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聞聲回頭,正好對上了副基地長堅定的眼神。丈夫卻是怒目圓睜,
回身狠狠的推了副基地長一把,“你閉嘴,一個有丈夫的人需要你照顧嗎?
”我看著滿臉怒容的丈夫,聲音冰冷的說道,“你也知道你的我的丈夫嗎?”“這么久以來,
我和兒子過的多困難你知道嗎?”“你根本就不會知道,因為你的眼里只有阿梅。
”似乎是因為無法反駁我的話,丈夫呆愣愣的看著我。
他的視線一直在我和副基地長之間移動著,最終干巴巴的開口,“就算是這樣,
你也不能和別的男人走的如此親密。”“再怎么說,你也是結(jié)了婚的人。
”我看著面前的丈夫,在心里暗罵怎么會有人如此雙標。他整日往青梅家里跑,
難道就不怕別人誤會二人的關(guān)系。或許,他正是想讓人誤會。我們?nèi)齻€人的聲音都不小,
附近的居民們紛紛打開門。他們的眼神在我們?nèi)松砩洗蛄恐活^接耳,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基地長夫人夾在了二人中間。”“天啊,
該不會是兩個人茍且被發(fā)現(xiàn)了吧。”“應(yīng)該不會吧,夫人和副基地長看著不像做這種事的人。
”“可不能這么說,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嘛。”丈夫聽著眾人的議論,臉色越來越難看,
“都不許胡說,回到自己家里去。”丈夫身為基地長,這點話語權(quán)還是有的。
縱使居民們再怎么好奇,但還是回到了屋子里。但是我能看到,
透明的玻璃上全都是居民們好奇的臉。恰在此時,青梅牽著她的小女兒走向我們。
她見到我們?nèi)苏诮┏种χ呱锨按蛘泻簦敖裉焓鞘裁慈兆影。?/p>
你們?nèi)齻€怎么在一起。”“有什么好事不通知我一聲的嘛。”丈夫見青梅來了,
臉上多了幾分笑意,“今天我兒子過生日,我就想著幫他慶祝一下。”青梅聞言,
晃了晃手里的作戰(zhàn)手套,“你看你粗心大意的,手套都丟在我們家里了。
”“不過沒想到今天是小言的生日,你早告訴我啊,我好準備一下。”青梅的聲音很響亮,
我隔著玻璃看著居民震驚的眼神。輕笑一聲,看來明眼人都能看出丈夫和青梅的不一般。
二男二女就這樣對立著,沒有一個人再開口。青梅的小女兒嘰嘰喳喳的開口打破了沉默,
“媽媽,我們快進去吧,我站的都累了。”聞言,丈夫低下身寵溺的摸了摸小女孩的頭,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進去聊吧。”青梅和丈夫一人一邊,牽著小女孩進了屋。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感覺他們才是一家人。但現(xiàn)在的我心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波瀾了。
副基地長走到了我的身旁,輕聲開口說道,“楊芮,我剛剛說的話都是認真的。
”“如果你想離開基地長,可以來找我。”我側(cè)過臉對他笑了笑,開口說道,“我明白了,
那就先謝謝你啦。”說完,我們二人并肩走進了房子。這屋子里的空間并不算大,
我走進屋就看到此刻兒子正沉默的坐在角落。而青梅女兒則是親昵的抱著丈夫的手臂,
喋喋不休。兒子見我們進來,眼睛瞬間亮了,小跑著抱住我,“媽媽,
你和陳叔叔終于回來了,我一個人很害怕。”6我安撫性的拍了拍兒子的后背,
看著沙發(fā)上的人開口,“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聊聊吧。”“孟豪如此關(guān)心你們母女,
我便做次好人,成全你們在一起。”“明天我就會搬出這里,到時候你想何時住進來都可以。
”副基地長在我身后適時的開口,“如果暫時沒地方住,可以來我這里。”青梅聞言,
臉上的得意怎么也藏不住了,但她還是開口說道,“楊姐,不要因為我和孟哥說這種氣話啊。
”“孟哥他還是很愛你的。”青梅說完,看向了丈夫,似乎在期待他的回復(fù)。
但是丈夫并沒有看她,只是死死的盯著我。我和他對視著,眼神里毫無感情。丈夫看著我,
一字一頓的說道,“楊芮,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如果你是因為我經(jīng)常去阿梅家才如此,
那我今后再也不去了。”“這下你滿意了嗎?”我看著丈夫的眼里多了乞求,
但我卻沒有任何波瀾,“不必了,從今以后你做什么都與我無關(guān)。”我說完,
沒有再去看丈夫的表情,走進臥室收拾東西。而兒子也跟上我,在旁邊默默整理自己的東西。
我們母子的東西并不多,幾乎是一個箱子就裝滿了。我和兒子走出臥室時,
丈夫正站在門口看著我。副基地長見我出來,伸手接過了我手里的箱子,“都收拾好了的話,
我們就走吧。”我笑著對他點了點頭,抬步走向了門口。站在門口的丈夫伸出手攔住了我,
他開口聲音沙啞,“別走,可以嗎,我都可以改。”我不明白為何丈夫會突然如此舍不得我,
但這不重要。我推開丈夫攔著我的手臂,聲音冰冷,“抱歉,我曾經(jīng)給過你太多機會了,
但你都沒珍惜。”“你并不是愛我,也不是舍不得我。
”“只不過是覺得失去一個免費的保姆很可惜罷了。”“不過你貴為基地長,
肯定很多人愿意照顧你。”丈夫沒有回答,只是倔強的擋在門前不動。
我身后的副基地長見狀,站在我面前,“基地長,這種時候越這樣,越讓人厭煩。”他說著,
伸手將丈夫推到一邊。丈夫踉蹌著歪向了旁邊,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般。
我對著副基地長感激一笑,推開門離開。關(guān)上門前,我聽到了青梅安慰丈夫的聲音,
“孟哥沒事的,以后有我陪你就夠了。”但我并沒有聽到丈夫的回復(fù),但我被沒有回頭。
從今以后,無論他們二人之間再發(fā)生什么事情。也全都再與我無關(guān)了,
我只想讓我的兒子好好的長大。副基地長拎著我的行李徑直回了自己家,
他站在門口回頭看我,“放心,我家里有兩間臥室,足夠我們?nèi)俗 !薄霸谡业饺ヌ幹埃?/p>
你都可以在這。”7我就這樣在副基地長家里住下了。
基地的居民有人攻擊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是這些人都會被其他人反駁,
“基地長和那個什么小梅走的這么近,怎么沒見你們罵。
”“要我看就是基地長做的太過分了,夫人才會這樣的。”“就是啊,他倆現(xiàn)在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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