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淵,是被蘇家踩在腳下三年的贅婿。當我在假藥倉庫發現害死師父的批號,
當我在岳父書房偷聽到毒梟威脅,當我看見妻子為我擋刀時滴落的血——這一切都讓我明白,
隱忍不是軟弱,而是為了撕開這張沾滿罪惡的網。從被楊辰誣陷縱火,
到法庭上用銀針熔鑄的戒指為證,我終將讓那些踐踏尊嚴的人,在真相與烈火中顫抖。
而我的妻子蘇若雪,這一次,我要牽著她的手,站在陽光下,不再是贅婿,而是真正的丈夫。
1 銀針救命水晶吊燈在宴會廳投下冷光,林淵攥著皺巴巴的紅包站在角落,
聽著周圍刺耳的議論。“蘇家養了三年的贅婿,居然穿超市買的打折西裝。
”“聽說今天是若雪和楊辰的訂婚宴,他還有臉來?”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他看著不遠處被眾人簇擁的蘇若雪。記憶里那個會在他加班晚歸時留一盞暖燈的女孩,
此刻正穿著高定婚紗,無名指上戴著楊辰送的三克拉鉆戒。“林淵,死哪兒去了!
”岳母周蘭的尖嘯刺破空氣,她拽著林淵的衣領往貴賓席拖,“老太太突發心梗,
你不是說會點醫術嗎?趕緊去裝模作樣!要是救不活——”她冷笑,“蘇家容不下廢物。
”急救室門口,林淵被保安攔在外面。透過玻璃,他看見蘇若雪正握著楊辰的手,指尖泛白。
“讓開。”他推開保安,從口袋里摸出磨得發亮的銀針包。周蘭沖上來想拽他,
卻被他反手推開。“他就是個騙子!”楊辰怒吼,“若雪,快讓人把他拖走!
”林淵充耳不聞,針尖在酒精燈上掠過,精準刺入老太太膻中穴。
當第七根銀針扎入百會穴時,心電監護儀的警報聲逐漸平穩。“去拿三克人參、五片生姜,
煮成濃汁。”他頭也不抬,“再準備艾灸盒,關元穴需要溫補。
”蘇若雪盯著他行云流水的動作,忽然想起三年前那個暴雨夜。她發著高燒蜷縮在沙發,
是這個男人背著她跑了三條街找藥店,雨水順著他下巴滴落,在她手背燙出一片水痕。
“林淵,你怎么會...”她欲言又止。“三年前在醫院做護工,跟老中醫偷學的。
”他撒謊時眼尾微微發顫,將銀針一根一根收入包中,“老太太需要靜養,
今晚不能再受刺激。”周蘭的臉色由青轉白,她看著被推出來的老太太,
突然換上笑臉:“小林啊,多虧你了,剛才是媽急糊涂了...”“別叫我媽。
”林淵打斷她,“我媽在我十五歲時,就被你們蘇家逼得跳了江。”2 遺囑風波凌晨三點,
林淵在儲物間啃著冷饅頭,手機突然震動。是蘇若雪發來的消息:“來我房間,
談談老太太的事。”推開虛掩的房門,香水味混著酒精撲面而來。蘇若雪蜷在沙發上,
婚紗吊帶滑落在肩頭,頸間還戴著楊辰送的藍寶石項鏈。“老太太醒了,說要修改遺囑。
”她抬頭看他,眼神里有掙扎,“她說...要把蘇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你。
”窗外驚雷炸響,林淵想起母親跳江前塞給他的玉佩,上面刻著“蘇氏藥業”的舊標。
那年他剛拿到中醫大錄取通知書,卻接到母親被蘇震天逼債的噩耗。“我要的不是股份。
”他走近兩步,聞到她身上楊辰的古龍水味,喉結滾動,“我要蘇震天親自去江邊道歉,
要你們蘇家——”“夠了!”蘇若雪突然起身,婚紗拉鏈崩開半道,
“你以為救了老太太就能翻身?楊辰說你用的是江湖邪術,明天董事會就會彈劾你!
”敲門聲突然響起,周蘭推門而入,身后跟著兩個保安:“若雪,
楊辰說看見這小子鬼鬼祟祟進你房間,果然沒安好心!”她指著林淵,
“趕緊給我滾去儲物間睡,別臟了我女兒的床!”林淵被推搡著往外走,路過玄關時,
瞥見鞋架上放著楊辰的定制皮鞋。三年來,他每天都要給這雙鞋擦鞋油,
連鞋縫里的灰都要用棉簽挑干凈。深夜,他摸出藏在床墊下的賬本,
泛黃的紙頁上記錄著蘇震天當年挪用公款、逼死供應商的罪證。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U盤里,
還有蘇震天和境外勢力勾結的錄音。“林淵,你在做什么?”身后突然傳來蘇若雪的聲音。
她穿著絲綢睡裙,頭發散落在肩頭,手里拿著他藏在衣柜頂層的銀針包。
3 絕地反殺董事會現場,楊辰穿著紀梵希高定西裝,手里揮舞著一份文件:“各位董事,
據我調查,林淵根本沒有醫師資格證,他給老太太治療純屬僥幸!
”周蘭連忙附和:“這種江湖騙子怎么能留在蘇家?我提議,立刻取消他的贅婿資格!
”會議室門被推開,林淵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不疾不徐地走到投影儀前。
當蘇震天挪用公款的賬目出現在屏幕上時,全場嘩然。“這是我母親留下的賬本,
每一筆都有銀行流水和簽字。”他的目光掃過臉色鐵青的蘇震天,
“至于醫術——”他掀開袖口,露出小臂上密密麻麻的針灸疤痕,
“這是我在深山跟著師父練了十年的成果。”蘇若雪猛地抬頭,
想起昨夜在他房間看到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少年站在藥田前,身后是背著藥簍的白發老者,
背景墻上掛著“國醫圣手”的匾額。“你是...李老爺子的關門弟子?”她聲音發顫。
三年前震驚業界的老中醫李墨突然隱退,原來收了這么個徒弟。楊辰臉色煞白,
他終于想起為什么覺得林淵眼熟。三個月前在黑市拍賣會上,
那個以一千萬拍下千年野山參的神秘買家,手腕上戴著的正是林淵現在戴著的翡翠扳指。
“根據老太太的新遺囑,”律師推了推眼鏡,“林淵先生將獲得蘇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并擔任首席醫療顧問。”周蘭踉蹌著后退,不小心撞翻了身后的花瓶。林淵看著滿地碎片,
想起三年來被踩在腳下的尊嚴,終于露出一絲冷笑。散會后,
蘇若雪在走廊攔住他:“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這些年你明明可以...”“因為我要親眼看著蘇家從云端跌落。”他低頭看她,
目光里有三年積壓的痛,“但現在——”他摸出母親的玉佩,“我改變主意了。
”手機在這時震動,是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照片里,蘇震天和一個戴墨鏡的男人握手,
背景是東南亞某制藥廠。林淵瞳孔驟縮,他認得那個男人,是三年前害死師父的毒販頭目。
楊辰的聲音從樓梯間傳來:“蘇伯父,貨已經通過海上渠道運出去了,
這次賺的錢夠我們移民澳洲...”林淵握緊拳頭,指甲再次掐進掌心。原來不止是逼債,
原來蘇震天早就和毒販勾結,用蘇氏藥業的渠道販賣假藥。他想起師父臨終前攥著他的手,
說自己被人下了慢性毒藥,毀了一世清名。“若雪,”他轉身看向她,眼神從未有過的堅定,
“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后,我會讓蘇家真正的罪人,接受應有的懲罰。
”蘇若雪看著他眼底的火光,突然想起他們剛結婚時,他說過的那句話:“總有一天,
我會讓你為我驕傲。”那時她以為是笑話,現在卻覺得,這句話或許會成為現實。
4 暗室迷局深夜的蘇氏藥業倉庫像頭蟄伏的巨獸,林淵貼著墻角移動,
手電筒光束掃過貨架上標注著“急救藥品”的木箱。根據師父留下的筆記,
假藥集團慣用東南亞雨林植物提煉神經毒素,包裝成心臟急救藥流入市場。
“第三排左數第七個貨架。”手機里傳來蘇若雪的低語,她聲音里帶著顫音,
“父親上個月讓楊辰親自跟進這批貨...林淵,你一定要小心。”木箱打開的瞬間,
腐草味混著化學藥劑的刺鼻氣息撲面而來。林淵戴上手套翻找,
忽然瞳孔驟縮——底層的藥瓶標簽上,赫然印著三年前害死師父的“心脈通”批號。
身后傳來金屬摩擦聲,他迅速轉身,只見楊辰叼著雪茄,身后跟著四個手持鐵棍的保安。
“早就知道你會來。”楊辰打了個響指,倉庫頂燈突然亮起,照見滿地潑灑的汽油,
“蘇伯父說,當年你媽跳江前,把關鍵證據藏在了老房子里。不過現在——”他冷笑,
“死人不需要證據。”鐵棍破空而來,林淵側身避開,銀針包從袖口滑出。
三年來給楊辰擦鞋的每個深夜,他都在練習用銀針精準刺入人體麻穴。
第一根銀針扎入保安手腕時,楊辰已經退到門口,按下了打火機。“祝你和你媽一樣,
死得轟轟烈烈。”火光映著他扭曲的臉,倉庫鐵門轟然關閉。濃煙迅速蔓延,林淵踢開貨架,
在藥箱堆里找到通風管道。當他扒開銹蝕的鐵網時,聽見蘇若雪在外面尖叫:“楊辰!
你瘋了嗎?里面還有人!”“若雪,你居然為了一個贅婿兇我?”楊辰的聲音帶著嫉妒,
“等林淵死了,蘇伯父會把你嫁給東南亞那位藥商公子,
我們蘇家馬上就要——”爆炸聲蓋過了他的話。林淵抱著裝有假藥的背包從通風口滾出,
后背被灼傷的皮膚傳來劇痛。蘇若雪撲過來,用外套蓋住他冒青煙的襯衫,
眼淚滴在他鎖骨的舊疤上——那是三年前他為救她被搶劫犯劃傷的。
“為什么不告訴我...”她哽咽著,指尖撫過他背上新添的燙傷,
“這些年你究竟受了多少苦?”遠處傳來消防車的鳴笛,
楊辰臉色慘白地看著燃燒的倉庫:“若雪,我是為了我們的未來...你父親也參與了,
他才是主謀!”蘇若雪猛地抬頭,正撞見林淵復雜的目光。
她想起昨夜在父親書房偷聽到的對話,那個戴墨鏡的男人臨走前說:“這批貨要是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