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淵的金絲雀又跑了。
聽說這次逃跑,是要回老家和家里給她定的老實人結婚。
宋哲淵直接急了,調動家里勢力去她老家抓人。
“絮絮,等她回來,我想給她一個婚禮。”
“你布置的婚禮現場就讓給她吧,反正咱們都領證了,也不差那點子儀式。”
他盯著我,雖是詢問,答案卻已定。
我點頭,回復卻無比平靜:“是啊,不差了,隨你喜歡吧!”
得到我的答案,他迫不及待的簽完我手中的合同就去尋人。
完全沒沒仔細看扉頁隱藏的幾個大字:
離婚協議。
他忘了,我這人最不愛的就是謙讓。
是我的就都是我的,不想給我了,我就什么也不要。
距離和宋哲淵的婚禮還有三天。
他金絲雀卻跑了。
只給他留下一封信:【你不是我的,婚禮不是我的,甚至連宋太太的身份都不是我的。】
【付瑤姐姐和我進行了心對心的交談,我徹底明白我和你的差距,我累了。】
【家里已經給我安排老實人定親結婚,祝你和付瑤姐姐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他看完信,怒火中燒。
直接沖進我的房間,把我從床上拉扯下來。
“婚禮,儀式,結婚證,我都準備給你了。”
“你為什么還不肯滿足,為什么要去找沈絮絮,為什么要逼迫她離開我?”
“我就要一個沈絮絮,你為什么就不肯?”
彼時我剛吃完藥,心臟的痛苦還沒有完全停歇,聽著他的辱罵,我呼吸越來越急促,一口氣沒有平復過來,就暈了過去。
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看到床頭柜還沒有蓋緊的藥瓶,連忙把我抱起,去找醫生。
醒過來已經到了晚上。
我看著那封書信,捂著疼痛的心絞,露出一抹苦笑。
宋哲淵有一點沒說錯,沈絮絮離開的時候確實來找過我。
不過卻并非她心中說的,要成全,要如何如何。
她是來宣誓主權的。
“一個還不知道能活幾天的病秧子,也想做宋太太?”
“哪里來的臉啊?”
“咱倆賭一賭,你那個精心準備的婚禮,最后屬不屬于你!”
宋哲淵拿著一杯清水走到我床邊,滿臉愧疚:
“對不起瑤瑤,是我沖動了,我也是關心則亂。”
是啊,關心則亂。
只可惜,不是在關心我。
“有件事情跟你說了,你別生氣。”
我已經意識到他要說什么了,抿唇等著后話。
“絮絮跟了我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欠她一場婚禮。”
“這次她回來,我準備送她一場。”
“所以……瑤瑤,你就把你布置的婚禮現場讓給她吧,反正咱們都領證了,也不差那點儀式了。”
我點頭,回復卻無比平靜:“是啊,不差這一點了,隨你喜歡吧!”
我穿好鞋子下床,從一個文件袋里拿出一個協議:“這是婚禮現場的轉讓協議,簽上字,你也安心。”
他看也沒看,就簽好了字。
放好筆還囑咐我:“你身體不好,要好好休息,婚禮那天我希望你也能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