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發了一條家庭美滿的朋友圈,惹得老公白月光落淚。
老公就將我送上白月光的家暴老公的床。
沈肖景攬著白筱雅的腰,給我下了最后的通牒。
“你不是喜歡炫耀嗎,那你就替筱雅過一個美滿的家庭生話吧。接下去四個月,筱雅才是我的老婆!你就好好給柏曼和履行夫妻義務吧。”
他舍不得白筱雅受苦,就跟柏曼和打賭,賭注是互換老婆四個月。
被送上床的當夜,我被柏曼和毆打到四肢扭曲。
我爬回別墅乞求沈肖景救我,他卻不以為意。
“筱雅說的沒錯,你第一天就裝成這樣,不就是想要筱雅回去受苦?”
“你怎么這么自私,你又不是柏曼和真老婆,他又不會真的對你怎么樣,四個月你忍忍不就過去了。”
沈肖景舉著酒杯搖晃,一邊與白筱雅交換了一個激情的深吻。
我被陰沉著臉趕來的柏曼和拖回去,繼續折磨三個多月。
直到四個月期至,沈肖景才想起我,派特助接我回來。
助理卻嘴唇打顫:
“沈總,聞小姐……她在醫院搶救無效,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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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這個賤人,害的我被先生責罵!”
女傭扯著我的頭發,將我拖到地下室。
很快地上蜿蜒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她不屑的朝我吐了一口唾沫,鄙夷道:
“你就在這等著先生’賞賜‘吧。”
我如破布般被隨意丟到地上。
我掙扎著想要爬出門,卻被瞬間緊閉的鐵門狠狠夾到手指,骨頭碎裂的聲音極響。
柏曼和不久前打出的傷口再次崩裂,疼得我冷汗直流。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內臟蠕動的聲響。
顫抖著收回血淋淋的手,輕輕放到微鼓的肚子上。
心中的期望再次促使我撥打那個熟悉的電話。
“肖景,你救救我,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好不好……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我哽咽著,干澀的喉嚨艱難擠出這句話。
沈肖景聲音沙啞,帶著些許不耐煩:
“聞落落,你又在那演什么?柏曼和都跟我說了,你不就是嫉妒我給筱雅包下整個海島給她慶生,在柏家大鬧,就是想要破壞筱雅的生日。”
他的語氣稍沉,
“還拿孩子當借口,我們分居幾個月你還能懷孕?還是說……你懷了個野種?”
我咬著牙,咽下喉間溢上的血: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帶我去醫院你就能相信了。”
沈肖景頓住,遲疑片刻,語氣不由放軟:“那我讓助理……”
這時對面卻突然傳來嬌笑聲:
“肖景,聞姐姐怕不是就是想回來參加我的生日宴吧?曼和我還不清楚,雖然對我是這樣……但聞姐姐可是他的白月光啊。”
白筱雅的聲音漸漸低落下來,
“唉,都是我的錯,肖景你放我回去吧,這么多年我都忍受下來了。不就一個生日,我一個人過吧……”
沈肖景頓時打消念頭,厲聲道:
“你就是太善良了,當年要不是聞落落阻撓,你何必受這么多年的苦?就算她真的被打也是她咎由自取!”
“是不是你老公剛剛沒有喂飽你,現在還有力氣說氣話?”
沈肖景喘著粗氣,猛地掛斷電話。
隨著電話掛斷的還有我僅存的希望。
整個人如墜冰窟,心臟傳來的一陣陣抽痛,甚至掩蓋了軀體的傷痛。
當初,沈爺爺病重,唯一的愿望就是我能夠和沈肖景結婚。
而我跟沈肖景青梅竹馬多年。
盡管有我爸的私生女白筱雅使壞挑唆,但我一直以為我和沈肖景心意相通。
卻不曾想,他愛的人一直是白筱雅。
他始終以為是我逼迫白筱雅嫁給柏曼和,害她被家暴多年。
直到白筱雅再次哭著來找他。
他看也沒看我剛到手的懷孕報告,就將我送到柏曼和的床上。
眼淚不住從眼角流下,顫抖著手撫摸肚子。
我泣不成聲,低低嗚咽。
我想活下去,想這個孩子有機會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