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她曾是豪門闊太,卻在婚姻崩塌后一無所有。許安然當了七年全職太太,
把婚姻經營得光鮮亮麗——丈夫事業有成,女兒乖巧可愛,她自己也保持著精致優雅的形象。
直到那天,她在丈夫的襯衫領口發現一抹不屬于自己的口紅印。
背叛、羞辱、掃地出門——她跌入人生谷底。跟蹤丈夫后,
她親眼目睹了他與年輕女同事的婚外情。更殘酷的是,她發現丈夫早已轉移財產,
甚至準備好了離婚協議,打算奪走女兒的撫養權。當她拒絕簽字時,
程磊冷笑著將她趕出豪宅:"離開我,你連地下室都租不起!
"從送外賣到創業女王——她的逆襲讓所有人震驚。帶著女兒住進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許安然白天送外賣,晚上當代駕,雙手磨出血泡也不喊苦。一次偶然的機會,
她的烘焙天賦被發現,從咖啡店學徒做起,一步步創立了自己的健康甜品品牌。兩年后,
"安然烘焙"成為行業新貴,而曾經拋棄她的前夫,卻站在她的店門口,
低聲下氣求復合......這是一場關于尊嚴、母愛與重生的逆襲。當小三上門挑釁,
當父母勸她忍氣吞聲,當前夫用撫養權威脅——許安然選擇絕地反擊。
她證明了一個女人的價值,從不依附于婚姻,而在于她重新站起來的勇氣。
第一章:完美假象的崩塌清晨六點整,許安然準時睜開了眼睛。窗外還是一片灰蒙蒙的夜色,
只有遠處天際線泛起一絲魚肚白。她輕手輕腳地起身,生怕驚擾了還在熟睡的丈夫和女兒。
赤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冰涼的溫度讓她瞬間清醒了幾分。走進浴室,
她對著鏡子仔細端詳自己的臉。三十五歲的皮膚依然緊致,但眼角已經隱約可見幾道細紋。
她熟練地取出冰鎮眼膜敷上,感受著冰涼觸感帶來的輕微刺痛。
這是她堅持了七年的晨間儀式——從結婚那天起,她就發誓要永遠保持最美的狀態。"媽媽,
我的數學作業本呢?"八歲的程小雨揉著眼睛站在廚房門口,頭發亂蓬蓬地翹著,
懷里還抱著她最愛的泰迪熊。許安然立即放下手中的打蛋器,蹲下身與女兒平視。
她伸手輕輕撫平女兒翹起的發絲,聲音溫柔得像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在書房第二個抽屜,
藍色封面那本。去洗漱吧,媽媽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藍莓松餅。"女兒歡呼著跑開,
許安然重新回到料理臺前。
她的動作精準得像是在進行一場神圣的儀式——30ml的牛奶要精確到刻度,
面粉要過篩三次,藍莓要一顆顆挑選最新鮮的。這些年來,
她把這個家打理得如同一個精致的藝術品,每一處細節都無可挑剔。
丈夫程磊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沉穩有力。
許安然條件反射般地開始準備咖啡——現磨的哥倫比亞豆子,水溫92度,
沖泡時間控制在23秒。這是程磊最愛的口感,七年來從未改變過。"今天董事會,
我的藍條紋領帶在哪?"程磊一邊系袖扣一邊走進廚房,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手機屏幕。
許安然將冒著熱氣的咖啡杯遞過去:"衣柜右側第三個抽屜,我昨天剛熨好的。
"她的目光不經意掃過丈夫的襯衫領口,
突然僵住了——一抹淡淡的粉色痕跡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刺穿了她的心臟。
那不是她用的色號。她只用裸色系口紅,因為程磊說過喜歡自然的感覺。"怎么了?
"程磊察覺到她的停頓,抬起頭皺眉問道。許安然感覺喉嚨發緊,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
她強迫自己扯出一個微笑:"沒什么,煎蛋要全熟還是半熟?""半熟,跟往常一樣。
"程磊接過盤子,在她臉頰上敷衍地親了一下,"今晚有應酬,不用等我吃飯。
"許安然看著丈夫的背影,那抹粉色在她眼中不斷放大,最后占據了整個視野。
她機械地收拾著早餐餐具,水流沖過她無名指上的婚戒——三克拉的鉆石在陽光下依然璀璨,
就像七年前程磊單膝跪地求婚時那樣耀眼。送女兒上學的路上,許安然發現自己一直在走神。
校門口,程小雨仰著臉問:"媽媽,你今天忘記給我帶水果了。
"許安然這才驚覺自己的失職——七年來第一次忘記準備女兒的課間水果。
她蹲下身抱住女兒,聞著孩子身上淡淡的奶香:"對不起寶貝,媽媽今天有點不舒服。
""那媽媽要去看醫生嗎?"女兒的小手撫上她的額頭。這個簡單的動作讓許安然眼眶發熱。
她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笑容:"媽媽沒事,下午來接你時帶草莓蛋糕好不好?
"看著女兒歡快地跑進校園,許安然突然做了一個決定。她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去瑜伽館,
而是調轉車頭,駛向了程磊公司的方向。上午十點十五分,許安然坐在車里,
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方向盤。公司大樓的玻璃幕墻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就像她曾經以為的婚姻一樣光鮮亮麗。就在這時,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出租車上下來——粉色套裝,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許安然屏住呼吸,是市場部的林妍,去年年會程磊介紹過的實習生。女孩年輕得刺眼,
皮膚緊致得能掐出水來。更讓許安然窒息的是,程磊恰好從旋轉門走出來。
他自然地接過女孩的包,手指在她腰間停留的時間遠遠超過了必要的禮貌范圍。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進了隔壁的五星級酒店。許安然的手指緊緊攥住方向盤,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但奇怪的是,她并沒有立即崩潰,反而感到一種詭異的平靜。
仿佛長久以來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終于落下,她反而松了一口氣。
第二章:殘酷真相——親眼目睹丈夫出軌許安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她站在婚紗店櫥窗前,玻璃映出她蒼白的臉和空洞的眼神。
櫥窗里的模特穿著和她當年同款的Vera Wang婚紗,
純白的緞面上綴滿手工縫制的珍珠。七年前,她就是穿著這件價值十五萬的婚紗,
在五百位賓客的見證下嫁給程磊。當時他說:"我會讓你做一輩子公主。"手機震動起來,
是程磊的短信:"這周要去上海出差,打十萬到我卡上。"許安然苦笑著鎖上屏幕。
這是程磊一貫的做法——雖然她名義上是全職太太,但家里所有錢都在程磊名下,
她每月只有固定"家用",大額支出都要向他申請。她突然意識到,
自己就像一只被圈養的金絲雀,看似光鮮,實則毫無自由。她轉身走進旁邊的咖啡店,
點了一杯冰美式——程磊最常喝的飲料。第一口就苦得她皺眉,但奇怪的是,
這種強烈的刺激感反而讓她清醒了些。就像一盆冷水澆在頭上,讓她看清了很多事情。
回到家,許安然徑直走向程磊的書房。這個房間她平時很少進來,程磊說里面有重要文件,
不喜歡被打擾。她小心翼翼地打開抽屜,在最底層發現了一個上鎖的保險箱。密碼會是什么?
許安然試了程磊的生日、女兒的生日,最后輸入他們的結婚日期——"咔嗒",保險箱開了。
里面的文件讓她的手開始發抖:一份三個月前的財產公證,
程磊名下的兩套房產和大部分存款都轉移到了他母親名下;一份離婚協議書草案,
上面寫著由于許安然"無收入來源",孩子的撫養權將歸程磊所有;還有一疊酒店發票,
最早的一張可以追溯到兩年前。許安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兩年前?那時程小雨才六歲,
他們一家三口還去馬爾代夫度假。照片上程磊抱著女兒的笑容那么真實,原來都是演技?
"媽媽,我回來了!"女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許安然迅速擦干眼淚,把文件塞回原處。
她擠出一個笑容走向門口:"今天在學校開心嗎?"晚上,程磊難得早回家。
許安然正在哄女兒睡覺,聽到樓下傳來巨響。她跑下樓,看到程磊把行李箱摔在地上。
"這是什么?"程磊舉著她的手機,屏幕上是一條發給閨蜜的短信,"你調查我?
"許安然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偽裝:"我看到你和林妍去酒店。
"程磊的表情從震驚變成冷笑:"所以呢?你吃我的穿我的,有什么資格管我?
""我為你放棄事業,照顧家庭七年...""那是你的選擇!"程磊提高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