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和男朋友約定今年一起考公上岸。可我成功考上,他卻止步于面試。
心里不平衡的他勸我別去體檢,說情侶就應該同甘共苦。我心疼他名落孫山,
勸慰他下次再戰。后來體檢前一夜他偷偷在我的飯里下藥,
導致第二天我做心電圖時呈現竇性心律不齊。時隔一周復檢通過的我偷偷給男友報喜。
他卻當場發瘋,將我活活掐死。再次睜眼,我發現自己做在電腦桌前。
而手機上是男友發來的信息:“過了嗎?”1“怎么不回信息,你面試過了嗎?
”陳彥川給我打來電話詢問。陳彥川是我的男友,臨近畢業,我們相約一起參加今年的國考,
等都上岸后就結婚。那時我開玩笑,要是考不上的話就不結了嗎?
他卻生氣了:“你快呸呸呸,別烏鴉嘴,反正我是一定會考上的。
”我知道他家所在的省份是考公大省,對編制有執念,也沒有跟他生氣。現在想來,
他不僅是觀念腐朽,還惡毒狠辣。“你不會是面試考過了吧?
”我聽著陳彥川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反應過來我大概是重生了。初次體檢還沒有被他破壞,
我還好好的活著。前世,我興奮的把面試通過綜合分數排名第一的截圖發給他。
一路過關闖將迎來好結果的喜悅讓我忽略了他語氣中的不甘。他為了考公大三就開始準備,
而我是等出公告報名后才把這件事提上議程。想來那個時候他心里就開始不平衡了。
后來他得知自己的姥爺年輕時坐過牢,這輩子都無緣公考了。他開始嫉妒,不甘,憤怒。
攛掇我別去體檢,放棄編制,和他一起去企業上班。“去編制內上班有什么好的,
工資又低事又多,我聽說有的部門得天天加班到一兩點。”“你說以后咱們結了婚,
你這么忙怎么帶孩子。”“再說了,你是我女朋友,就該聽我的。”那時,
我滿心以為他是受打擊太大口不擇言,不忍對他發脾氣。壓下他的話給我帶來的不適感,
安慰他肯定可以找個月入過萬的好工作。到時候小家庭一公一私,他負責開疆拓海,
我負責穩固后方。可陳彥川只是靜靜的看著我不說話,
良久他摸摸我的頭:“麥麥還好有你陪在我身邊,你安心等著體檢,其余事情就交給我吧。
”我歡喜他想通的很快,沒有鉆牛角尖,確忽略了他眼里一閃而逝的惡意。體檢前一晚,
陳彥川特意給我從食堂打來清淡的飯菜看著我一點一點的吃完。
第二天我去體檢做心電圖時卻被告知竇性心律不齊,。還好,醫生說這樣的情況算是常見的,
讓我清淡飲食,按時休息,一周后在復檢。我長舒一口氣,
第一次知道原來體檢還有復檢的機會。現在想來,陳彥川怕是也不清楚還有復檢這回事。
不然他也就不會那樣的氣急敗壞。那天我本來是想把一周后在檢查的消息告訴陳彥川,
但是想到他最近找工作面試很不順利,我想先不打擾他,省的給他帶來更大的壓力。
而我畢竟也為一周后的檢查憂心,臉上就帶起了愁容。陳彥川卻是一改以往見我煩躁的樣子,
喜氣洋洋的安慰我:“體檢過不去也沒關系的,等我找到工作了,我就養著你,
肯定不讓你吃一點苦。”他是沒讓我吃苦,他直接掐死了我。復檢順利通過的我,
立馬就去陳彥川面試的地方找他。聽完消息,他卻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惡狠狠地喊:“誰讓你又去體檢的,為什么不告訴我,你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總想著壓我一頭,
騎在我頭上對你有什么好處呢?嗯?”我被他掐的呼吸不過來,使勁的拍打他的胳膊。
他看著我的手突然溫柔的笑:“既然下藥也不能斷了你的心思,那你就直接去死吧,記住,
下輩子老老實實聽你男人的話,一個女生別那么掐尖要強。”脖子被狠狠掐住,
窒息的感覺仿佛還沒散去。沒想到,老天爺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會。
那我定要讓陳彥川看看什么才叫做真的永遠壓他一頭。2見我還不回話,
陳彥川抬高了聲音:“陳儀麥,你是聾了嗎?我問你面試過了沒?”我把手機拿遠,
直接掛斷電話。拍照,截圖,把第一名,面試通過的字眼用顯眼的紅線標出,發送。
“我過了!快夸我,我厲害吧!就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就考下來了。你肯定也過了吧,
到時候咱們一塊去體檢。”陳彥川卻一直沒有回我的消息,
想到他今晚肯定心里不舒服輾轉難眠,我就開心的睡著了。第二天,
單方面和我冷戰了一天的陳彥川踩著飯點來找我一起去食堂吃飯,在看見我給他帶的素菜時,
明顯臉色一黑。我則是饒有興致的一邊啃著雞腿,一邊看著他等他說話。
陳彥川家庭條件不好,每個月他媽只給五百塊錢生活費,我不知道他之前是怎么過的,
但是在一起后我心疼他飯都吃不飽,每天主動帶飯給他。偏他還最喜歡吃肉,
每頓飯吃的又多,再加上其它花銷,爸媽給我的生活費也逐漸不夠,
我又不好意思在麻煩他們,只能趁課余時間去打工掙錢。現在想來我真是腦子進水了,
信了陳彥川說的課業繁忙,老師不讓打工的鬼話,就這樣半工半讀養了他兩年。果然,
陳彥川很快憋不住一臉菜色的說:“麥麥,我面試沒過,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啃完雞腿,
我擦擦手一臉認真的說:“好像是有點沒用啊,你都準備了一年多的時間,怎么還沒考上呢?
而且你筆試不是第一嗎?你不會面試的時候罵考官了吧?
”等安慰的陳彥川一臉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我,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么毫不留情的打擊他。
很快他就惱羞成怒的拍上桌子:“陳儀麥,你真讓我失望,你怎么能這么勢利,
我不就是這次沒有考上,就讓你對我這樣惡語相向,上岸先斬意中人是吧?
你可真是讓人不恥。”我看著被他震出去不能吃的飯菜,心里帶了些真情實意,
那可是我的錢啊!我難過的說:“你怎么能這么想我,我只是相信你的實力,
想要幫你復盤一下,為接下來的考試做準備,但是你這樣實在讓我太傷心了,
我要先回宿舍了。”說完我也不看他的反應,假裝傷心的跑走了。等我回到宿舍,
深呼一口氣,和惡心的男人在一起多待哪怕一秒都要感覺無法呼吸了。很快我的手機響起,
陳彥川發來信息:“麥麥,對不起,是我沒有考好心態崩了,你別生氣了,
我今天一天都傷心的沒有吃下飯去,我就是想讓你安慰我一下。”我冷笑,還傷心的沒吃飯,
是沒錢吧,剛剛兩個眼睛都要黏在我的雞腿上了。
把早就準備好的辭職信息截圖發給他:“嗯嗯,我知道你是一時接受不了自己沒考好,
我不生氣,我就是也有點傷心,不想去兼職了。”“這個月我的錢花的差不多了,
也沒有兼職收入了,未來幾天我就不給你帶飯了啊,你那要是錢還富余,帶飯給我吃啊,
這樣還能見見你。”我忍住惡心,又發了一些肉麻鼓勵的話。接下來的幾天,
為了防止在體檢前出現意外,我從宿舍搬回了家去住。體檢前的一周,
我接到了消失很久的陳彥川的電話:“麥麥,我才知道,我姥爺年輕的時候坐過牢,
我恐怕是這輩子都不能在考公了。”“咱們不是說好了要在一起工作的嗎,你別去體檢了,
放棄考公吧,咱們一塊找個企業上班。”“編制有什么好上的,錢又低事又多,
一直需要加班,以后咱們結了婚有了小孩,你怎么看孩子。”我嗤笑一聲:‘陳彥川,
你不能因為自己考不了,就不讓我考啊,編制工作穩定啊,我覺得挺好的,
我肯定會去體檢的。’陳彥川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麥麥,我這都是為你好,
你怎么就不懂我的苦心,你在這樣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相處下去了。”我內心冷笑,
用分手拿捏我是吧,如果是前世或許我真的就聽了你的話,但是現在:‘所以呢,
你是要和我分手嗎?’陳彥川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我對著手機暗罵:“破防男,氣死你。
”可我沒想到第二天竟然在我家門口看見了陳彥川。3他睜大了眼睛看向我:“麥麥,
我沒想到你家的房子竟然會是別墅啊。”我忍住惡心,
白了他一眼:“所以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夸我家房子的嗎”他尷尬地笑笑:“怎么會,
我當然是特意來道歉的,昨天是我不對,但是你一聲不吭的就從學校走了,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著急,這不找老師要了你家地址,我就立馬來看你了,請我進去坐坐唄。
”我連忙拉著他快步走開:“不行,今天我爸在家,你來的突然,我怕他對你會印象不好,
出去說。”陳彥川沒有糾結而是帶著我去了最近的飯店,菜很快端上來,他一邊狼吞虎咽,
一邊詢問:“麥麥,你家這么有錢還得貸款買房子嗎?而且竟然還要你去兼職打工。
”我繃著臉回答:“你懂什么,我爸說了錢要花在刀刃上,
拿去買房的錢用去投資掙的錢能在買好幾套房。”“我爸是軍人出身,
也用他們那套作風管家里人,每個月發固定的錢,花超了就得自己去想辦法解決,
所以我才去打工的。”他還想再問,我卻直接引開話頭:“昨天你說的話,我想了想,
很有道理,所以我才沒有很生氣,能和你心平氣和的坐在這里。
”“而且我家只有我一個獨生女,以后家業肯定也得讓我繼承,所以我決定聽你的,
不去體檢了,放棄考公。”陳彥川確是一臉不贊同:“麥麥,你看你又跟我置氣,
我這不是來跟你道歉了嗎,昨天我說的都是渾話,你別跟我較真。”見我不說話,
他放下筷子狠狠打上自己的嘴:“讓你胡說,打死你。”我內心巴不得他抽死自己,
卻快速拉住他的手:“你這是干嘛。”見狀他拉住我的手,含情脈脈的說:“麥麥,
我非常鄭重的像你道歉,最近是我混蛋了,我真的徹底緩過來了,以后我再也不提這事了,
你好好準備體檢,家里的生意你不用操心,一切有爸媽和我呢。
”我實在懶得和他虛與委蛇下去,點點頭裝作認可他的話。隨即驚呼:“呀,都怪你,
來的突然,我只是出門扔個垃圾就看見你了,我這穿的還是睡衣呢,太丟人了,你先吃,
我先回家了,等我體檢完出了最終結果咱們在出來見面。”他伸手要攔我,
卻被我搶先一步:“你帶手機了吧,我出來的急手機都沒拿,沒辦法付款了,你先掏啊,
還是……”我話還沒說完,他嗔怪的看我一眼:“你說的什么話,出來吃飯怎么能讓你掏錢,
本來也是我請你,行,沒出來結果之前你就老實在家待著,也安全,到時候咱們在見面,
我趁這段時間去找工作。”轉身離開,我止不住的冷笑,開在豪華別墅旁邊的飯店,
賣的全是鮑魚龍蝦魚子醬,希望你能全須全尾的走出去。回到家,
爸媽正坐在客廳等我:“魚上鉤了?”第二章4我眼眶一紅:“上鉤了,咬的死死的,
都舍得投入了,吃飯也不用我掏錢了。”媽媽心疼的把我摟到懷里:“好孩子,你受苦了,
再忍忍,等公示期結束一切步入正軌,咱們就再也不怕他了。”我點點頭,
卻摸著脖子在心里暗自想,不夠,這遠遠不夠。沒錯,回家是真的,別墅也是真的,
但是別墅是我家的是假的。媽媽是別墅主人家的保姆,爸爸是小區保安。
別墅主人感念媽媽干了十幾年兢兢業業,特意給我也留了一間客房,好讓我們一家三口團聚。
在食堂和陳彥川不歡而散后,我意識到他就是一只趴在我身上吸血的螞蟥。
不把我吸干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重來一世,我也絕對不是再做一次他的手下亡魂的。
我不能一直躲,躲過了體檢,還有公式期,如果他一直舉報我鬧事的話,受傷的還是我。
我需要主動出擊,讓那血債血償才夠。我回家恰逢趕上雇主家去環游世界了,
怎么也得半年后才能回來。我和爸媽說了陳彥川要故意給我搗亂的事,
媽媽本來還持懷疑態度,勸我們不要把人想的太壞。
爸爸則是看的分明:“一個壯勞力卻靠女孩吃飯,都不肯去打工,這樣的人能有什么人品。
”在我們強烈的堅持下,媽媽給雇主打去電話征得了可以自主使用房屋的權利。
而我也聯系好舍友,讓她們去無人接濟不得已到食堂做小時工的陳彥川身邊晃蕩,
透露出我家很有錢的消息。果然,在再次勸說我考公失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