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當卷王遇上貞觀 KPI—— 社恐博士的朝堂生存指南
貞觀五年的長安春闈,陽光透過國子監的雕花窗欞,在算學卷子上投下斑駁的星紋。秦子昂盯著考生們用阿拉伯數字演算的《九章算術》大題,突然覺得自己穿越后的 KPI 比現代還卷 —— 不僅要防著熵組織搞破壞,還得給盛唐考生當卷王導師。
“秦博士,今年算學狀元是個賣豆腐的寒門子弟!” 年輕助教舉著卷子蹦進來,袖口沾著改良造紙術的纖維,“他居然用坐標系解了勾股定理,說靈感來自您畫的長安城平面圖!”
“好樣的,這才是我要的‘格物致知’?!?秦子昂笑著在卷子上批下 “特等”,突然聽見工學坊方向傳來巨響,蒸汽碾米機的轟鳴變成刺耳的尖嘯,“走,看看是不是熵組織又來搞事了。”
推開工學坊木門,熱浪夾雜著金屬焦味撲面而來。阿史那月正甩動銀鞭,光刃劈向失控的蒸汽鍋爐,爐體表面爬滿銀色紋路,正是熵組織的螺旋標記。秦子昂手腕的手環突然發燙,看見鍋爐核心處嵌著塊量子芯片,正瘋狂吸收蒸汽能量。
“月娘,用攝魂玉切斷腦波連接!” 他抄起滅火器(其實是裝著小蘇打水的羊皮袋)噴向鍋爐,“這是升級版機械傀儡,靠蒸汽動力偽裝成工學產物!”
阿史那月的藍光掃過芯片的瞬間,鍋爐突然爆炸,氣浪將秦子昂掀翻在地。他迷迷糊糊看見,爆炸的強光中浮現出韋皇后的剪影 —— 現在的她還是太子妃,卻穿著繡著星軌的華服,和熵組織殺手的服飾如出一轍。
“子昂!” 阿史那月扶起他,發現他手環上的星紋因爆炸而紊亂,“剛才的幻象,是熵組織在向我們示威。韋氏最近頻繁接觸西域商人,那些商隊的貨物清單里,有大量記憶金屬和量子電池?!?/p>
秦子昂擦著鼻血站起來,看著滿地狼藉的工學坊:“看來他們換了策略,不再直接殺我,而是滲透進太子府,扶持韋氏提前掌權?,F在是貞觀五年,距離韋后亂政還有五十年,他們等不及了?!?/p>
當天傍晚,秦子昂被急召入太極殿。李世民案頭擺著半塊機械齒輪,正是從爆炸現場撿到的,邊緣刻著 “清河崔氏” 與熵組織的雙重標記。
“秦愛卿,” 李世民把玩著齒輪,北斗玉佩在燭火下泛著冷光,“太子最近對‘西域星象’突然感興趣,常召波斯使節入宮 —— 而崔玄暐的族中子弟,開始販賣能‘預知科舉答案’的算籌?!?/p>
阿史那月悄悄用攝魂玉掃過齒輪,發現記憶里閃過崔玄暐與熵組織殺手交易的畫面:“陛下,這是妖術!他們用西域邪術操控人心,妄圖擾亂科舉?!?/p>
秦子昂卻注意到齒輪內側的星軌圖,正是利州總樞紐的坐標:“陛下,臣請求徹查崔氏商隊,尤其是運往劍南道的貨物 —— 那里有臣去年發現的‘星象異常區’?!?/p>
離開太極殿時,長安已陷入夜色。阿史那月突然拽住秦子昂,躲進街角的胡餅攤:“子昂,我看見韋氏的謀士了 —— 是前十七次輪回中,被熵組織改造的你?!?/p>
“什么?” 秦子昂差點撞翻胡餅爐,“克隆體?他現在長什么樣?”
“戴著青銅面具,袖口繡著和你手環相同的星紋,” 阿史那月壓低聲音,“剛才在太極殿,他向韋氏進獻‘星辰預言’,說太子妃有‘北極天樞之相’—— 這是在模仿你的能力。”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想起玄武洞的十七具克隆體石棺。秦子昂握緊天樞核心,發現它正在指向太子府方向:“走,去會會這個冒牌逆時者。”
太子府的偏殿里,燭火被調成詭異的幽藍色。秦子昂透過窗紙,看見韋氏正對著一面水銀鏡,鏡中倒映著熵組織的螺旋星圖,而她身邊站著個戴面具的男子,手中捧著的羅盤,正是武照在利州交給阿史那月的半塊。
“太子妃可知,” 面具男的聲音帶著機械音,“北極天樞的力量,能讓您成為繼武氏之后的第二位女君?”
韋氏的眼中閃過貪婪:“但武氏還未入宮,如何 ——”
“不需要她入宮,” 面具男按下羅盤,鏡中浮現出年輕武照的影像,“只要毀掉利州的星軌總樞紐,武周政權便會胎死腹中,而您,將取而代之?!?/p>
秦子昂再也忍不住,踹開窗紙甩出天樞核心。水晶球的光輝照亮整個偏殿,面具男的斗篷應聲而落,露出與他一模一樣的面容,只是左眼是機械義眼,瞳孔泛著熵組織的藍光。
“第十七次輪回的正版逆時者,” 克隆體冷笑,“你以為拿到天樞就能贏?別忘了,每次使用天樞,都會在時間線留下裂痕,而我們 ——” 他指向韋氏,“會在裂痕中培育新的熵增病毒。”
阿史那月的銀鞭已經抵住韋氏咽喉,攝魂玉卻無法穿透她的意識:“子昂,她被植入了量子芯片,是半機械人!”
“動手!” 秦子昂大喊,“就算改變歷史,也不能讓熵組織扶持第二個傀儡!”
天樞核心爆發出強光,韋氏體內的芯片應聲炸裂,她慘叫著昏倒在地。克隆體趁機啟動自毀程序,化作無數金屬碎片,卻在消失前將半塊羅盤刺入秦子昂胸口。
“子昂!” 阿史那月接住他,發現羅盤碎片正與天樞核心融合,在他胸口形成新的星紋,“這是熵組織的終極陷阱,他們想讓你成為新的時間錨點 ——”
秦子昂感覺有無數記憶涌入腦海,都是前十七次輪回的碎片:他在玄武門戰死、被太平公主毒死、在怛羅斯被熵組織活捉…… 最后定格在現代實驗室,李蕓擔憂的臉與阿史那月的面容重疊。
“原來,” 他喘息著笑了,“每次輪回,我都會愛上你,而你,每次都會為我而死?!?/p>
阿史那月的條形碼胎記第一次浮現淚光:“別說話,天樞能修復你的傷 ——”
“不用了,” 秦子昂握住她的手,將天樞核心塞進她掌心,“我終于明白,紫薇斗數的真正力量,不是改變歷史,而是讓每個時間線的我們,都有機會重新選擇?!?/p>
偏殿外傳來武侯的腳步聲,李世民的身影出現在月光下。阿史那月擦干眼淚,將秦子昂的手環與天樞核心融合,藏進他的衣襟:“記住,在貞觀年間,我們的 KPI 是 —— 讓科舉制根深蒂固,讓工學坊開遍天下,讓熵組織的每個陰謀,都變成咱們的經驗包。”
秦子昂笑著咳嗽:“知道了,月娘老板。不過下次定 KPI,能不能別帶‘在唐朝當卷王’這種高危項目?”
兩人相視而笑,仿佛忘記了胸口的傷、眼前的危機,以及無數輪回的宿命。貞觀五年的月光,透過雕花窗欞,在他們交疊的手背上,映出比星軌更璀璨的光芒 —— 那是逆時者與時間容器,在無數次輪回中,第一次真正握住彼此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