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晨困如牢鬧鐘響起。手伸過去，狠狠按下了停止鍵。眼皮依舊沉重，睜不開。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房間。空氣中帶著一點潮濕和涼意。床鋪軟軟的，像個陷阱。
身體懶得動彈，只想再睡一會兒。腦海里開始浮現今天的工作任務。煩躁感慢慢蔓延。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手機屏幕亮了，顯示出各種消息提醒。同事的早安問候讓人更難受。
被窩里的溫暖讓人難以割舍。窗外傳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街道漸漸熱鬧起來。
衣服還疊在椅子上。遲疑著是否要起身。想到辦公室的冷氣和緊張氛圍。心情更加沉重。
終于坐起來，揉了揉臉。腳步緩慢地走向浴室。水流沖擊皮膚的感覺讓人清醒一點。洗完臉，
鏡子里的自己顯得憔悴。穿好衣服，準備出門。外面天空灰蒙蒙的，像壓抑的心情。
腳步聲在走廊回響。電梯緩緩下降。心跳隨著樓層一點點加快。街道上的人群匆忙行走。
每個人都像有目的地奔波。公交車站排起長隊。寒風吹過，帶來一陣涼意。車門打開，
人們涌入。找了個角落站著。車廂內有說話聲，手機鈴聲交織。
視線不自覺地盯著窗外的街景。樹葉隨著風搖擺。廣告牌上閃爍著促銷信息。
街邊的小店開始營業(yè)。腳步聲漸漸遠去。公交車搖晃著前行。想到今天還要開會，
心里一陣沉重。靠在車窗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放松。但思緒不斷跳躍。時間像被拉長。
終于到站，推開車門。外面人聲嘈雜。走進辦公樓，電梯口排著隊。
2 疲憊的戰(zhàn)場同事們面無表情。辦公室的燈光明亮刺眼。電腦屏幕閃爍著郵件提示。
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坐回辦公桌前，打開筆記本。手指敲擊鍵盤，機械而無力。
會議通知彈出，提醒還有十分鐘。深吸一口氣，調整坐姿。同事們忙碌地交流。
空氣中彌漫著咖啡香。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依舊沒有變化。時間慢慢流逝。肩膀感到酸痛。
眼睛開始模糊。心里默念，堅持一下。屏幕上的文字逐漸清晰。思維開始聚焦。
第一杯咖啡被端到桌邊。熱氣騰騰，帶來一絲溫暖。喝下一口，苦澀中帶著安慰。
腦海中浮現出晚上的放松計劃。但現實依然沉重。電話再次響起。通知新任務的郵件。
眼睛睜大，開始閱讀。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時間悄悄過去。午飯的鈴聲響起。站起身，
活動活動僵硬的身體。走出辦公室，走廊顯得空蕩。同事們三三兩兩聚集。餐廳里人聲嘈雜。
排隊取餐，選擇了簡單的飯菜。找了個角落坐下。飯菜的香味讓人稍微放松。
但胃里依然沒有多少食欲。想著下午的會議安排。又覺得有些煩躁。吃完飯，回到辦公室。
椅子依舊冰冷。坐下，打開電腦。屏幕上的任務列表還在。眼皮漸漸沉重。
手指不自覺地停頓。又是一陣昏沉襲來。搖搖頭，打起精神。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窗外的天空依然陰沉。心情難以提起。鐘表的滴答聲響起。3 夢醒時分思緒飄遠，
腦袋變得模糊。盯著屏幕，感覺眼前發(fā)黑。一陣困意襲來。靠在椅背上，閉上眼。
想著早點結束今天。空氣中傳來打印機的響聲。有人在電話里討論工作。
辦公室的聲音交織成背景。陽光微弱地透進窗戶。時間走過半天。手機震動，
提醒還有一小時工作。伸手拿起手機。看到家人發(fā)來的信息。臉上浮現一絲微笑。回復后，
內心稍微平靜。重新坐直身體。深呼吸，準備繼續(xù)工作。時間慢慢流逝。
工作任務一點點完成。眼神漸漸明亮。但身體依舊疲憊。下午的時光緩緩過去。
窗外的光線開始暗淡。街燈一個個亮起。辦公室里燈光依舊明亮。同事們陸續(xù)離開。
自己還在桌前忙碌。終于看到任務完成的提示。松了一口氣。整理桌面，準備收拾東西。
心里想著回家的感覺。換下外套，拿起包。走出辦公室，樓道顯得安靜。電梯門打開，
踩進電梯。按下回家的樓層。電梯緩緩上升。想到家的溫暖。心情漸漸好轉。電梯門打開。
走出大樓，夜色降臨。街道上的燈光溫柔。空氣中夾雜著晚風的涼意。步伐輕快起來。
鬧鐘沒有響，夢卻自動中斷。眼睛睜開一條縫，又閉上。腦袋沉甸甸的，好像還留在夢里。
手從被窩里伸出，又縮回去。空氣有點冷。肚子不餓，但胃隱隱不舒服。手機就在枕邊，
屏幕黑著。4 掙扎的清晨腦袋里什么也不想裝。只想睡，睡到天黑。可身體卻開始焦躁。
大腦提醒著“快遲到了”。理智和疲憊拉鋸著。終于翻身坐起。腳落地的那一刻，渾身冰涼。
拖鞋踩上去的聲音很輕。洗手間的燈刺眼得像太陽。水龍頭嘩嘩響，仿佛世界也在嘲笑。
鏡子里的人頭發(fā)亂成草。洗了臉，也洗不掉倦意。牙膏的味道刺得眼睛酸。刷完牙靠在門邊，
愣神。衣服沒疊，攤了一地。挑了一件最皺的。穿上，好像哪都不合適。隨便抓了個面包。
塞進嘴里，一邊穿襪子。鞋找了兩只不成對的。出門前忘了鎖門。又轉回來確認一遍。
街道還沒完全蘇醒。但車已經堵在了前面。空氣里有一股尾氣味和冷風的混合。
天灰得像還沒清醒。車站排了長隊。每個人都低頭看手機。公交車遲遲不來。有人打哈欠，
有人抱怨。我站在隊尾，腳有點麻。車來了，像擠沙丁魚罐頭。勉強擠上去，被推在門邊。
手吊在拉環(huán)上，頭靠著玻璃。車廂里暖氣開得太猛。頭暈，有點反胃。
耳朵邊全是手機聲音和咳嗽聲。有人打噴嚏，我往后縮。窗外是熟悉的樓、廣告牌、路燈。
沒有一個讓我想留下。車慢慢往前挪，像在強迫前進。每一個紅燈都是煎熬。腦袋靠著玻璃，
幾乎要睡著。到站了，被人群推下車。一腳踩在水坑里。鞋子瞬間濕透。心里罵了一句臟話。
電梯又壞了，只能走樓梯。每上一層，心跳就更快。到了辦公室門口，已經出汗。
5 會議催眠空調風吹來，立刻打了個冷戰(zhàn)。前臺看我一眼，沒說話。
電梯口傳來其他同事的笑聲。我低頭快步走向工位。電腦還沒開，就響起了電話。
聲音太尖銳，腦袋一陣抽痛。坐下開機，屏幕閃了幾下才亮。新郵件二十多封。
上司的紅字標題最刺眼。剛點開，就來了消息彈窗。“九點開會。”現在是八點五十五。
腦袋轟地一下炸開。趕緊打開會議軟件。調試耳機，耳朵一陣刺痛。會議開始，
大家表情嚴肅。我努力睜大眼睛，假裝專注。其實每一個詞都像催眠咒。筆記記到一半，
筆掉在地上。撿的時候撞到了桌角。手肘一陣劇痛。抬頭時鏡頭正對著我。
屏幕那頭的人在說數據分析。我卻只聽見自己的心跳。終于會議結束。整個辦公室靜了幾秒。
然后響起鍵盤的噼啪聲。我也開始敲字。指節(jié)發(fā)出咔咔聲。眼睛酸痛，強忍著繼續(xù)。
郵件一個接一個。文件夾越來越亂。心跳越來越快。中午快到了。肚子不餓，還是去食堂。
路上遇見同事，點頭打招呼。沒人想說話，大家都很累。食堂里排隊的隊伍拐了三個彎。
我點了最簡單的盒飯。飯菜沒什么味道。但我還是一口一口吞下去。像是在完成任務。
吃到一半時，手機又響了。又是通知，又是催促。我嘆了口氣，丟下筷子。回工位繼續(xù)搬磚。
下午的陽光透過百葉窗。落在我手背上，很溫暖。可眼皮越來越重。靠在椅背上，
假裝在想方案。6 崩潰邊緣其實只想閉眼五分鐘。可五分鐘之后，任務又來了。
腦袋仿佛被緊箍咒勒住。屏幕亮度已經調到最低。眼睛還是覺得刺痛。
鼠標動一動都覺得費勁。耳邊有人咳嗽。遠處有人走動。打印機像在咆哮。
空氣里浮動著快要崩潰的味道。我看了一眼時間。離下班還有三個小時。像坐牢一樣地熬著。
外賣員在前臺喊著名字。有同事偷偷吃蛋糕。有同事靠在椅子上小睡。我喝了一口冰水。
腦袋清醒了一秒，又昏沉回去。任務還沒做完。PPT還在空白第一頁。
心里有個聲音喊著“我不想干了”。但手還是敲著字。身體麻木地繼續(xù)。窗外的天漸漸變暗。
燈一盞盞亮起。手機電量只剩百分之二十。充電線纏在桌角。我趴在桌面上，
聽著自己的呼吸。忽然有人拍了拍我肩膀。我嚇得一激靈。是領導。他說了什么，我沒聽清。
點頭微笑，裝出明白。他走后我繼續(xù)低頭。文件還沒改完。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樓下傳來夜市的聲音。炒飯的香味和油煙味混合。我咽了咽口水，繼續(xù)敲打鍵盤。
眼前開始冒金星。敲錯了字，退回來重打。終于完成最后一項任務。點擊保存，上傳，發(f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