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車輪疾馳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劇烈的撞擊讓我的意識徹底陷入黑暗。等我再次睜開眼時,
眼前竟是雕梁畫棟的古式建筑。我猛地坐起身,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雕花大床上,
身穿著華貴的蟒袍。"這、這是哪里?"我摸著腦袋,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我叫蘇瑾,
現代的一名程序員。剛才還在開車回家的路上,一個急轉彎,
一輛大貨車沖了過來...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但更奇怪的是,
此刻我的腦海中多出了另一段記憶——我是大齊朝的三皇子蘇瑾,生母早逝,
父皇寵愛繼后柳氏,而我因為不受寵,被視為廢物皇子。"不可能...這一定是夢。
"我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鉆心的疼痛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正在我驚愕萬分的時候,
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小公主,你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要進去抓你了!
"伴隨著粗暴的喊聲,還有一個女童的啜泣聲。我心中一緊,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清瘦的小女孩身影——蘇清歌,我的同母妹妹,今年才八歲。我趕緊起身,
循著聲音走出寢宮。剛走到后院,就看到了讓我心痛欲裂的一幕。院子角落的柴房里,
一個瘦小的身影蜷縮在稻草堆中。那是清歌,我的妹妹。她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
臉上還有未愈的傷痕。"清歌!"我沖過去,想要抱起她??伤吹轿遥?/p>
卻驚恐地往后退:"三、三哥...你別管我,會連累你的。""胡說什么!
"我的眼眶瞬間紅了,"你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不管你!"這時,
一個尖銳的女聲從身后傳來:"喲,廢物皇子醒了?"我回頭,
看到皇后柳氏正帶著幾個宮女太監走過來。她身姿妖嬈,眉眼如絲,
但那雙眼睛里卻透著惡毒的光芒。"皇后娘娘。"我冷冷地看著她。"三皇子這是要做什么?
"柳氏假笑著說,"清歌公主不好好在自己房間待著,非要跑到柴房里玩耍,
我正要讓人去勸她呢。""玩耍?"我看著妹妹身上的傷痕,怒火中燒,
"這就是你說的玩耍?"柳氏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隨即更加陰冷:"三皇子這話是什么意思?小公主調皮搗蛋,摔傷了也是常有的事。
""摔傷?"我蹲下身,輕撫著清歌臉上的巴掌印,"這種整齊的五指印,是怎么摔出來的?
"柳氏臉色一變,身邊的太監立刻上前:"三皇子,您不要為難皇后娘娘。小公主確實頑皮,
經常自己摔倒。""放肆!"我猛地站起身,雖然這具身體平時被視為廢物,
但此刻我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卻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從原身的記憶中,
我知道母后生前留下了一支暗衛,名為"影衛",專門保護我和清歌。只是這些年來,
我一直表現得懦弱無能,從未動用過這股力量。但現在,一切都要改變了。
2"三哥..."清歌顫抖著伸出小手,想要抓住我的袖子,"你別和皇后娘娘爭執,
清歌沒事的。"看著妹妹那小心翼翼、害怕連累我的模樣,我的心如刀割般疼痛。
原身的記憶中,清歌本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公主,母后在世時,她總是笑得像朵花兒一樣。
可現在,她眼中只有恐懼和絕望。"清歌不怕,哥哥在這里。"我輕聲安慰著她,
同時腦海中快速搜索著原身的記憶。母后蘇氏,出身將門世家,手握兵權。她與父皇相愛,
卻因為政治聯姻的需要,父皇不得不娶柳氏為后。母后心灰意冷,不久后郁郁而終。
母后臨終前,曾秘密召見我,告訴我影衛的聯絡方式,叮囑我要保護好清歌。
可原身太過懦弱,害怕惹怒父皇和皇后,選擇了忍讓。于是,
年幼的清歌就成了柳氏發泄怨恨的對象。"三皇子,您今日怎么了?"柳氏瞇著眼睛看著我,
"以往您可不敢和本宮這樣說話。""以往我年幼無知,現在自然不同了。"我冷冷地說,
"皇后娘娘,清歌是父皇的女兒,是金枝玉葉的公主,不是你撒氣的工具。
"柳氏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三皇子這話說得嚴重了。本宮一向疼愛清歌公主,
怎么會...""疼愛?"我打斷了她的話,蹲下身輕輕掀開清歌的袖子。小小的手臂上,
布滿了新舊不一的傷痕。有些是鞭痕,有些是燙傷,還有些是掐痕。我的手在顫抖,
怒火在胸中燃燒。"這些傷痕,皇后娘娘如何解釋?"柳氏慌張了一瞬,
但很快恢復了鎮定:"小孩子貪玩,磕磕碰碰是難免的。三皇子不要小題大做。""貪玩?
"我站起身,聲音如寒冰般冷冽,"五歲開始,清歌就被關在柴房里,哪來的貪玩?
"隨著記憶的涌現,我想起了更多細節。三年前,清歌因為不小心弄臟了柳氏的新衣,
被罰跪了一整夜。兩年前,她因為想念母后偷偷哭泣,被柳氏用烙鐵燙傷了手背。一年前,
她生病發燒,柳氏不許太醫給她看病,說是"賤種不配享受太醫的治療"。而父皇,
對這一切視而不見。他沉迷于柳氏的美色,對我們這對母后留下的孩子早已失去了耐心。
"三哥,你別說了..."清歌拉著我的衣角,眼中滿是恐懼,"皇后娘娘,是清歌不好,
清歌以后會更聽話的。"聽到妹妹這樣的話,我的心都要碎了。一個八歲的孩子,
本該天真爛漫,卻被折磨得如此小心翼翼。"清歌,你沒有錯。"我輕撫著她的頭,
"錯的是欺負你的人。"柳氏見勢不對,臉色一沉:"三皇子,本宮看你是病糊涂了。來人,
送三皇子回寢宮休息!"幾個太監立刻圍了上來,想要架起我。就在這時,
我想起了母后留下的暗號。我深吸一口氣,用只有我和清歌能聽到的聲音,
輕聲念道:"明月出天山,蒼茫云海間。"這是母后生前最喜歡的詩句,
也是聯絡影衛的暗號。話音剛落,四周突然安靜了下來。緊接著,
幾道黑影從房頂上飛躍而下,瞬間制住了那些太監。為首的黑衣人單膝跪地:"屬下墨一,
參見三皇子。"柳氏臉色大變:"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在皇宮中行兇!
""我們是先皇后的影衛,"墨一冷冷地說,"只聽三皇子和小公主的命令。"我這才明白,
原來母后留下的不僅僅是暗衛,而是一支完整的勢力。難怪柳氏這些年來,雖然虐待清歌,
卻不敢真正傷害她的性命。"很好。"我看著柳氏慘白的臉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皇后娘娘,我們的賬,該好好算算了。"3"墨一,去請太醫來給清歌看傷。
"我將妹妹輕輕抱起,她瘦得像只小貓,輕飄飄的。"是,主子。"墨一應聲而去。
柳氏強裝鎮定:"三皇子,你這是要做什么?本宮可是當朝皇后!你難道要造反不成?
""造反?"我冷笑一聲,"我只是要為妹妹討回公道而已?;屎竽锬?,你心虛什么?
""本宮心虛?"柳氏尖聲道,"本宮問心無愧!"不一會兒,
太醫院的王太醫便急匆匆趕來了。他是母后生前的心腹,這些年來雖然不敢明著幫助我們,
但暗中卻一直關注著我們的情況。"三皇子,小公主。"王太醫行禮后,
看到清歌身上的傷痕,眼中閃過一絲痛色。"王太醫,請您仔細給清歌診脈驗傷。
"我冷冷地看著柳氏,"我要知道她這三年來到底受了多少苦。"王太醫點頭,
小心翼翼地為清歌診脈。隨著檢查的深入,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三皇子..."王太醫顫聲道,"小公主的情況...很不好。""說。"我緊握雙拳。
"小公主長期營養不良,身高體重都遠低于同齡孩子。右臂曾經骨折過,
但沒有得到及時治療,已經留下了后遺癥。背部有大面積的鞭痕,其中幾處很深,
差點傷到內臟。手背上的燙傷已經結疤,但留下了永久的疤痕..."王太醫每說一句,
我的心就痛一分。清歌緊緊抓著我的手,小聲說:"三哥,清歌不痛的,真的不痛。
""傻丫頭。"我的眼眶紅了,輕撫著她的頭發。"還有..."王太醫猶豫了一下,
"小公主的神志有些不太正常,應該是長期受到驚嚇和虐待造成的。她會經常做噩夢,
容易受驚,還有嚴重的自卑傾向。""夠了!"柳氏突然尖叫起來,"王太醫,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小公主只是小孩子貪玩受傷,哪有你說得這么嚴重!
"王太醫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說:"皇后娘娘,老臣行醫數十年,什么樣的傷是摔的,
什么樣的傷是人為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小公主身上的傷痕,沒有一處是意外造成的。
""你!"柳氏氣得渾身發抖。這時,墨一走了過來,在我耳邊低聲說:"主子,
屬下已經派人調查了。這三年來,每次虐待小公主的過程,都有宮女太監看到。
其中有幾個良心未泯的,愿意出來作證。"我點了點頭,看向柳氏:"皇后娘娘,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柳氏眼珠轉了轉,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皇上!
皇上救命啊!"原來是父皇聽到動靜趕來了。只見他面色陰沉,身后跟著一群禁衛。
"怎么回事?"父皇威嚴地問道。柳氏立刻哭訴起來:"皇上,三皇子不知道怎么了,
突然帶著一群殺手沖進宮里,說要殺了臣妾!臣妾好害怕?。?我冷冷地看著這一幕。
原身的記憶中,柳氏最擅長的就是在父皇面前裝弱賣慘,而父皇總是毫不懷疑地相信她。
"逆子!"父皇果然勃然大怒,"你竟敢帶外人進宮行兇!來人,給朕拿下!""慢著!
"我護著清歌站起身,"父皇,您要拿下兒臣,總得知道個緣由吧?""還要什么緣由!
你沖撞皇后,就是大逆不道!""沖撞?"我冷笑一聲,"父皇,您看看清歌現在的樣子,
再說這話不覺得諷刺嗎?"父皇這才注意到清歌,當他看到她身上的傷痕時,
臉色微微一變:"這...這是怎么回事?""您問我?"我的聲音滿含悲憤,"這三年來,
您的好皇后把您的女兒虐待成什么樣子,您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柳氏趕緊說:"皇上,
清歌公主頑皮,經常摔倒受傷。臣妾心疼得很,多次勸她小心,可她就是不聽啊!""摔倒?
"我指著清歌手背上的燙傷疤痕,"父皇您看,這是摔倒能摔出來的嗎?這是烙鐵燙的!
"父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還有這些鞭痕,這些掐痕,父皇您是明君,應該能分辨得出來。
"我一一指給他看,"您的女兒,被人活生生折磨了三年!"父皇沉默了良久,
突然問道:"王太醫,你來說,清歌的傷是怎么來的?"王太醫毫不猶豫地說:"回皇上,
小公主身上的傷痕,全部都是人為造成的,絕無意外的可能。""你胡說!"柳氏尖叫道,
"皇上,他們都是一伙的,故意陷害臣妾!"就在這時,墨一帶著幾個宮女走了過來。
"皇上,這幾位宮女有事要稟報。"4那幾個宮女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
為首的一個年長的宮女顫聲說道:"奴婢有罪,請皇上恕罪。""說!"父皇沉聲道。
"這三年來,奴婢親眼看到...看到皇后娘娘多次毒打小公主。"宮女說著,
眼淚就流了下來,"小公主才五歲的時候,因為不小心碰翻了皇后娘娘的茶杯,
就被罰跪了一整夜。六歲時,因為想念先皇后偷偷哭泣,
被皇后娘娘用烙鐵燙傷了手背...""夠了!你胡說八道!"柳氏歇斯底里地叫道,
"皇上,她們都是收了錢的,故意污蔑臣妾!""還有更過分的,"另一個宮女接著說,
"去年冬天,小公主發高燒,皇后娘娘不許請太醫,說什么'賤種不配'。
還把小公主關在柴房里,不給吃的,不給穿暖和的衣服。
要不是有好心的宮女偷偷送些剩飯剩菜,小公主早就...""住口!
"柳氏沖過去想要打那個宮女,被墨一攔住。父皇的臉色已經鐵青了。
他看著清歌瘦弱的身子,還有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清歌,
"父皇蹲下身,聲音輕柔了許多,"告訴父皇,這些話是真的嗎?"清歌害怕地躲在我身后,
小聲說:"父皇,清歌...清歌不敢說。""不要怕,父皇在這里,沒人能傷害你。
"父皇難得地露出慈父的一面。清歌怯怯地看了柳氏一眼,
然后點了點頭:"是...是真的。皇后娘娘說,清歌是沒娘的野種,不配活在這世上。
每次清歌犯錯,皇后娘娘就會打清歌,用鞭子抽,用烙鐵燙,
還不給清歌吃飯...""夠了!"父皇猛地站起來,怒視著柳氏,"朕的女兒,朕的骨肉,
你竟敢如此虐待!"柳氏見事情敗露,索性撕破了臉:"她本來就是賤種!
蘇氏那個賤人留下的種,憑什么在宮里享福!我虐待她又怎么樣?她不死,
我兒子就永遠得不到重視!""你說什么?"父皇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我說的是實話!
"柳氏瘋狂地笑著,"蘇氏那個賤人死了,她的一雙兒女也該陪她一起死!
我只恨清歌這個小賤種命大,怎么折磨都死不了!"父皇氣得渾身發抖:"柳氏!
朕真是瞎了眼,才會娶你這個毒婦!""毒婦?"柳氏冷笑,"當初你為了聯姻娶我,
不也是利用我嗎?既然大家都是相互利用,那就別裝什么深情了!""你!
"父皇氣得說不出話來。我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原身的記憶中,父皇雖然冷漠,
但并非真正的惡人。只是他太懦弱,太容易被人操控,導致自己的親生兒女受苦。"父皇,
"我冷冷地說,"現在您總該明白,這些年來您的好皇后都做了些什么了吧?
"父皇看著清歌身上的傷痕,眼中涌起愧疚:"瑾兒,清歌,是父皇對不起你們。
""對不起有用嗎?"我的聲音充滿了怨恨,"三年,整整三年!清歌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中,
而您卻視而不見!""我...我不知道..."父皇無力地說。"不知道?"我冷笑,
"還是不想知道?您沉迷于柳氏的美色,對我們母后留下的孩子早就厭煩了,不是嗎?
"父皇被我說得啞口無言。這時,墨一又帶來了幾個太監:"皇上,這些太監也有話要說。
"那些太監紛紛跪地,將柳氏的惡行一一道出。原來,柳氏不僅虐待清歌,
還經常在背后詆毀我們兄妹,說我們是"蘇氏留下的禍根",應該"早日清除"。
更過分的是,柳氏還暗中聯絡外臣,企圖讓她的兄長柳家在朝中獲得更多權勢。
而她這么做的借口,就是"為了將來的太子著想"。聽到這里,父皇徹底怒了:"柳氏!
朕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欺朕!"柳氏見大勢已去,索性破罐子破摔:"欺你又怎樣?
你這個昏君,連自己的兒女都保護不了,還有什么資格當皇帝!""逆賊!"父皇怒不可遏,
"來人,將柳氏押入天牢,嚴加審訊!"幾個禁衛立刻上前,要抓捕柳氏??删驮谶@時,
柳氏突然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朝著清歌撲了過來:"既然我活不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小心!"我瞬間反應過來,將清歌護在身后。匕首刺向我的胸膛,眼看就要刺中,
墨一飛身而至,一掌擊在柳氏手腕上。匕首掉落在地,柳氏也被擊倒。"竟敢刺殺皇子公主!
"父皇徹底震怒了,"來人,將這個毒婦拖下去,五馬分尸!""慢著。"我制止了他們,
"父皇,柳氏死不足惜,但她背后的柳家,還有她在宮中的同黨,都必須徹底清除。否則,
今天的悲劇還會重演。"父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點頭道:"瑾兒說得對。這件事,
就交給你來處理吧。"我扶著顫抖的清歌,看著被押下去的柳氏,心中涌起一股復仇的快感。
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真正的清算,才剛剛開始。5三日后,柳氏被押至午門外,
等待最后的審判。我換上了久違的皇子朝服,佩戴著母后留下的玉佩,
帶著清歌一同出現在朝堂上。這三年來,我們兄妹從未參加過朝會,
今日卻以這樣的身份重新回到眾人視野中。"臣等參見三皇子、小公主。
"滿朝文武紛紛行禮,他們眼中有震驚,有困惑,更有隱隱的畏懼。畢竟,
能夠在一夜之間扳倒皇后,這樣的手段絕非廢物皇子能夠做到的。"免禮。"我淡淡地說道。
父皇坐在龍椅上,臉色依然陰沉。這幾日來,他徹夜未眠,一直在思考著朝政的變化。
柳氏倒臺,意味著整個后宮格局的重新洗牌,朝堂上柳家的勢力也必須重新分配。
"傳罪臣柳氏上殿!"柳氏被押了上來,曾經雍容華貴的皇后,如今卻是披頭散發,
面容憔悴。她的雙手被繩索緊緊綁著,但那雙眼睛依然充滿了怨毒。"柳氏,
"父皇威嚴地說道,"你虐待皇室血脈,意圖謀害皇子公主,按律當誅。但念在你曾為皇后,
朕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將你的同黨一一道來,或可免你一死。"柳氏冷笑一聲:"同黨?
我有什么同黨?一切都是我一人所為!""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從袖中取出一份文書,
"柳氏,這是你與兄長柳明山的通信記錄,里面詳細記載了你們如何勾結外臣,
企圖架空父皇的計劃。"柳氏臉色大變:"不可能!那些信件我都已經燒了!""燒了?
"我冷笑,"可惜你不知道,母后留下的影衛,這些年來一直在暗中監視著你。
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說著,墨一遞上了一摞文件。
那些都是柳氏這些年來的罪證,包括貪污宮中財物、勾結外臣、虐待皇室成員等等。
"這些都是假的!"柳氏歇斯底里地叫道,"蘇瑾,你為了報復我,竟然偽造證據!
""偽造?"我將文件遞給父皇,"父皇請過目,這些文件上都有柳氏的親筆手跡,
還有她的私印。想來,柳氏是不會說這些也是偽造的吧?"父皇仔細查看著那些文件,
臉色越來越難看。"柳明山勾結邊關叛將,企圖里應外合奪取皇位。柳氏作為內應,
負責在宮中制造混亂,為他們的行動提供掩護。"我一條條地念著罪狀,"更過分的是,
柳氏還企圖毒害父皇,好讓柳家完全掌控朝政。""什么?"父皇猛地站起來,
"朕的病...難道也是...""沒錯,"王太醫這時走了出來,
"皇上這兩年來身體每況愈下,老臣一直覺得奇怪。經過化驗,
發現皇上體內確實有慢性毒素。這種毒素來源于一種名為'化骨草'的藥材,
長期服用會導致身體虛弱,最終器官衰竭而死。""而化骨草,
正是柳氏親自為父皇準備的補藥中的主要成分。"我冷冷地看著柳氏,"柳氏,
你好歹毒的心腸!"柳氏徹底慌了:"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想過要害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