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悅也不會讓我好過,上次宋笙摔壞了我的手表,而我只是皺了皺眉,就被姜悅?cè)舆M池塘,一天一夜都不能上岸。
我忍著屈辱的眼淚,慢慢跪到姜悅腳邊。
而宋笙也在視頻里,見證著我扣下三個頭,隨即爆發(fā)出笑聲。
石子硌得我額頭生疼,仔細一摸,額頭已經(jīng)被劃上一道口子。
姜悅討好地嬌笑道:“這還差不多,這樣道歉才有誠意。”
“阿笙,你就別生氣了,我?guī)闳コ耘E牛俳o你買禮物,給他的懲罰也差不多了。”
沒想到宋笙還不罷休:“可是姐姐,我覺得還不夠啊!”
“阿笙,你還沒有解氣嗎,那我們該怎么懲罰他呢?”
姜悅像是瘋魔了一般,將我的手指死死踩在腳底蹂躪。
鉆心地痛苦傳遍我全身,可我張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那這樣吧,讓林晨睡在豬圈,脫光他的衣服,明天再讓他自己走回來。”
姜悅捂臉一笑:“討厭,還是你這主意好。”
幾個壯漢親戚說干就干,三兩下就將我的衣服扒了個干凈。
我只好屈辱地蜷在角落,不讓自己徹底裸露在外面。
他們掛斷電話后,姜悅居高臨下地審視我,將我全身打量了個遍。
“林晨,那就聽阿笙的,你就在這豬圈住幾天吧,等我什么時候心情好了,再放你回來。”
我心如死灰,只握緊拳頭讓自己保持最后的體面。
“姜悅,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對我?”
“我曾經(jīng)對你的好,你全都忘了嗎?”
想起我們的曾經(jīng),我看見姜悅的眉頭皺了皺,可只一瞬,又恢復到之前居高臨下的樣子。
“以前算什么,現(xiàn)在阿笙才是最要緊的人。”
“算了,不跟你廢話了,你就在這待著思過吧,等你想通了,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時再回家。”
姜悅開車揚長而去,只將我扔在豬圈任我自生自滅。
額頭手指的刺痛不斷傳來,我渾身發(fā)冷。
姜悅表哥向我扔了一把菜葉。
“吃吧吃吧,我們這里豬都吃這個。”
“沒想到林大老板也有今天!當年我落魄時,找你借錢你理都不理,現(xiàn)在不也老老實實待在我家豬圈?”
他堵伯成癮,敗光了所有家底,連房子都輸?shù)袅恕?/p>
最后他改邪歸正后我為他買下了一塊地,讓他做點小營生,他就在這里開起了養(yǎng)豬場。
沒想到升米恩斗米仇,他竟因堵伯時我沒有給他錢而記恨我這么多年。
連這豬圈,也成了我親手葬送自己的地方。
腐臭的菜葉砸在我肩上,混著污泥滑落在地。
我還在祈禱他還有一絲人性,向他提起那塊地。
“表哥,你忘了嗎,如果不是我給你買了這塊地,你怎么能過上現(xiàn)在的生活啊!”
姜悅表哥蹲在鐵欄外,月色映照出他的嫉妒:"當年那塊地算什么?要不是你不給我錢,我早靠翻本買別墅了!"
“呸,還敢向我提當年的事!要不是看在姜悅的面子上,我早就不認你這門親戚了。”
我渾身發(fā)抖,看著月光下他扭曲的臉,突然覺得無比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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