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尾巴換一精神病住院單消失,兔耳朵 狐貍尾巴 ,逆襲從睡衣開始!
01當溫知夏的意識鉆進這具身體時,我對著鏡子看到一張蒼白怯懦的臉。
這特么不就是豪門聯姻文里活不過三章的炮灰女配嗎?三天前,陸辭,我名義上的未婚夫,
那個眼神能凍死人的霸總,直接在家族會議上把訂婚協議給捏碎了。
他叔叔陸振海在旁邊煽風點火:「知夏這孩子精神狀態不穩定,送去療養也好。」
我口袋里揣著一張明天上午九點的精神病院入院通知單,白紙黑字,像索命符。
系統在我腦海里機械播報:「請宿主按原劇情被拋棄,否則生命體征將持續衰減。」
凌晨三點,我躲在陸辭別墅客房的衣柜里,想找件能藏起來的衣服,
結果被眼前景象驚得差點叫出聲——掛滿定制西裝的衣帽間深處,
藏著一個帶密碼鎖的玻璃柜,
著迷你制服的動物玩偶:戴領結的布偶貓、穿西裝的柯基、甚至還有戴著金絲眼鏡的垂耳兔,
每個玩偶的眼睛都閃著詭異的微光。更離譜的是,我昨晚還撞見陸辭的“首席秘書”林墨,
在沒人時用尾巴尖勾咖啡杯,那分明是條蓬松的雪狐尾巴!
原來這個冷酷霸總不僅是重度毛絨控,身邊還全是動物精怪秘書?而我這個沒半根毛的人類,
難怪被他厭惡到要送進精神病院。“咔噠”,玄關處傳來鑰匙聲。陸辭穿著運動背心走進來,
汗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滑落,眼神一如既往地冷,
直到看到我——那雙眼眸里的寒冰瞬間裂開,視線死死鎖住我身后晃悠的白色狐貍尾巴。
他一步步走近,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像擂鼓敲在我的耳膜上。
我攥著牛奶盒的手指沁出冷汗。直到他在我面前站定,我才驚覺他額前濕發正滴著水,
有一滴恰好落在我裸露的肩頸上,激起細密的戰栗。「尾巴。」他喉結重重滾動,
聲音沙啞伴隨著祈求,「可以摸嗎?」指尖觸到尾巴尖的剎那,
我清楚看見他耳朵從白驟變成紅,連帶著脖頸處的青筋都泛起薄紅。他沒有立刻摸,
只是用指腹輕輕蹭過尾尖最蓬松的絨毛,像在觸碰什么稀世珍寶。突然,他低下頭,
鼻尖蹭過尾巴根部的縫合線,溫熱的呼吸透過毛絨布料燙在我尾椎骨上,緊接著,
柔軟的唇瓣竟輕輕含住了尾巴尖,我渾身一激靈,手里的牛奶盒“哐當”掉在地上,
白色液體濺上他的運動短褲。「你好軟,好香。」他含著尾巴含糊呢喃,
睫毛在眼瞼下投出顫動的陰影。下一秒,他手臂猛地收緊,將我整個人打橫抱起。
我的驚呼一聲,只能攥緊他汗濕的背心領口,
鼻尖全是他身上混著汗水和皂角的 masculine 氣息。他抱著我走向客廳沙發時,
我看見他耳尖的紅蔓延到了耳垂,連走路的步伐都有些不穩,像是醉酒般帶著急切的踉蹌。
沙發貼著后背時還帶著涼意,卻被他體溫瞬間灼燙。他的吻從尾巴移到我的脖頸,
牙齒輕輕刮過凸起的鎖骨,呼吸里帶著剛跑完步的微喘,噴在我敏感的肌膚上癢得發顫。
當他的手指勾住我睡衣上的兔耳朵繩結時,我才發現他指尖的薄繭,
蹭過我腰側皮膚時帶來異樣的麻癢感。「知夏。」他含著我的耳垂呢喃,
指尖終于解開了第一顆睡衣紐扣,微涼的空氣混著他掌心的熱度涌進來,
讓我下意識蜷縮起身體,卻被他用膝蓋輕輕頂開了雙腿。他的吻落在唇上時,
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舌尖撬開我的牙關,帶著牛奶和某種清冽薄荷的味道。
我被吻得頭暈目眩,只能抓著他的頭發回應,指腹蹭過他后頸感受到他身體瞬間的緊繃。
他的手掌從我的腰線滑到大腿根,在毛絨睡褲的狐貍尾巴根部停頓了一下,
突然用掌心揉了揉那個蓬松的毛球,引得我一聲悶哼。這個動作讓他低笑出聲,
胸腔的震動透過緊貼的身體傳來,震得我心尖發顫。「原來人類……」他咬著我的下唇,
眼神里的冰徹底熔成了滾燙的欲,「比精怪的毛還要軟。」說完,
他低頭含住我胸前睡衣上縫著的貓爪口袋,牙齒隔著毛絨輕輕碾磨,引得我渾身一顫。
而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正一點點向上推高睡褲的褲腿,指尖蹭過我光裸的肌膚時,
留下一串灼熱的痕跡。窗外的天色漸漸亮起來,將沙發上糾纏的身影鍍上一層暖金色,
只有落地鐘的滴答聲,混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在晨光里織成密不透風的網。
02我知道這個清晨,我憑著這個尾巴擺脫了那種精神病的通知書。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落下,我在陸辭懷里醒過來。他手臂還圈著我的腰,呼吸深沉,
指腹無意識蹭著我睡衣上的貓爪口袋。我剛想挪開壓麻的胳膊,他睫毛就顫了顫,
睜開眼時晨光正凝在他瞳仁里,啞著嗓子說:「醒了?」陸辭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帶著一絲清晨的慵懶。我點了點頭,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他。陸辭輕輕笑了笑,松開了手臂,
但并沒有放開我。他坐起身,從床頭柜上拿起一件毛絨睡衣,遞給我:「穿上這個,別著涼。
」我接過睡衣,發現上面繡著一只可愛的小狐貍,尾巴蓬松柔軟。我穿上睡衣,
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陸辭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寵溺:「你看起來很可愛。
軟軟的。」我的臉微微泛紅,低下頭,輕聲說道:「謝謝。」陸辭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然后看向我:「今天我有會議,你可以在家里休息。如果餓了,廚房里有早餐。」
我點了點頭,目送陸辭走出房間。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昨晚的一切仿佛還在眼前,
我清楚,這只是一個開始。陸家的權力斗爭遠比我想象的要復雜,我必須更加小心。
我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陸辭給我的毛絨睡衣,感覺整個人都被柔軟包裹住了。這感覺真不錯,
至少讓我在這個陌生的環境里有了一絲安全感。我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外面的陽光灑了進來,照得整個房間都亮堂堂的。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昨晚發生的一切太不可思議了,我不僅改變了陸辭對我的看法,還點燃了他內心深處的欲望。
這讓我有點小得意。我走到廚房,打開冰箱,里面塞滿了各種美食。
看來陸辭早就準備好了早餐。我隨便拿了點吃的,坐在餐桌前,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得找個機會,好好了解一下陸家的內部情況,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就在這時,
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知夏,我是林墨,
陸總讓我來問問你是否需要什么。」我愣了一下,林墨?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熟悉。
我回了一條短信:「謝謝,我暫時不需要什么。」沒過多久,門鈴響了。我打開門,
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站在門外。他看起來很年輕,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五官清秀,
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溫小姐,我是林墨,陸總讓我來看看你是否需要什么。」
他的聲音溫和而禮貌,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不自在。我微微一笑,
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友好:「進來坐吧,林墨。」林墨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了進來。
他坐在沙發上,眼神四處掃了一圈,似乎在尋找什么。我給他倒了一杯水,
遞給他:「喝點水吧。」「謝謝。」林墨接過水,喝了一口,然后看向我,
「陸總讓我提醒你,今天下午有一個家族聚會,陸夫人希望你出席。」我心中一緊,
家族聚會?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提醒。」林墨站起身,
準備離開。我叫住了他:「林墨,等一下。」他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還有什么事嗎?」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了:「林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林墨的臉色微微一變,
但很快恢復了平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笑了笑:「別裝了,我昨晚看到你了,
你那條雪狐尾巴可不是假的。」林墨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好吧,你既然知道了,那我就實話實說。
陸總身邊確實有一些特殊的助手,我們都是精怪。」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陸辭呢?
他也是精怪嗎?」林墨搖了搖頭:「陸總不是精怪,但他對精怪很感興趣,
尤其是毛絨絨的精怪。」我心中一動,看來陸辭的毛絨控可不是一般的愛好。
我笑了笑:「謝謝你的坦白,林墨。」林墨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我看著他的背影,
心中暗暗思索。看來陸家的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我得更加小心才行。
03我在陸辭的別墅里四處走動,試圖熟悉這個陌生的環境。這地方真大,
到處都是豪華的裝飾,看得我眼花繚亂。我走進陸辭的書房,里面擺滿了各種書籍和文件,
墻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家族合影。就在這時,門被輕輕推開,林墨走了進來。
他看起來有些不自在,但還是盡量保持著禮貌:「溫小姐,陸總讓我來問問你是否需要什么。
」我微微一笑:「謝謝,我暫時不需要什么。不過,林先生,你昨天晚上看起來很不一樣。」
林墨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陸總喜歡毛絨絨的東西,
我只是滿足他的喜好。」我點了點頭,沒再繼續追問。我知道,
林墨這種人肯定不會輕易透露更多信息。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林墨終于開口:「陸總讓我提醒你,今天下午有一個家族聚會,陸夫人希望你出席。」
我心一沉,家族聚會?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早就聽說陸家的聚會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地方簡直就是個小型戰場,每個人都得使出渾身解數來爭寵。我這剛穿過來沒幾天,
就得面對這種場面,真是夠倒霉的。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我知道了,
謝謝提醒。」林墨看了我一眼,沒再說什么,轉身就走了。我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計劃。這陸家的權力結構復雜得很,我得找個機會好好了解一下。說不定,
這里面還有我能利用的機會呢。下午,我穿著一件毛絨連衣裙來到了陸家的客廳。
這衣服是我特意挑的,軟乎乎的,摸著就舒服,而且看起來也挺可愛。我一進門,
就感覺到了客廳里的氣氛有點不對勁。陸家的長輩們坐在沙發上,低聲交談,看到我進來,
都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地掃過來。我有點不自在,但還是盡量保持著鎮定。陸母坐在主位,
她的眼神在我身上掃過,帶著一絲不屑:「知夏,你來了。」陸母的聲音冷淡而疏離,「來,
坐我旁邊。」我走過去,坐在陸母旁邊。我能感覺到周圍的目光,充滿了好奇和審視。
陸母微微一笑,轉向我:「知夏,你和阿辭訂婚也有段時間了,
可我總覺得你和我們陸家格格不入。」我心一緊,努力保持鎮定,微微一笑:「陸夫人,
我會努力適應的。」陸母冷笑了一聲:「適應?你以為穿上毛絨衣服就能改變你的本質嗎?」
這話真是夠狠,我差點沒忍住就頂回去。但我還是忍住了,我知道,
現在不是和她正面沖突的時候。我低下頭,輕聲說:「我會盡力的。」就在這時,
門被推開了,陸辭走了進來。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后轉向陸母:「媽,
今天聚會的主題不是討論知夏的穿著,而是家族的未來。」陸母的臉色微微一變,
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她看了陸辭一眼,微微一笑:「當然,阿辭說得對。
我們陸家的未來才是最重要的。」我松了一口氣,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緩和。
陸辭走到我身邊,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我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低下頭,不敢再看他。
陸母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起家族的事情。我盡量集中注意力,但心里還在想著陸母剛才的話。
我知道,這陸家的水比我想象的還要深,我得小心應對,不然隨時都可能被踢出局。
04聚會結束后,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一天過得真是夠夠的,
陸母那幾句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讓我渾身不舒服。我剛關上門,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我皺了皺眉,這會是誰?我打開門,看到陳霜站在門外,她的眼神里帶著濃濃的敵意,
好像要把我吞了似的。「溫知夏,你真的以為穿上毛絨衣服就能得到陸辭的心?」
陳霜的聲音冷冰冰的,像是從冰窖里冒出來的,「別做夢了,他只是被你的外表吸引,
遲早會厭倦你的。」我看著她,心里有點火大。這女人也太囂張了吧,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但我還是忍住了,沒讓她看出我的不爽。我只是冷冷地看著她,一句話都沒說。
陳霜見我不說話,更來勁了,她往前邁了一步,
聲音里帶著幾分威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和陸辭發生了什么?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
我心說,這女人也太能瞎想了。我昨晚和陸辭的事,她怎么知道的?不過我也沒打算解釋,
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眼神里帶著一絲不屑。陳霜被我看得有點慌,
但她還是硬撐著:「你別以為你能在這陸家混下去,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終于開口了,
聲音里帶著一絲嘲諷:「陳霜,你是不是太閑了?整天在這兒瞎操心,
也不怕陸辭知道你在這兒胡說八道。」陳霜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