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我輕叩骰鐘:"三個六,對嗎?"荷官瞳孔驟縮時,
我正收到老爸的視頻請求——二叔又在四合院摔茅臺,罵他"農民不配喝好酒"。
當這個開著奔馳、戴著金表的暴發戶把十捆現金拍在茶幾上,
嘲諷親戚"玩不起一萬一炮的麻將"時,沒人知道我袖口藏著能聽骰的骨傳導設備,
更沒人知道我西裝內袋裝著剛從緬北**贏來的三千萬籌碼。"大侄子,
你那幾千塊工資夠賠嗎?"二叔夾著雪茄的手在發抖,
卻沒看見我指尖劃過骰鐘時留下的磁性粉末。當他搖出四個六的得意笑容還未褪去,
我掀開骰鐘露出五顆順子——三四五六七,比他大了整整一倍。
........澳門**VIP包廂內,我指間夾著籌碼,目光如炬地盯著骰鐘。
荷官的手剛要落下,我忽然輕笑一聲:"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慢條斯理地推了推金絲眼鏡,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三個四,對嗎?
"荷官的瞳孔猛地收縮,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包廂內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我隨手將籌碼推向前方,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按照規矩,這局我贏了。
"助理小吳快步上前,將一疊厚厚的籌碼收進黑色公文包。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袖口的袖扣,那是一塊刻有復雜紋路的純金袖扣,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陳先生果然好手段。"**經理皮笑肉不笑地迎上來,"不知下次何時再來?
"我淡淡一笑,沒接話,轉身走向電梯。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我掏出一看,
是老爸發來的視頻請求。接通后,老爸那布滿皺紋的臉出現在屏幕上,身后是熟悉的四合院,
樹上的紅燈籠已經掛起來了。"默啊,今年過年能回來不?"老爸的聲音帶著期盼,
"你二叔一家也回來,好幾年沒聚齊了。"我握著手機的手頓了頓,
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總是鼻孔朝天的男人。去年給老爸買的茅臺被他嘲諷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指尖在屏幕上輕輕敲擊,半晌才開口:"爸,我訂臘月二十八的機票。"掛斷電話,
電梯門剛好打開。小吳跟在身后,低聲說:"陳哥,那筆賬...""不急。"我打斷他,
目光落在電梯鏡面中自己冷冽的眼神上,"先回家過年。"臘月二十八,北京首都國際機場。
我穿著黑色大衣,戴著墨鏡,推著行李箱走出 arrivals 大廳。寒風撲面而來,
我裹緊大衣,掏出手機給老爸打電話。"默啊,你二叔開車來接咱們了!
"老爸的聲音帶著幾分討好,"宏斌,你哥在這兒呢!"我抬眼望去,
一輛黑色奔馳S級停在路邊,車窗搖下,露出二叔張宏斌那張油光滿面的臉。他叼著根雪茄,
斜睨著我,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喲,大侄子回來了?
怎么沒開個勞斯萊斯顯擺顯擺?"我淡淡一笑,沒接話,將行李箱放進后備箱。
老媽坐在副駕駛,回頭朝我笑:"默啊,你二叔現在可是大老板,
公司都上市了...""上市算什么?"張宏斌突然打斷,"現在流行玩區塊鏈,
我跟你說啊,哥,你那幾畝地趕緊賣了,我帶你炒幣..."老爸尷尬地咳嗽兩聲:"宏斌,
默在城里上班,比咱懂這些...""上班?"張宏斌嗤笑一聲,猛吸一口雪茄,
"一個月累死累活掙倆錢,能叫本事?我公司隨便一個實習生,起薪都比他高。
"我坐在后排,靜靜看著車窗外飛逝的風景。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我掏出來,
是小吳發來的消息:"陳哥,東南亞那邊的局已經布好了。
"我手指在屏幕上飛快敲擊:"等我消息。"四合院門口,紅燈籠已經高高掛起。
二嬸穿著一身貂皮大衣,正站在門口嗑瓜子,看見我們下車,立刻堆出滿臉笑容:"哎喲,
默回來了?快進屋,你堂弟今年考上清華了,正說要跟你請教請教呢。"我剛跨進門檻,
就聽見里屋傳來一陣爭吵聲。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帶著哭腔:"爸,
我都說了不想去你的公司!我想自己創業!""創業?"張宏斌的聲音里充滿不屑,
"就你那腦子還創業?趕緊給我回來,老老實實當你的太子爺!"我挑眉,這是堂哥張建軍?
記得上次見他還是五年前,那時候他剛考上大學,眼神里滿是對未來的憧憬。走進堂屋,
就看見張建軍站在八仙桌前,拳頭緊握,臉色漲得通紅。張宏斌翹著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
手里把玩著一對文玩核桃,發出咔啦咔啦的響聲。"喲,大侄子來了。"張宏斌斜睨我一眼,
"你堂哥鬧脾氣呢,非說要搞什么直播帶貨,你說說,這不是丟咱們張家的臉嗎?""二叔,
現在直播帶貨也是正經行業。"我淡淡開口,目光落在張建軍緊握的拳頭上,
那里有一道新鮮的疤痕,"堂哥手上的傷...""哦,他啊,"二嬸端著果盤進來,
"非說要去送外賣體驗生活,讓電動車給撞了。我說宏斌啊,
趕緊給他找個正經工作...""送外賣怎么了?"張建軍突然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陳默哥,你說是不是?職業不分貴賤...""住嘴!"張宏斌猛地一拍桌子,
核桃在桌面上滾出老遠,"你跟他比?他就是個打工的!我告訴你,明天就去公司報到,
不然...""不然怎樣?"我忽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屋內所有人都看向我,
張宏斌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變成了惱怒。"大侄子,你這是跟二叔說話呢?
"他冷笑一聲,"怎么,在城里混了幾年,翅膀硬了?"我沒接話,
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張建軍:"這是我一個朋友,做MCN機構的。
你要是想做直播,可以去找他。"張建軍接過名片,眼睛一亮,剛要說話,
就聽見張宏斌重重地哼了一聲:"行啊,陳默,你這是成心跟我作對是吧?
""二叔說哪里話。"我微笑著看向他,"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堂哥有自己的想法,挺好的。
"張宏斌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剛要發作,就聽見老媽在廚房喊:"開飯啦!都過來吃飯!
"年夜飯桌上,張宏斌一直在吹噓自己的生意經,什么跟某上市公司老總喝茶啦,
什么和某部委領導稱兄道弟啦。老爸不停給他夾菜,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吃到一半,
張宏斌忽然放下筷子,看向我:"默啊,聽說你在城里做影視投資?投的都是什么片子啊?
"我放下酒杯,淡淡道:"小打小鬧而已,比不上二叔的大生意。""哎,話不能這么說。
"張宏斌夾了口菜,"我跟你說啊,投資得看門道。前幾天有個導演找我,
說要拍個什么文藝片,我直接就給否了!沒流量明星,沒大IP,能掙錢嗎?"我靜靜聽著,
手指輕輕摩挲著酒杯邊緣。張建軍忽然開口:"爸,
陳默哥參與投資的《邊境風云》拿了金馬獎最佳影片...""金馬獎算什么?
"張宏斌打斷他,"能回本嗎?票房多少?""12億。"我輕聲說。屋內瞬間安靜下來。
張宏斌的筷子停在半空中,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二嬸尷尬地笑了笑:"哎喲,
默這么厲害啊,早該跟二叔說說,讓你二叔也投點...""二嬸說笑了。"我放下酒杯,
"二叔日理萬機,哪看得上我們這些小打小鬧。"張宏斌猛地灌了口酒,
咳嗽了兩聲:"年輕人啊,還是要務實。別整天想著那些虛頭巴腦的獎項,
掙不到錢都是白搭。"我笑了笑,沒再說話。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我掏出來看了一眼,
是小吳發來的消息:"陳哥,張宏斌的公司最近在搞虛擬貨幣傳銷,警方已經盯上了。
"我眼神微冷,迅速回復:"盯著點,有動靜隨時告訴我。"年夜飯后,
親戚們陸陸續續來拜年。張宏斌坐在沙發上,叼著雪茄,接受著眾人的恭維。忽然,
他拍了拍大腿,大聲說:"光聊天多沒勁,咱們打麻將吧!"幾個表親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賠笑著說:"宏斌啊,我們都是小老百姓,玩不了多大的...""小老百姓?
"張宏斌挑眉,"怎么,看不起我?玩就玩大點,一塊兩塊的我丟不起那人!"我坐在一旁,
看著他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腦海中閃過去年他嘲諷老爸的畫面。老爸坐在角落,
手里攥著茶杯,指節發白。"玩多大算大?"一個表哥小聲問。張宏斌突然站起身,
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抽出十捆現金,"啪"地拍在茶幾上:"就這么大!沒本的別玩!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空氣里彌漫著尷尬的氣息。二嬸拉了拉張宏斌的袖子,
小聲說:"宏斌,都是親戚,別...""怎么,嫌小?"張宏斌斜睨著眾人,
"我平時跟人玩,都是十萬百萬的局,這還是看在親戚的份上呢!
""我們哪玩得起這個..."表哥們紛紛搖頭,眼神里滿是窘迫。張宏斌忽然看向我,
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大侄子,你不是在城里混得不錯嗎?來,陪二叔玩兩把?
"我站起身,緩步走到茶幾前,目光掃過那十捆現金,又看向張宏斌:"二叔想怎么玩?
""就麻將吧。"張宏斌坐下,開始碼牌,"不過——"他忽然抬頭,"咱們玩點刺激的,
一萬塊錢一個子兒,怎么樣?"老媽手里的茶杯"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老爸猛地站起來:"宏斌!你這是干什么?默他一個月才掙多少...""大哥,
"張宏斌打斷他,"你別老是一副窮酸樣行不行?大侄子既然在城里混,肯定見過世面。
對吧,默?"我看著他眼中的挑釁,忽然笑了:"好啊,反正年終獎還沒花完,
就當陪二叔樂呵樂呵。"張宏斌挑眉:"喲,年終獎多少啊?夠不夠賠二叔玩兩把的?
""不多,"我淡淡開口,"也就五十萬吧。"屋內再次響起抽氣聲。張宏斌的眼神閃了閃,
隨即大笑起來:"行啊!大侄子出息了!不過——"他忽然壓低聲音,
"輸光了可別哭鼻子啊。"第一局開始。張宏斌摸牌的時候,手指有意無意地在牌面上摩挲。
我看在眼里,不動聲色地摸了摸袖口的袖扣——那里面藏著一個微型攝像頭,
可以清晰捕捉到牌面。"碰!"張宏斌甩出三張紅中,臉上帶著得意的笑,"清一色,自摸!
"我看了眼自己的牌,無奈地搖搖頭,掃碼轉了一萬塊。張宏斌晃了晃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