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我提前下班回家。鑰匙插進鎖孔的那一刻，客廳里傳來陌生男人的笑聲。我愣住了。
蘇晴說今天要加班到很晚，怎么會有男人在家？我輕手輕腳推開門，玄關的燈沒開，
客廳里昏暗一片，只有電視機發出微弱的光。沙發上，兩個人影緊緊相擁。
男人的手正在女人身上游走，女人發出輕柔的喘息聲。那個女人，是我結婚三年的妻子蘇晴。
我的腦袋瞬間空白，手中的公文包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沙發上的兩人驚慌分開。
蘇晴慌亂地整理著凌亂的衣服，臉上還帶著剛才的潮紅。她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鎮定下來。"老公，你怎么回來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男人也站起身，
是一個相貌英俊的陌生男子，大概三十歲左右，穿著昂貴的西裝。他整理了一下衣領，
朝我點點頭。"你好，我是程浩，蘇晴的朋友。"朋友？我看看程浩，再看看蘇晴，
她的唇膏已經花了，頭發也有些凌亂。"這么晚了，程先生還不回家嗎？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程浩看了蘇晴一眼，蘇晴連忙說："程浩剛從國外回來，
我們在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時間太晚了，我就讓他在這里休息一下。"工作？
在沙發上抱在一起聊工作？我沒有當場發作，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既然是工作的事，
那我先去洗澡，你們繼續聊。"我轉身走向臥室，聽到身后蘇晴松了一口氣的聲音，
還有程浩壓低的說話聲。在臥室里，我坐在床邊，雙手顫抖著點燃一根煙。三年了，
我以為我們的婚姻很幸福。蘇晴溫柔體貼，孝順父母，在朋友面前總是夸我是個好丈夫。
可是剛才看到的一切，讓我覺得這三年的婚姻像一個笑話。我想起最近蘇晴的異常。
她開始注重打扮，買了很多新衣服。說是工作需要，要提升自己的形象。她開始加班，
說公司有個重要項目，需要她全程跟進。經常到半夜才回家，
有時候干脆說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她開始冷漠，我們之間的親密接觸越來越少。她總說累，
說工作壓力大，沒心情。現在想來，這些都是征兆。我只是沒有往那個方向想，
因為我信任她。半個小時后，客廳里傳來開門的聲音。程浩走了。蘇晴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
看到我還醒著，有些驚訝。"老公，你還沒睡？""嗯，等你。"我熄滅煙頭，
"程浩是什么人？"蘇晴在梳妝臺前卸妝，動作有些不自然。"大學同學，
現在是我們公司的合作伙伴。他剛從美國回來，想談一個項目合作。""哦。"我沒有追問，
"以后這種工作上的事，還是在公司談比較好。家里不太方便。"蘇晴停下卸妝的動作，
轉頭看我。"林墨，你是不是多想了？我和程浩真的只是朋友關系。""我知道。"我躺下，
背對著她，"我只是覺得，已婚女人深夜和別的男人在家里，傳出去不太好聽。
"蘇晴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繼續卸妝。"我知道了，以后會注意的。"她的聲音很輕，
帶著一絲愧疚。但我知道，這不是愧疚，是心虛。那一夜，我沒有睡著。我躺在床上，
感受著身邊蘇晴的呼吸聲，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剛才看到的畫面。她和程浩擁抱在一起的樣子，
她臉上的潮紅，她眼中的慌亂。這一切都在告訴我一個殘酷的事實。我的妻子，出軌了。
第二天早上，蘇晴像往常一樣給我做早餐，溫柔地叫我起床，在我額頭上輕吻一下。"老公，
昨天的事情你別多想。程浩真的只是朋友。"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在她轉身的時候，
我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有一個小小的紅色印記。那不是我留下的。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上班路上，我一直在想這件事。蘇晴為什么要背叛我？我對她不夠好嗎？
我把所有的薪水都交給她管理，從來不問她花錢的事情。她想買什么我都支持，
她想做什么我都配合。我以為我是一個好丈夫。可是顯然，她不這么認為。或者說，
她早就不愛我了。到了公司，助理梁雨端著咖啡走進我的辦公室。"林總，
您今天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梁雨是個很細心的女孩，剛畢業兩年，
工作能力很強。她總是能注意到我的細微變化。"沒事，可能是沒睡好。"我接過咖啡，
"謝謝。"梁雨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忍不住說："林總，如果有什么煩心事，可以和我說。
雖然我年紀小，但我會替您保密的。"我看著她關切的眼神，心里涌起一陣暖流。在公司里，
只有梁雨是真心關心我的。"真的沒事，你去忙吧。"梁雨點點頭，
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才離開。我坐在辦公椅上，望著窗外的城市風景，
心里一片空虛。手機響了，是蘇晴發的消息。"老公，今天又要加班，可能很晚回家。
你早點休息，不用等我。"我盯著這條消息看了很久，然后回復："好的，注意身體。
"但我知道，她不是在加班。她是去找程浩了。第二章下午三點，
我以談客戶為借口離開公司。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咖啡廳坐下，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我們小區的門口。我要確認我的猜測。等了一個小時，
看到蘇晴從小區里走出來。她穿著一件我沒見過的紅色連衣裙，化了精致的妝，踩著高跟鞋，
看起來光彩照人。她上了一輛黑色的寶馬車，透過車窗，我看到了駕駛座上的程浩。
車子開走了，我的心徹底死了。我坐在咖啡廳里，點了一杯苦咖啡，一坐就是三個小時。
腦海里不斷浮現蘇晴的種種變化。她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大概是三個月前吧。
那時候她突然說想換個發型，去了很貴的美發店，花了兩千塊錢。回來后整個人都變了，
更時尚，更自信。她說這是為了適應新的工作環境。我信了。然后她開始買新衣服，
說原來的衣服太土了，不適合現在的她。她開始學化妝，買了一堆化妝品，
每天早上在鏡子前要花半個小時。她說這是女人的自我提升。我也信了。現在想來，
這一切都是為了程浩。她在為另一個男人打扮自己，而我這個丈夫，只是一個掩護。
晚上十點，我回到家。蘇晴還沒回來。我坐在沙發上，就是昨天她和程浩擁抱的那個位置，
感受著一種莫名的恥辱。十一點半，蘇晴回來了。她臉上帶著疲憊，
但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光芒。"老公，你怎么還沒睡？""等你。"我看著她，
"加班這么晚，辛苦了。"蘇晴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她身上有一種陌生的男士香水味。
"項目快要結束了，再堅持幾天就好了。""程浩也在加班嗎？"我突然問。
蘇晴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他... 他今天有其他的事情，沒有參與這個項目。
"謊言。我今天下午親眼看到她上了程浩的車。"哦。"我點點頭，"那你們項目組還有誰？
"蘇晴顯得有些不耐煩。"林墨，你今天怎么了？問這么多工作上的事情干什么？
""關心你。"我看著她的眼睛，"既然這么累，要不要我給你按按肩？"蘇晴搖搖頭。
"不用了，我想洗澡休息。"她站起身，走向臥室。我跟在她后面，
看到她快速地把手機放進包里，然后拿出睡衣走向浴室。她以前從來不會把手機藏起來。
洗澡的時候，她的手機在包里響了好幾次。每一聲鈴響都像針一樣扎在我的心上。
我知道那是程浩在給她發消息。也許是在說今天很開心，也許是在說想念她，
也許是在安排下次見面。而我，她的丈夫，只能坐在客廳里，聽著這些鈴聲，
感受著被背叛的痛苦。蘇晴洗完澡出來，換上了一件絲質睡衣。這件睡衣也是新買的，
很性感。以前她從來不穿這種款式的睡衣。"老公，我有點累，今天晚上...""我知道。
"我打斷她，"你休息吧，我去書房看會兒資料。"我沒有等她回答，直接走向書房。
在書房里，我打開電腦，開始搜索程浩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程浩，三十歲，海歸精英，
在一家投資公司擔任高級合伙人。年薪百萬，開寶馬，住別墅。他的確和蘇晴是大學同學，
還是她的初戀男友。在他的社交媒體上，我看到了很多照片。有他獨自旅行的照片，
有他參加高端聚會的照片，還有他和各種美女的合影。這是一個典型的成功男士，
有錢有顏有魅力。和我這個普通的上班族相比，他的確更有吸引力。
我突然明白了蘇晴為什么會選擇背叛。她嫁給我，也許只是因為當時程浩去了國外，
她需要一個穩定的生活。而現在程浩回來了，事業有成，她當然會重新選擇。
我在電腦前坐了一夜，看著程浩的照片，想象著他和蘇晴在一起的畫面。他們一定很般配，
都是那種精致的人。而我，只是一個備胎，一個替代品。天亮的時候，蘇晴走進書房。
"老公，你一夜沒睡？"她的關心聽起來很虛偽。"有個項目明天要交，熬夜趕一下。
"蘇晴走過來，想要揉揉我的肩膀，但我避開了。"我給你煮點粥吧。""不用了，我不餓。
"蘇晴站在我身后，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說。"那你注意身體，我去上班了。
"等她走后，我趴在桌子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信任，
三年的感情，全都是假的。我被欺騙了三年。手機響了，是梁雨的電話。"林總，
您今天身體不舒服嗎？需要我幫您推掉上午的會議嗎？"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半了。
"不用，我馬上過去。""好的，我已經幫您準備好了咖啡和資料。"梁雨的聲音很溫柔，
讓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些。至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真心關心我。
即使這個人不是我的妻子。第三章接下來的一周，我開始暗中調查蘇晴的行蹤。
我在她的包里放了一個定位器，那是我從網上買的微型設備。通過手機App，
我可以隨時知道她在哪里。結果讓我心涼到了極點。她說去公司加班的時候，
定位顯示她在一家高檔酒店。她說和女同事吃飯的時候，定位顯示她在程浩家的別墅區。
她說去商場買東西的時候，定位顯示她在一家情侶餐廳。每一個謊言都被無情地戳破。
我開始在公司裝監控軟件到她的電腦上，通過技術手段獲取她的聊天記錄。
作為IT行業的從業者，這對我來說并不困難。那些聊天記錄比我想象的更加露骨。
程浩："寶貝，昨晚很棒，我還想要。"蘇晴："討厭，白天不要說這些。
"程浩："今晚來我家，我給你準備了驚喜。"蘇晴："好的，我編個理由和林墨說。
"程浩："那個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吧？"蘇晴："他很好騙，從來不懷疑我。
"程浩："那就好，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蘇晴："嗯，等我找到合適的機會，
我會和他離婚的。"程浩："不急，慢慢來。反正他現在就是免費保姆。"蘇晴："哈哈，
說得對。"看到這些對話，我的手在顫抖。他們不僅背叛了我，還在嘲笑我。在他們眼里，
我就是一個傻子，一個免費保姆。我供她吃穿住用，她卻和別的男人上床，
還計劃著和我離婚。這種羞辱比死還難受。我保存了所有的聊天記錄和照片，
開始制定我的復仇計劃。既然她覺得我好騙，那我就繼續裝傻，直到收集夠足夠的證據。
既然她想離婚，那我就讓她凈身出戶，一分錢都得不到。周五晚上，蘇晴又說要加班。
"老公，今天項目收尾，可能要很晚。你先睡，不用等我。""好的，注意身體。
"我溫柔地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蘇晴顯得有些意外，然后也笑了。
"你今天心情很好？""嗯，工作上有個好消息。"我繼續演戲，"你去忙吧，
我在家看電視。"蘇晴走后，我立即查看定位。她果然去了程浩的別墅。我穿上黑色的衣服，
戴上帽子，開車跟了過去。程浩住在市郊的一個高檔別墅區，環境優美，私密性很好。
我把車停在遠處，徒步走到他家附近。別墅的窗戶透出溫暖的燈光，我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影。
他們在擁抱，在接吻，然后一起走向樓上的臥室。我舉起手機，把這一切都錄了下來。
這些視頻將成為離婚訴訟中的重要證據。在別墅外面等了兩個小時，蘇晴才出來。
她的頭發有些凌亂，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程浩送她到門口，兩人依依不舍地再次擁抱。
"寶貝，明天周末，我們去度假好不好？""好呀，我和林墨說去閨蜜家玩。""你真聰明。
"程浩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愛你。""我也愛你。"蘇晴踮起腳尖回吻他。
這一幕被我完整地錄了下來。回到家，蘇晴已經洗過澡，換上了睡衣，正在客廳看電視。
"老公，你怎么還沒睡？""等你。"我坐在她身邊，"加班辛苦嗎？""還好，
項目終于結束了。"蘇晴靠在我的肩膀上，"明天周末，我想去找閨蜜玩，你不會反對吧？
""當然不會。"我輕撫著她的頭發，"你應該多和朋友聚聚，不要總是工作。
"蘇晴抬頭看我，眼中有一絲愧疚。"林墨，你對我真的很好。""因為我愛你。
"我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卻充滿了諷刺。蘇晴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我也愛你。
"這句話聽起來是那么的虛假。如果她愛我，怎么會背叛我？如果她愛我，
怎么會和別的男人計劃著離婚？如果她愛我，怎么會在外面和別人做那些事，
回家后還能面不改色地說愛我？但我依然笑著回應她："我知道。"那一夜，我們做了愛。
這是三個月來的第一次。蘇晴表現得很配合，甚至有些主動。但我知道，她只是在演戲。
也許她覺得愧疚，想要補償我。也許她覺得需要維持這個假象，直到她準備好離開。
但不管怎樣，這都是對我的侮辱。她白天和程浩上床，晚上回來和我上床。她把我當成什么？
一個工具？一個替代品？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事后，蘇晴趴在我的胸前，
用手指畫著圈圈。"林墨，我們結婚三年了。""嗯。""你后悔嗎？
"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后悔？我當然后悔。我后悔娶了她，后悔信任她，
后悔把我的青春和感情都浪費在她身上。但我不能說出來，至少現在不能。"不后悔。
"我抱緊她，"你呢？"蘇晴沉默了很久，然后輕聲說："也不后悔。"又是一個謊言。
她當然后悔，否則不會背叛我。但她也不能說出來，因為她還需要我這個免費保姆。
我們就這樣擁抱著，各自心懷鬼胎，各自撒著謊。這就是我們的婚姻。
建立在謊言之上的婚姻。第四章周六上午，蘇晴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化了淡妝，看起來清純可人。"老公，我去找閨蜜了，
可能要到明天才回來。""好的，玩得開心點。"我送她到門口，"需要我開車送你嗎？
""不用，她會來接我。"蘇晴踮起腳尖吻了吻我的臉頰，"你在家好好休息。
"看著她離開，我立即打開手機，查看定位。果然，她沒有去什么閨蜜家，
而是直奔程浩的別墅。我坐在沙發上，想象著他們現在在做什么。也許正在床上纏綿，
也許正在計劃下一步的行動。而我，這個被蒙在鼓里的丈夫，還在家里等著她回來。
手機響了，是我媽打來的電話。"墨墨，這個周末帶小晴回來吃飯吧，
我做了她愛吃的紅燒肉。"我媽很喜歡蘇晴，總說她溫柔賢惠，是個好兒媳。
如果讓我媽知道蘇晴的真面目，不知道會有多失望。"媽，小晴今天有事，下次吧。
""又有事？她最近工作這么忙嗎？""嗯，在忙一個重要項目。"我繼續幫蘇晴撒謊。
"那好吧，記得讓她注意身體。女孩子不要太拼命工作，身體重要。""我知道，媽。
""對了，你們結婚三年了，什么時候要孩子？我想抱孫子了。"孩子？
我和蘇晴從來沒有認真討論過這個話題。每次我提起，她都說再等等，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現在我明白了，她根本不想和我要孩子。她心里的那個人是程浩，怎么可能愿意為我生孩子？
"媽，我們還年輕，不急。""不急什么，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你都能跑了。
女人生孩子要趁早，年紀大了不好生。""知道了，媽。我會和小晴商量的。"掛斷電話，
我坐在客廳里發呆。三年的婚姻，我以為我們有未來，有計劃，有共同的目標。現在才發現，
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愿。在蘇晴心里，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沒有未來。
她只是把我當成一個過渡，一個替代品。等程浩回來了，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下午，
我去了一趟律師事務所。我要為即將到來的離婚做準備。律師是個中年男人，很有經驗。
我把收集到的證據給他看，包括聊天記錄、定位信息、照片和視頻。"證據很充分。
"律師點點頭，"你妻子的出軌行為已經構成重大過錯，你可以要求她凈身出戶。
""房子是我買的，車子也是我買的，銀行存款大部分是我的工資。
按理說她應該分不到什么財產。""理論上是這樣，但實際操作中可能會有其他情況。
"律師提醒我，"你們有共同財產嗎？她有沒有經濟貢獻？"我想了想。房子是我付的首付，
但房貸是兩個人一起還的。車子是我全款買的，但保險和保養費用蘇晴也出過錢。
銀行存款雖然主要是我的工資，但蘇晴也有一些收入。"看來還是會分掉一些財產。
"我有些不甘心。"這是法律規定，沒辦法。"律師安慰我，"不過因為她有過錯在先，
你可以要求多分一些。""我不想給她一分錢。"我咬著牙說，"她背叛了我，
憑什么還要拿我的錢？"律師理解地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憤怒，但法律就是這樣。
不過我可以幫你想辦法，盡量減少她的分配比例。"我們聊了兩個小時，
制定了初步的訴訟策略。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手機上有蘇晴發來的消息。
"老公，我們在外面吃飯，今晚可能不回家了。你早點睡，不用等我。"我看著這條消息，
心里涌起無名的怒火。她和程浩在一起過夜，還要我早點睡？她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很好騙？
我打開電腦，登錄她的社交賬號。她剛剛發了一條動態："和好姐妹的聚會，開心到爆！
"配圖是一張幾個女孩的合照，但仔細看就能發現，這是從網上下載的圖片。
她連撒謊都這么用心。不，應該說，她連欺騙我都這么用心。我點開程浩的社交賬號，
他也發了動態："美好的周末，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配圖是一張紅酒和蠟燭的照片，
很浪漫。他們在一起過著浪漫的夜晚，而我這個丈夫，卻只能在家里看著他們的動態，
感受著被背叛的痛苦。這種感覺比死還難受。晚上十一點，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請問是林墨先生嗎？""是的，您是？""我是私家偵探王強，
有人委托我調查您的婚姻狀況。"私家偵探？誰會委托私家偵探調查我？"什么意思？
""根據我的調查，您的妻子蘇晴女士存在婚外情行為，對方是程浩先生。
我這里有詳細的證據，包括照片、視頻和錄音。"我愣住了。有人在暗中幫助我？
"是誰委托您的？""抱歉，這是商業秘密，不能透露客戶信息。不過我可以告訴您，
委托人對您的情況很同情，希望能幫助您。""那些證據能給我嗎？""當然，
這些證據本來就是為您準備的。我明天可以把資料送到您的辦公室。"掛斷電話，
我心里五味雜陳。有人在暗中幫助我，這讓我感到一絲溫暖。但同時，我也意識到，
蘇晴的背叛行為已經被更多的人知道了。我成了一個被同情的對象。這種感覺很屈辱。
但也讓我更加堅定了復仇的決心。既然有人愿意幫助我，那我就要讓蘇晴付出代價。
讓她知道，背叛是有后果的。第五章周一上午，私家偵探王強如約來到我的辦公室。
他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穿著普通，但眼神很犀利。"林先生，
這是我收集到的所有證據。"他遞給我一個文件袋，"內容比較詳細，可能會讓您感到不適，
請做好心理準備。"我打開文件袋，里面有厚厚一疊照片和資料。照片顯示，
蘇晴和程浩在不同的地點幽會，有酒店、餐廳、程浩的別墅，甚至還有我們家。
他們接吻、擁抱、手牽手逛街，看起來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最刺眼的是幾張在酒店房間里拍攝的照片，雖然很模糊，但足以證明他們的關系。
"這些照片是什么時候拍的？""從三個月前開始，一直到上周。"王強說，
"根據我的調查，他們的關系應該是從程浩回國后開始的。"我繼續翻看資料，
發現里面還有他們的通話錄音。我戴上耳機，聽著蘇晴和程浩的對話。"寶貝，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可是林墨今天在家，我出不來。""那個傻子什么時候才出差？
我們好久沒有好好在一起了。""下周他要去外地談業務，到時候你可以來我家過夜。
""太好了，我已經忍不住了。"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里。他們不僅背叛了我，
還在計劃著如何在我家里偷情。我的家，我和蘇晴的婚房，在他們眼里就是個偷情的場所。
"林先生，您還好嗎？"王強注意到我的臉色。"沒事。"我強忍著憤怒，"還有其他的嗎？
""有。"王強又拿出一個錄音設備，"這是他們昨天在程浩家里的對話，內容比較重要。
"我按下播放鍵。"浩哥，我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怎么了？""林墨最近有些懷疑，
昨天還問我很多工作上的事情。""那個廢物能懷疑什么？""雖然他很好騙，
但我擔心時間久了會露餡。""那你想怎么辦？""我想和他離婚。""現在？""對，
反正我們遲早要在一起，不如早點結束這個虛假的婚姻。""可是如果現在離婚，
你能分到多少財產？""房子一半，存款一半，應該有一百多萬吧。
""那還不夠我們在一起的開銷。你知道我現在的生活水平，沒有足夠的錢是不行的。
""那你的意思是？""再等等，讓他多賺點錢。你先穩住他，等我們有了更好的計劃再說。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裝下去了，每天面對他，我都覺得惡心。""乖，為了我們的未來，
再忍耐一下。等時機成熟了，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好吧，我聽你的。
"聽完這段錄音，我的手在顫抖。他們不僅背叛了我，還在算計我的財產。
程浩嫌棄我賺得不夠多，讓蘇晴繼續欺騙我，等我賺更多的錢再離婚。而蘇晴居然同意了。
她寧愿繼續這種虛假的婚姻，也要為了錢來欺騙我。在她眼里，我就是一臺賺錢的機器。
"王先生，是誰委托您調查的？"我再次問道。王強猶豫了一下，
然后說："是您公司的一位同事，具體是誰我不能說，但她很關心您的情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