林晚聞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
與記憶里少年的肥皂香重疊。閃光燈亮起的瞬間,
她聽見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當(dāng)年的事,我記起來了。”午后,
林晚搬進半山別墅。主臥的衣帽間里,整面墻都是定制禮服,尺碼與她分毫不差。
床頭柜上擺著張照片,是陸沉舟年輕時的黑白照,他穿著白大褂,站在醫(yī)院走廊,
懷里抱著個襁褓中的嬰兒——正是陸知意。“姐姐快看!”小女孩推開書房門,
“這是爹地的秘密基地!”書架上擺滿了醫(yī)學(xué)典籍,最頂層放著個檀木盒,
里面是半塊蝴蝶玉佩,和她的那塊嚴(yán)絲合縫。林晚指尖顫抖,忽然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
陸沉舟站在門口,領(lǐng)帶松了兩顆扣子,露出喉結(jié)上的紅痣:“七年前,我在火場撿到這個。
”他舉起她的玉牌,“那時你發(fā)著高燒,一直喊‘哥哥’。”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十二歲的她被少年抱在懷里,他的白襯衫染著血,卻仍用溫聲哄她:“別怕,哥哥帶你回家。
”她攥著他胸前的玉佩,暈過去前看見他心口的蝴蝶胎記。“所以你認(rèn)出了我。
”林晚輕聲說,“從昨晚在巷口開始。”陸沉舟走近,指尖劃過她的胎記:“這個形狀,
我永遠記得。”他的聲音沙啞,“當(dāng)年我被陸家接走,
他們說你已經(jīng)......我找了你整整七年。”窗外,櫻花落在他發(fā)梢。
林晚想起母親說過,陸家為了讓陸沉舟繼承家業(yè),隱瞞了他的身世——他本是孤兒,
因救了陸家千金才被收養(yǎng)。而她,竟是他宿命里的蝴蝶。“現(xiàn)在你找到了。”她抬頭看他,
“那契約婚姻......”陸沉舟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不是契約,是重逢。
”他的心跳劇烈,“林晚,當(dāng)年我沒保護好你,這次不會再放開。
”樓下傳來管家的聲音:“先生,夫人,晚餐準(zhǔn)備好了。”“夫人。”陸沉舟低喚,
喉結(jié)擦過她的額頭,“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妻。”林晚攥緊他的袖口,
觸到內(nèi)側(cè)繡著的“W”——是她英文名的首字母。原來有些緣分,早已在七年前埋下伏筆,
只等春風(fēng)來,讓兩顆心重新發(fā)芽。第三章:萌寶的千層套路半山別墅的落地窗前,
櫻花如雪般飄落。林晚穿著陸沉舟送的櫻花色旗袍,站在鏡前調(diào)整珍珠項鏈,
聽見身后傳來奶聲奶氣的指揮:“姐姐要涂口紅!爹地喜歡紅色!”陸知意趴在床上,
晃著小短腿,面前擺著全套彩妝。她拿起支正紅色口紅,
在林晚唇上涂出可愛的弧度:“這樣姐姐就是最美的新娘啦!”“小祖宗,別折騰你媽咪。
”陸沉舟倚在門框上,西裝袖口露出半截繃帶,“醫(yī)生說我傷口不能沾水。
”小女孩突然捂住眼睛:“爹地耍流氓!”林晚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解開了襯衫,
露出心口的燒傷疤痕。那道疤從鎖骨延伸到心口,形狀竟與她的胎記完美重合,像兩片拼圖,
終于找到了彼此。“過來。”陸沉舟朝她招手,手里拿著金瘡藥,“幫我上藥。
”藥膏的清涼混著他的體溫,林晚的指尖在他皮膚上顫抖。七年前的大火,
究竟在他身上刻下了多少傷痕?她想起昨夜在書房看到的病歷——“心源性暈厥,
疑似中毒后遺癥”。“疼嗎?”她輕聲問。陸沉舟低頭看她,
睫毛在眼瞼下投出陰影:“你碰就不疼。”小女孩突然從背后抱住他們:“一家三口要貼貼!
”她舉起手機自拍,“明天發(fā)給幼兒園小朋友看,我也有媽咪啦!”晚餐時,
管家送上陸沉舟的藥膳。林晚注意到他對著湯碗皺眉,
突然想起七年前他說過“最討厭吃苦”。她摸出顆水果糖,塞進他掌心:“吃完藥給你獎勵。
”陸沉舟挑眉,卻乖乖喝完了湯,任由她把糖紙折成小船,放進他西裝口袋。
小女孩托腮看著他們,眼睛彎成月牙:“爹地笑了!從來沒人能讓爹地笑!”深夜,
林晚被孩子的哭聲驚醒。她沖進兒童房,看見陸知意抱著泰迪熊發(fā)抖,額頭上燙得嚇人。
陸沉舟已經(jīng)在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聲音里帶著罕見的慌亂:“她對青霉素過敏,
用中藥......”“讓我來。”林晚摸出銀針,在小女孩虎口處輕輕一刺,
擠出幾滴黑血,“是積食發(fā)燒,沒事的。”她轉(zhuǎn)頭看向陸沉舟,發(fā)現(xiàn)他臉色比孩子還蒼白,
“陸先生?”“叫我沉舟。”他攥住她的手,“當(dāng)年你也是這樣發(fā)燒,
我卻只能抱著你在雨里跑......”記憶翻涌。十二歲的雨夜,少年背著她狂奔,
雨水混著他的血滴在她手背上,他說:“晚晚堅持住,哥哥帶你去醫(yī)院。
”“現(xiàn)在換我照顧你們。”她輕聲說,替小女孩蓋好被子,“睡吧,意意,明天就好了。
”小女孩抓住她的手指:“媽咪別走,意意怕黑......”陸沉舟的眼神暗了暗,
卻在林晚點頭時,轉(zhuǎn)身走出房間。月光透過紗簾,照在他背影上,顯得格外孤寂。凌晨三點,
林晚從兒童房出來,看見陸沉舟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指間夾著支煙。落地窗外,
櫻花在夜風(fēng)中飛舞,他的側(cè)臉映著冷白的光,像座孤獨的雕像。“怎么不睡?”她走近,
聞到淡淡的硝煙味。他掐滅香煙,露出左手的繃帶:“習(xí)慣了。
”林晚注意到他袖口的銀質(zhì)袖扣,正是她今天送的蝴蝶形狀。她伸手替他整理領(lǐng)帶,
觸到他喉結(jié)上的紅痣:“以后我陪你。”陸沉舟猛地扣住她的手腕,
黑瞳里翻涌著熱浪:“林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她抬頭看他,
櫻花落在發(fā)間:“知道。從你給我糖的那天起,就知道了。”他忽然低頭,吻落在她眉心,
輕得像片羽毛:“睡吧,明天帶你去挑婚戒。”林晚摸出他口袋里的糖紙船,忽然笑了。
有些東西從未改變,比如他藏在冷臉下的溫柔,比如她刻進骨髓里的執(zhí)念。而這一次,
她不想再錯過了。第四章:豪門試婚夜珠寶店的水晶燈下,陸知意舉著放大鏡,
像個小大人般審視著鉆戒:“這個不夠閃!要能看到星星的!
”導(dǎo)購員捧出鎮(zhèn)店之寶——“星砂”鉆戒,主鉆周圍鑲嵌著數(shù)百顆碎鉆,燈光下如銀河倒懸。
陸沉舟將戒指戴在林晚無名指上,尺寸分毫不差,戒托內(nèi)側(cè)刻著“C&L”的縮寫。“好看!
”小女孩拍手,“媽咪像公主!”林晚望著鏡中的自己,婚紗是陸沉舟親自設(shè)計的,
抹胸處繡著立體蝴蝶,裙擺鋪展開足有三米長。她想起七年前他說“要讓你穿最美的婚紗”,
原來他一直記得。試衣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陸家姑母帶著幾個名媛闖入,
香奈兒五號的氣味嗆得人皺眉。她上下打量林晚,
涂著珊瑚色指甲油的指尖劃過婚紗面料:“哪兒來的野丫頭?也配穿陸家的婚紗?
”陸沉舟皺眉:“姑母,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姑母冷笑:“沉舟,
你以為找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就能堵住悠悠之口?別忘了,你有隱疾......”“夠了!
”陸沉舟的聲音冷如冰刃,“我的妻子,輪不到你評判。”林晚注意到他攥緊的拳頭,
指節(jié)泛白。她摘下鉆戒,輕輕放在姑母掌心:“既然姑母這么關(guān)心,不如替我們試試?
”周圍響起倒吸冷氣的聲音。姑母的臉?biāo)查g漲紅,卻在看到林晚胸前的玉牌時,
瞳孔驟縮:“你......你是......”“我是林晚,回春堂的繼承人。
”她揚起下巴,“也是陸沉舟明媒正娶的妻。”陸沉舟忽然笑了,
攬住她的腰:“姑母要是沒事,就請離開。我們的婚禮,不歡迎閑雜人等。
”深夜的半山別墅,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婚床上。林晚摸著婚紗上的蝴蝶刺繡,
聽見浴室傳來水聲。七年前的少年,此刻就在幾步之遙的地方,即將成為她的丈夫。“緊張?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