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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25 21:17:57

    1 入宮為婢浣衣局的銅盆里浮著冰塊,沈晚的指尖浸在刺骨的水里,

    指甲縫里還嵌著昨日洗龍袍時染上的靛藍。掌事嬤嬤的藤條“啪”地抽在她后背:“賤蹄子,

    太子的月白錦袍也能染墨?”她咬著唇不說話,任由冰冷的水流順著下巴滴落。七日前,

    她將父親留下的《歲入歲出清冊》殘頁縫進內襯,以秀女身份混進掖庭,

    卻在浣衣局遇見了命中克星——蕭承煜。“嬤嬤這是教新人規矩?

    ”清甜的果香混著龍涎香襲來,沈晚抬眼,只見蕭承煜晃著串糖葫蘆倚在門框上,

    月白錦袍袖口挽起,露出腕間紅繩,繩頭系著半枚平安鎖。

    掌事嬤嬤立刻堆出笑:“太子殿下萬安,這丫頭笨手笨腳……”“笨手笨腳?”蕭承煜挑眉,

    抬手將糖葫蘆甩向嬤嬤,糖稀裹著山楂“啪”地粘在對方臉上,“本殿的衣服,

    她洗得比你干凈十倍。”沈晚盯著他指尖滴落的糖汁,忽然想起十年前的上元節,

    小太子舉著糖葫蘆追著她跑,糖稀滴在她裙角,他急得直跳腳:“晚晚別哭,

    我、我讓御膳房做一車賠給你!”“殿、殿下恕罪!”嬤嬤慌忙跪下,卻被蕭承煜一腳踢開。

    他走到沈晚面前,用袖口金紋擦去她臉上的水漬,動作看似粗暴,

    指腹卻輕輕碾過她泛紅的耳垂。“跟本殿來。”他忽然捏住她手腕,錦袍下擺掃過滿地皂角。

    沈晚被拽進空置的染坊,身后傳來門閂落鎖的聲響。“松開!”她掙扎著后退,

    后腰抵在染缸上,卻見他掏出枚銀針,在陽光下挑開她袖口——里面露出半張泛黃的紙,

    正是父親賬本殘頁。蕭承煜指尖摩挲著紙頁上的數字“3000000”,

    忽然笑了:“戶部銀庫虧空三百萬兩,沈大人果然清白。”他抬眼看向她,

    瞳孔在陰影里泛著琥珀色微光,“可你藏著殘頁入宮為婢,是想替父申冤,

    還是……想接近本殿?”沈晚屏住呼吸,聞到他身上若有似無的沉水香。這是他慣用的香膏,

    七年前她在御花園救他時,刺客的刀劃破他小臂,鮮血滴在她裙擺,

    他卻攥著她的手說:“別怕,我是太子蕭承煜。”“民女只是……”“只是什么?

    ”他忽然逼近,鼻尖幾乎碰到她的,沈晚這才發現他眼尾上挑,笑起來像只狡黠的狐貍。

    他抬手扯下她頭上的粗布巾,烏發如瀑散落,

    發間掉下顆干癟的梅子——那是她昨日在膳房偷藏的。蕭承煜撿起梅子,

    指尖碾開蜜漬:“餓了?”他從袖口抖出顆圓潤的蜜漬梅子,果肉上還沾著金粉,

    “早知道該帶糖葫蘆來——不過……”他忽然捏住她下巴,將梅子塞進她嘴里,

    “甜食吃多了會變笨,本殿的人,要永遠聰明。”沈晚被他捏得發疼,

    卻嘗到梅子里裹著的桂花蜜。這是她幼時最愛吃的點心,每次隨父親進宮,

    蕭承煜都會偷藏在袖口帶給她,那時他總說:“晚晚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人了。

    ”“咳……”她嗆到咳嗽,他卻忽然低頭,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蜜漬,

    指腹劃過她唇瓣時微微停頓。沈晚想起掌事嬤嬤的話:“太子殿下最厭棄罪臣之女”,

    可此刻他的眼神卻灼熱得可怕,像要把她揉進骨子里。“看夠了?”他忽然捏住她后頸,

    將她按在染缸上,鼻尖埋進她發間深吸一口氣,“還是那么好聞,像曬干的皂角香。

    ”沈晚渾身僵硬,感覺到他的唇擦過她耳尖,忽然重重咬下去。“唔!”她悶哼一聲,

    伸手推他,卻摸到他后腰的疤痕——那是十年前她用簪子劃傷刺客時,他替她擋下的一刀。

    “蕭承煜!”她氣得眼眶發紅。“叫太子殿下。”他松口,

    指尖摩挲著她耳后腫起的月牙形紅痕,“這是本殿給你的封號,以后誰再敢動你,

    就憑這個記號——”他忽然咬住她耳垂廝磨,直到那抹紅痕變得鮮艷欲滴,

    “本殿要他們十倍償還。”沈晚渾身發軟,卻聽見他袖中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

    她瞥見他懷里露出半張信箋,上面寫著“鎮北王府三百船糧”,正是父親賬本里缺失的部分。

    “你早就知道……”她低語。“知道什么?”他忽然放開她,退后兩步整理袖口,

    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記住,明日去尚服局報到,

    再讓本殿看見你磨破的指尖——”他晃了晃手中的銀針,“就把你綁在繡繃前,

    親自給本殿繡肚兜。”沈晚攥緊拳頭,看著他轉身時露出的后頸。那里有塊月牙形的朱砂痣,

    與她幼時在《蕭氏宗譜》上見過的“太子胎記”分毫不差。“等等!”她鬼使神差地喊住他,

    從發間取下枚木簪——那是母親臨終前留給她的,簪頭雕著朵殘缺的蓮花,

    “殿下的龍袍……民女會補好的。”蕭承煜腳步頓住,轉身時眼底翻涌著復雜情緒。

    他伸手接過木簪,指尖撫過蓮花紋路,忽然笑了:“沈晚,你果然什么都記得。

    ”他將木簪插進發間,錦袍在夜風里揚起,露出腰間掛著的半枚平安鎖。

    沈晚瞳孔驟縮——那鎖芯的紋路,竟與她內襯里的另一半嚴絲合縫。“好好活著。

    ”他忽然壓低聲音,“別死在浣衣局,本殿的賬,還等著你來算。

    ”門閂拉開的聲響驚飛了檐下的麻雀。沈晚癱坐在染缸旁,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她摸向耳后,月牙形紅痕還在發燙,指尖沾到點濕潤——不是血,而是蕭承煜留下的口水。

    “登徒子……”她紅著臉罵道,卻看見染缸里倒映著自己的模樣:發間插著他的金簪,

    耳后紅痕像枚小月亮,嘴角還沾著桂花蜜。遠處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

    “天干物燥”的喊聲里,她摸出內襯里的賬本殘頁,忽然發現背面多了行小字:“戌時三刻,

    御花園假山。”是蕭承煜的筆跡。沈晚攥緊殘頁,聽見自己的心跳逐漸加快。

    她想起十年前那個暴雨夜,小太子攥著她的手說:“晚晚,等我登基,就封你為太子妃。

    ”如今他是東宮太子,她是罪臣之女,可那半枚平安鎖還在彼此身邊,像根看不見的線,

    將兩人的命運緊緊纏繞。“太子殿下……”她對著染缸里的倒影輕笑,指尖撫過耳后紅痕,

    “這次,換我來查你的賬了。”窗外,一輪彎月爬上枝頭,像極了蕭承煜咬出的月牙形印記。

    沈晚摸出藏在衣領的蜜漬梅子,輕輕咬開——里面裹著顆小紙條,

    上面寫著:“鎮北王府的糧船,明日卯時三刻過護城河。”她望著紙條上的字跡,

    忽然想起蕭承煜喂她吃梅子時,指尖在她舌面上輕輕一挑的觸感。那不是偶然,

    是他在傳遞密信。“果然是只狡猾的狐貍。”她將紙條塞進發間,起身時瞥見染缸里的水紋,

    映出她戴著金簪的模樣,竟有幾分像畫里的太子妃。夜風卷著桂花香襲來,

    沈晚摸了摸耳后還在發燙的紅痕,忽然笑了。她知道,

    從蕭承煜用糖葫蘆砸向掌事嬤嬤的那一刻起,她的命運就再也無法與這個腹黑太子分開。

    而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罪臣之女,而是他棋盤上最重要的棋子——或許,

    也是唯一的軟肋。2 御前獻藝中秋宴的琉璃燈映得太液池波光粼粼,

    沈晚攥著袖口的算珠耳墜,指尖觸到蕭承煜今早塞給她的蜜漬梅子。

    耳垂上的月牙形咬痕還在發燙,每當她低頭,就能看見蕭承煜坐在主位上,

    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喲,這不是浣衣局的小宮女嗎?”三皇子妃捏著帕子輕笑,

    她腕間的東珠鐲子晃得人眼花,“怎么,太子殿下缺個斟茶的?”周圍響起低低的笑聲。

    沈晚福了福身,剛要開口,卻見蕭承煜抬手召她上前:“晚晚,來本殿身邊。

    ”殿內頓時寂靜。三皇子妃的笑容僵在臉上,連皇帝都挑眉看向這邊。沈晚攥緊裙角,

    踩著鎏金地磚走向主位,余光瞥見三皇子蕭承煦捏緊了酒杯,指節泛白。“把這個戴上。

    ”蕭承煜忽然抬手,將枚嵌著月光石的算珠耳墜別在她另一耳垂上,“方才看你左右不對稱,

    強迫癥都犯了。”沈晚這才發現,他早讓人將西域進貢的月光石穿成算珠,

    每顆珠子都刻著 tiny 的“承”“晚”字樣。耳墜隨動作輕晃,

    月光石折射出柔和的光,映得她臉頰緋紅。“謝殿下。”她輕聲道,

    聽見臺下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蕭承煜卻不滿意,伸手將她拽到自己膝頭坐下,

    金鑲玉腰帶硌得她腰腹發疼,卻聽見他在耳邊低語:“叫我什么?

    ”“太、太子殿下……”“錯了。”他指尖捏起她一縷發絲,繞在自己指節上,

    “叫承煜哥哥,像小時候那樣。”沈晚渾身發燙,想起十歲那年,

    她躲在蕭承煜懷里喊“承煜哥哥救我”,他拍著胸脯說“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此刻他的體溫透過龍袍傳來,腰間掛著的半枚平安鎖輕輕磕在她腿上。

    “太子殿下與民女非親非故……”她試圖推開他,卻被他攥住手腕。“非親非故?

    ”蕭承煜忽然提高聲音,從腰間扯下玉佩丟在桌上,玉墜在燈光下轉了個圈,

    露出內側刻著的“承晚”二字,“這是母妃給未來太子妃的見面禮,你敢說不認得?

    ”殿內嘩然。皇帝咳嗽兩聲:“皇兒這是……”“回父皇,”蕭承煜攬著沈晚的腰,

    指尖隔著布料摩挲她后腰的胎記,“沈大人冤案未雪,兒臣愿以太子妃之位為聘,

    替沈家洗清冤屈。”沈晚震驚地看向他,卻見他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她忽然明白,

    這是他為她鋪路的第一步——用婚約做幌子,將她置于輿論制高點,

    讓三皇子黨不敢輕易動她。“太子殿下說笑了……”三皇子妃勉強笑道,

    卻在起身時故意撞翻沈晚手中的羹湯。滾燙的銀耳蓮子羹潑向她胸前,沈晚驚呼一聲,

    卻被蕭承煜猛地按進懷里,龍袍下擺替她擋住了大部分熱湯。“找死!

    ”蕭承煜的聲音冷得刺骨,他抬手掐住三皇子妃的手腕,“本殿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三皇子妃疼得尖叫,東珠鐲子“啪”地掉在地上,滾到沈晚腳邊。沈晚彎腰撿起鐲子,

    卻發現內壁刻著“鎮北王府”的暗紋——這是三皇子與鎮北王府勾結的證據。

    “太子哥哥別動怒,”三皇子蕭承煦起身打圓場,“不過是個宮女,何必為她壞了中秋雅興?

    ”“宮女?”蕭承煜冷笑,從沈晚耳后取下算珠耳墜,

    “這對耳墜用了西域進貢的月光石七十二顆,東珠三十六顆,

    每顆珠子的重量誤差不超過三錢——你說,本殿會給宮女戴這種東西?

    ”沈晚聽懂了他的暗示,舉起耳墜朗聲道:“啟稟陛下,

    西域使團今日進貢的月光石共九百顆,東珠一千二百顆,

    其中七十二顆月光石與三十六顆東珠被制成耳墜,余下的……”她閉上眼睛,

    腦海中浮現出尚服局的賬本,“月光石八百二十八顆,東珠一千一百六十四顆,

    現存于內務府銀庫第三層第五格。”殿內死寂。皇帝挑眉:“你竟能過目不忘?”“回陛下,

    民女略通算學。”沈晚福身,指尖觸到蕭承煜腰間的平安鎖,

    “方才三皇子妃的鐲子滾到臣女腳邊,

    臣女發現內壁刻著‘鎮北王府’字樣——不知是否與戶部銀庫虧空有關?

    ”三皇子的臉色瞬間慘白。蕭承煜卻忽然笑了,指尖抬起她下巴,

    用帕子擦去她唇角的羹湯:“看來本殿的小算師,不僅會算數,還會查案。”“既然如此,

    ”皇帝敲了敲桌案,“沈氏女機敏過人,著封為御前女史,協助太子查抄戶部舊案。

    三皇子妃蓄意傷人,禁足三月——至于這鐲子……”他看向蕭承煦,“皇兒可知罪?

    ”“兒臣……不知。”蕭承煦咬著牙道。“不知?”蕭承煜把玩著沈晚的發尾,

    “鎮北王府私鑄錢幣、虛報糧餉,證據確鑿,你還想包庇?”他忽然將沈晚推到皇帝面前,

    “父皇,不如讓晚晚算算,鎮北王府這些年貪了多少銀子?”沈晚深吸一口氣,

    跪下叩首:“啟稟陛下,民女斗膽推測,鎮北王府通過偽造漕運損耗、虛增邊軍糧餉等手段,

    七年累計貪墨白銀三百零八萬六千四百兩——具體數目,可從戶部舊賬中查證。

    ”殿內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蕭承煦踉蹌半步,險些跌倒。蕭承煜卻在此時握住沈晚的手,

    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算得不錯,不過少算了八萬——因為有人用金子換了銀子。

    ”沈晚抬頭看他,發現他眼底映著琉璃燈的光,像撒了把碎鉆。她忽然想起,

    方才他在她耳邊說“承煜哥哥”時,舌尖輕輕舔過她耳垂,那觸感比蜜漬梅子還要甜膩。

    “沈女史果然奇才。”皇帝點頭,“即日起,你可自由出入東宮與戶部,任何人不得阻攔。

    ”“謝陛下。”沈晚叩首,卻被蕭承煜一把拽起來,按在自己身邊坐下。

    他親自用金盞盛了銀耳羹,吹涼后遞到她唇邊:“嘗嘗,沒放糖——你說過,

    甜食吃多了會變笨。”沈晚張嘴接過,卻被他指尖蹭過唇角:“笨丫頭,以后本殿的賬,

    只能你算。”臺下,三皇子妃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再說一個字。

    沈晚偷偷攥緊袖口的算珠耳墜,感覺到蕭承煜的手指在桌下與她交握,

    掌心的繭子擦過她的指尖,像十年前他教她握毛筆時那樣。“晚晚,”他忽然湊近,

    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今夜的月亮,像不像你耳后的咬痕?”沈晚險些嗆到,

    耳尖紅得能滴血。她轉頭看他,卻見他嘴角噙著笑,拇指輕輕摩挲她掌心的紋路,

    像在畫小狐貍——那是他小時候教她畫的第一個圖案。殿外,一輪圓月爬上中天,

    照得太液池波光粼粼。沈晚望著月亮,想起蕭承煜說過的話:“等我登基,

    就把月亮摘下來給你。”此刻她忽然明白,

    他早已把月亮摘下來了——就藏在這對算珠耳墜里,藏在他看她時眼底的星光里,

    藏在他掌心的溫度里。而她,終將成為他掌心里最亮的那顆星。

    3 銀庫迷案秋分后的清晨帶著刺骨的涼意,沈晚跟著蕭承煜走進戶部銀庫時,

    鼻尖縈繞著陳年賬冊的霉味與鐵銹味。厚重的銅鎖被砸開的瞬間,

    她聽見蕭承煜在身后低語:“緊跟本殿,別亂跑。”銀庫內燭火昏黃,

    三百六十個錢箱整齊排列,箱角都刻著“鎮北王府”的暗紋。沈晚摸出袖中的算珠手鏈,

    每顆珠子對應著賬本上的數字,她閉眼回憶父親殘頁上的記載:“賬面存銀五百三十萬兩,

    但實際……”“實際只有兩百萬。”蕭承煜踢開一個空箱子,箱底滾出張泛黃的文書,

    抬頭寫著“鎮北王府借銀契”。他撿起文書時,

    沈晚看見他袖口露出的紅繩——那是她幼時編的平安繩,

    繩尾還系著她隨手刻的“晚”字小牌。“他們用空箱子充數。”沈晚蹲下身,

    指尖劃過錢箱內壁的刻痕,“這里記著‘巳時三刻’,應該是轉移銀子的時間。

    ”蕭承煜忽然按住她肩膀,將她拽進懷里。頭頂傳來箭矢破空的聲響,

    一支利箭擦著她發梢釘入墻壁,箭頭綁著燃燒的布條。“有埋伏!”他一把將她按在錢箱后,

    袖中甩出三枚柳葉鏢。沈晚聽見前方傳來悶哼聲,

    抬頭看見蕭承煜左袖滲出鮮血——他替她擋了一箭。“笨蛋!”她掏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

    “先止血!”“現在不是上藥的時候。”他扯下腰間玉帶,將傷口簡單包扎,

    “他們想燒了銀庫滅口,你跟著我,寸步不離。”火勢迅速蔓延,濃煙嗆得人睜不開眼。

    沈晚被蕭承煜護在懷里,穿過重重錢箱時,忽然瞥見暗格里露出的半張地契。她伸手去夠,

    卻被蕭承煜按住手背:“不要命了?!”“那是鎮北王府的地契!”她大聲喊道,

    “上面可能有貪墨證據!”蕭承煜咒罵一聲,探手將地契拽出,塞進沈晚衣襟:“收好!

    ”話音未落,頭頂的房梁轟然倒塌,他猛地轉身,用身體護住她,碎石砸在他后背,

    發出沉悶的聲響。“承煜!”她抱住他腰,感覺到他劇烈的心跳。“叫哥哥。”他悶笑一聲,

    嘴角滲出血絲,“小時候你總這么叫,現在……”“別說話!”她掏出帕子替他擦血,

    卻發現他后頸的月牙形胎記被汗水浸透,顏色更深了,“當年救你的人,是不是我?

    ”蕭承煜瞳孔驟縮,忽然低頭咬住她唇瓣。這個吻帶著鐵銹味與煙火氣,他舌尖撬開她牙關,

    像要把所有的擔憂都揉進這個吻里。沈晚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分不清是因為火場的高溫,

    還是因為他的靠近。“是你。”他松開她時,額頭抵著她的,“十年前在御花園,

    你用簪子劃傷刺客,卻把自己的平安鎖弄丟了——那鎖芯,我一直帶在身邊。

    ”火勢越來越大,房梁又一次斷裂。蕭承煜忽然將她扛在肩頭,踩著燃燒的賬本往外沖。

    沈晚聽見他急促的呼吸聲,感覺到他后背的血跡透過衣物滲到她手臂上,滾燙如烙鐵。

    “疼就喊出來。”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不疼。”她攥緊他腰間的平安鎖,

    “當年你替我擋刀,也沒喊疼。”蕭承煜忽然停住腳步,低頭看她。她這才發現,

    他眼角泛著紅,像是要哭了。從小到大,她見過他笑、見過他怒,

    卻從未見過他露出這種近乎偏執的溫柔。“以后都不會讓你疼了。”他輕聲說,像是承諾,

    又像是自言自語。沖出銀庫的瞬間,蕭承煜體力不支跪倒在地。沈晚連忙扶住他,

    看見他后背的龍袍已被鮮血浸透,金瘡藥早已被汗水沖掉。她顫抖著解開他衣帶,

    露出精瘦的腰腹,左后腰上猙獰的刀疤盤踞在月光石胎記旁,像是條丑惡的蛇。

    “這道疤……”她指尖輕觸,“是為了救我。”“比起這個——”他忽然抓住她手腕,

    將地契攤開在兩人之間,“看看上面的落款人。”沈晚借著月光看清字跡,

    落款處赫然寫著“蕭承煦”三個字,而日期正是父親入獄前三天。她渾身發冷,

    終于明白為什么三皇子總能提前一步銷毀證據——原來他就是當年的幕后黑手。

    “他買通刺客,偽造貪墨證據,甚至……”蕭承煜攥緊拳頭,“甚至想燒死我們滅口。

    ”沈晚忽然想起十年前的刺客,那道劃傷蕭承煜的刀,還有她遺落的平安鎖。原來從那時起,

    三皇子就已經在謀劃奪嫡,而她和蕭承煜,不過是他棋盤上的兩顆棋子。“晚晚,別怕。

    ”蕭承煜捧起她的臉,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淚,“有我在,沒人能再傷害你。”她抬頭看他,

    發現他瞳孔里映著跳動的火光,像兩顆墜落的星辰。她忽然想起幼時的約定,

    想起他說過的“摘月亮”的承諾,此刻終于明白,他早已把自己活成了她的月亮。“我不怕。

    ”她握住他的手,將地契塞進他掌心,“但我要親眼看他伏法,要替父親洗清冤屈。

    ”蕭承煜忽然笑了,指尖勾起她下巴,在她額間落下輕吻:“我的小算師,果然夠狠。

    ”他站起身,將她抱在懷里,聲音里帶著刺骨的殺意,

    “不過在那之前——”他看向燃燒的銀庫,“先讓本殿給我們的好三弟,送份大禮。

    ”沈晚靠在他懷里,聽見他袖口的算珠手鏈輕輕作響。那是她昨天連夜為他串的,

    每顆珠子都刻著他們的暗號。此刻在火光中,珠子折射出微弱的光,

    像極了他們曾在御花園看過的螢火蟲。“承煜哥哥。”她輕聲喚他。“嗯?

    ”“以后別再冒險了。”她將臉埋進他胸口,“我怕……怕失去你。”蕭承煜渾身一震,

    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耳尖,忽然笑出了聲。他抬起她下巴,在她唇上輕輕一啄:“傻丫頭,

    本殿還要帶你去看星星,去摘月亮,怎么舍得死?”火勢漸小,天邊泛起魚肚白。

    沈晚望著蕭承煜懷里的地契,又看看他后頸的胎記,忽然明白,

    有些緣分早已在十年前就埋下伏筆,無論歲月如何變遷,他們終究會在命運的齒輪里重逢。

    而這一次,她不再是需要被保護的小女孩,而是能與他并肩作戰的戰友,是他掌心里的星星,

    是他生命里最亮的那束光。4 身世揭曉東宮寢殿的銅爐里燃著沉水香,沈晚跪在榻前,

    指尖蘸著金瘡藥,輕輕涂抹在蕭承煜后背的傷口上。他趴在軟枕上,

    后頸的月牙形胎記在燭火下泛著淡粉色,像朵即將綻放的桃花。“疼就說。”她的聲音發顫。

    “比起這個——”他忽然轉頭,嘴角噙著壞笑,“晚晚給本殿上藥的姿勢,

    倒像是在給寵物撓癢癢。”沈晚瞪他一眼,指尖故意按在傷口邊緣:“寵物?

    那殿下想要什么獎勵?”“獎勵?”他忽然翻身坐起,赤祼的胸膛近在咫尺,

    沈晚聞到他身上混著血味的沉水香,“本殿要晚晚親這里——”他指了指自己唇畔,

    “還要親這里——”又指向耳后那顆痣。“登徒子!”沈晚紅著臉后退,

    卻被他一把拽進懷里。她的手抵在他胸口,

    觸到一片凹凸的疤痕——那是十年前刺客留下的傷。蕭承煜忽然握住她的手,

    按在自己心口:“這里,也有晚晚的印記。”沈晚抬頭看他,發現他眼底翻涌著熱浪,

    像要把她吞沒。她忽然想起火場里那個帶著煙火氣的吻,想起他說“是你”時的灼熱目光。

    “承煜哥哥……”她輕聲喚他,這是七年來第一次用這個稱呼。他渾身一震,

    指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再說一遍。”“承煜哥哥。”他忽然低頭,

    咬住她唇瓣,這個吻比火場那次更激烈,更纏綿。他的舌尖掃過她貝齒,卷走她所有的喘息,

    直到她癱軟在他懷里,才輕輕放開,抵著她額頭輕笑:“晚晚,你知道我等這聲哥哥,

    等了多久嗎?”沈晚喘著氣,看見他眼底倒映著自己泛紅的臉,發間的金簪歪了,

    露出耳后月牙形咬痕。蕭承煜忽然伸手,從枕邊摸出個檀木盒,里面躺著半枚平安鎖,

    鎖芯刻著“承”字。“還記得這個嗎?”他將鎖芯貼在她內襯里的殘片上,嚴絲合縫,

    “十年前,你用這把鎖救了我。”回憶如潮水般涌來。十歲的沈晚隨父親進宮,

    在御花園撞見被刺客追殺的小太子。她急中生智,將平安鎖塞進刺客靴筒,引開追兵,

    卻在逃跑時不慎將鎖掉在假山后。“我找了它三年。”蕭承煜摩挲著鎖芯,

    “直到去年在鎮北王府的暗格里,才發現這半枚鎖。”他忽然握住她的手,

    將鎖芯按在她掌心,“晚晚,當年你說要做我新娘,現在可還算數?”沈晚感覺掌心發燙,

    鎖芯上的紋路刻進她皮膚,像刻進了靈魂。她想起那年上元節,小太子舉著糖葫蘆對她笑,

    說“晚晚是我的新娘子”。“算數。”她輕聲說,“但我父親的冤案……”“已經查清楚了。

    ”蕭承煜從袖中掏出份卷宗,“鎮北王府偽造糧餉單據,栽贓給沈大人,

    而三皇子……”他眼底閃過狠厲,“是幕后主使。”沈晚攥緊卷宗,忽然想起火場里的地契,

    想起蕭承煦陰狠的眼神。她抬頭看向蕭承煜,卻見他取出另半枚鎖,兩枚鎖合在一起,

    露出完整的“承晚”二字。“這是母妃給太子妃的信物。”他將平安鎖系在她腕間,

    紅繩與她的手腕相得益彰,“現在,你是本殿的太子妃了。

    ”“太子妃……”沈晚低頭看著鎖,忽然笑了,“那太子妃有沒有特權?”“自然有。

    ”蕭承煜忽然將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比如——”他咬住她耳垂,

    “可以對本殿為所欲為。”沈晚渾身發軟,卻聽見窗外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

    她想起蕭承煜腰牌上的暗紋,想起他說過的“戌時三刻,御花園假山”。

    “今晚……”她猶豫著開口。“今晚不去查案。”他打斷她,指尖解開她衣襟第一顆紐扣,

    “今晚只屬于我們。”沈晚驚呼一聲,伸手按住他的手:“承煜!現在是秋天,會著涼的!

    ”“怕著涼?”他挑眉,忽然起身將她扛在肩頭,“那本殿帶你去個暖和的地方。”片刻后,

    兩人出現在東宮后的馬場。蕭承煜將沈晚抱上赤兔馬,自己翻身上馬,從身后環住她腰。

    駿馬踏碎月光,向宮墻跑去。“你要帶我去哪?”沈晚攥緊他的衣袖。“帶你去看花燈。

    ”他在她耳邊低語,“十年前的上元節,我答應過你的。”宮墻下,早就備好了軟轎和披風。

    蕭承煜替沈晚披上狐貍毛披風,卻故意將帶子系成死結:“這樣你就跑不掉了。

    ”“我何時說要跑?”沈晚白他一眼,卻任由他牽著手鉆進軟轎。花燈街上,人聲鼎沸。

    蕭承煜戴著斗笠,將沈晚裹在披風里,只露出雙眼睛。他帶著她穿梭在人群中,

    忽然在一個糖畫攤前停下:“晚晚想吃什么?”“要條龍。”沈晚笑著說。

    糖畫師傅熟練地舀起糖漿,在石板上畫出一條龍。蕭承煜接過糖畫,

    卻故意掰成兩半:“龍生九子,這是長子囚牛,喜音樂——就像本殿聽見晚晚的聲音,

    就開心得要命。”沈晚被他逗笑,接過半條龍,卻在咬下時被糖稀粘住嘴角。

    蕭承煜低笑一聲,伸手替她擦掉,指尖卻忽然停在她唇上:“晚晚的唇,比糖還甜。

    ”她抬頭看他,發現斗笠陰影下,他的眼睛亮得驚人,像綴著兩顆星辰。

    她忽然想起他說過的“摘月亮”的承諾,此刻雖沒有月亮,卻有滿街花燈照亮他的臉。

    “承煜哥哥。”她輕聲說,“以后每年上元節,我們都來看花燈好不好?”“好。

    ”他將她攬進懷里,下巴抵著她頭頂,“以后每一個節日,本殿都陪你過——春節放煙花,

    端午賽龍舟,中秋賞月亮……”“還要一起查案。”她補充道。“一起查案。”他輕笑,

    “不過查案前——”他忽然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先讓本殿嘗嘗,

    晚晚口中的糖畫是什么味道。”花燈的光暈里,兩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

    沈晚感覺腰間的平安鎖輕輕晃動,與蕭承煜的那半枚發出細碎的碰撞聲,像極了心跳的節奏。

    她知道,從今天起,無論前方有多少風雨,他們都將并肩而行。他是她的太子殿下,

    她是他的太子妃,是他掌心里的星星,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光。而這一晚的花燈,

    將永遠刻在她記憶里,成為她人生中最璀璨的星辰。5 情定東宮東宮的暖閣里燃著獸炭,

    沈晚趴在桌前核對漕運賬目,鼻尖縈繞著蕭承煜身上的沉水香。他懶洋洋地靠在軟榻上,

    指尖撥弄著她垂落的發絲:“晚晚算錯一筆,本殿就親你一下——如何?

    ”“太子殿下這是查賬,還是借機耍流氓?”沈晚頭也不抬,筆尖在賬本上劃出利落的弧線,

    “漕運損耗率應是百分之三點五,而非三皇子說的五點八——他虛報損耗,中飽私囊。

    ”蕭承煜挑眉,忽然抽走她手中的狼毫:“錯了,損耗率是三點二。

    ”他用筆尖在她手背畫了只烏龜,“愿賭服輸。”沈晚瞪他一眼,從袖中摸出朱砂筆,

    在他掌心畫了只小狐貍:“承煜哥哥的算術,果然是太傅教的‘偏門’。”“偏門?

    ”蕭承煜忽然握住她手腕,將她拽到軟榻上,

    “那本殿就偏門給你看——”他低頭咬住她唇瓣,舌尖卷走她口中的墨香,“現在,

    還覺得本殿算錯了嗎?”沈晚渾身發軟,感覺到他掌心的小狐貍在她腰間蹭來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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