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明,妹妹怎么樣了?”沈雨馨扶著肚子走進來。
周項明和爸媽的注意力瞬間被她引走。
醫生趁著這個時機,拿出一個藥片塞入我的口中。
等他們再回頭的時候,我已經成了一個口不能言的啞巴。
醫生看向眾人說道:“沈小姐的身體并無異常,她之所以行為怪異,應該只是想吸引你們的注意罷了。”
聽到這話,周項明和爸媽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厭惡。
“沈菲菲,你在女德學院一年難道就學會了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嗎?”
“我告訴你,雨馨和項明已經成親了,你就是再鬧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但我們已經商量過了,看在你這么喜歡項明的份上,讓你以給項明已故大哥的配冥婚的形式嫁到周家,以后你和雨馨共侍一夫。”
沈雨馨笑著走到我面前,“菲菲你放心,以后我們姐妹二人共侍一夫,還是一家人。”
可蹲下身靠近我時,她又立刻換了一副面孔,惡毒地說道:“你嫁過來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驚恐地看著她,嘴巴張開咿咿呀呀地卻說不出話,只能跪在她面前,不停地向她磕頭。
周項明走過來扶起沈雨馨,聲音憤怒道:“到現在還在裝模作樣,真是可惡,我們走,都不要理她。”
幾人紛紛圍著沈雨馨轉身離去。
我一個人蜷縮著身子,緊緊隱藏在黑暗之中,只有這樣我才能有片刻的安全感。
第二天,母親給我送來一件染了污漬的嫁衣,正是我一年前穿的那件,我熟練的脫衣服換上。
在女德學院的時候,校長也經常會讓我換一些露骨的衣服來取悅客人。
一開始我不從,她就拿又細又長的銀針,狠狠往我身上扎,直到我不敢反抗為止。
母親見我如此聽話的換衣服,滿意地點頭,“看來在女德學院一年的學習還是有效的。”
忽然,她語氣突變看向我的身后,“你背上那些是什么?”
我渾身一抖,害怕地將衣服攏緊,有些恩客會有變態的喜好,喜歡在我身上刻字,而下一個恩客見狀,也會有樣學樣,久而久之我的后背上已經紋滿了污言穢語。
母親走過來要看我的后背,我僵直著身體不敢反抗。
門外傳來丫鬟的聲音,說吉時到了。