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宋清歡，你瘋了嗎？"江述握著我剛遞過去的辭職信，俊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我站在他的休息室里，看著這個被我一手捧紅的男人。五年前他還是個十八線小演員，
現在已經是娛樂圈的頂流影帝。而我，還是那個默默無聞的經紀人。"我沒瘋，
我想得很清楚。"我平靜地說。"清楚什么？"江述猛地站起來，"宋清歡，
你知道我馬上要拍《長河》了嗎？這是我沖擊國際獎項的關鍵作品，
你這時候跟我鬧什么脾氣？"鬧脾氣。他總是這么說。每當我表達不滿，他就說我在鬧脾氣。
"我不是在鬧脾氣，江述。我是真的要辭職。"江述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走到我面前，
那張在銀幕上能讓萬千少女尖叫的臉此刻帶著威脅的意味。"宋清歡，
你別忘了是誰給了你今天的地位。沒有我，你在這個圈子里什么都不是。"我笑了，
笑得有些凄涼。是啊，沒有他，我什么都不是。可是有了他，我又算什么呢？這時，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林薇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走了進來，她的手里還端著一杯咖啡。"述哥，
你的咖啡。"她甜膩地笑著，然后故作驚訝地看向我，"咦，清歡姐也在啊。"林薇，
二十二歲，去年剛出道的新人演員。長得確實漂亮，有種我永遠無法擁有的清純氣質。
更重要的是，她是江述的新女友。雖然他們對外聲稱只是普通的師妹師兄關系，
但作為江述的經紀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們之間的真正關系。我看著林薇接過咖啡后，
自然地靠在江述身邊的樣子，忽然想起了五年前的自己。那時我也是這樣，
小心翼翼地照顧著江述的一切，生怕有半點疏忽。"清歡姐，你們在聊什么呢？
看起來氣氛有點嚴肅。"林薇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問道。"沒什么，工作上的事情。
"江述淡淡地說，然后看向我，"宋清歡，我們等會兒再談。"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我點點頭，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聽到江述對林薇說："等這部戲拍完，
我讓清歡做你的經紀人。"我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讓我做她的經紀人？
江述真是想得美。我走出影視城，坐在車里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媽，我想回老家看看。
""清歡？你怎么了，聲音聽起來不太對。""沒事，就是想家了。""那你快回來吧，
媽給你做好吃的。對了，你那個明星男朋友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帶回來給媽看看？
"明星男朋友。媽媽至今還以為江述是我的男朋友。我從來沒有糾正過，
因為我自己也曾經這么以為過。"媽，我們分手了。"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然后傳來媽媽心疼的聲音："閨女，是他欺負你了嗎？""沒有，就是不合適。
"掛了電話后，我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五年了，我為江述付出了整整五年。
我放棄了自己當演員的夢想，心甘情愿地站在他身后做那個默默無聞的經紀人。
我陪他跑遍了每一個劇組，熬過了無數個通宵達旦的拍攝夜晚。
我以為我們是一起奮斗的戰友，以為我們會一直走下去。直到三個月前，
我在江述的化妝間里撞見了他和林薇擁抱在一起的畫面。那一刻，我的世界坍塌了。
但我沒有當場質問，也沒有哭鬧。我只是安靜地退了出去，然后繼續做我的工作。
我告訴自己，也許這只是一時沖動。也許江述只是被這個小女孩的青春美貌迷惑了一時。
可是接下來的日子里，我看著他們越來越親密，看著江述的眼神越來越溫柔，
我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我永遠不可能成為江述心中的第一選擇。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個有用的工具人。而現在，他甚至想讓我去服務他的新女友。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手機響了，是江述打來的。"清歡，你在哪？回來，我們談談。""沒什么好談的，江述。
我已經決定了。""宋清歡！"他的聲音帶著怒意，"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我直接掛了電話，然后拉黑了他的號碼。五年了，該結束了。2第二天一早，
我就收拾行李準備回老家。剛走到公寓樓下，就看到江述的車停在那里。他靠在車門上，
似乎已經等了很久。看到我出來，他立刻走了過來。"清歡，你真的要走嗎？
"他的眼中有我從未見過的慌亂。"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拖著行李箱，準備離開。
"等等。"江述攔住我，"我知道你是因為林薇的事情不高興，
但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我停下腳步，看著他，
"解釋你們是如何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的？還是解釋你為什么要讓我去當她的經紀人？
"江述的臉色有些尷尬："清歡，你誤會了。我和林薇真的只是...""夠了。
"我打斷他，"江述，我們認識五年了，你覺得我看不出來嗎？"江述沉默了幾秒，
然后說："好，我承認我和林薇在一起了。但這并不意味著我不需要你了。清歡，
你是我見過最好的經紀人，我離不開你。"離不開我？我笑了："江述，你離不開的不是我，
是我的工作能力。""這有什么區別嗎？"他理所當然地說，"我們是事業伙伴，
感情和工作可以分開的。"我看著他那張理所當然的臉，忽然覺得很可笑。"分開？江述，
你知道這五年來我為你犧牲了什么嗎？""我知道你很辛苦，所以我一直對你很好啊。
你的工資是公司最高的，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工資？他以為一切都可以用錢來衡量嗎？
"江述，你知道嗎？五年前我也想當演員。我有夢想，我有天賦。但我為了幫你打理事業，
為了做你的經紀人，我放棄了一切。"江述皺了皺眉："那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又沒有強迫你。""是，我自己的選擇。"我點點頭，"因為我以為我們是一起的，
我以為我的付出是有意義的。""現在也有意義啊，
你看我現在的成就...""那是你的成就，不是我的。"我看著他，"江述，
我不想再為別人的夢想而活了。"江述的表情變得有些急躁："宋清歡，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想要更高的工資？還是想要更好的職位？你說，我都可以給你。
"我搖搖頭："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離開。""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不起你？"江述忽然說，
"好，我承認我和林薇在一起對你有些不公平。但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不愛你，這不是我的錯。"不愛你，這不是我的錯。這句話就像一把刀，
狠狠地插進了我的心里。原來在他心里，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愿。我深吸了一口氣，
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你說得對，你不愛我，這確實不是你的錯。所以我現在選擇離開，
這也不是我的錯。""清歡...""江述，放手吧。對你對我都好。"我拖著行李箱，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身后傳來江述的聲音："宋清歡，你會后悔的！離開了我，
你在這個圈子里什么都不是！"我的腳步頓了頓，但沒有回頭。是啊，離開了他，
我也許什么都不是。但至少，我還是我自己。坐在回老家的高鐵上，
我給公司的總監發了辭職郵件。然后關了手機，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五年了，
我終于要重新開始了。媽媽在小鎮的車站接我，看到我消瘦的樣子，心疼得直掉眼淚。
"閨女，你怎么瘦成這樣了？那個江述是不是欺負你了？"我搖搖頭："媽，我沒事。
就是工作太累了，想回來休息一段時間。"媽媽拉著我的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家里永遠是你的港灣。"晚上，我和媽媽一起看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娛樂新聞，
主持人正在報道江述的最新動態。"著名演員江述即將主演大導演張文澤的新作《長河》，
這將是他沖擊國際獎項的重要作品..."媽媽看了我一眼，拿起遙控器換了臺。"媽，
沒關系的。"我說。"閨女，你還放不下他嗎？"我想了想，說："媽，
我以前以為放不下的是他這個人，現在才明白，我放不下的是那五年的青春。
"媽媽拍拍我的手："青春哪有白費的？你學到的東西，都是你的財富。"我點點頭，
忽然覺得心里輕松了很多。是啊，那五年的經歷雖然痛苦，但也讓我成長了很多。
我學會了如何在這個復雜的圈子里生存，學會了如何處理各種人際關系，
學會了如何把一個無名小卒包裝成大明星。這些能力，都是我的。不是江述給我的，
是我自己獲得的。我在家里待了一周，每天陪媽媽聊天、做飯、看電視。沒有了工作的壓力，
沒有了江述的糾纏，我感覺自己像是重新活了過來。第八天的早上，
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請問是宋清歡女士嗎？我是華娛傳媒的副總裁李文華。
"華娛傳媒？那是業內最大的娛樂公司之一。"我是，請問有什么事嗎？""宋女士，
我們想邀請您來我們公司面試。您在圈內的聲譽我們早有耳聞，
特別是您當年把江述從十八線捧成影帝的經歷，讓我們非常佩服。
"我愣了一下："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娛樂圈就這么大，有能力的經紀人屈指可數。
說實話，我們關注您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聽說您最近離開了原來的公司，
我們希望能夠合作。"我心中一動："具體是什么樣的合作？
""我們希望您能夠加入我們公司，擔任經紀總監的職位。薪資方面，
我們可以給您年薪百萬，另外還有提成分紅。"年薪百萬？
這比我在江述那里的收入高了整整一倍。"您考慮一下，如果有意向的話，我們可以詳談。
"掛了電話后，我坐在窗前想了很久。也許，離開江述不是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3一周后，我出現在華娛傳媒的辦公室里。面試很順利，李文華對我的工作能力非常認可，
當場就簽了合同。"宋經理，我們對您期望很高。"李文華笑著說，
"公司正在準備推出一個新的男團，叫'星辰'，希望您能夠負責他們的經紀工作。"男團？
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挑戰。之前我只做過江述一個人的經紀人，現在要同時管理五個人，
確實不容易。但我需要這個挑戰。我需要證明，離開了江述，
我依然可以在這個圈子里闖出一片天地。第二天，我見到了星辰男團的五個成員。
隊長叫沈毅，二十四歲，有著很強的領導能力和舞臺表現力。主唱叫林峰，二十三歲，
聲音條件非常好，但性格有些內向。主舞叫張浩，二十二歲，舞蹈功底扎實，但容易沖動。
副唱叫王凱，二十一歲，外形條件優秀，但經驗不足。最小的成員叫陳軒，十九歲，
剛剛成年，有著很強的可塑性。五個年輕人，五種不同的性格，
要把他們捏合成一個成功的團體，確實需要很多努力。"大家好，
我是你們的新經紀人宋清歡。"我看著面前這五個青澀的臉龐，"從今天開始，
我們就是一個團隊了。"沈毅站起來，代表團隊發言："宋姐，我們會努力的，
希望您多多指教。"我點點頭："努力是必須的，但光努力還不夠。想要在這個圈子里成功，
你們需要的不僅僅是才華，還有智慧、堅持和一點點運氣。"接下來的日子里，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星辰男團的工作中。我為他們制定了詳細的發展計劃，
從形象包裝到作品選擇，從媒體宣傳到商業合作，每一個細節都精心安排。我發現，
和江述相比，這些年輕人更有朝氣，也更愿意聽取我的意見。
他們會為了一個動作排練到深夜，會為了一首歌的完美呈現而反復練習。
看著他們認真的樣子，我想起了五年前的江述。那時候他也是這樣，
為了一個角色而廢寢忘食，為了一場戲而反復琢磨。只是后來，成功讓他變了。兩個月后，
星辰男團正式出道。出道單曲《追光》一經發布，就引起了很大的反響。這首歌的旋律動聽，
舞蹈編排也很有特色，很快就登上了各大音樂榜單的前列。
看著他們在舞臺上發光發熱的樣子，我感到了久違的成就感。
這種成就感和當年看著江述拿獎時的感覺完全不同。當年我為江述的成功而高興，
是因為我把他的成功當作了自己的成功。而現在，我為星辰的成功而高興，
是因為我知道這是我們共同努力的結果。這一天，我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正準備回家時，
助理小王匆匆跑了過來。"宋姐，不好了！有人在網上黑我們團！"我立刻打開電腦查看。
果然，網上出現了很多黑星辰男團的帖子，說他們沒有實力，全靠包裝炒作。更過分的是，
還有人質疑我的能力，說我只不過是江述的前經紀人，離開了江述什么也不是。
看到這些言論，我的心中涌起一陣怒火。但很快，我冷靜了下來。在娛樂圈里，
黑料和爭議是家常便飯。想要成功，就必須學會面對這些。我立刻聯系了公司的公關部門，
制定了應對策略。同時，我也知道這些黑料的背后可能有人在操作。第二天，
我見到了李文華。"李總，昨天的事情您知道了嗎？"李文華點點頭："我已經讓人調查了，
確實有人在背后推動。""是誰？""應該是天娛那邊。"天娛傳媒，江述現在所在的公司。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宋經理，您不用擔心。商業競爭是正常的，我們有應對的辦法。
"李文華說，"不過，我覺得您應該做好心理準備。江述那邊可能不會輕易放過您。
"我點點頭："我明白。"當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里工作，秘書忽然進來通報："宋經理，
江述先生來了，說想見您。"我愣了一下，然后說："請他進來。"江述走進辦公室時，
依然是那副光鮮亮麗的樣子。只是他的眼中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復雜情緒。"清歡，好久不見。
""有事嗎？"我沒有起身，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你真的變了。"江述在我對面坐下，
"以前的你看到我，眼中總是帶著光的。"我抬起頭看著他："以前的我確實很傻。
"江述的表情有些難看："清歡，我來是想和你談談。""談什么？""回來吧。
"他看著我，"我需要你。"我笑了："江述，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我現在過得很好，
為什么要回去？""因為我們是最好的搭檔。"江述說，"你看，你走了之后，
我的新經紀人根本不懂我。上個月我差點就接了一個很爛的劇本，還好我自己發現了。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清歡，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我們之間的感情問題，
不應該影響工作不是嗎？"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認真地看著他："江述，你聽好了。
我現在不想和你有任何關系，不管是工作上的，還是私人的。
"江述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宋清歡，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威脅我？"我站起身，
"江述，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離開了我，你在這個圈子里什么都不是！
"江述也站了起來，"你以為帶個新人男團就證明了什么？他們紅不了多久的！
"我看著他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忽然覺得很陌生。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江述嗎？
"請你出去。"我說，"以后不要再來找我。"江述走到門口時，忽然回頭："宋清歡，
你會后悔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坐回椅子上，忽然感到一陣疲憊。我以為離開了他，
就可以獲得平靜。沒想到，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4江述走后的第三天，
網上關于星辰男團的黑料突然增多了十倍。各種各樣的謠言滿天飛，
說他們整容、說他們沒有實力、說他們的歌都是花錢買的...更惡毒的是，
還有人開始人肉他們的家人信息。我知道，這是江述在報復我。但我沒有屈服。
我連夜聯系了幾家權威媒體，準備澄清謠言。同時，我也讓星辰的幾個孩子暫時不要上網，
專心準備即將到來的演出。"宋姐，我們是不是真的沒有希望了？
"最小的陳軒紅著眼睛問我。"誰說沒有希望了？"我摸摸他的頭，"你們要記住，
真金不怕火煉。有實力的人，永遠不會被謠言打倒。"沈毅走了過來："宋姐，我們相信您。
不管發生什么，我們都會堅持下去的。"看著這幾個孩子堅定的眼神，我心中涌起一陣暖流。
這就是我和江述最大的不同。他習慣了一個人承受所有的壓力，習慣了把身邊的人當作工具。
而我愿意和這些孩子一起面對風雨，一起成長。一周后，
星辰男團參加了一檔大型音樂節目的錄制。這是他們出道以來最重要的一次演出，
也是我為他們爭取到的翻身機會。錄制當天，我意外地在后臺遇到了林薇。
她穿著一身粉色的連衣裙，看起來依然清純可愛。"清歡姐，好巧啊。"她笑著走了過來。
"確實很巧。"我淡淡地說。"聽說你現在在華娛做經紀人？"她裝作關心的樣子，
"應該很辛苦吧？帶新人確實不容易。""還好。""清歡姐，你不要誤會，
我和述哥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林薇忽然說，"我知道你們之前有誤會，
但述哥真的很在乎你。"我看著她那副虛偽的樣子，覺得有些惡心。"林薇，你演技不錯，
應該把精力放在演戲上。"林薇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清歡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轉身準備離開，"祝你演出順利。"當天晚上，
星辰男團的演出非常成功。他們不僅演唱了出道單曲《追光》，
還現場演示了一段高難度的舞蹈。臺下的觀眾掌聲雷動，很多人都被他們的實力征服了。
演出結束后，主持人還特意采訪了他們。"聽說你們最近在網上遇到了一些困擾？
"主持人問。沈毅接過話筒："確實有一些不實的傳言，但我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
我們會用實力說話，用作品說話。"臺下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看著臺上那五個自信的身影，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豪。這就是我的團隊，我一手帶出來的團隊。演出結束后，
很多媒體都給出了正面的報道。《娛樂周刊》：星辰男團用實力證明了自己，
這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組合。《音樂時報》：五個年輕人在舞臺上的表現堪稱完美，
他們的經紀人宋清歡功不可沒。看到這些報道，我松了一口氣。看來我們的策略是對的。
面對謠言和質疑，最好的回應就是用實力說話。第二天早上，我正在辦公室里處理工作，
助理小王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宋姐，大事不好了！江述在微博上發聲了！
"我立刻打開微博查看。江述發了一條很長的微博，大意是說他非常關心前經紀人的發展，
希望大家能夠理性看待新人團體，不要被某些炒作行為誤導。字里行間，雖然沒有明說，
但明顯是在暗示星辰男團是靠炒作上位的。更要命的是，這條微博很快就被轉發了幾萬次，
評論區里全是支持江述的聲音。"影帝說得對，現在的新人團體就知道炒作！
""還是我們江述哥有格局，關心前經紀人的發展。""那個什么星辰男團，
一看就是包裝出來的。"我握緊了拳頭。江述這招真是夠陰險的。他表面上是在為我說話，
實際上是在暗示我現在帶的團體沒有實力。而且他這么做，還能顯示出自己的大度和格局，
簡直是一箭雙雕。我立刻給李文華打了電話。"李總，江述的微博您看到了嗎？""看到了。
"李文華的聲音很沉重，"這確實是個麻煩。""我們要怎么應對？""暫時不要回應。
越是爭辯，越容易陷入被動。"李文華說，"我們繼續按原計劃進行，用實力說話。
"掛了電話后，我坐在辦公室里想了很久。江述這么做，說明他真的把我當成了威脅。
也說明，我正在走一條正確的道路。既然他要戰，那我就陪他戰到底。
5江述的微博風波還沒有平息，更大的麻煩就來了。星辰男團原定下周錄制的一檔綜藝節目，
突然通知我們被取消了。理由是"檔期調整"，但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這是江述所在的天娛傳媒在背后施壓的結果。我立刻聯系了節目組的負責人，想要爭取一下。
"宋經理，真的很抱歉。"對方的語氣很為難，"這不是我們的決定，是上面的意思。
"我明白，在這個圈子里，天娛傳媒的影響力確實很大。他們想要封殺一個新人團體，
有的是辦法。但我不會輕易放棄。接下來的幾天里，我聯系了很多節目組和活動方，
希望能夠為星辰爭取到更多的機會。然而，得到的回復大多是客氣的拒絕。"宋經理，
您的團隊很不錯，但是現在時機不太合適...""我們很欣賞星辰男團，
但是檔期確實安排不開..."各種各樣的理由，
但本質都是一樣的——他們不敢得罪天娛傳媒。看著日程表上空白的行程安排，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這時，沈毅走進了我的辦公室。"宋姐，
我們知道現在的情況不太好。"他說，"但您不用太擔心，我們不怕等。
"我看著這個二十四歲的大男孩，心中涌起一陣感動。"沈毅，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
""宋姐，您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沈毅坐在我對面，"是您給了我們機會，
讓我們能夠站在舞臺上。就算現在遇到困難，我們也不后悔跟著您。"就在這時，
林峰、張浩、王凱和陳軒也走了進來。"宋姐，我們商量過了。"林峰說，
"就算暫時沒有通告，我們也可以繼續練習，繼續創作。""對！"張浩接過話，
"我們相信您，也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我們會證明給所有人看的！
"看著這五個孩子堅定的眼神，我忽然想起了五年前的自己。那時的我，
也是這樣堅信著夢想，堅信著未來。雖然后來被現實打擊得體無完膚，
但我從來沒有后悔過那份初心。"好。"我站起身，"那我們就繼續努力。
就算全世界都不看好我們，我們也要走出自己的路。"接下來的一個月里，
我們把重心放在了創作和練習上。我為星辰聯系了幾位獨立音樂人，幫他們制作新的作品。
同時，我也開始策劃一些線下的演出活動，雖然規模不大，但至少能夠讓粉絲看到他們。
這期間，江述那邊的動作倒是很頻繁。他和林薇的戀情公開了，兩人一起參加了很多活動，
看起來非常恩愛。媒體都在說他們是娛樂圈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看到這些報道，
我心中已經毫無波瀾。也許這就是成長吧。以前會讓我痛苦萬分的事情，
現在我已經可以平靜地面對了。這一天，我正在公司加班，忽然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請問是宋清歡女士嗎？我是《青春進行時》節目組的導演陳建。"《青春進行時》？
那是今年最火的音樂選秀節目，收視率一直很高。"我是，請問有什么事嗎？""是這樣的，
我們節目下期想邀請星辰男團來做表演嘉賓，不知道您這邊有沒有時間？
"我有些不敢相信："您確定要邀請我們？""當然確定。說實話，我一直很關注你們團隊。
上次在《音樂盛典》上的表演，我覺得非常棒。"我心中一喜，
但還是謹慎地問："請問這次邀請，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嗎？""沒有特殊要求，
就是希望你們能夠帶來精彩的表演。"陳導說，"對了，這期節目的主題是'突破'，
希望你們能夠準備一些有突破性的作品。"掛了電話后，
我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星辰的幾個孩子。"真的嗎？《青春進行時》要邀請我們？
"陳軒興奮得跳了起來。"太好了！這可是今年最火的節目！"王凱也很激動。
沈毅比較冷靜："宋姐，這會不會有什么問題？畢竟之前..."我明白他的擔心。確實，
在目前的情況下，突然有這么好的機會，讓人有些意外。"不管怎樣，這都是一個機會。
"我說，"我們要好好把握。"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們全力準備這次的演出。
根據節目的主題"突破"，我為他們選擇了一首全新的歌曲《逆風》。
這首歌的歌詞很符合我們現在的處境，旋律也很有沖擊力。更重要的是，
我在編舞上加入了一些全新的元素，希望能夠給觀眾帶來驚喜。錄制當天，
我帶著星辰的五個孩子來到了節目現場。意外的是，我在后臺遇到了江述。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依然光彩照人。看到我，他走了過來。"清歡，
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確實沒想到。"我淡淡地說。"聽說星辰要上《青春進行時》？
"江述笑了笑，"恭喜啊。"他的笑容讓我感到不安。這時，林薇也走了過來。
她挽著江述的胳膊，看起來很親密。"清歡姐，好久不見。"她甜甜地笑著，
"聽說你們要表演《逆風》？這首歌我也很喜歡呢。"我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