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流蘇這輩子還真沒有去過游樂園,在柯南世界進(jìn)入劇情時,這個世界還在90年代的,他曾經(jīng)住的地方可找不到游樂園。
當(dāng)然,即便是有,他孤家寡人一個,也未必會去玩。
所以他才對這個世界的游樂園比較新奇,推薦小哀一起來玩。
第二天
羽流蘇和灰原哀一直在沙發(fā)上窩到了下午,然后才出去前去了附近最出名的游樂園——多羅碧加樂園,也就是柯南挨悶棍的地方。
這里的場地相當(dāng)?shù)拇螅瓮骓椖坷锩妫葡鲲w車、跳樓機、鬼屋、瀑布蹦極(人造的小型瀑布)等等種類眾多。
羽流蘇一進(jìn)場,就樂呵呵的計劃拉著小哀挨個試一遍:“小哀,云霄飛車排隊的人少一些,我們?nèi)ツ睦锇伞!?/p>
小哀點了點頭。
羽流蘇讓小哀先排隊,自己去買了一個棉花糖,趁車排隊的時間,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了起來。
當(dāng)然兩人不是在同一側(cè)吃的,羽流蘇怕有路人會報警。
云霄飛車的隊伍確實不長,很快就要輪到兩人了。
灰原哀無奈說:“所以你為什么要買這么大的棉花糖啊,一會兒可沒法拿上去吃。”
羽流蘇向灰原哀挑挑眉,就把剩下的棉花糖從簽子上抽了下來,塞進(jìn)了自己嘴里:“別說區(qū)區(qū)一個棉花糖了,小哀你要是去舔一口鋼絲球,那我都能把鋼絲球炫下去。”
“真變態(tài)!”
羽流蘇隨手把簽子扔進(jìn)幾米外的垃圾桶,用能力清理了一下手心,帶著小哀去坐過山車了。
等過山車啟動,羽流蘇小哀都頗為平靜,灰原哀性格本就沉著冷靜,即便在過山車突然加速時,也只是心里稍微發(fā)毛了一下。
羽流蘇完全是覺得過山車也就一般:“這過山車還沒我跑的快,完全提不起勁呢。”
如果沒有彌補童年遺憾的加持和小哀的陪同,他是真不覺得有什么意思。
灰原哀攤攤手:“那就沒辦法了,看來下次要把你放在火車上面才能讓你玩得盡興了。”
其實過山車還是適合那些喜歡刺激的人玩,灰原哀也不是這種性格。
羽流蘇能感到小哀并沒有在過山車上有多興奮,決定劃掉之后的跳樓機等項目。
“小哀,旋轉(zhuǎn)木馬怎么樣,我們坐一起那種。”羽流蘇看向了最近的項目。
灰原哀想到周圍還有這么多人,就有些害羞:“算了吧,等回家我再隨便你抱。”
“也好,我們回家后再買一個搖椅,也和做旋轉(zhuǎn)木馬沒區(qū)別了。”
羽流蘇拉著小哀重新逛了起來,既然不玩刺激的項目,也不玩這種幼稚的項目,那適合的就不多了。
兩人一路走著,看哪里比較好看就去逛一逛。
兩人在噴泉表演里面散步一圈,手拉手欣賞旁邊的水簾。
然后又去了水晶迷宮玩,小哀還提出來只要一直貼著一面墻走,這種迷宮總能出去的,羽流蘇就拉著小哀實驗了一次。
這種游玩的迷宮根本沒難度,甚至里面很多地方故意留了能讓人站的高的布置,方便有人迷路時直接作弊。
這兩個之后,羽流蘇就看不到還有那些地方有意思了。
‘反正有小哀陪著,待在哪里都一樣。’羽流蘇干脆把注意力都放回小哀身上了。
“小哀,你還想去哪里玩呀,這個'時空隧道'感覺怎么樣。”
其實就是個燈光花哨的人造山洞。
“你喜歡的話就一起去吧。”
“我都行的,看起來你不是很喜歡這個,我們再看看別的吧。”
灰原哀突然想起了之前兩人逛商場時的樣子,那時羽流蘇就總是不斷問自己想去哪里,然后總能像是讀心一樣知道自己的喜好。
“不要只問我呀,你有想去的地方嗎?說起來我們認(rèn)識也挺久了,都沒有見過你有什么長久的愛好。”
“但如果是你沒興趣的事情,我做起來也提不起勁的。
所以小哀想要我有愛好的話,可要先讓自己也有喜歡的東西呢。”
灰原哀突然一笑:“哦?那我喜歡《愛因斯坦的宇宙》,怎么不見得變態(tài)先生也喜歡看。”
“……”
今天上午灰原哀就在家看著這本書,羽流蘇就沒看進(jìn)去過一個字。
既然看不進(jìn)去書,他就只能對小哀動手動腳了,左聞聞、右蹭蹭的,小哀早上還吐槽過他今天變的更變態(tài)了。
“我沒有灰原小姐這樣聰明的大腦真是抱歉啊~”羽流蘇一副唉聲嘆氣的樣子。
兩人之后就干脆只拉著手隨便走動,不再主動去找項目玩。
反正灰原哀對游樂場興趣并不大,他只是喜歡和羽流蘇一起出來游玩,就像是其他情侶一樣。
直到看到摩天輪,羽流蘇突然眼前一亮:“小哀,我們?nèi)ネ孢@個吧。”
小哀倒是知道摩天輪號稱情侶打卡圣地。
只有兩人獨處的氛圍,加上高空帶來的,對情侶來說剛好的淡淡刺激感,羽流蘇八成是想在摩天輪上趁機做些壞事了。
她便故意說道:“阿拉~進(jìn)了摩天輪后可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如果變態(tài)先生要趁機對我做什么,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怎么會呢,小哀小姐手上可是有著證明我是變態(tài)的照片呢,我根本不敢亂來的
等一會上去了,只要小哀小姐把照片一亮,我不還是什么都會聽小哀小姐的~”
“真的嗎,那大哥哥可千萬不要騙我哦~我們一起上去吧。”
羽流蘇沒有直接進(jìn)摩天輪,還帶著灰原哀買了兩個冰淇淋,說是里面太悶熱買來解暑用。
小哀心里翻了一個白眼,他們可是下午才過來的,現(xiàn)在太陽都要落山了,哪里熱了?
隊伍很快排到了他們,在下一個摩天輪座艙下來后,工作人員打開門請里面的一對情侶出來后,羽流蘇和小哀便走了進(jìn)去。
關(guān)上艙門,小哀便自覺地做進(jìn)了羽流蘇的懷里,然后就看到羽流蘇直接一口把自己手里的冰淇淋炫光了。
“你是有多熱啊,哪有你這么吃冰淇淋的。”小哀忍不住吐槽。
“沒辦法呀,小哀小姐,這里實在是太悶了,不知道你手里的冰淇淋能不能讓我嘗一口呢。”
小哀聽到了他的稱呼,就知道他還想玩角色扮演。
也配合著說:“好吧,那就給你嘗嘗吧,但是只能一口哦。”
羽流蘇故意在小哀咬過的位置舔了兩口:“為什么這根比我的要好吃那么多的,小哀同學(xué)你是不是偷偷放了獨家配方啊。”
“才沒有呢,明明都是一樣的。”
“不對,這個冰淇淋比我以前吃的都要香,不信你再吃一口。”
小哀在羽流蘇沒有舔過的那邊咬了一小口:”還是感覺一樣啊。“
羽流蘇一臉滿足的拿回冰淇淋,對著小哀咬過的地方吃了起來:“我懂了,肯定你小哀你的小嘴太香了,你吃過的冰淇淋都更好吃了!快來幫哥哥再咬幾口。”
小哀被說的有點臉紅:“你都全舔過了,讓我怎么吃啊!你自己吃去。”
“好吧,真是太可惜了。等等!小哀,我看你都熱得臉紅了,趕緊讓我來幫你降溫吧。”羽流蘇將一小塊冰淇淋含在嘴里,直接嘬在小哀的臉蛋上。
“哎呀,變態(tài)先生你快松嘴,我不熱的。”
“嘿嘿,我不信,你臉這么紅,肯定是熱得。”羽流蘇又咬了一小口冰淇淋,含住了小哀的臉蛋。
“變態(tài)先生之前不是說,只要我拿出你做變態(tài)事情的照片,你就什么都會聽我的嗎,你快松嘴呀。”
小哀拿出了手機,想要翻出之前羽流蘇吸她的照片給他看,卻一直沒找到。
“咦,怎么找不到了,之前的照片呢?”
羽流蘇感覺嘴里已經(jīng)不涼了,這才松開嘴:“哼哼,你的照片早就被我偷偷刪掉了,所以除非你現(xiàn)在重新拍下我的犯案證據(jù),否則我是不會住手的。”
小哀瞇著眼睛笑道:“對奧,我現(xiàn)在再拍一張就可以了。那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變態(tài)先生快來對我做壞事吧。”
“那我就多謝款待了,阿木。”
“咔嚓”小哀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確保能透過摩天輪的玻璃拍到外面的夕陽,然后給自己和羽流蘇拍了一張合照。
在夕陽映照出的金色地平線面前,羽流蘇輕咬著小哀的臉,兩人目光注視著攝像頭,嘴角帶笑,連眼睛都是彎的。
……
等兩人從摩天輪上下來時,灰原哀手機里已經(jīng)多了五六張照片,全都是羽流蘇在摩天輪上的‘犯罪證據(jù)’。
“小哀,我們回家吧。”
“嗯”
因為本就有大把閑時間,兩人是牽著手慢慢走回去的。
不過在快到到家時,就注意到柯南和三小只從阿笠博士家里一起出來了,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牽著手的兩人。
三傻立刻就湊了過來,步美搶先說道:“流蘇哥哥,灰原同學(xué),阿笠博士邀請我們明天去露營,我們正要找你們說呢,咱們明天一起去吧。”
昨天和今天是周末,周末過完后又是兩天周末,這恒河里。
“好啊,明天我們一起出發(fā)吧,不過流蘇哥哥有自己的車,我們就不和你們坐一輛了。”灰原哀答應(yīng)了下來,今天的經(jīng)歷讓她對于和羽流蘇一起出去玩還有些小期待。
‘唉,明明都整天待在一起了,我都還在期待什么啊。’灰原哀看了眼羽流蘇:’或許是想創(chuàng)造更多的回憶吧。‘
……
羽流蘇也是第一次出來露營,有些擔(dān)心自己照顧不好小哀,畢竟他有時會丟三落四的,回家后就拿出手機搜索露營需要的東西。
然后趁著超市沒關(guān)門,想要開車出去采購缺少的物件。
“等等,也帶我一起去吧。”
“小哀,咱們剛從外面走回來,要不你在家好好休息,我會很快回來的。”羽流蘇知道,一般人剛回家后都是不想立刻出去的。
“阿嘞?我記得某人之前可是說要和我永遠(yuǎn)在一起呢,難不成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膩了。”
“……我都聽小哀的。”羽流蘇委屈巴巴的拉開車門,請小哀上了副駕駛。
……
帳篷睡袋防潮墊,零食凳子燒烤架。
手電繃帶打火機,五花八門無不有。
滿意的將明天可能用到的工具統(tǒng)統(tǒng)塞進(jìn)車?yán)铮瑑扇吮阍缭缢X為明天養(yǎng)精蓄銳了。
到了晚上,小哀已經(jīng)睡著,但羽流蘇還醒著。
他總擔(dān)心自己明天會不會忘了帶什么東西,第一次帶小哀出去露營,可不能有不好的體驗。
輕輕從小哀懷里抽出胳膊,羽流蘇躡手躡腳的下床,他要再補充一些物資。
易容成艾尼路后,羽流蘇一路來到了一家別墅。
這里是酒廠給他分配的房子,在灰原哀變小前他還來過幾次,小哀變小后他艾尼路的身份就沒在組織的視線里出現(xiàn)過。
他沒有避開別墅門口的攝像頭,直接走了進(jìn)去。
酒廠的人還算有數(shù),沒在別墅里面放監(jiān)視或者竊聽的設(shè)備。
在門口放了個沒有專門隱藏的攝像頭應(yīng)該也只是看他長時間沒消息,想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
羽流蘇開始從別墅搬東西。
床,沙發(fā),桌椅,被子,廚具……各種物件被趁著夜色扔上天去,飄在了云層之中。
扔完后還是不放心,要是明天刮風(fēng)下雨的,帳篷壞掉了怎么辦,干脆用別墅的護(hù)欄熔煉出一柄關(guān)公同款大刀,用它拆出來了二樓一間臥室,也扔上了天去。
羽流蘇是靠著靜電力場才能做到念動力類似的表現(xiàn),所以對于整件房子這樣不怎么導(dǎo)電的大物件,托舉起來要用更多力氣。
沒睡覺都感覺有些費力氣,等晚上他睡著,云層上被動存在的靜電場肯定托不住,很容易掉下來
羽流蘇干脆把別墅里面的金屬護(hù)欄全拆下來,墊在了房子下面,用來方便云層上的靜電力場托舉。
從別墅順完了明天露營可能用到的東西后,羽流蘇突然覺得自己作為艾尼路的身份一直不出現(xiàn),一出來就拿酒廠的東西,有些不仗義了。
他從云層上取出一直被靜電場屏蔽了信號的組織行動電話,打算勉為其難的回復(fù)酒廠一條消息。
他的行動電話里記錄的號碼只有兩人:琴酒和伏特加。
boss甚至沒有將羽流蘇的行動電話號碼告訴組織的其他人。
其中琴酒還給他發(fā)過一條短信,但也是一周前了:【你還在東京嗎?】
看樣子是自己有段時間沒出現(xiàn),琴酒懷疑他已經(jīng)不打算待在組織了。
‘嘿嘿,你懷疑的真對。’
羽流蘇天天有小哀抱著,哪里還會想組織的事情。
不對,他有時還是會想琴酒的。
‘等哪天和小哀一起遇到琴酒,我就把他的頭擰下來,送給小哀當(dāng)球踢。’這是他為小哀準(zhǔn)備的驚喜,他相信小哀一定想不到。
他開始打字回復(fù):【我談戀愛了,我女朋友不讓我和黑社會的人玩。以后別聯(lián)系,我怕她誤會。】
羽流蘇倒是不太擔(dān)心組織覺得他的離開和雪梨失蹤時間有關(guān)聯(lián)。
畢竟他也就剛加入組織一星期內(nèi)經(jīng)常在組織面前露面,之后越來越少出現(xiàn),在小哀出現(xiàn)的前一周內(nèi),他就沒再聯(lián)系過組織。
中途雖然幫了雪梨兩次,但是他在組織的人面前一直表現(xiàn)的蠻健談的,看其他人順眼也會給點好處。
現(xiàn)在想想還有些不好意思,最開始羽流蘇是想裝出一個沒的感情的高冷殺手,加入組織的前兩天他一直冷著個臉,就是為了和現(xiàn)在的身份區(qū)分開。
結(jié)果后來他沒憋住話,加入的第三天就開始找人瞎扯淡。也讓琴酒知道了,原來艾尼路不是什么無法溝通的家伙。
不過之后羽流蘇順手砍了幾個看的不爽的外圍成員,起碼保住了殺手的人設(shè)。
如今羽流蘇已經(jīng)基本改了話癆的習(xí)慣,畢竟當(dāng)初就是太無聊了才會想要找人聊天,而現(xiàn)在他能抱著小哀吸一整天。
在勉為其難的給自己加入的提款機組織回完消息后,羽流蘇就把行動電話扔在了別墅,直接回家。
脫衣上床,拉過來小哀一條胳膊抱著繼續(xù)睡。
……
“起來吃早餐啦。”小哀捏著羽流蘇的臉,將羽流蘇叫醒后,就自己先回去客廳了。
“呼“羽流蘇伸了個懶腰,他昨晚睡得也不算太晚,現(xiàn)在起床也不會困。
正在喝湯的灰原哀看到羽流蘇洗漱完走了過來,就放下了手里的碗。
等羽流蘇坐下,然后把她抱進(jìn)懷里后,她才繼續(xù)端起碗喝著蛋花湯。
兩人吃完早餐后沒過多久,就聽到三小只在門外吵吵鬧鬧的聲音:”灰原同學(xué),流蘇哥哥,你們快出來吧,我們出發(fā)去露營啦!“
“現(xiàn)在?不是說10點嗎?現(xiàn)在還有一個多小時呢。”羽流蘇打開門,小哀也跟在后面。
光彥回答:“雖然說是10點集合,但我們可是很期待這次露營的,早早就起床來阿笠博士家了。”
元泰補充:“對啊,現(xiàn)在我們?nèi)硕嫉烬R了,就差你和灰原,我們就能直接出發(fā)了”
羽流蘇詢問在他腳邊站著的灰原哀:“那小哀,你還有沒有什么東西要準(zhǔn)備的。”
“沒有了,我們直接走吧。”
“流蘇哥哥,博士的甲殼蟲太小了,我可以坐你的車嗎?”元泰死皮賴臉的湊了過來。其實柯南他們也不想擠在一起,不過沒有元泰提出來的快。
羽流蘇看了下自己的車,因為之前專門換了一輛大點的車,所以哪怕車上放的露營工具很齊全,除了他和小哀的位置外,后座依舊還有一個位置空著。
羽流蘇回答:“但是你一個人來的話沒有人聊天一定會很無聊的,你也知道,小哀不喜歡說話的。”
“唉~好像是啊。”相比擁擠,元泰覺得果然還是一路都不能聊天還是更可怕一些。
步美不想和柯南分開,柯南不想和小孩子搶,最后是比較喜歡安靜的光彥坐上了羽流蘇的后座。
兩輛車一前一后出發(fā)目的地。
路上,羽流蘇路上拿出手機看了下:“今天的季節(jié)正好是秋天呢,倒是適合露營的好時間。下個周末是冬天,可就不好出來了。”
很小眾的說法,但是車上沒有人覺得不對勁,羽流蘇感覺自己越來越能融入這個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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