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金籠囚凰我叫林晚棲,嫁入豪門顧家整整三年,卻活得像個最低賤的傭人,不,
連傭人都不如。顧家的金碧輝煌對我而言是牢籠,是鍍金的地獄。我的丈夫,顧琛,
人前是顧氏集團清冷自持、禁欲自律的總裁,是無數(shù)女人仰望的完美男人。可在我面前,
他是一只只知發(fā)泄原始欲望的野獸。他從不愛我,甚至厭惡我,
我的存在只是為了滿足他扭曲的生理需求,
好讓他能在他那純潔無瑕的初戀白月光——蘇清徽面前,維持他那高高在上的禁欲深情人設。
每個夜晚,他都會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我,不戴任何防護,事后又會像丟棄垃圾一樣,
冷漠地將避孕藥扔給我,逼我當著他的面咽下。
仿佛我是什么骯臟的、會污染他純潔靈魂的東西。他眼中的嫌惡像刀子一樣割在我的心上,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在這段婚姻里被榨干了尊嚴,磨滅了靈魂。我曾試圖反抗,
試圖溝通,甚至試圖逃離。但顧琛總有辦法將我牢牢困住。
他會用最惡毒的話語摧毀我的意志,用經(jīng)濟封鎖掐斷我所有的退路。我的手機、我的行蹤,
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我像一只被拔光羽毛的鳥,困死在金絲籠里,連悲鳴都發(fā)不出來。
蘇清徽,那個顧琛心心念念的女人,是壓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像個幽靈一樣存在于我們的生活里,卻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顧琛所有的溫柔、所有的耐心都給了她。而我,
只能看著他們在他精心營造的“純潔”世界里演戲,然后在夜晚,
承受他為了“純潔”而發(fā)泄的暴戾。最近,蘇清徽病重住院,需要輸血。
顧琛衣不解帶地守在她身邊,憔悴得讓人看了心疼——心疼的是他為了另一個女人,
而不是為了我這個合法妻子。我以為這已經(jīng)是極致的諷刺,直到他回到家,
眼神冰冷地看著我,說出那句讓我墜入深淵的話:“清徽需要輸血,你去。
”我的大腦嗡地一聲炸開。去獻血?為了那個占據(jù)我丈夫全部身心的女人?
為了那個讓我活得像個笑話的女人?我的身體因為長期遭受摧殘和藥物影響,已經(jīng)虛弱不堪,
他怎么能提出這樣的要求?我盯著他,試圖從他眼中找到一絲猶豫,一絲憐憫,
哪怕只是一點點作為丈夫的責任感。但我什么都沒看到,只有命令,只有理所當然。
仿佛我的身體,連同我的血,都是他的財產(chǎn),可以隨意支配,用來討好他的心上人。“顧琛,
我……我身體不舒服。”我沙啞著嗓子說,這是我最后一點點掙扎。我不能去,
我不能將我的血,我的生命力,輸給那個踐踏我尊嚴的女人。更何況,
我還有一件天大的秘密藏在身體里,這個秘密讓我不能有任何閃失。他笑了,
那種笑意不達眼底,透著徹骨的寒意。“不舒服?林晚棲,你又想玩什么把戲?裝病?
博取同情?”他步步逼近,高大的身軀帶來壓迫感,“別忘了你的身份。顧太太?呵,
你不過是我顧琛養(yǎng)的一條狗,一條聽話的狗。現(xiàn)在,主人讓你去獻血,你就得去。
”狗……在他眼里,我連人都不是,只是一條狗。我的心被這句話撕裂得血肉模糊。
三年的婚姻,換來的只是這樣的評價。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滾燙地流了下來,
但顧琛視而不見。他抓住我的胳膊,力氣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頭。“別廢話,
立刻跟我去醫(yī)院。”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如同催促一個工具。我被他拽著,
踉蹌著往外走。我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卻感受不到絲毫連接,只有冰冷的控制。
我的身體在顫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絕望和屈辱。
2 血色交易我不知道我還能忍受到什么時候,我體內(nèi)那個脆弱的秘密,還能隱藏多久。
我被顧琛強行帶到了醫(yī)院。蘇清徽住在VIP病房,
空氣里彌漫著消毒水和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那是蘇清徽常用的香水,清新脫俗,
就像她給外界留下的印象。顧琛推開病房門,立刻換上了一副溫柔到極致的表情,
仿佛剛才那個冷酷的野獸只是我的幻覺。“徽兒,我回來了。”他走到床邊,
握住蘇清徽蒼白的手,眼神里充滿了擔憂和憐惜。蘇清徽躺在病床上,臉色確實很差,
但看到顧琛時,臉上還是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她的視線越過顧琛,落在我身上。
我在門口站著,被顧琛帶來的醫(yī)生和護士圍著,像個待宰的羔羊。蘇清徽看到我時,
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病弱的無辜,但更深處,
我捕捉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和幸災樂禍。她知道顧琛為了她,
把我這個顧太太踩到了塵埃里。她享受這種凌駕于我之上的感覺。
顧琛沒有向蘇清徽解釋我為什么來,他只是對醫(yī)生說:“她的血型和清徽匹配,
立刻安排抽血。”他的語氣自然得像在吩咐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完全忽略了我蒼白的臉色和顫抖的身體。醫(yī)生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猶豫,
但顧琛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醫(yī)生立刻低下了頭,不敢再說什么。
他們推著一個移動采血車過來,示意我坐下。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護士過來準備扎針。
我的身體還在因為失血和虛弱而隱隱作痛,現(xiàn)在又要被抽血,我的胃里一陣翻涌。
我看向顧琛,他正彎著腰,溫柔地給蘇清徽掖被角,完全無視了這邊的我。
“顧琛……”我忍不住開口,聲音微弱。我想告訴他,我真的不能再失血了,
我的身體承受不住。我想告訴他,我肚子里還有一個小生命,雖然它是個錯誤,
但它也是我的孩子。他抬起頭,眼神里帶著一絲不耐煩,“怎么?還沒獻血就開始演戲了?
林晚棲,你的把戲真是層出不窮。”他走到我面前,彎下腰,
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別給我丟人。清徽需要你的血,這是你的榮幸。
如果你敢給我出任何岔子,你知道后果。”后果……我知道。他有無數(shù)種方法讓我生不如死。
我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我的榮幸,就是成為你和你心愛女人之間的工具嗎?
我的生命,就是用來成全你們所謂的深情嗎?護士消毒,扎針。冰涼的針頭刺入我的血管,
我感到一陣刺痛。我的血開始一點點流進采血袋。我看著鮮紅的血液在管子里流動,
流向另一個女人的身體。我覺得自己的生命力,隨著這些血液,也在一點點流逝。
蘇清徽在病床上看著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顧琛則一直在蘇清徽床邊,
時不時地詢問她的感受,給她遞水,擦汗。他們的世界里只有彼此,而我,
只是一個提供血液的機器,一個移動的血袋。我感到頭暈目眩,身體越來越冷。
護士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輕聲問:“顧太太,您還好嗎?要不要暫停?
”顧琛立刻看了過來,眼神凌厲,“繼續(xù)!”他對護士說,然后又轉(zhuǎn)向我,
壓低聲音警告道:“別裝了。不就是抽點血嗎?又死不了。”死不了嗎?
我感覺自己離死亡從未如此之近。不僅是身體上的虛弱,更是精神上的枯竭。我的心死了,
被顧琛和蘇清徽聯(lián)手殺死了。我的孩子……我不知道它還能不能撐下去。
我虛弱得連抬手都困難,但內(nèi)心深處,一股冰冷的恨意卻像野草一樣瘋長。
我恨顧琛的殘忍無情,恨蘇清徽的偽善得意,恨自己為什么如此懦弱,任人宰割。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昏過去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顧先生,
顧太太的身體情況非常差,她近期有嚴重失血的經(jīng)歷,
而且她的血液指標顯示她正在懷孕早期。再抽下去可能會危及大人和孩子的生命!
”是那位醫(yī)生,他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他的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病房里異常清晰。
顧琛的臉色瞬間變了,他猛地看向我,眼神中帶著震驚和不可置信。懷孕?我懷孕了?
他竟然不知道?蘇清徽聽到醫(yī)生的話,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又恢復了病弱的樣子。我看著顧琛的表情,那是驚怒,不是喜悅。我知道,
這個孩子在他眼里,只會是另一個麻煩,另一個需要被清除的錯誤。“懷孕?
”顧琛的聲音像淬了冰,“你懷孕了?!每次都會吃藥怎么會懷孕?為什么不告訴我!
”他抓著我的胳膊,力氣更大了,仿佛想從我身上榨出真相。我看著他,虛弱地笑了,
笑得眼淚直流。“告訴你?告訴你然后呢?讓你逼我打掉它嗎?讓你像丟垃圾一樣丟掉它嗎?
”我的聲音很輕,但充滿了絕望和控訴,“這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工具!”“胡說八道!
”他怒吼,眼神陰鷙,“你竟然敢背著我懷孕!你知不知道這會帶來多大的麻煩?!
”他轉(zhuǎn)向醫(yī)生,語氣惡劣地命令:“給她檢查!立刻處理掉這個孽種!
”3 逃亡之夜孽種……我的孩子在他口中是孽種。我的心徹底碎了。
我看著他被怒火扭曲的臉,看著蘇雪眼中隱藏的惡意,我意識到,這個地方,這個人,
再也不是我能停留的了。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猛地推開了顧琛。他沒想到我還有力氣反抗,
踉蹌了一下。我趁機拔掉了胳膊上的針頭,鮮血順著血管流淌下來,但我感覺不到疼。
我跳下椅子,身體晃了晃,但求生的本能讓我站穩(wěn)了。“林晚棲!”顧琛怒吼著要抓住我。
“別碰我!”我尖叫出聲,聲音帶著瀕死的嘶啞和絕望的爆發(fā)。我看著他,看著蘇雪,
眼神里充滿了刻骨的恨意。“顧琛,蘇清徽,你們欠我的!你們欠我一條命,欠我一個孩子,
欠我這三年的地獄!”我沒有再停留,轉(zhuǎn)身跌跌撞撞地沖出了病房。
我能聽到顧琛在身后叫喊我的名字,能聽到蘇清徽虛弱的呼喚,但那些聲音在我聽來,
就像是惡魔的低語。我跑,拼命地跑,沿著醫(yī)院走廊,沿著樓梯,沖向醫(yī)院大門。
我的身體虛弱得像一片風中的落葉,每跑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頭暈、惡心、腹痛,
所有的不適在這一刻爆發(fā)。但我不能停,我知道如果被他抓回去,
等待我的將是更深的絕望和無盡的折磨。我的孩子,也許真的保不住了。沖出醫(yī)院大門,
外面的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站在街頭,茫然四顧。我沒有手機,沒有錢,
沒有可以去的地方。我的家是那個地獄,我唯一認識的人是那些傷害我的人。
我像一個被世界拋棄的孤魂。身體的劇痛讓我不得不扶住墻壁,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感受著生命的脆弱。我的血還在流,不僅僅是胳膊上的針眼,還有更深處,
那個我拼命想要保護的孩子,似乎也正在離我而去。我蹲下身,抱著自己,
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我活下來了,從那個金碧輝煌的牢籠里逃出來了。但代價是,
我的身體殘破不堪,我的心被撕扯得支離破碎。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家,失去了一切。
我曾經(jīng)是顧琛的妻子,現(xiàn)在只是一個被榨干利用后,像垃圾一樣丟棄的工具。
他們會繼續(xù)他們的“純潔愛情”,繼續(xù)享受他們用我的痛苦換來的幸福。而我,
要為自己討回公道。我的命,我的孩子,不是用來成全他們的深情的!
恨意像毒液一樣在我體內(nèi)蔓延,支撐著我殘破的身體。我不能就這樣倒下,
我不能讓他們以為他們贏了。我必須活下去,不僅為了我自己,
也為了那個未曾謀面就離我而去的小生命。我掙扎著站起來,看向遠方。
曾經(jīng)的林晚棲已經(jīng)死了,死在顧家的牢籠里,死在顧琛的冷漠和蘇清徽的得意中。
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是一個被仇恨和絕望淬煉過的靈魂。我摸了摸肚子,
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了熟悉的胎動,只有冰冷的空虛和隱隱的疼痛。
我的孩子……它真的離開我了嗎?顧琛,蘇清徽,我不會放過你們!我發(fā)誓,
我要讓你們付出比我痛苦百倍千倍的代價!我在大學里是金融系的尖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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